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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雪裙花的故

    事由于台风突然改变路线渐渐远去,天空中大朵大朵厚重的乌云开始消散,这不,几个小时以后云隙间已经露出了几颗星星。

    星光下,长长的海滩上已经没有了白天的喧闹,却多了一份夜晚的温馨。伴随着“哗哗”的海浪冲刷声,一双身影漫步在下午曾让十六位青春少女销魂的这片沙滩上,他们是李可妮和程杰。

    原来在下午海滩枪杀大会结束后回去的路上,曾经不小心碰了一下李可妮的那位小伙子急急忙忙地跑上来找她,只见他红着脸腼腆地要请她吃晚饭。当时可妮和姜潞潞、董妍、赵茗她们有说有笑地走在一起,见此情景,女伴们不怀好意地大笑着跑开了,留下可妮一人,弄得她满脸通红,手足无措,说实话,平时在大学里追她的人还真不少,可从来还没有一个小伙子敢这么直接地请她吃饭呢!

    李可妮真的紧张死了,她低着头,左手抓着右手手腕,手臂不停地扭来扭去,并不时地用眼角偷偷地瞟一下身前的小伙子。这期间小伙子倒也没有闲着,他不停地作着自我介绍,不停地道着歉。看着他好笑的模样,可妮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于是他们共进了晚餐,然后又答应他的邀请到沙滩上看夜景来了。

    “哎,程杰,这花好怪哦,我在其它地方从未见过耶!”当他们走过一簇血裙花丛时,李可妮停下来好奇地问道。

    “这花叫血裙花,只有这里岛上才有哦!”程杰回答道。

    “真的?”李可妮好奇地问道。

    “真的!还有呀,过去这花是纯白的,花瓣上根本没有红点!”程杰说道,“关于这个,还有一段感人的故事哩!”

    “什么故事啊?快告诉我,快告诉我!”可妮一下子抓住程杰的手臂央求道。

    “那是在60多年前,那时这花叫雪裙花……”程杰说道。

    ……

    20世纪30年代,日本帝国主义的铁骑粉碎了中国大陆的安宁和繁荣,从前线传来的国军节节败退的消息使全国上下一片风声鹤唳。

    卫宁和晓盈是一对情侣,卫宁当时在北平大学医学院(现在的北京医科大学笔者注)执教,业余爱好是研究植物生理,并有很深的造诣,晓盈则在北京大学图书馆工作,爱好文学,是鸳鸯蝴蝶派的忠实追随者(鸳鸯蝴蝶派是当时的一个文学流派,相当于如今的琼瑶小说笔者注)。

    可是由于七。七卢沟桥事变的爆发,日军铁蹄踏入北平外围,促使政府决定北京大学与清华大学、南开大学南迁长沙,共同组成长沙临时大学,平静的生活被打乱了!那几天,晓盈所在的图书馆里一片忙乱,打包的打包,装箱的装箱,这么多的藏书要运往长沙,谈何容易啊!

    于是,很多图书被不可避免地丢弃了!

    这天,晓盈徘徊在空空荡荡的书库里,就要离开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昔日的莘莘学子已经不见了,有的只是满目疮痍。突然,一个躺在书架最底层布满灰尘的书匣引起了晓盈的注意,似乎这个书匣已经在那里躺了一百年!晓盈将它拖出来,打开,里面是一本薄薄的黄草纸手抄本,只有三页,第一页上是一张地图,画的好象是某个海岛,第二页用毛笔写着两段文字:世之有奇葩,其花如裙衫,通体晶莹洁白,其味芳甘似蜜,更微有醺醺然之酒气,故称雪裙花。然此花含巨毒,入口即毙,人畜皆不能免。是年,天降高僧,发洪愿,誓以毕生之力除之。经十数载,遍历大江南北,僧愿终偿之。

    然余遍阅上古文章,偶得一文,称只需以妇yīn之血润之,即可去其毒,转其性,其汁更可大用……(此处字迹因年代久远而模糊不清,无法辨析)……余闻东海一岛,尚存裙花,然虚实难料,今以图示之,付与有心人。

    第三页则只有一段:妇yīn之血,乃年少妇人之血也。其年不能过三八,尤以二八之数为上选。其貌必大佳,丑者无用矣。其人必待闺中,出阁者大不美也。虽有此人选,其还须自愿,不愿,则其血亦无用……(此处字迹因年代久远而模糊不清,无法辨析)……以箭击其bī,其妇必快之,尿血奔流,趁热洒之,花性立转也。

    晓盈看得面红心跳,赶紧把书扔回匣中。可是转念一想,这世之奇葩,似乎特反常规,“拿去给他看看,看他这个研究植物生理学的怎么解释”于是她一边想一边将手抄本塞进了自己的坤包中。

    ……

    “你这份东西是从哪里搞到的呀?”卫宁看完手抄本抬头问道,双眼放着兴奋的光芒。

    “图书馆里啊!”晓盈回答道,“怎么啦?”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植物生理学作为第二专业吗?”卫宁问道。

    “我怎么知道呀?那时人家又不认识你!”晓盈嗔道。

    “我在美国留学时,曾在国会图书馆发现一份古老的记录,与这本手抄本中说的情形非常想象。”卫宁说道。

    “真的?”晓盈也来了兴趣,忙追问道。

    “据那份记录记载,在一千多年前,在遥远的东方,生长着一种奇花,这种花形如茶杯,通体雪白,并有剧毒。但是如果用少女的鲜血喷洒它的花瓣,不但花毒立解,而且还能产生一种能使人达到极度快美的神经致幻剂。”卫宁解释道。

    “你是说,你认为这奇花就是手抄本上提到的雪裙花?”晓盈一把抓住卫宁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对,我记得很清楚,应该不会错,”卫宁点点头,继续说道,“那份记录还说,花性转化后,花瓣上就会出现点点红斑,就象洒上去的鲜血一样。可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那花似乎在一夜之间就灭绝了。”

    “于是你就开始喜欢上植物生理学啦?”晓盈问道。

    “准确的说,应该是喜欢上了这种奇花,”卫宁纠正道,“我开始大量翻越资料,试图寻找雪裙花的进一步线索,可是一直一无所获!谁知今天……”

    “那,你准备怎么做?”晓盈看到卫宁那兴奋的样子,不禁也受了感染。

    “去东海找那个神秘岛!”卫宁毫不思索地说道,“晓盈,我不去长沙了,你一个人去,要多保重!”

    “谁说我要去长沙?”晓盈调皮地反问道。

    ……

    三个月后,卫宁和晓盈终于在茫茫东海中找到了那个神秘的无名岛屿!当他们踏上岛的一刹那,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那山坡上,一丛丛,一簇簇,到处都是洁白无暇的雪裙花,美得逼人,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让人肃然起敬!

    “我们就叫它裙花岛吧!”晓盈说道。

    “好!”卫宁赞同道。

    说罢,卫宁便顾不得安营扎寨,立刻支起简陋的仪器开始化验。很快,检验结果出来了,裙花的花瓣汁液中含有一种未知的生物碱,是一种毒性极大的神经毒素。同时,动物试验表明,该毒素对小白鼠的致死量为0.25mg/kg(即每公斤体重给药量,以一个小白鼠平均体重80克计算,只需0.002毫克即可致死笔者注)。

    卫宁和晓盈在裙花岛上住下来了,他们租来的船给打发回去了,但留下的生活必需品够他们生活一段时间的了,再说食物也不成问题,岛上植被茂密,野菜野味根本难不倒卫宁这位植物专家,而且这里又是地处舟山渔场,鱼类资源十分丰富,随便下一个钩子,就能钓起一条鱼。况且,他们还留下了一条小船,实在不行了,还可以划船去附近的岛屿。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两个星期了,可是卫宁在裙花毒性转变的研究上却毫无进展,他试遍了各种动物的血液去喷洒裙花的花瓣、枝叶和根系,但无一成功。他还背着晓盈试了自己的血,也毫无作用。

    “用我的吧,”晓盈提议道,“资料上不是说要用女人的血吗?”

    卫宁有些犹豫。

    “没关系啦,就当我是献血嘛!”晓盈想轻松一下气氛,“我才20岁哦,还不到三八之数耶!嘻嘻!”

    卫宁终于同意了,他小心地抽了90ml血,分成3份,战战兢兢地分洒在三株裙花上,第一株洒花瓣,第二株洒枝叶,第三株洒根部。

    他期待着奇迹的出现。

    可是,结果再一次让他失望了!

    这天晚上,晓盈为卫宁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她说,失败没有关系,因为她相信他,相信他一定会成功!“也许就在明天!”她这样说。

    晚饭后,晓盈没有象往常那样回到自己的帐篷,她留了下来,用自己的身体表达了对他的爱,对他的信任,对他成功的鼓励!他们结合了,心神交融的结合!

    “我爱你,用我的生命!”她喃喃地说道。

    那天夜里,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终于成功了。裙花的毒性解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物质,他们提取这种物质制成了一种效果极佳的镇痛药,给广大病人带来了福音!

    第二天,当阳光洒满帐篷的时候,卫宁才醒来,这时睡在他身边的晓盈已经不见了。他走出帐篷,眼前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门口不远处那一排裙花的雪白的花瓣上出现了点点猩红,在早晨的朝阳下显得那么的鲜艳夺目!而自己亲爱的晓盈则躺在花丛前,浑身是血!

    “晓盈!”他大叫着跑过去,扶起爱人,晓盈已经断气多时,但她的脸庞仍是那么的美丽,微微上翘的嘴角还带着丝丝甜意。她的yīn部血肉模糊,鲜红一片,身前地上丢着那把用来防身的手枪,枪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亲爱的宁: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永远的离开了你,答应我,千万不要难过,赶紧做实验,否则我会不高兴的哦!

    古书上记载,要使裙花转性,必须洒以女孩子yīn部的血才有效,你总是不相信,认为是无稽之谈,可我却不那么认为,既然书上其它部分对裙花的描述是那么的准确,为什么这一点就一定是假的呢?我愿意做那个女孩,帮你实现心愿!

    爱你的盈接下去一段文字的字迹明显潦草:又:我一直对于手抄本中“以箭击其bī,其妇必快之”一句感到不解,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们女孩子的yīn部被子弹打中后真的很舒服……

    “晓盈!”卫宁抱着晓盈的尸体,一遍遍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久久的,久久的……

    ……

    “那么后来呢?”过了好一会儿,可妮才问道。

    “卫宁撰写了论文,然后回到大陆去发表,可是那年月,兵荒马乱的,根本不是搞学术的时间,几个月后到处碰壁的卫宁又回到了裙花岛,他将经历写成文字,和论文一起埋在了晓盈的坟前,然后开枪殉情了。”

    ……

    李可妮久久没有说话,他俩只是静静地走着,她仿佛从这裙花的故事里悟到了什么,她知道答案……

    第十一章 线索

    “所长,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啊?”小张手里拎着一只饭盒走进来,见老陈仍在埋头工作,便开玩笑似地说道,“师母又该着急了呢!”

    现在,老陈已经顾不得老伴怎么说了,今天案子有了突破性的进展,通过大量的深入细致的走访和排查摸底,办案人员终于了解到交大失踪的这24名女生竟然都是一个叫“冰恋社”的学生社团的成员!

    在学生会里,仅有的注册资料就是:社长张宁宁,主题爱冰,只吸收女性会员。但是,调查显示,这个社团平时活动非常神秘,而且还是臭名昭著的“死亡游戏”的积极推行者和参与者。

    提到“死亡游戏”,老陈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在一年前,首先是一些迪斯科舞厅,然后是中学,接着蔓延到大学,这种游戏迅速风靡起来。一般地,该游戏由三个人完成,其中只有一个“受益”者。游戏者先下蹲深呼吸,然后迅速站起由两名助手对其胸腹施压,几秒钟后受压的游戏者即轰然倒地,眼睛翻白,全身抽搐。据说,在几秒的昏迷状态中,游戏者能体验到生与死之间的“临界快感”,且会出现幻觉。

    当时,经知情人牵线,老陈还找过一位“死亡游戏”的玩家进行实地了解。这位玩家是一个十分前卫的女孩,刚满20岁,正在市内某高校读书。据她说,这个游戏最早在市区里的迪吧中流传,喜欢刺激的dj很爱玩这个游戏,后来这个游戏就传到了一些大学里。在女孩的煽情下,一位姓林的女孩跃跃欲试。几个女孩来到学校一栋教学楼的走廊上,指着走廊的一个角落示意小林蹲下去。照着女孩的教导,小林开始蹲在地上做深呼吸。两分钟后,小林站了起来。两个女孩靠过去,用手抵住小林的胸腔用力一压。突然小林双腿一软,身子就向前倒在地上,并开始猛烈抽搐。大约10秒钟后,小林就睁开了眼睛。老陈发现,此时,她的双眼已经失去了最初的神采,像是刚刚睡醒。醒来后小林直说头晕,还问自己怎么会躺在地上。她认为自己晕倒有7、8分钟了,始终不相信晕过去只10秒钟。尽管已经“活”了过来,但小林仍感到有些眩晕,整个人则感觉轻飘飘的,似乎灵魂出窍,脑袋里一片空白,连正在干什么事都忘记了。她觉得那种感觉很奇怪,同时也很舒服,很刺激。

    医生指出,“死亡游戏”是通过外力,促使脑部缺氧缺血,并在短时间内失去意识或产生幻觉,多次玩这种游戏,大脑反复缺血缺氧,脑细胞受到损坏,会造成大脑功能下降、记忆力衰退。如果把做了这种游戏的人的大脑放在显微镜下观察,会发现大脑已经发生点状出血。倘若多次玩这个游戏,大脑的皮质会受到很大伤害,晕厥的时间会逐渐增加,就会有生命危险。

    鉴于这种情况,警方全面介入,会同教育部门、校方、家长积极开展对学生的教育工作,逐渐遏制了“死亡游戏”的蔓延。

    “这真是一个重大线索!”老陈一边说一边“咚!”的一拳捶在桌子上,把正在吃饭的小张吓了一跳,“小张,明天我们就从这里开始着手侦查,我敢肯定,这里面一定有戏!”

    第十二章 扬之水

    令李萱意想不到的是,扬之水突然从美国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了四位十六、七岁的白种少女。而令李萱更为吃惊的是,扬之水竟然并不是他过去所说的那样是在什么西弗结尼亚州的查尔斯顿市一家研究机构中工作,他的真正身份是佛罗里达州杰克逊维尔市一家专门提供性虐待和性死亡表演的俱乐部的老板!

    扬之水真名叫张宇伟,身高大约1米81,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人长得挺帅气,脸上棱角分明,两腮和颌下胡子刮得干干净净,透出皮肤里隐隐的青色,给人以一种成熟男人的味道。李萱很快把初时的不快抛到了脑后,她热情地安排张宇伟及其四个少女住下。

    “该叫你网名呢,还是真名?”站在扬之水的房间里,李萱笑嘻嘻地问道。

    “叫我宇伟吧!”扬之水一边将一只皮箱从地上拎起来放到床上,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叠材料,一边说道,“这是那四个女孩的资料,你先看一下。”

    李萱翻了翻材料,笑嘻嘻地说道:“怎么?你想在这里杀她们?”

    “现在全世界只有你这里可以合法进行真正的snuff了呀!”扬之水关上皮箱,真诚地说道,“李萱,我们合作吧!”

    原来,随着生意的不断拓展,加上经营有方,扬之水的俱乐部越办越红火。但是新的问题也随之产生了,这就是顾客越来越不满足于假的表演,比如假的绞刑、假的电刑、假的枪杀等等。可是,美国社会虽然自由,但玩真的杀人却是难以办到。这时,他想起了李萱。

    “她们会愿意吗?”李萱问道。

    “这一点请放心,她们已经在我的俱乐部里干了两年,是真正的snuff爱好者!”扬之水回答道,“她们老早就要求我来真的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次来你这里,她们都是争着来的呢!”

    “你打算怎么做?”李萱又问道。

    “我准备将执行的全过程拍下来做成电影,”扬之水胸有成竹地说道,“哎,对了,你这里以前执行时有没有录影啊?”

    “有的。”李萱回答道。

    “太好了!”扬之水兴奋地说道,“我希望你们的人也能参加进来……”

    第十三章 斩首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女孩们象往常一样,吃过饭后有的回房间看电视,有的则来到多功能厅玩。在多功能厅里,有的在唱卡拉ok,有的在蹦迪斯科,还有些则坐在旁边沙发上喝着饮料聊着天。

    “哎,可妮,你昨天晚上又跟他出去啦?”赵茗一边用吸管吸着杯中的橙汁,一边笑嘻嘻地问道。

    “没有了啦!”李可妮脸一红,撒谎道。

    “别骗人啦,我们都看见了耶!”兰兰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就是了,别不好意思啦,跟我们说说他嘛!”董妍也说道。

    “你们在说什么?”这时,姜潞潞蹦迪回来,一边问,一边将一听可乐“咕咚咕咚”地灌入喉咙。

    “我们在说可妮和她男朋友的事耶!”张帆回答道。

    “啊,我看到过了,这几天晚上他们都在那边山脚下约会呢!”姜潞潞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咦,今天你怎么不去啊?”

    “他……他今天有事……”李可妮轻声回答道。

    突然,音乐嘎然而止,随即电灯大亮。

    “大家好!”周红带着几名少女行刑队员走了进来。

    女孩们马上静了下来。

    “大家好!”周红说道,“今天晚上在我们的行刑室里有一次特别的行刑,希望大家都去看,好了,现在请大家跟我走!”

    “什么特别的呀?”

    “处死哪位啊?”

    “前几天晚上我都去看了耶,今天不想去了,行不行啊?”

    “啊呀,还是去吧,前几天都是自愿去看的,今天不同,没听周红姐说吗,是一次特别的行刑呢!”

    在一阵吵吵闹闹之后,女孩们跟着周红走了。

    大家乘电梯来到地下六层,这里是专门的行刑区,总建筑面积6000多平方米,走廊两边排列着大大小小十个行刑室。

    她们来到九号行刑室,这是一间大约700平方米的方形大厅,有点象小型体育馆,中间是一个排球场大小的行刑区,四周是阶梯式看台。

    看台上已经坐了好些人,女孩们纷纷在看台的前排找位置坐下来。赵茗、李可妮、姜潞潞、杨小妍、张晓璐、章小雁、董妍、李欣、李晓萁、张依、王依甜、吕维、李小兰、张帆、兰兰、王佳、李娅文等一帮人则坐在一起,几天相处下来,她们相互之间已经混的很熟了。

    “昨天晚上你来看了吗?”李欣问旁边的李晓萁。

    “来了,”晓萁回答道,“你呢?”

    “我没有来,”李欣答道,“昨天处死了几个?”

    “光是我们那个行刑室就处死了七名女孩呢!”晓萁说道,“我看的是绞刑,不知道其他几个行刑室情况怎样?”

    “我看的是枪杀,”张晓璐插话进来说道,“一共枪杀了五个,听说电刑那边处死了六个!”

    “哎,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轮到我耶!”张帆说道。

    “放心了啦,”姜潞潞说道,“很快就可以轮到我们的!”

    正在这时,行刑室大门一开,一行人走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是李萱,紧跟着的是一个30多岁英俊潇洒的男子,然后是四名白种女郎,最后面是两名荷枪实弹的少女行刑队员。

    大家立刻静了下来。

    一行人走到行刑区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李萱则接过周红递过来的麦克风,开始讲话:“晚上好!今天我很荣幸地向大家介绍四位漂亮的小姐,她们都来自美国!”李萱顿了顿,示意那四个女孩站起来,然后挨个介绍道,“这位是琳达小姐,这位是杰西卡小姐,这位是凯利小姐,这位是妮凯小姐,大家知道吗?她们是自愿到这里来接受死刑的!”

    女孩们马上“嗡嗡”地低声议论起来。

    “大家请安静,”李萱说,接着她改用英语说道,“今天我们要首先处死的是琳达小姐!”

    只见琳达“啪!”的一声象军人一样向前跨了一步,而杰西卡、凯利和妮凯则回到了座位上。

    “我们用掌声欢迎琳达小姐给我们做精彩表演!”李萱用英语说道。

    听到这里,只见琳达开心地笑了起来,而其他三个女孩则微笑着冲她鼓掌,随即全场掌声雷动。

    “不知用什么方式处死耶?”董妍好奇地问李可妮,“这里好象什么刑具都没有!”

    “大概是枪杀吧?”李可妮说道。

    “不会,”姜潞潞说道,“这个行刑室不适合枪杀的。”

    在董妍她们讨论行刑方式时,兰兰、赵茗她们正在讨论四个女郎的穿着呢!

    “哎,茗姐,她们穿的好怪耶?”兰兰悄悄对旁边的赵茗说道。

    “这叫sm服,国外一些情色场所里很常见的。”赵茗低声回答道。

    琳达随着行刑小姐来到刑场中央,她在来中国前几天刚刚度过16岁生日,是四个女孩中年龄最小的一个。她身高约1米72,人长得极漂亮,又热情奔放,浑身上下都洋溢着青春的活力,素有小布兰妮的美称。今天她上身只戴了一只棕色肩带式胸罩,下身只穿一条棕色小内裤、同色的吊袜带和长丝袜,脚上是棕色的高跟鞋。

    这时,一名行刑队员提着一个大家从未见过的装置走到刑场中央。这个装置的主体部分是一个60厘米见方、约10厘米厚、中间有一个直径为12厘米圆孔的金属框,金属框的右上角有一个按钮,框的下部安装在一个支架上,支架高度可以调节。

    “这是一架便携式断头机,”李萱用汉语介绍道,“今天我们就用这架断头机处死琳达小姐!”

    本来正在相互讨论、猜测的女孩们刹那间就安静下来了,由于似乎没有哪个女孩选择斩首刑,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女孩被以斩首方式处死过,所以大家也没有机会看到真正的斩首。

    “斩首会舒服吗?”王依甜轻声说道。

    “我也不相信。”王佳也说道。

    “我体会过被斩首女孩的脑电波,”赵茗说道,“非常非常快美!”

    “真的?”张帆问道。

    “真的!”赵茗肯定地回答道。

    就在赵茗她们七嘴八舌讨论的时候,琳达已经在断头机前跪了下来。

    这时,一名行刑队员走上前,在断头机那个金属框的两边一按,象变魔术般地将金属框的上半部分取了下来。然后她指着剩下部分的横断面说道:“大家请看,这一半框的中间有一道细缝,”她扬了扬手中的另一半,接着说道,“这一半也有,刀片就藏在这下半部分的缝隙里,只要一按这个按钮,刀片就会向上弹起,切断脖子!好,现在我们开始!”

    大家自动地停止了说话。

    琳达回头朝三名同伴挥了挥手,咧嘴一笑,然后顺从地将脖子放到下半部金属框的那个半圆形凹陷里,只见她跪在那里,伸直了雪白的脖子,颈椎的骨节清晰可见。见状,那名女行刑队员将琳达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手铐铐起来,然后又细心地整理了一下琳达那头瀑布般的金发,使它们在她的脸的两边自然垂下来,最后将另一半金属框装了回去,只听“咔嗒!”一声,自锁装置将两部分紧密地扣在一起了。这时,琳达的脖子就被紧紧地卡在那个圆孔当中了,只见她双手反铐在身后,静静地跪着,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琳达从青春期开始就迷上了斩首刑,先是和同学在自家的院子里完,后来索性辍学参加了扬之水的俱乐部,在俱乐部里她专职表演斩首刑,一般每天晚上都要表演2-3场。在这期间,她体会过多种斩首刑具的滋味,从古老的断头台,到电脑控制的自动斩首机,从直接用刀剑砍,到用电锯,让她得到了极大的心理满足,她喜欢这项极具挑战性的工作。不过也有令她感到遗憾的地方,就是虽然刑具是真的,但斩首却是假的,一切都是表演。

    而现在就要来真的了!自己的头马上就要被利刃切下!自己年轻的生命马上就要结束,而死亡的快美马上就可以体会到了!

    想到这里,琳达几乎就要达到高氵朝了,她感到自己的yīn道已经开始一阵阵地挛缩,大腿也开始抽搐,于是她赶紧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然后甜甜地闭上了眼睛,等着最后的致命一击。

    “执行!”李萱下达了行刑命令。

    那名行刑队员敏捷地按了一下断头机右上角那个按钮,只听“喀嚓!”一声,就见琳达的头“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全场一片死寂。

    只见琳达的身子猛地挺起,然后僵住不动,而脖子上的鲜血则象一道红色的喷泉,喷出四米多远!三秒钟后,琳达开始抽搐了,只见她跪在那里,两条被手铐铐住的手臂剧烈地痉挛着,而身子则晃来晃去,就象一个不可思议的富有生命的喷泉,将红色液体毫不吝惜地洒向前方!就这样坚持了足足有半分钟,血已经流干了,而她的抽搐却越来越强烈,终于向前扑倒在地上,开始翻腾着挣扎。只见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毫无顾忌地蹬踢着,张开又收拢,全身也随着一起不停地震动、抽搐。她的裆部慢慢地湿了,不知是失禁的小便还是高氵朝的aì液,或许两者兼而有之?

    两分钟后,琳达已经非常虚弱了,只见她浑身是血,斜斜地俯卧在地上,两腿叉得开开的,反铐着的双手软软地搭在两瓣半球形的屁股上,那细长的手指正由握拳状态慢慢伸直……这时的她已不再作大幅度挣扎,只有大腿根部的肌肉还在时不时地抽动。

    观看行刑的女孩们个个都十分震惊,这是她们第一次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斩首!

    这时,李萱拿着麦克风站了起来,她说道:“有哪位勇敢的女孩愿意尝试一下斩首的滋味吗?”

    谁也没有说话。

    5秒钟……10秒钟……15秒钟……全场一片寂静,几乎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到。

    “我!”突然一个声音从左边看台上传来,随即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站了起来。

    “茗姐,你疯啦?!”兰兰从初时的惊愕中回过神来,一把拉住赵茗的手,大声说道,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好,现在请大家欣赏赵茗小姐的斩首刑!”李萱宣布道。

    顿时,原本寂静的行刑室一下子象炸了锅,大家纷纷站起来朝赵茗这边看。

    赵茗轻轻挣开兰兰的手,然后微笑着说道:“傻姑娘,姐姐本来就选了斩首耶,好了,别伤心了,姐姐在那边等着你,过几天,你也被执行了,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好吗?”

    接着,赵茗又挨个和原来同寝室的李可妮、姜潞潞、董妍、王佳告别,然后顺从地让行刑队员替她戴上手铐并跟着她来到行刑区。

    李萱紧紧地拥抱了一下赵茗,她知道是赵茗的计划才使自己有了今天!

    这时,两名穿天蓝色工作服的小伙子用一辆平板车载着一个巨大的圆柱形东西走了进来,只见他们径直来到行刑区,在距离琳达尸体大约五米远的地方卸下了这个圆柱体。原来这是一个斩首用的巨大的树桩砧板,直径大约90厘米,有45厘米高。同时卸下的还有一把厚背大刀。

    赵茗看了一眼砧板,又冲李萱会意地一笑,然后愉快地向砧板走去。

    赵茗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今年才20岁,身高1.74米,有着一个模特儿般的好身材,今天她上身穿一件浅棕色短袖衬衫,下身穿一条米色宽腿紧身长裤,脚上是白色凉鞋。她留着一头披肩长发,乌黑亮丽,据说还曾经有一家洗发水公司请她去拍过广告呢!

    在聚光灯下,只见赵茗双手被铐在背后,婷婷玉立在那块即将结束她生命的砧板前,就象一个性感女神!

    赵茗在中学期间就喜欢上了inter上的另类情色文学,并尤其喜欢其中的斩首刑,她曾一次次地梦见自己被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斩首,可是每次醒来才发现是南柯一梦!几个月前,当李萱找到她并告诉她的遭遇后,她懊悔的要死,她恨自己为什么当初没有去参加招收演员考试,凭着自己的身材和长相,肯定会被选中的!那就可以享受中弹的快美啦!但是赵茗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她知道,军方的“x计划”不会轻易中止的,于是她大胆地建议李萱以退为进,和军方谈判,取得合法身份。果然,事情的发展和她设想的一摸一样,李萱的身份恢复了,“x计划”也重新启动了。赵茗终于为自己创造了斩首的机会!

    突然,一直没有吱声的扬之水站了起来,走到李萱旁边,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李萱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扬之水又说了些什么,李萱终于点了点头。只见李萱快步走到赵茗跟前,轻声对赵茗说着,令李萱高兴的是赵茗听了之后爽快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李萱马上掏出钥匙给赵茗打开了手铐。

    行刑室里的灯光暗淡了下来,只剩下一束聚光灯光照亮赵茗站的这个区域,配合着灯光,一首由小提琴和二胡共同拉出的如诉如泣的乐曲在行刑室里轻轻响起,这是《梁山伯与祝英台》中的《化蝶》一段。

    伴随着音乐和灯光,只见赵茗慢慢地、却是坚定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动作舒缓而又连贯,没有一丝犹豫,就好象已经排练了无数遍,就好象是理所当然!只见她脱下衬衫,露出只戴胸罩的上身,又慢慢地松开皮带,拉开拉链,将裤子脱下,放到衬衫旁边。她里边穿的是米色肩带式胸罩和白色少女三角裤,内裤是前面用蕾丝织成半透明的那种,可以隐隐约约看到里面黑色三角区。

    在座的女孩们谁都没有说话,她们只是呆呆地看着赵茗!

    赵茗双手反扣到背后,熟练地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只见她左手先从肩带中退出,然后右手向旁边一伸,胸罩就从她的右上臂滑到了手心,然后又滑到了地上那堆衣服上……没有一丝停顿,赵茗又开始脱身上最后的一小片布料!只见她,弯腰,将双手的拇指插入内裤腰间,慢慢将它退到膝部,曲起右腿,从裤腿里伸出,转移重心,再曲起左腿……蓦地,一个成熟女性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大家面前了!

    这时,音乐已经演奏到了高氵朝,声音震耳欲聋!

    赵茗就象一尊雕塑,静静地站在聚光灯下。她的皮肤象凝脂一般洁白细腻,她的胸象骄傲的公主,坚挺而美丽,粉色的rǔ头更象初开的蓓蕾,含苞欲放!她的腰枝是那么纤细而结实,她的腹部那么平坦而诱人,她的臀部是那么圆翘而润滑,她的双腿是那么修长而迷人!

    她就象一件无价的艺术品,浑身都散发着青春的魅力!她更象一位女神,全身都沐浴在圣洁的光芒里!

    音乐好象通晓人性,在连续奏出几个强音之后,嘠然而止!

    最后时刻到了!

    只见一名行刑队员来到砧板跟前,从地上拾起大刀。那把大刀,背厚刃薄,足有一米多长,刀刃上散发着丝丝蓝光,让人不寒而栗。

    赵茗冲着行刑队员笑了笑,跪下来,双腿并拢,屁股坐到脚跟上,身子向前倾,将头枕到砧板上,然后用手捋了捋头发,露出雪白的脖颈,最后将两手放到身子后面让女行刑队员给她戴上手铐。

    一切准备工作都完成了,只等李萱下令行刑。

    时间似乎凝固了。每个人的心都在加速跳动!

    赵茗静静地等着,她的头侧向左边,右脸贴着砧板,刚好看到前面几米远处琳达那无头的尸体,啊,终于轮到我了,她甜甜地想。

    “行刑!”李萱艰难地喊出这两个字,这意味着她的好朋友生命的结束!

    身穿少女背心和浅蓝色紧身牛仔超短裙的行刑队员高高地举起了大刀。

    “嗖!”大刀夹带着风声以雷霆万钧之势落下。

    赵茗只觉得脖子上一凉,随即看到琳达的尸体扑面飞来,但马上又变成是地板、天花板和灯光,弄得她眼花缭乱。最后,终于一切都静止下来了,她看到了她的身体,那个没有头颅的身体!啊,原来自己已经被执行了!她终于明白过来,什么琳达,什么地板、天花板向自己扑来都是假的,是自己的头飞了出去!她看着那个歪倒在砧板旁的雪白的胴体,心里感到甜丝丝的,好刺激、好舒服啊,她想,特别是自己肯定征服了在场的所有人,她感到一丝快意,她为自己的身体感到骄傲!多好啊,正当自己美丽时就结束生命,把美永远留住,这不是每个女孩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吗?!

    在赵茗头飞出去的同时,她的身体猛地挺起,晃了几下,然后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