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掷金败家女第6部分阅读

    “你看不出来吗?”他捧住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

    “我?”她退了一步审视着他。“我又不是福尔摩斯,能从你的袖口、指甲猜出你去过哪、从哪里来?”

    “我出国一趟去做植皮手术,你没看到我左脸上的疤不见了?”他把她的手抓上他的颊边。

    “是耶!不见了,糟糕,这下子连八十岁的老阿嬷都逃不过你的魔掌了。”她圈住他的腰,牢牢贴住。不管他有没有那块疤,对她来讲都不重要,只要他回来她就心满意足了。

    连日来逃逸无踪害她不成好眠、饿成皮包骨的瞌睡虫在这时候找上门,她赖在他怀里连动都不想多动一下。

    “小细菌,想不想知道我这几天,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叹口气,挥别多年阴霾,弄在他是个全新的男人。

    “想什么……”她喃喃轻语。

    “想你、想我们的婚姻、想未来的几十年……你说……”她才低下头,发现她居然睡着了。

    他无奈地笑笑,弯下腰抱起她,把她放上床,在她额角轻轻印上一吻。“睡吧!小细菌,等你醒来就会雨过天青,无风无雨了。”

    拿来大毛巾,他像新婚夜般,帮她把湿淋淋的长发擦干。

    **

    怎么就睡着了?玺郡抓抓头发,看看左右,明明记得他回来了呀!会不会是在作梦?低头看见身上的睡袍,她不敢确定。

    赤足走出房门,她一步步往四楼方向走去,在楼梯口,她看到雷斯的身影走入郁棠房里。

    他来找郁棠?那……他是真的回来了!快步趋前,她轻敲两下房门,居然没人搭理,她又用力再敲两下,还是没人应门,她怀疑地推开门,走进房间。

    奇怪?怎会没人?明明看到雷斯进来……她打开房里每一扇门,橱柜的、卫浴的……然后在角落的一扇门后,她看到一部电梯。

    哈哈,原来如此!难怪也会遍寻不着往五楼的通道。

    玺郡愉快地进入电梯,按下五,这回她倒要看看那个藏镜人能躲到哪儿去?

    当!伴随门开的清脆电梯声带动了她的好心情,她深吸一口气,准备揭开钟楼怪人的秘密。

    心脏先生,加油、加油、加加油!千万不要看到“他”就当场吓昏了,不管他是外星人还是章鱼人,都别被他吓傻,想想雷斯、郁棠都能和他当上朋友,表示他一定有可取处。

    而且,他要是外星人,基于“染色体不同、不能繁殖新一代”的生物理论,他一定不会找她玩xx也许他是想把她豢养在这个大宅子里,藉以研究“人类”这种生物的怪异行为。

    是啦!一定是样,否则他怎会对她和郁棠的亲密举动视若无睹?要是“他”和她属于同类种,早就跳出来大骂她“滛荡下贱”、“卑鄙无耻”啦!

    推出理论,她的心吞下两斤定心丸,再不会强强滚个不停。

    眼光搜寻到最气派的那扇门,她迈开步伐往前走。

    门外,她听到雷斯那种装性感的恶心嗓音,在别人耳里也许那叫性感,在她听起来那是长年便秘,至于谁说话才是真性感,不用说,当然是那个……那个……“他”啰!

    “总裁,这些是上星期的马来西亚开发进度表……”

    趁雷斯在报告进度时,玺郡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口气推开门。

    门开,三个人都当场愣住。

    一、二、三……郁棠、雷斯、童玺郡……那、那个神主牌先生呢?搭飞碟到火星去巡视新公司了吗?

    她怀疑地走向雷斯,然后伸出五爪揪住他的领带,用纳粹党对犹太人说话的口吻问:“说!你刚才口中喊的那个总裁在哪里?”

    “小细菌,放开他。”煜棠轻唤。

    “等我逼出口供后,自然会放掉他。”她的手腕转了两转,把他的领带多缠上两截,迫得他呼吸急促。

    “你很不听话哦!”煜棠不得不起身,亲自把她抓到身边。“雷斯你先回去,资料我看过后再通知你。”

    “好吧!别忘了替我好好教训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语一抛,他张扬地走出门外。

    “你让他走掉了,我还要跟他问……”

    “你那个神主牌老公的事情是吗?”煜棠接了口。“你可以问我,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那会不会害你被炒鱿鱼?”她本来想害雷斯,不想害自己人的……“自己人”?几时起,她拿他当起自己人来了?

    “不会!”他抱起她,把她放在膝间。

    她枕着他肩膀,不确定地再问一声。“如果会害到你,就不要告诉我了,反正我没那么想知道‘他'的事情。”

    她看过书,书上说外星人不靠语言表达意思,他们是用心电感应来理解别人的,假设郁棠当诉她事实,他肯定会从心电感应中得知。

    “有没有后悔过嫁给他?”

    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她。

    “没有,不……有!”她先摇了头,然后又接着点头。

    “反反复覆的,谁弄得懂你的意思。”

    “要是没嫁给他,我就不会认识你,可是……我已经嫁给他了,又不能离婚再重新嫁给你……好烦哦!”

    “别烦,告诉我,你记不记得你丈夫的名字?”

    “傅什么xx的,我没记牢过耶!”她这样……好像有点不负责任……“你的丈夫叫傅煜棠,要好好记住。”

    “傅煜棠?傅煜棠……他的名字和你好像……”

    “是啊!因为我是他、他是我,你不必重新嫁给我,因为,你‘已经'嫁给我了。”他一口气解释清楚。

    “你是说……你就是我的神主牌老公、藏镜人、钟楼怪人……”

    “没错,是我在婚礼上用声音和你结婚,是我用针孔摄影机拍下你的一举一动,也是我送你一颗俗不可耐的钻戒。”

    “你、居然是你!”推开他的身体,她不知道要哭自己像白痴般,被人耍得团团转,还是要笑她的妄想成真?

    “意外吗?如果开心的话就笑一笑!”他把她的唇角两端往上掀。

    “我笑不出来,我觉得自己是蠢到极点的大笨蛋。”

    “你觉得被欺负了?没关系,以后换我让你欺负,我保证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好不好?”他揽住她轻轻摇、慢慢摆,把自己的脚当做电动摇篮,缓缓地催眠她的愤怒。

    “好……”靠在他肩头,他低沉醇厚的嗓音抚平了她的心。“不对、不对,我应该大大反应,我应该大叫、大大生气,才能符合剧情需求。”

    “小细菌,忘记你是特别的吗?如果你有那些‘通俗'反应,我一定要大大嘲笑你的’平庸'”

    “是哦!我是特别的,不可以生气,那……我该怎么反应?对了,我要欺侮你。”

    “好吧!你想怎么欺负,但凭君之所好。”

    “嗯……我要……”她看看他带笑的脸,慢慢地脸上浮起一朵羞涩笑容。

    “我在你眼里看到yellow……”

    “没错,我要把‘意滛'化成实际行动。”她瞇起眼睛,把嘴巴凑到他唇角。

    不对,角度不对!她换个方向重新出发,还是不对,感觉不对。

    奇怪……在梦里,她是怎么开始第一步的?

    她退开一步,然后伸手碰碰他的脸……还是没弄对……她摩摩蹭蹭弄了老半天,看来要等她来“欺侮”自己,有技术上的困难。偏偏他的小兄弟已经蓄势待发,再等不了。

    “我来教你怎么欺侮我好吗?”

    “你会?”她怀疑地看向他,号外!号外!世界奇观──钟楼怪人是身经百战的猛男!

    “别用这种眼光看男人,你打击了我的自尊心。”

    “可是……我真的怀疑……”

    “好吧!让我来秀点真功夫!”他俯下头封住她的唇,红红的唇带着微微的羞涩、丝丝的甜蜜……他为她沉醉……“你的吻很甜……”他含糊不清的说。

    “唔……我没……偷吃糖……”她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推开他,猛吸几口气,心脏还没恢复正常跳动,他的唇又俯了下来。

    “是吗?我再尝尝……再确定……”

    又是一阵昏天暗地的吻,吻得她头晕目眩……“你这里有没有……氧气筒……”她一定会因为缺氧而窒息。

    “做嗳不需要那种东西。”他否决了她的问话,手在她胸口逗留徘徊。

    “那……你要记得打一一九……”她喘得很凶,尤其在他的手伸进她衣服内,隔着胸罩抚摸她那还算“可以”的柔润时。

    “别怕……我学过人工呼吸……也学过心外按摩……”他的唇从她的嘴巴转战她小小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耳畔,引出她一阵阵心悸。

    那阵悸动像唧筒,抽干了她身上所有力气……没救了,没救了……她再没有力气欺侮他……攀着他的颈项,唉……事到如今,只能让人家予取予求……他的手不知在几时拉下她身后的拉炼,凉凉的空气袭上她的背,缓缓地降下高热不退的体温。

    “我们要在这里做吗?”微微推开他贴在她身上的唇瓣,她捧住他的脸问。

    “你有意见?”站直身,他环住她的腰间,到这时候,她才看清两个人的下半身早已紧贴在一起,两张不小心碰上的胶带,紧密无缝。

    这情形让她结巴起来。“至少……要……要有张、张床吧!”

    “如君所愿。”他一把抱住她,往内屋走去,这会儿他特别感激起她丢掉他的手杖,让他练成两脚走路的好功夫。

    **

    “好漂亮……”蓝色的墙壁、蓝色的天花板、蓝色的床和蓝色的地毯,一屋子的忧郁,搭配得恰恰好。

    “这屋子以后都是你的了,要欣赏留到以后吧!”他把分心的玺郡放到床上,用吻重新拉回她的注意力。

    “听说第一次都会痛得唉唉叫,你可不可以轻一点点?或者……给我两颗止痛药也成。”她的脸苦兮兮,丑得不入画面。

    “信我一次!”他笑着在她颈间落下一连串细吻。

    她没回话,只是被他的细吻弄得咯咯笑,然后,他的唇缓缓滑落……滑向她的前胸……她的轻笑转换为倒抽气……他隔着胸衣,轻囓着包裹在内的小小花蕾,津液醹湿了她的内衣,透入她雪白缘致的肌肤。

    “记者……为您作现场报导……现在……心跳……超过一百二十……呼吸……一分钟四十五次……血压上升……”也得找些事来转移注意力,否则……她会气喘病发,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没错!她的确没看到隔天太阳,因为雨连连下了一星期,再加上勇猛的男主角根本没给她下床喘息的机会。

    她的话引出他的轻笑,他伸手挑去她的最后障蔽,雪白姣好的胴体呈现在他眼前,他猛然倒抽一口气,勃发的欲望频频向他抗议。

    “看来我的技巧还没有好到让你忘记作怪。”语毕,他俯下身,含住她的丰满,含羞蓓蕾在他唇齿的挑逗下,缓缓绽放挺立。

    “你……饿了吗……”他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峰,吸出她陌生的热潮……“我是饿了,饿了好久好久……”

    他的手抚过她身上每一处晶莹,顺着她柔软的曲线,一分分、一吋吋往下搜索。

    “帮你泡碗面?”她全身好热好热,如果能够,她比较倾向吃碗剉冰。

    “不,我有你就够了。”他的手进入她双腿交接处,在她蓊郁的密林中徘徊。

    她的双脚禁不起这种剌激,紧紧交缠,把他的巨掌抱裹在其中。

    “你很害怕?”

    他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夹杂着浓浊的呼吸,让她的心跳在快板中,又连连加快了三拍。

    “我怕……哈……哈……我啥米拢不惊……”她干笑出声,不明白自己的反应怎么和那些限制级片子上演的不一样?

    是啰!人家演戏有钱可以拿,她啥好处都捞不到,当然演起来心不甘、情不愿,自然就不会像她们,那么尽职地假装出那种欲仙欲死的鬼叫声。

    “放轻松点……别怕……”他的吻再度落回她的唇上,吻得她晕头转向,忘了在脑袋瓜里存些怪念头。

    他的手在她女性的幽谷中,寻到那颗珍贵的小花蕊……他轻轻地挑弄……轻轻地撩拨……撩出她满心春意……“我……好怪……”在他舌头又在她胸前喊饿时,她趁隙说。

    “我也是……”他回答的敷衍,忙碌的双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细致。

    他伸出一指,缓缓地进入她的甬道中……换来了她一声轻呼。

    “会痛……”

    “是啊!第一次都会痛的,待会儿就好了。”他撒谎。

    “你是说c女膜已经破了,接下来都不会再痛了?”

    “嗯!”

    幸好、幸好没事……最苦的一关过了,听说接下来会是高嘲期,感觉会舒服点。想到这里,她就不再排斥他的抚触,反而专心起来,开始体会他在她身上落下的魔咒。

    他的指头在她身体里缓缓旋转、移动,耐心地等待她的适应……他的指尖带出她淙淙蜜源……“还怕吗?”他吻吻她的嘴角。

    “不怕……我觉得……比较……舒服了……”她喘息着,双手环住他的颈项。

    “好!那我要进去了……”他低沉的嗓音让人听了好舒服、好温暖,像冬日的阳光,叫人眷恋不已。

    眷变……咦?他说要进去?不是已经……“啊!”她尖叫一声,在她理解他上一句话的同时!“骗人、骗人……痛死我啦,比生小孩还痛,你说不痛的,坏人,你说谎……”

    她猛捶他的胸膛,一下下,货真价实的。

    “对不起……”他的吻一次次落下,在她的眉心、眼角、颊边……在她哭得忘记疼痛时,他缓缓地挪动下半身,慢慢地引导她的腿环住自己的腰……他加快了律动节奏,在冲刺间,他们紧紧结合,像真正的夫妻,分享着两人间最亲密的爱意。

    最终,他们紧抱住对方的身子,一同奔向炫耀灿烂的情欲国度……**

    “小细菌,开口说话,告诉我你还好好的。”他语气中有着命令。

    “我不好,一点都不好,我全身骨头都快散了……做嗳好累,把我身上仅存的热量都消耗光了……”她有气无力地攀在他身上。

    “你……有没有一点点快乐?”

    “您客气啦!不只一点点快乐,是很多很多点快乐,多到会把人累死……你出钱,我要开一家做嗳减肥中心保证生意兴隆。

    “我来当你第一个客户好不好?”

    “你早就是我的客户了,还是那种领卡一次,终生享用的那种。”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我要继续享用我的权利。”说着,他贪婪的大手又袭向她的胸前,在她的丰满上轻轻搓、慢慢揉,比最昂贵的洗衣机还“厚工”。

    “嗯……你不累吗?”她没推拒,趁这回,一举消除小腹赘肉也不错。

    “只要对象是你,我永远都不会累……”覆上她的身子,他的吻落在她颈边,然后一路往下攻城略地……“原来这就叫作甜言蜜语……”她咯咯笑着。

    “这叫满口芬芳。”他含住她胸前花苞,轻轻扯弄,慢慢囓啃……带动她身体里的情潮泛滥。

    “嫁给你,我很幸运……”

    “娶你,是我的幸福,小细菌,我真的好喜欢你……”

    他的温柔燃起一室绮丽,让两个相爱的人,互相印证了心意……

    第八章

    玺郡在园里浇水,她一边喷着水一边玩,把水珠洒的老高,再掉下来时,水气在空中制造出一道道彩虹。

    她的笑声传遍整座园子,让那两个比宪兵还酷的彪形大汉──阿保、阿武,也跟着被传染。

    “你们笑起来好看多了,比较不像黑社会杀手。”

    “谢谢夸奖。”他们没好气地回答。

    “不客气!”她理所当然地接下对方的谢意。转过头,她看见小林领著名女子走近。“你们的大头目来了,他是不是叫做小林什么的?”

    没等人回答,她就径自走到小林身边。“哈啰,小林善纪。”

    “我不是小林善纪。”他没好气地瞄玺郡一眼。

    “哦!那你是小林疝气啰!请问你对于篡改台湾历史有什么感想?请问你对嘿嘿嘿的小莲妹妹印象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