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掷金败家女第1部分阅读

    作品:掷金败家女

    作者:惜之

    男主角:傅煜棠

    女主角:童玺郡

    内容简介:

    就说他是见不得人的“钟楼怪人”嘛!

    嗟!学人家搞神秘!

    哎!他自己的婚礼耶,

    几千只眼睛就看新娘一个人撑完全场……

    想玩她?他眼睛大概没洗干净,

    她“败家女”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一个月刷爆5张金卡是雕虫小技,

    现在她要来挑战一口气玩掉他的十亿!

    嘿嘿嘿,她还要穿红裙让他戴绿帽,

    就不信她那个“神主牌”老公,

    能“忍气吞声”到什么时候──

    这男人哪,缩头乌龟当久了,

    是不能重“振”当人家老公的“雄风”的,

    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

    她这个恶妻可得好好思量思量,

    该怎么“剌激”他,

    才能让“小树”变得像“大树”一样……

    正文

    楔子

    “圣凯瑟琳女子学院”位于本城近郊一处清静的山间。

    她门墙高筑,树影扶疏;她宏伟华丽,遗世独立于红尘之间;她睥睨自傲,一如它给人的印象──高不可攀。

    本城的富豪巨贾无一不视将女儿送入圣凯瑟琳学院为至高无上的荣耀,原因无他,只因她是贵族学校中的贵族。

    要进这所学府不是有钱就行了,它自有一套筛选学生的标准。除了要家世好、头脑好,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容貌要构得上标准。

    圣凯瑟琳的女孩不仅要懂政治、商业、文学、艺术、美学,就连体育项目,诸如:高尔夫、游泳、网球都得精通。她教育的不是一般事务性人才,而是将来企业的接班人,或是豪门的女主人。

    在这个顶级学府之中,人才济济,各有来头,谁也不服谁。暗中较劲的是家世、是背景、是才学,更是美貌……开学三个月后,圣凯瑟琳女子学院的室内泳池畔,一群二年级的女孩们游完泳,正在聊天……“你们听说了吗?今年新生有几个蛮特别的呦……”

    “有一位叫钱维琛的,听说她有个外号叫有求必应,不管是谁,只要开口请她帮忙,她都会帮。”

    “真有这种烂好人啊?那我们去跟她借钱看看!”一名女孩戏谑的提议。

    “你少欺负人家了!”

    “对了!还有个冰山美人……”

    “你是说宋涵伊吗?”一个女孩接口。“人家都说她很高傲,跩得不得了。”

    “我看她是有自闭症吧!”有人尖酸的说。

    “你们别这么说人家嘛,听说她爸妈分居很多年,最近闹离婚……”旁边的女孩马上提供八卦。

    “说到新生,这学期的新生考试不是已经考完了吗?”

    “怎么?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不是……只是听学姐说,今天在教务处里头有一个特例生,还由父亲陪同来参加考试──”

    “真的吗?”

    “听说那个人的父亲可是大有来头耶!”

    “要比爸爸,我们哪个人的爸爸不厉害?”

    “不一样啊,她爸爸可是杜英豪耶?”

    “喔……”这下所有人都静默了,毕竟在爸爸的世界里还是有等级之分的。

    “啊,你们瞧!那个人是谁?”一个兴奋的尖叫声响起。

    不只是那群女孩,事实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篮球场上一个昂扬的身影所吸引。

    那是一个高絩的女子,短发贴在头上,一身中性打扮,阳光和她身上闪亮的汗珠,几乎夺去所有人的呼吸。

    “那……那是谁?”女孩的口水简直要滴满地了。

    “那是章玺郡!”有人难掩崇慕的接口,“你们不知道吗?她才进我们学校,就已经有一个私人亲卫队了!”

    “啊……这么帅的人,也难怪……”这下终于所有人都没有异议。

    看来,有这些个不寻常的女孩,今年的凯瑟琳学院会很精彩!

    她们各自又会发生什么不寻常的故事?

    嗯……令人期待……

    第一章

    仲夏的太阳,热力持续放送在台湾这块太平洋岛屿上,柏油路面被蒸发出一种教人窒息的闷热。

    这时节,“凤凰花开,蝉鸣别离”的骊歌不时在人们耳畔传播,只不过暑气蒸了淡淡离愁别绪,学子们只想早早结束旧身份,甩过书包、加快脚步投入社会。

    即将毕业的章玺郡斜背著书袋,一副吊儿郎当的拖着步伐走出校门口。

    她的牛仔裤管很畸形地一脚高、一脚低地向上翻卷,那是她刚去上厕所怕过长的裤管扫到地上的“黄金水”,才动手卷起来的,然而解决过腹中膨胀、走出厕所,她便忘记把裤管放下。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让她斜眼瞟过,也不会费劲弯下腰来把它复原,因为这……太费工了!反正童玺郡对外表从来没花过太多心思。

    一件长及膝盖的黑色t恤斜斜挂在上半身,一百七十公分的童玺郡老是买那种xl的衣服来遮蔽肉身。

    她总觉得同样的价钱,买得越大赚得越多,就在她这种以赚钱为前提的考量下,她身上永远是挂着大上两、三号的衣服。

    她的长发卷成一坨便状物,塞在帽子底下。

    其实她一直想留短发的,无奈高中毕业那年,童老爸一声令下,逼得妈妈哭天抢地,哀求她在身上保留一点女性特征,她只好让步,乖乖地耐下心,把头发一吋一吋留长,到最后懒了,是性不去管它长到哪里,反正洗头小姐也不会为了那几公分长度和她计较。

    严格来说,她属于性格比较接近男人的女生,她大而化之、散漫无谓,少了女人的纤细灵敏,多了几分直率的坦诚,所以,从小到大她的男性朋友要比女性朋友来得多。

    但男孩中没人会兴起追求她的意愿,因为,她太像哥儿们了!而且那群哥儿们当中,没有人有同性恋倾向。

    然她这种类似男子的作风,让她老爸老妈吓得是心惊胆颤,深怕哪一天童玺郡踏入家门,对他们哈啰打过招呼后,张嘴说:“我已经做过变性手术,从此你们多了一个儿子!”

    因此,在她念过一年大学后,童爸爸就发动家族力量,软硬兼施地把她压进妹妹童玺娃就读的圣凯瑟琳女子学院上学。

    本想在这郡气质优雅的名门闺秀长期熏陶下,她会慢慢被同化,男子特质会逐渐消弭,谁料,在这个全是女人的尼姑学院里,童玺郡反而成了众家女子的倾慕对象。

    她是学姐、学妹的偶像,不论走到哪里,身旁总聚集着一群美丽莺燕,对着她发痴呆笑,让她的贾宝玉性格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

    今日,她走出校门口,心里计划着周休二日,要找哪几个倒霉的哥儿们来“义助”,伙同大家到老人院唱歌跳舞,逗逗那些老人家开心。

    忽地,她听到有人喊救命,转头一看,是同校的江瑀含学妹,她正让几个男人架着双臂,预备塞入一辆加长型的豪华大轿车内。

    她快步冲到那群人跟前,双手一拉扯,把一个瘦削的男子拉倒在地。

    “光天化日下,你们在做什么?”童玺郡大吼。

    “玺郡,救我!”江瑀含抓住摀住她嘴巴的大手,用力一咬,对方吃痛,乍然松开手掌。

    “你们还在演三十年前,那种半路拦轿的超级大烂剧吗?拜托,你嘛帮帮忙,就算想演绿林大盗,至少也要掩起一只眼睛,装出一脸破相的衰样。”她嘴边的冷笑有那么几分小李飞刀的味道。

    小林瞪眼看看身旁的同伙,一、二、三、四,外加一个司机,想摆平这个瘦巴巴的小男生应该不难吧!

    今天要是没把这个朔华企业的千金带回去,总裁怪罪下来,责任谁来担?这年头失业率高过于就业率,丢掉这份工作,说不定他就得申请到国外去当台佣了。

    “小子!让开点,没你的事,少惹祸上身。”小林一手搭上她的肩膀,学那些口嚼槟榔的混混说着台湾国语。

    这年头装大哥是最省时省力的掳人步骤。

    “小子?”真是一群有眼无珠的智障强盗!童玺郡挺挺胸,想把她的第二性征拿出来彰显性别。

    无奈,“木兰飞弹”还停留在幼年期,所能制造出来的效果不大,童玺郡只好不甘不愿的脱下帽子,让她的长发出门见客。

    “社会动荡、人心紊乱,夭寿哦!七少年、八少年,头壳里不知道装哪国大便,一个好端端的大男生也学女人留起长发,你干脆去学女人穿裙子,蹲着尿尿好了。”小林的主观认定太强,一手指着她,竟哈哈大笑起来。

    “小林,不对!‘他'……好像是女的。”刚刚被童玺郡推倒的同伴,扯扯他的衣袖说。

    “女的?”他心一惊,立刻把手缩了回来。这样搭女生肩膀,好像有点、有点……性马蚤扰嫌疑……“干嘛缩手?”童玺郡问。高明!懂得人情世故的家伙,否则她要是使出传自周芷若的九阴神功,少条胳膊可怨不得人。

    “你是女的,这样……男女授受,不可以乱亲亲……”

    “你也懂得男女授受不亲?”

    “当然,读圣贤书所为何事?人之异于禽兽者几稀……”要跩文还难不倒他。

    “既然知道,还不赶快叫你身边那两个‘禽兽',把我学妹放开。”她几个利落身手,将压住江瑀含的人给踢开,一口气拉回她,把她护在身后。

    这些连续动作,让几个甫从校园走出来的女学生看到,她们对童玺郡的崇拜不由得更加深一层。

    “你硬要揽事?”小林看到她身后娇嫩可爱的亲卫队,口气弱了些。

    “揽就揽,谁怕谁?”童玺郡双手横胸的酷样,引得身后的的旷女一阵拍手喝采。

    假凤戏凰!这群笨女人头都昏了吗?看不出他才是真正的顶天立地男儿汉,要欢呼也该是为他!

    可惜,在这里、圣凯瑟琳女子学院的门口,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道理不成立。

    “欠债还钱,没钱当然拿人抵,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小林仰高头,要让她们看清他俊俏的大脸。

    “要拿人抵,可以啊!谁欠了谁多少钱,一分一厘,连同利息,都给清清楚楚地算出来。”她扠起腰,身后又爆出喝采的欢呼声。

    “江家老头欠我们家总裁二仟五佰万。你还得起吗?”小林的吊样越临摹越见精湛。

    “二仟五佰万啊!好啊!既然要拿人抵,你先给我听清楚价码,瑀含身上的肉是以细胞为基础单位,一细胞二佰起跳,当然要是买得多我会打个八五折给你,如果买不起,你也可以退而求其次,买买江家老头,他便宜些,一公斤四十万,他身上八十公斤肉加加减减算起来也还有三仟两佰万,多出的七佰万就算是老板我减价大相送。”

    “我买那老头做什么?”

    “当管家、当奴隶,随你们把他操到死,我都不会有意见。有本事大便就要有本事擦屁股,这时代不兴父债女还、卖身替父死。”

    “我家总裁要这小妞,是要她去当总裁夫人、享受好日子,你这样挡人姻缘会下十八层地狱的。”小林身旁的阿武挺身出来说话。

    “十八层地狱?听起来好像是个不错的观光景点,可爱的学妹们,有没有人要陪我去逛逛?”童玺郡一脸皮皮地问。

    后面响起一阵好大的回响。

    这群女人一定是疯了!小林在心底想着。

    “人家江老头都答应和我们家总裁攀关系,你这个路人甲乙丙丁在起什么哄?想英雄救美,等下辈子长出胡子再说。”

    “江老头答应了?瑀含那你的意思呢?”

    “我不要,总擎的老板是钟楼怪人,大家都知道的,我才不嫁。”垂着肩,她痛哭起来。

    童玺郡向来对这种美丽的“弱女子”最缺乏免疫力,摇摇头,叹口气,事已至此只好再败家一回合。

    拿出笔记本,在上面写下新借据───江瑀含家欠下的二仟五佰万负债,由童玺郡于一星期内负责偿还,否则任凭处置。

    她将随性填写的借据撕下交给小林,阿莎力地说:“行了吧!一星期后在这里还钱。”

    “你说的?好!一星期后见。”小林突然喜欢起这个叫童玺郡的不男不女家伙。一星期,哈哈!一星期……他好期待呦!

    上了车,坐在他身旁的男人问:“林经理,万一,她真的把二仟五佰万凑齐还出来,那……我们不是就把总裁的新娘子给弄丢啦?”

    “放心,她还不起的。”小林胸有成竹。

    “为什么?”

    “因为,江家老头欠的是二仟五佰万美金,不是台币。”他j笑了两声,他迫不及待想看看,到时,她的脸会是哪一款瘪三相?

    看着四个男人上车,童玺郡得意地拍拍江瑀含的肩膀。“没事了,放心吧!”

    “你真的有二仟五佰万可以还吗?”瑀含担心的问。

    “安啦!你忘记我们背后这群‘财女'?星期一上学,我来办个联合劝募,一人两佰万,凑齐十三个人,还能倒赚一佰万捐到流浪动物之家。再不,找我老爸也成,锵他个二仟多万两,他也不至于肉痛。”

    况且,她还有大妈咪当靠山呢!

    “真的?”瑀含不放心地问。

    “对啊!学姐说得对,我绝对支持你,捐两佰万不是问题。”一个圆脸的小妹妹率先响应。

    童玺郡拍拍她的脸,笑出一脸春色,“谢谢你的善心,像你这么善良的女孩,一定会有光明灿烂的未来。”

    哦──她不爱光明灿烂的未来,只要有学姐的拥抱,余心足矣。

    她的举动立刻引起骨牌效应,连着好几个女孩都举了手,有这群人揭竿起义,江家代志就解决大半啦!

    童玺郡得意地翻翻手上的笔记本,突然她脸色发白,追着早不知道开到哪个天涯海角的加长型豪华大房车喊:“喂!你们给我回来。”

    连跑了几十步,她停下来,气喘吁吁地垂头弯腰,懊恼地捶打自己的脑袋,噢!猪脑袋!

    没一会儿,那群女人也随之跑来。“学姐,你怎么了?”

    “我……我把毕业考的笔记当便条纸,撕下来给人家了。”

    “没关系,我回去影印我表姐的笔记给你。”学妹群中马上有人反应。

    当场,她的招牌笑容又浮上脸庞,左拥右抱众家美女,一路往山下走去。“是啊!我有你们,天大事都能搞定。走吧!我请你们去喝茶、看电影。”

    **

    背对光源,落地窗透进来的光线在傅煜棠身后染出一圈光晕。

    他冷冷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双眼皮覆盖的眼睛,在听到雷斯提到“傅煜凯”时,乍射出一道精光。

    “说!他现在怎样?”平板的单调嗓音传送出,房里的两个男人约而同地接收到他话中怒意。

    “他出卖身体,染上爱滋,现在正在加拿大的医院休养。”雷斯简述。

    这叫天理恢恢、疏而不漏吗?

    哼!天理又如何,就算有天理,也还不了父母亲的两条命。

    这些年他唯一学会的就是──除了自己,谁都不相信,包括那个自以为能掌控一切的“天”。

    他嘴角微扬,但没流露出笑意。“买下那家医院。”

    “要他死吗?”雷斯问。

    要一个人死,用不着劳师动众,一管毒药就能确定。

    再并进一家医院,工作量早超过常人几倍的加拿大负责人──项华,铁定要哀嚎上几天,到时当地老百姓一定又要误报有“狼人”出没,害警察先生放着好觉不睡,四处去寻找狼人踪迹。

    “不!让他拖着,我要他睁着眼受尽折磨!”

    意思是把他医得半死不活,让他躺在病床上,欣赏帅哥美女在他面前大演春宫戏?

    对付这种色胚,最大折磨就是让他看得到却……力不从心,可这样的“剌激”,对一个艾滋病未期患者会不会太不仁道了?

    吞吞口水,他从现在起要改拜推行性恶说的荀子,把主张人性本善的孟子,丢到喜马拉雅山上去当土地公。

    “总裁,嗯……我是说……嗯……”咿咿呀呀说了半天,雷斯发觉自己只说出了满口废言。

    “杨蓓莉呢?”他不听任何人意见,只想听自己想听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