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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第17部分阅读

    说完,舒畅使出了挠痒痒神功,凭借着经常健身的身体优势,把娇弱的黎佳折腾得死去活来,笑得都快呛住了。

    黎佳用最后的力气挤出声音求饶道:“好了,我认输了,饶了我吧,有本事就折腾包租公去~~~”

    “你以为我不敢呀?”舒畅身上现在很有点女王之气,拿起电话就打:“大忙人,不是说好我今儿来你家蹭饭吗,你怎么没前来接驾?”

    电话那头的魏谢有点后知后觉:“啊?不好意思,今天事儿太多了,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魏谢哪里知道舒畅和黎佳的内心世界现在是多么的波涛汹涌,此时他刚把小表妹送到学校,正准备去店里看看小妖精又没把那里搞的天翻地覆。现在看来,他得直接回家了。

    想起舒畅那他心目中的史上第一长腿,魏谢只觉得自己的春天来了一次又一次……幸福,太他娘地幸福了!

    第075章 潜入

    走在回家的路上,魏谢突然觉着自己这甩手掌柜有些过分了,于是他给拉拉打了一个电话:“喂~~~吃过午饭没,今儿生意怎么样?”

    拉拉的回答简短模糊:“吃了,生意一般。”

    魏谢有些惊讶,听小妖精这语气,跟乖乖女似的,实在不科学啊!莫非是做贼心虚?想到这一点,魏总问道:“你不会出了什么岔子吧?”

    于是魏谢马上就听到了拉拉高分贝的吼叫:“小子,找死啊你!不是你自己说的穿着制服就要斯文点儿么,老娘难得温和一次,非逼我这淑女骂人你才开心是不?”

    魏大大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小犯贱,被小妖精这么一通大吼,他居然觉得很亲切……心情大好之下,魏总大发慈悲道:“行行行,是我错了。大淑女,今儿我就不去店里了,你一会儿不是要搬家吗,早点关门吧。没事儿,我不会记你旷工早退的……”

    本以为小妖精会因为他的仁慈体贴而感动的热泪盈眶,这么好的老板上哪儿找去啊,换了你,你也得小感动一下吧?

    哪知道拉拉一听这话,不耐烦道:“急什么啊?等老娘看完这部毛片先……”

    说完,拉拉很不客气地挂断电话。

    魏谢有点发懵,他在想,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啊?

    这时候手机又响了,是铁铮:“跟你说一声,原儿过几天要回来了。”

    魏谢怔了怔,问:“又不是逢年过节的,那畜生回来干嘛?”

    这个号称‘原儿’的男人,就是那位曾经带着酒店小姐回家探亲而后穿帮的钟原同学。这孩子自从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沿海各地闯荡,一般也就春节会回来一趟,这一次的回归对魏总来说明显有些突兀。

    铁铮语气有点高深莫测:“我已经正式退出江湖了,刚好上回原儿说他也想回来打拼,我跟原儿商量了一下,准备一起弄个小项目搞搞……”

    魏谢一惊:“小项目?我怎么听你这语气,搞的好像要叱咤c市金融界似的?”

    铁铮:“金融界?不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还没多少谱,我也就不多说了。”

    习惯了铁铮向来的闷马蚤,魏谢也不多问了,笑道:“不错不错,那小子回来也好,到时候咱们东滛西贱南荡北色又齐聚一趟了,哈哈~~~”

    铁铮笑骂道:“别,千万别把我扯进去,再说我这水平也算不上是‘东滛’……”

    魏谢义愤填膺:“你还想脱离组织?没门儿,再说了,当初不是你小子提出的这口号吗?”

    铁铮讪讪笑着,不敢说话了。

    这中间有一则小故事:在某个夏日的夜晚,几个人一边喝着小酒一边重温了星爷版《唐伯虎点秋香》之后,刚从部队憋了两年退伍回来的铁铮不知道怎么地,反正激动的不行了,当场就提议去集体嫖妓!

    在‘嫖’这方面,无论是魏谢、林睿还是钟原,都严重地缺乏经验,于是乎他们显得very惶恐。铁铮当时估计是喝高了,要么就是从部队里养成了一股子热血,被憋坏了,当场大喝道:“不就找小姐么,怕什么,我请客还不行吗?我们就是传说中的东滛西贱南荡北色~~!”

    当时魏谢等人喝得也有些头晕了,一时血气上涌,便上演了一次集体嫖娼事件。

    据说世所公认的四大铁是一起下过乡,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而四人就占据了后面两大铁,可以想象他们的关系铁到了何等程度。

    心脏的抽搐从细微转化为剧烈,魏谢感到了疼痛。他从来没有埋怨过,就因为这一次的集体行动,对他这一生造成了何等深远而重大的影响。

    甩甩头,自嘲地笑了笑,魏谢问道:“对了,你和那肚兜姑娘怎么样了?”

    铁铮:“你说乔娅?挺好的呀,我跟她住一起了现在……”

    魏谢大吃一惊:“哟,发展的这么快?”

    铁铮在电话那头嘿嘿地笑,听得出来,这笑声中蕴含着那么一点小嗨皮和小幸福,他问:“是啊,按照你和林少的说法,确实快了点。那你教教我,后面应该怎么做?”

    看来该来的始终会来,谁也挡不住。魏谢暗暗叹息了一声,收敛了吊儿郎当的气息,正儿八经道:“后面已经没人可以教你了,实际上,这世界任何东西都能算计,唯独人的感情是不能算计的……所以呢,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有随心所欲精诚所至,才能轰轰烈烈,懂么?”

    铁铮笑了:“不容易啊,你小子总算说了句人话。我还真有点佩服你,又被你说中了,我觉着现在我和乔娅都挺随意的,很自然,也挺投入的,没什么矫情的花样儿。这种感觉,很好,真的……”

    据说每个人在经历过一场感情后,都会为自己套上一把无形的枷锁。长此以往,身上的枷锁越来越多,这个人也会越来越放不开。按照吃一堑长一智的逻辑,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全身心投入某一场感情的概率愈加低下,继而衍生出轰轰烈烈感情的概率无限接近于零。

    很多人无限缅怀初恋,无非是因为那时候大家都没有枷锁,可以爱得为所欲为轰轰烈烈刻骨铭心。

    这一刻,魏谢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羡慕铁铮。因为他知道,自己如今即便能做到自然随意,却做不到全情投入。这就好比经商,有些成功人士可以做到潇洒来去笑看风云,却不敢将所有的资本集中起来做一次破釜沉舟的大投资……

    直到走进家门的时候,魏谢还在想:自己这辈子还有没有可能全身心地投入一次?

    ……

    眼看黎佳真是自顾自地玩游戏了,舒畅哭笑不得,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之后,她突然发现自己特别浮躁。原因是她很想去魏谢房间里偷偷看看,这是一种偷情般的冲动,让人畏惧而又充满好奇。

    但如果真去了,那不就成为黎佳说的‘脑子进水的女人’了吗?

    越是挣扎,舒畅越是感觉自己越来越冲动,一咬贝齿,她豁出去了!

    魏谢卧室的门果然没有反锁,轻轻一拧就打开了。

    如同所有第一次进入魏大大房里的女人一样,舒畅很惊讶,光是墙壁上那奇形怪状的涂鸦就够她研究半天了。但舒畅和别的女人略有不同,错愕之后,她的第一反应是,魏谢很无耻,太无耻了!

    以前听黎佳的抱怨,舒畅还觉得没什么,这次身临其境,她总算是明白了。魏大包租公的房间,起码比黎佳的大一倍,光凭这点就已经够无耻了。原本这房间内的衣柜,书架,电脑桌,床,台灯,椅子等等,都摆放的错落有致,让舒畅很有点欣赏魏大包租公的格调。

    但偏偏这些有格调的物件上,要么挂了一条花裤衩,要么悬着一条红内裤,要么放着一张封面暴露的毛片,实在让人格调不起来……除了认定魏谢无耻之外,舒畅真没别的想法了。

    很快地,舒畅又有点窃喜,就好像发现了某人秘密的小孩子,有种说不出的得意。有些搞怪地,舒畅在魏谢卧室里鼓捣起来,从衣柜鼓捣到浴室,又一次像是大人不在家可以随意任性的小孩子。

    在这个时候,舒畅脑海里浮现的画面是她最喜欢的电影《重庆森林》。影片中的阿菲借着交电费的名义一次又一次地潜入了警员编号633(梁朝伟饰)家里,她从房间内的每一件小东西上捕捉这个男人的气息,然后胡搞瞎搞。

    她打开了他一直关着的窗户,幻想这是来自加州的阳光;她在他空空如也的浴缸里放进金鱼;她在他的水瓶里放安眠药;她偷着穿他马子的空姐制服,自我感觉很良好;她把自己小时候的照片贴在他的壁镜上;她换掉他罐头上的标签;她送他一件花格子衬衣,偷偷挂在他衣柜里;她用放大镜研究他床上掉落的毛发;她换掉他的床单,换掉他的布娃娃;最后,她一不做二不休,犹豫了几秒之后,删掉了情敌给他的电话录音……

    舒畅没有做这些事情,她只是在想,有些疼痛地想。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这样做,或者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这样做。

    于是,她躺在了魏谢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五分三十七秒之后,门突然打开了,魏谢走了进来。

    第076章 你想上我?

    推开门的时候,魏谢以为自己在做梦。可以想象,当一个男人进入自己的卧室发现一个超级长腿美女懒洋洋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将是多么的惊愕。

    如果仅仅如此,那就算罢了。

    关键是,舒畅的睡姿very地随意,本来就很短的裙摆无意中撩开了一截。除了那两条雪白的长腿整个暴露无遗之外,那黑暗如鬼魅的蕾丝小三角裤,也微微暴露出神秘的一角,若隐若现……

    魏谢没料到舒畅会不请自来地进入他的卧室,一般情况下,和所有生活规律紊乱又爱面子的男人一样,在进入自己的狗窝之前,魏谢还是会整理一下房间的……完了,这次形象全毁了。

    好在魏大包租公本来就没什么形象可言,所以他郁闷了001秒之后,开始做他应该做的事情……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舒畅,大吃冰淇淋。

    舒畅今天穿了一条藏黑色的裙子,上下连襟,魏谢向来没办法用语言形容各种裙子的款式。因为即便长裙就有成百上千种花样,实在要用一个统称来形容的话,那就只用说是连衣裙了。

    反正就和朝鲜族的民族服饰一大同小异,这裙子是露肩的,最上面在胸口微微地束了一圈,然后飞流直下三千尺,没有普通连衣裙的收腰,而是越来越宽大。值得一提的是,这裙子很短,如果舒畅站起来,那裙摆最多也就盖住半截大腿,离膝盖起码还有一根筷子长度的距离。

    这裙子没有肩带,如果用力向下一扯的话,很容易就整个扯下来了。魏谢在盘算着,如果要霸王硬上弓的话,那姑娘们穿这样的裙子实在是太不幸了。如果那还没穿内裤,那就更不幸了。

    舒畅倏地一下坐了起来,就如同动漫中的少女招牌式的姿势一样,她双手按住了裙摆。现在她心里有些惶恐,毕竟一个女孩子莫名其妙跑到别人床上总是有些说不过去。于是舒畅以守为攻,有些瞒天过海地,她笑骂道:“看什么看?”

    魏谢直走过坐在床边,目光依然停留在舒畅身上:“好看呗,这样的美女,我要是看都不看一眼,那不是显得很没有色狼的职业道德?指不定还会无意中伤了你自尊,让你从此变得不相信别人也不相信自己……”

    “呵呵~~~”舒畅本来想佯怒一下的,但还是忍不住笑了。

    “有点儿累,你让我先躺一会儿……”魏谢说着,没有用躺的,而是趴在了床上。脑子里那个是否能再次轰轰烈烈一回的问题还没完全散去,魏谢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先缓一缓。

    魏大包租公霸占了半张床,舒畅就只能霸占另一边,像两军对垒似的,中间一部分无形中变成了楚河汉界。

    想当然地,舒畅真以为魏总忙碌奔波了一天累坏了,于是她找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指着大红色的古朴床单被褥说:“你这床上的东西,看起来怎么这么怪?”

    魏谢趴着没动,头埋在枕头上瓮声瓮气反问:“你干嘛不直接说我土?”

    舒畅被这话顶得一愣,感觉魏谢今天好像吃了火药似的,说话有点冲。没办法,天气热了,大家都比较暴躁,舒畅没好气道:“瞧你这话说的,好像谁歧视了你似的!照你一贯的稀奇古怪作风,我不明白的地方难道还不能问问?”

    翻过身,魏谢看了舒畅一眼,突然感觉有点好笑:“看看,看看你这样儿,跟心底在唱《太委屈》似的。至于吗,我又没欺负你。你说,这要换到大街上,就你现在这模样,广大人民群众还不得以为我对你始乱终弃啊?”

    舒畅有点破涕为笑的意思,尽管她根本没哭也没想过要哭。看得出来,这姑娘对魏大包租公很有兴趣,最起码对他的腰很有兴趣。比如现在,她就一把拧住了魏谢的狼腰,笑骂道:“去死,要始乱终弃也是我抛弃你呀,我才不会被你抛弃呢!”

    魏谢一怔,表情夸张:“哟,照你这么说,咱们好像已经勾搭成j似的。既然你没始乱终弃我,我也没始乱终弃你,那不如咱们现在趁着如此良辰美景,做点有意义的,符合当代热恋男女精神面貌的事情?”

    舒畅问:“那是什么事情?”

    魏谢说:“也没什么,也就在这床上做做怪啊,做做嗳什么的,怎么样?”

    “你做梦呢,还真是白日梦不要钱的~~~”舒畅扬起粉拳在魏谢肩膀上捶了一下,然后居高临下道:“不得不承认我对你还是有那么一点好感的,你待遇够好了,要换成一个中年猥琐男和我讲刚才的话,我相信他已经在送往医院的途中了。”

    一听这有点小幽默的话,魏谢大为赞赏,随后感慨万千。舒畅这丫头还有点女流氓的潜质,要不是知道她和拉拉是仇人的话,魏谢还真以为她跟小妖精是同门师姐妹。

    看魏谢好像屈服了,舒畅问:“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快说,你是怎么想着弄这套床上用品的?”

    魏谢很坦诚:“你有没看过彪哥主演的连续剧《居家男人》?这一套床上用品就跟那部电视剧里描述的一样,完全是70年代的绝版纪念品啊……反正那年哥们儿看完后,觉得听有意思,就费了老大心思才搞了这么一套。你仔细瞅瞅,那真的是充满了革命的气氛……”

    舒畅不解道:“也没什么出奇的呀,我记得我小时候,爷爷奶奶家也有这样的被褥,你这算是怀旧?”

    魏谢很纳闷儿:“不都说女孩子家比较细心么,你到底有没仔细看啊?不是我说你,就你现在这状态,让你去做贼都偷不到好东西,一点都不认真……”

    “你才做贼呢~~!”

    舒畅不服气地回了一句,然后低下头,认认真真地研究起来。渐渐地,她发现这些东西上都绣着一些娟秀的蝇头小字,定睛一看,顿时啼笑皆非。

    魏谢的枕套上绣着: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魏谢的床单上写着是:在大风大浪中前进~~!

    魏谢的被套上绣着的是:在烈火中永生~~!

    无论怎么看,这充满革命气息的字眼都蕴藏着无穷的性暗示。

    舒畅笑喷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半天没力气爬起来。虽然她自认为对魏谢已经很了解了,但眼下又见识了魏某人与众不同品味独特的一面,顿觉眼前这个混蛋仿佛是传说中最熟悉的陌生人。

    魏谢现在无比的郁闷,舒畅都笑成这样了,双手居然还紧紧护住她的裙摆,愣是没让半点春光泄露出来,这简直是一件人神共愤的事情。

    算了,老子认栽了!魏谢暗叹了一声,一动不动地躺着闭目养神。

    笑过之后,舒畅望着魏谢:“睡着了?”

    魏谢:“没。”

    舒畅:“那为什么不说话?”

    魏谢:“说什么?”

    舒畅:“你问我,我问谁去啊,你那么能侃,还用我教你?”

    魏谢眼皮动了动,没有说话。

    舒畅也收敛了笑谑的心思,看着一动不动的魏谢,她突然感到了这个男人身上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疲倦,还有那么一丝的无奈。有些惊讶地,她问道:“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魏谢笑了笑:“得了,大小姐,我至于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