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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妞不挡之勇第33部分阅读

    眼色,提醒他你他娘别傻乎乎顶在前头了,赶紧转进芭蕉谷吧:“嘿嘿,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我等刚刚对大士多有冒犯,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知者不罪……”

    “本座其实早就见过你。”龙树莫名其妙的插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一下就让状元郎卡了壳。

    “你见过我?”常桑呆呆地指住了自个儿的鼻尖,看到长眉老僧郑重颌首,饶是他神经大条的犹如牛鞭也觉得丈二的鸡巴摸不着龟头:“大士说笑了,小衲入行不过才三天时间,哪有机会与您这样高高在上的大神打交道。”

    “这就是缘分哪……”龙树大士仰头看天,意犹未尽的砸了砸嘴,一对鹰眼狼顾、火光灼灼的眸子忽然融化了几分,他的目光驻留在状元郎线条完美的十块腹肌上时,甚至冒出了某种粉红色的情愫:“比起第一次见你,还是你的真人看起来更加的俊美……”

    趁着这个老玻璃诉衷情的机会,石漆铠偷偷振开背后的幻彩蝶翼腾空而起。

    但还没等他来得及掉头转向芭蕉谷,目光一直痴痴盯着状元郎的龙树,忽然伸出皮包骨头的右手,对他遥遥一抓。这位地仙大士的三千情丝早已熔炼为一粒菩提心,念力之强,一发心一举意便可掷象过河,石漆铠只觉眼前一花,逼油一声已被他隔空摄拿到了掌中。

    虽然明知对方是地仙,自家绝非对手,蝴蝶侠依然没有放弃抵抗,他将护体罡气瞬间提升到极限,整个人完全芭金化,使出洞房的力气玩命挣扎。蛮力可是石漆铠的拿手强项,早在三岁那年,他就被家中长辈喂食过千年朱果,从小是拿家门口一对石狮子和尿泥玩长大的!

    “咦!”长眉老僧先是被这小子的析木神罡吃了一惊,跟着发现这小子的力气那叫一个贼大,念力摄拿渐渐都有失控的迹象了。深感意外之余,地仙大士也有点挂不住脸了,温润如玉的左手五指连续掐动,片刻之间,艳霞般缭绕的灵气就在他摊开的左手掌心凝聚为一朵太阳般灿烂的金波罗花印契,二话不说咣当在石漆铠身上盖了个五姑娘的戳。

    一掌!龙树大士只用了一掌,就把蝴蝶侠硬生生拍成了纸片儿!

    这里说的纸片儿,不是指石漆铠被拍成了肉饼。

    石漆铠没死,他还活着。

    但他的身体却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变成了平板状,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页薄若蝉翼、活灵活现的年画。

    龙树一击得手,指头立即松开了。

    石漆铠振开蝶翼蹁跹而起,荡荡悠悠飘向天空,如同一张被风吹起的剪纸。

    “降维打击???!!!”

    宗珩的表情就像被毕加索涂了鸦。

    祈典的脸色如同被车轮碾过的蛤蟆。

    龙树使出的可不正是摩诃无量宫祖师爷神针上古佛独创的法术金波罗大手印?

    它可以将生物瞬间从三维世界打落至二维,专门用来封印某些难以彻底消灭的大魔头!

    尤其糟糕的是,他们现在依然可以看见蝴蝶侠,但身处二维的石漆铠却再也看不到身边还有自己的同门,因为降至二维的他感觉不到身边还有第三维的存在。

    梦蝶分身很快就分崩离析成了星星点点的流萤光屑,石漆铠大概是从噩梦中惊醒了吧,但另外三位少年郎的心情却一下降到了冰点。

    这个龙树到底是何方神圣?本师佛拈花悟道时创出的金波罗大手印可是摩诃无量宫的不传之秘、看家绝技!他又是从哪儿学到的?莫非他是魔笳山的异端?不能够啊!魔笳山早就是妖族清一色,没有人族修士的存在!

    “古佛已随云影杳,神针犹带月光寒!”龙树口诵一偈,就跟刚想起来这茬似的,施施然自报家门:“本座出身南瞻部洲东土大唐洪福寺,几位小师傅刚刚所言之雷音浮屠钵盂……”他傲然竖起一根食指,从左耳朵里抠出一粒赭红色的耳屎,迎着风,幌一幌,顿时变为一只莲花底座的红泥大瓦钵,钵中竖着一尊九尺高的古铜宝塔,塔身刻满细密古拙的矩阵图案,端的是霞光迸迸,瑞彩千条:“……贫僧手头刚好也有一只!”

    看到三个小赤佬全都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龙树大士扯着嘴角淡淡一笑,屈指轻叩掌中的雷音浮屠钵盂——叮——只听一声悦耳的鸣响袅袅荡开,一帘紫金色的半透明灵气屏障,从九尺古铜塔的塔尖喷洒开来,如同一口大钟,正好将龙树大士画地为牢,倒扣其中。

    灵气结界的外壁,隐约可见一串串繁芜复杂的古梵文符箓疾速飞旋,每当转向芭蕉谷方向时,这些古梵文符箓总会爆出耀目的灵光。

    “说起来,也是本座与诸位小师兄有缘,若非雷音浮屠钵盂具有探测灵压的功能,偌大一个小须弥世界,老衲上哪去找灵压正常之地……”龙树大士的声音突然变得凶狠狞厉起来:“要是找不到这个山谷,又如何能够寻、得、见、尔、等!”

    “原来你是魔笳山史上头号大叛徒解脱天的衣钵传人……”常凯申总算明白龙树大士为什么会使用金波罗大手印了,原来他也是红花白藕的莲池一脉——都他奶奶是神针上古佛下的蛋。

    “纠正一下,本座乃是师尊解脱天唯一存世的亲传弟子!”

    “冤有头债有主,大士你要找麻烦,也应该去找魔笳山的麻烦,我们摩诃无量宫与你们洪福寺无冤无仇,缘何如此不留余地?”三个小赤佬不约而同的开启了护体罡气,将自己的身躯彻底芭金化。其实这也就是图个心理安慰,蝴蝶侠刚刚的遭遇,已经充分说明这种寄生植物不堪一击——至少是不堪地仙一击!话说修真界又有几种妖树灵木抗御的住地仙的法术重击?

    最让宗珩和祈典感到纳闷的是,状元郎的背后怎么突然冒出一个星辰天龙的内景异相,我们明明没感觉到芭蕉谷有风吹过啊,为什么他的长发和衣角会猎猎飞舞,激扬雄烈。

    “无冤无仇?淘尽四海之水,也洗不清我们洪福寺跟你们摩诃无量宫的血海深仇!”龙树大士看到他们人手一个护体罡气,心头的恨意加上嫉妒,简直如同烈火烹油。h!~!

    第十四章 生擒活捉

    芭蕉谷内的赤炎灵牙蜂一股脑乱哄哄的簇拥到罅隙入口处组成了一道悬浮的门帘,不消说,这自然是凯申酱运用体香搞出来的蜂其诺防线。

    “这是什么品种的火行妖蜂?”龙树大士哑然失笑,看样子他的知识面也远不如宗珩见多识广,不过拳头大的人也不需要见什么多识什么广就是了:“啧啧……成熟的身体、三品的内丹,神魂之火却是那样的苍白和幼弱!你们不会是仰仗和指望这些痴痴呆呆的小虫虫来阻挡本座前进的脚步吧?不要自取其辱了,我要是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跪地求饶……”

    “修士分两种,一种是修士,还有一种是摩诃无量宫的修士!”常凯申哪敢投降,龙树大士看他的目光也太太太太太那个了,丫的法号不该叫龙树,应该叫龙阳才贴切。

    况且他觉得现在也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

    龙树现在还身处芭蕉谷之外,四周还是灵压巨大的修真绝地,他能做的也就是利用雷音浮屠钵盂螺蛳壳里作作道场,又不能让自己的法术超出狭窄的法宝结界!

    没有法术还怕他个毛,他的念力摄拿只能让石漆铠吃吃瘪,秘剑可是能够轻松斩断念力束缚的。

    只要争取到一点点缓冲时间,将八门金锁云放出,别说地仙,天仙来了也一样拿常凯申没辙。

    “果然是条硬汉!接下来你要是还能一样硬,我会更喜欢的。”龙树大士被常桑的狂妄给激怒了,长眉微微一耸,身上猛然绽开了一股天崩地裂般的磅礴气势。

    宗珩与祈典当场两眼翻直,跟巨斧伐倒的木桩一样碰碰戳翻在地,口里吐着白沫,身子过电也似剧烈抽搐着。在芭蕉谷入口处摆开龙门阵的三阶赤炎灵牙蜂也跟炸窝一样化作鸟兽散,好些慌不择路的妖蜂甚至一头扎到了山谷外面,烟花店失火一样砰砰爆成血雾齑粉。

    修真界为什么会有强者恒强,弱者恒弱的说法?

    真威就是最直白的写照!

    真威不是法术,也不算神识攻击,它就是高手的气场,简简单单,明明白白。

    面对三劫地仙最大频率输出的真威,即便是元婴期修士,实力也不免要打个大大的折扣,更何况祈典和宗珩这两个气感都没凝聚成真元的修真菜鸟!他俩没有当场吓成白痴弱智,已经算是拥有钢铁般的意志了,这还是多亏了前世打下的厚底子。要换做其他的法字辈黑牌在场,现在指定被吓得肝胆俱裂一命呜呼了。

    事实上,就连常凯申这样灵肉合一的揭谛武圣,也险些没能抗住龙树的真威,如果说金丹老妖明月奴的真威是一道拂面而过的微岚,地仙大士的真威简直就是横扫新奥尔良的超级飓风。电光火石之间,状元郎的大脑中好似被灌进了一大锅沸水,除了空白,就是难以形容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恐惧的恐惧。感觉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本能的产生了该有和不该有的生理反应。

    不过就在他摇摇欲坠的刹那,忽然有两道清凉的冰意直通双目化为瞳精,二光犹如剑锋,透彻万里而无碍,明如天上之日月!

    龙树大士只被常桑手电筒般的眼神扫了一眼,竟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凉气,登登登倒退数步,活活惊出一身白毛冷汗。

    这个美少年仿佛突然变成一把寒气四溢、锋芒闪动的出鞘利剑!这天,这地,还有山川,花草,树木,甚至是掠过指尖的风,瀑布溅落石上的声音,都在这一刻与他水||乳|交融完美交织为一体,龙树明明面对的是他,却偏偏产生了正在面对狂暴的大自然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够呛,以至于龙树下意识的躲开了目光,不敢直视!

    很快三劫地仙就意识到了难堪和羞辱,猛地又把眼神转了回来。但是不论他的补救有多及时,事实已经成为事实,一张老脸不由自主的清蒸了大闸蟹。

    “这绝不是你自己的真威气场……”地仙大士愤怒自己的软弱,居然被一个眼神吓退了所有的斗志。他更怨恨身体的诚实,从来无所畏惧的他刚刚居然真的感到了害怕。他竟然……他竟然被一个炼气期的修真小白彻彻底底的吓了一跳!这也太扑街了,传出去不成修真界千古笑柄啊!

    “怎么不是我的?当然是我的!在风水之力的加持下,小衲的气场见官大一级,刚刚只不过牛刀小试而已,要是再添点火候,我可以用气场令得你跪在我脚下唱征服——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常凯申动情的吟唱起来,好像很是有点惋惜,三劫地仙为什么是一个鸳鸯丑脸的老秃驴,而不是一个水多嫩紧的俏尼姑。

    两个屎尿失禁的衰仔一听这话,沫不吐了,魂也还了,反手一抹嘴角,从地上一个鲤跃起身,荡开一股令人掩鼻的腌臜臭气。

    “红鸾煞的煞气冲射!你什么时候、在哪儿凝练到的红鸾煞?”宗珩的小宇宙顿时就跟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焚尸炉一样熊熊燃烧起来了,不过有句话藏在心底他到底还是没敢问——你丫的红鸾煞不会是黄泉界的那个红鸾煞吧?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宗珩在心底拼命安慰自己,前世的时候,摩诃无量宫压根没人发现过黄泉界,只有从五百年后的未来重生回少年时代的我,才能洞察先机,提前获悉这个小须弥世界的内幕掌故。

    “我记得你昨晚才跟大家分开啊,才这么点子时间,你就,你就,你就……”祈典看着状元郎的样子活像亲眼目睹了第一个学会直立行走的类人猿。因为极度的惊愕,三条光腿上糊满了米田共的他,甚至忘记了扯点草叶子遮盖一下自己不堪入目的造型。他现在连近在眼前的地仙也忘了害怕了,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地煞是七十二数啊~~~就算凝练掉了一个名额,还剩七十一个呢!

    “红、红、红鸾煞?”龙树大士听到常凯申说风水之力正纳闷呢,一听宗珩的话之后,整个人呆呆地站在山谷外面,一脸被魇住的表情,犹如一块劣质的人肉布景板。

    地仙?地仙怎么了,地仙也没有析木神罡,更没有华丽丽的红鸾煞傍身啊!

    常凯申趁他犯楞,赶紧用手指按住半边鼻子狠狠打了个哼哈,吐出一朵卦爻状庆云。

    坤卦云霞悄然落地,飞快的构筑起了一座灵韵激荡、造型古雅的土质拱门。

    土门内有一幕金光幼滑的屏膜,三个硕大的黑标在上面像星辰般眨眼。

    此即八门金锁云之死门!

    死门属坤宫,坤为地,五位归于西南。所以死门的质地为土壤,面朝西南方向开启。

    “难怪你有恃无恐……”龙树大士瞑目长叹,八门金锁云!这玩意的珍贵度,比起析木神罡、红鸾煞只有过之,无所不及。一声冷哼,龙树大士悬浮的双足沉至地表,蓬地炸开一朵微型的烟尘蘑菇云,身体就像高台跳水也似钻进了地下。

    只见芭蕉谷外的地面,此起彼伏的隆起了一条笔直前行的波浪线。

    泥土突突翻滚着,就像地底有一条蛟龙隆隆向前。

    “土遁!”宗珩大叫着飞身而起,这波土浪的前进势头实在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几乎擦着他的脚板底,一头扎进了芭蕉谷。

    地仙的土遁本不该有这么大动静的。但是谁让龙树大士站在山谷外呢,雷音浮屠钵盂在他身上营造的法宝结界,仅能提供一步方圆的安全空间,所以他想要施展五行遁法,惟有一段一段接力式的持续向前挪动。

    这样的土遁,本来应该很蜗牛才对,能被他搞成闪电一般的前进速度,完全是三劫地仙的实力使然。这也就是在巨灵界,要搁在阎浮世界,天晓得一瞬间他的土遁术可以撒丫子撒出多远。

    常凯申何等精细人,龙树刚一有动作,他就扭屁股往死门里钻了。

    祈典看到了特别奇怪的一幕,状元郎整个人明明已经钻进了死门里,仅剩一束被劲风掠起的鬓丝还没被金光屏幕吞没……然后……没有然后了……这束轻舞飞扬的鬓丝就那么直挺挺冻住了,不下垂也不飘拂,硬扎扎的杵在那儿。

    龙树大士如同竹笋一样,拱翻芭蕉谷的泥土,面含微笑缓缓拔身而起。

    在他身后仅仅一线之隔,就是灵压巨大的芭蕉谷外。

    如果说刚刚的环境让他龙游浅滩,虎落平阳,现在已经进入芭蕉谷的他,已经可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本座早就不知不觉的给你们几个种上了神识印记,想跑?门都没有!”龙树大士屈掌轻轻一抓,隔空从死门的金光屏幕里被缓缓倒拔出了一个大萝卜。

    可怜的状元郎仍然保持着马踏飞燕的潇洒身姿,超长的大鬓角就跟抹了水泥一样,呈后掠姿态凝固静止在空中,充满艺术的张力。他的表情活像塞了一万吨的混凝土,要不是眼神犹有灵动的光泽,整个人看起来简直就是一尊鬼斧神工的蜡像。h!~!

    第十五章 不能说的秘密(上)

    “定身咒!”

    祈典和宗珩满脸的瀑布汗,没有持咒,也没有结印,龙树显然是通过观想,一个起心动念便激发出了‘定身咒’!这个高阶元神法术可以将受众的身体封印在一个恒定的节点任由摆布,所以状元郎连飘拂的鬓角都跟抹了胶水一样硬在那儿。

    如此超卓的法术水平,他俩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只有顶礼膜拜的份儿。

    ——三劫地仙,到底是三劫地仙哪!

    状元郎也是倒霉,要不是蓄着飘飘欲仙的长鬓角耍帅,凭他的身手没准真的穿过死门逃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可偏偏就因为几缕鬓发无风自动向后飞掠,以至于未能穿越完全,硬生生被龙树攥住了小辫子……

    “你们俩虽然不如他,但也算世间难得一见的俊美了,本座一向很喜欢有教养的,又听话的男孩子。”龙树把志得意满地看住了两个衰仔,他的目光又变成了暧昧的粉红色,更兼一副恩赐的口吻。

    祈典脸都绿了,尼玛这个地仙大士的口味未免太重了点儿,自己可是一裤裆黄白淋漓的米田共啊。

    “修士可杀不可辱!”宗珩仍然保持着镇定老成的风度,“前辈,我不知道我们摩诃无量宫到底哪儿得罪你了,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