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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北地枭雄第33部分阅读

    眼睫毛一扑一闪,楚楚动人。

    对于祖昭而言,这次与三小姐的见面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近距离见面,他承认三小姐是一位亭亭玉立的美人,虽然只有十五、六岁,然则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一种成熟而又古典的美感,恰如是艺术品一般,值得深入的体会。

    三小姐轻轻开口,声音较之刚才明显变得更轻:“当真没有看错祖公子,以祖公子之才华与壮志,假以时ri必是我大汉的栋梁之才。也请祖公子宽心,适才家兄已经征得申大人同意,最快今ri傍晚,最迟明ri晌午,祖公子便能启程返回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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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夜入驿站

    nbsp;深夜,风卷树梢残冰。冰火!中文

    一眼望去,官道上满是数不尽的漆黑,这种漆黑就放佛要将天幕下那些零碎的星辰也都一并吞噬一样。祖昭、李信以及另外七八名随从,策马在官道上驰骋,刚刚在傍晚时分获得临时ziyou,从广城县再次传来一则急报,广城、昌城两县太平道汇集之前四股势力,合成一支队伍,正向郡府方向挺进。

    虽说到急报送到郡府为止,尚不清楚这股太平道叛乱势力究竟有多少人马,但一方面有张玩聚众近五千余人奔袭夕阳县,另外一方面郡府原本兵力单薄,就算这支新汇总而成的流寇队伍人数并不算多,依然能构成极大的威胁。

    故而,经过太守府与申元、王维等人的讨论,尽管王维尽力反对,然而此次讨论邀请他列席其中仅仅只是出于礼节xg和象征xg而已,最终根本没有在乎其本人的强烈意愿。正因事态紧急,广城距郡府最快也不过是一天脚程,所以祖昭不得不连夜返回徐无。太守府为了方便祖昭行事,专程派了李信携带太守府令文一路同往。

    连续奔波了好几个时辰,夜路难行,无论人还是马皆感到疲惫不堪。

    于是刚刚进入到无终县地境,遇到头一处驿站时,李信便决定暂且休息一下。

    如今右北平郡内各处驿站同样惶惶不得安稳,纵然目前只是郡南频频发生暴x动,但郡内许多市井之徒、贼寇之辈无不蠢蠢yu动,他们没有袭击县城、镇集的能力,然而却时常挑一些地处偏远的驿站下手。几乎所有驿站驿丞都尽可能召集亲朋屯驻站内,各持武器,严加防范,通常也不需要真正动手,小毛贼一见驿站内的势头大多有自知之明,灰溜溜调头逃走;就算真遭遇悍匪,多少还是能支撑一阵。

    将马牵到后院喂了一些夜料,李信让随从们轮流休息。祖昭倒是并无睡意,正是大风大浪到来之际,他自然要更为认真的寻思该如何面对这场大风大浪。

    坐在火炉边喝了一碗热汤,祖昭盯着火炉里正“噼里啪啦”跳跃着的火苗,这一刻,他只希望能将脑海中所有知识,不管是前世积累还是现世学习的,全部投入实际运用上面。

    这时,刚刚安顿好马匹的李信走进屋子,在火炉对面落座下来,他看了祖昭一眼,问道:“祖兄弟,你似是有什么心事?”

    祖昭神sè不变,语气深远的说道:“大敌当前,岂能没有心事。”

    顿了顿,他忽地又向李信问道:“对了,献岩兄,郡府此次向各县各镇抽调义勇,除我徐无县之外,其他县目前可是什么情形。”

    李信拾起炉火旁的火棍,一边挑着炉火,一边说道:“本郡共辖八县,郡南两县自是不必多提,夕阳县眼下也自身难保。此次郡府发下去的命令,主要还是寄希望于无终、土垠、俊靡还有你们徐无四县。四县中,因土垠县距广城县不远,这会儿情况也不容乐观,怕是未必能匀出兵力驰援郡府。”

    祖昭微微点了点头,他之所以问及此事,就是希望能有一个大致兵力状况了解。

    重新搁下火棍后,李信接着又说道:“到昨天为止,只有无终、俊靡两县做出明确回复,无终县会先行抽调三百名今岁备盗义勇,之后再根据急募义勇的情况而定;俊靡县倒是要好一些,毕竟临近渔阳郡,人丁丰庶,说是三ri内能抽调本县役兵和义勇共计五百余人赶到郡府这边来。眼下就看你们徐无县是何打算了,我倒是听说你们徐无县今岁备盗可是募足了八百之众,而且兵甲马匹齐全,不可不谓之jg锐。”

    祖昭略作沉思,随后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正因今岁郡中动荡不安,本县才不得不做此打算。说来,这次惹祸上身,还不是跟此事有牵连。八百之众说少不少,可毕竟不能全部抽调驰援郡府,徐无县地处两郡交界,又频临北疆,不仅要防范贼寇,还要提防胡马,若真将八百义勇全部调走,只怕会有诸多隐患。”

    听完这番话,李信自是能够体谅,不光徐无县如此,如今世道不宁,各郡各县都面临许多贼寇侵扰的难题,再加之太平道公然起义,以太平道遍布天下的形势,只怕这个chun天会愈发难过了。微微点头表示理解之后,他叹息的又说道:“是啊,乱世,还真是乱世。不过,不管怎么样,既有报国之心,时下正是大好时机,还望祖兄弟好好把握。”

    祖昭郑重其事的说道:“献岩兄放心,此番我必会竭尽所能。虽是乱世,然则乱世造英雄,真正是男儿一展拳脚的好时机。”

    李信敞然的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驿站前门忽地传来沉重的砸门声。声音干脆而又有力,在寂寥的黑夜中甚至能生出几分吓人的意境。

    祖昭、李信二人不由把目光投向前院。就在前院的驿丞和几个守夜人无不显出jg惕之sè,下意识抄起身边武器,向大门处围拢过去。对他们来说,祖昭、李信一行人到来前多少是有马蹄声当做预示,而这一阵砸门来得实在过于突然,生更半夜里如此用力砸门,岂能不叫人怀疑和担忧。

    “门外何人?”

    驿丞故意撑起一股大嗓门向大门外粗声喝问道,不管门外是什么来头,决计不能有任何示弱的表现。

    门外一阵沉默,隐隐约约有几分劲风的声响。

    正待驿丞要再次开口质问时,门外徐徐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我并无其他要求,你们若不想生事,那就给我准备一碗热饭糊口。吃完,我便走。”

    声音冰冷的要更甚屋外忽起忽落的寒风,冷酷、从容、y森。然则即便如此,门内之人也分明能听得明白,说话的竟是一个女流之辈。

    驿丞与守夜之人面面相觑一番,岂不说黑灯瞎火门外来的是一个女人,并且这女人的要求仅仅只是要一碗热饭,说到底也就是一个讨饭的乞儿。话又说回来,若真是一个寻常乞儿好声好气相求,也不是不能赏一碗饭,偏偏对方语气和出言竟是这般强横。一群大老爷们竟然让一个女流之辈呵斥,颜面上无论如何都放不下来。

    一名守夜人不客气的反斥道:“哪里来的乞婆娘,竟敢在这里撒野,不想活了么?”

    另有一人跟着骂道:“赶紧滚,省的小爷我出来收拾你。”

    祖昭这会儿已经跟李信来到前院门廊上,适才隔的稍微有点距离,但他依稀总觉得门外那女子的声音十分熟悉,放佛似曾相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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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夜幕杀人

    nbsp;驿站门外忽地沉默了下来,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就连那风声似乎都很识相的选择了离开,只剩下如同黑夜一般的空洞默然。冰火!中文

    门内众人等了一会儿,料定门外那“乞婆娘”已经离去,于是三三两两笑话起来。

    “嘿,这年头,真是什么样的怪人都有。”

    “就是,还想诈门?装腔作势,若真要她进来,看我不削了她。”

    “肯定夹着尾巴逃了,走走,继续歇息一会儿。”

    守夜人一个个或打哈欠、或伸懒腰,转身便要回到门房房间。

    就在这时,半空中冷不防响起一声“嗖”的劲响,紧接着便又听到前院院墙上有砖土破裂声,就好像有一支箭shè中院墙墙檐一样。刚走到门房门口的众守夜先是一愣,随后齐齐吃了一惊,纷纷再次抄起兵刃,飞快跑进院内,一个个抬头向院墙方向看去。

    不一会儿,只见一道黑影竟似凭空般一跃跳上院墙,黑暗之中只能看见一道模糊的轮廓。黑影纤细的身段,笔挺的伫立墙头,衣衫随风猎猎而动,左手手臂上可以辨认出装载着一具袖箭,另外一只手则握着一柄反shè着熠熠寒光的短剑。尽管看不清楚此人的容貌,但空气中瞬间凝聚起一股腾腾的杀气。

    驿站守夜人当中有惊慌者忍不住大呼小叫起来:“快,快来人,有贼!”

    一旁另外一人冷冷哼了一声,不屑一顾的说道:“哼,区区一个小娘们还能翻了天不成?老子就不信还对付不了这臭娘们了。”说罢,举起手中的刀,做好随时迎敌的准备。

    只听院墙上那黑影低声冷笑道:“真是不知死活。”

    话音刚落,她一抬左手,手腕上的袖箭发出一声闷响,一支短箭夺空而出。

    因为天sè太过昏暗,院内根本连院墙上的人都看不太清楚,自然更加无法看清楚短小的箭。之前那说大话的守夜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刚刚才感受到门面扑来一阵凉风,旋即便觉察到胸口一痛,凄厉的惨叫一声,仰面栽倒在地上。

    其他人见了,无不大骇,纷纷叫嚷起来:“杀人了,贼人杀人了,快来人。”

    又有人向院墙方向冲去,怒吼道:“贼厮,安敢逞凶!”

    本以为那黑影只会站在院墙上,凭借袖箭远距离暗算,哪里知道对方在院内sāo动后,果断的纵深一跃,由院墙上跳入院内。她挥着右手短剑,动作jg巧、剑法迅猛的向冲上前来的守夜人迎击。一连串刀光剑影、铿锵之声,第一个冲上前来的守夜人几乎连惨叫声都没有,便硬生生的一头栽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这时,前院和后院被惊动的人接连赶到,见到眼前这一幕无不惊异万分,怎么这么多人却连一个女流之辈都应付不了,甚至已经断送了两人的xg命。

    “女贼,休得猖狂。大家伙一起上。”

    随着有人提议,众人呐喊着一拥而上,朝着女贼扑去。

    那女贼却根本不惧,左手再次抬起,连shè两箭,瞬间放倒两人,旋即又挥动手中短剑,连续挑出好几个剑花,犹如一张密不可透的网一般。近前的几名守夜人,要么本逼的无从近身,要么强行杀上前者还没看清楚对方这一手剑法,已经感到身躯多处吃痛,鲜血四溅。

    十多个回合下来,驿站上下几无周全之人,要么负伤退后,要么倒地呻吟。

    女贼一步一步逼近,就快要来到正厅门口。

    就在守夜人与女贼缠斗之际,李信的一众手下闻讯也纷纷提到赶来,见此情形立刻就要冲上去帮忙。李信早就按耐不住,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这样身手了得之人,并且对方还仅仅只是一个女流之辈,身为郡府之人,岂能坐视不理。

    然而借着门廊上悬挂着灯火,祖昭渐渐看清楚那女贼的模样,只见女贼年岁不算太大,二十出头,身段轻盈纤细,最引人瞩目的还是洁白的脸颊上竟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一刹那间,他立刻反应过来,对方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多次交手的黑箭女贼辛秋白。

    他不得不感到意外,天下之大,偏偏非要在此时此地再次相遇,着实是巧合。

    不过让他另生心思的,倒还是辛秋白为何是独自一人?那ri自太守府一案于城外放走辛秋白后,估摸着辛秋白应该去跟幕后主使者会合才是。如今郡府受困,昌城、广城叛军成势,辛秋白在郡南必有用武之地,怎么会独自一人出现在郡北?

    不仅如此,他适才分明听得辛秋白在门外想要讨要一碗热饭,这等举措,俨然是一穷二白的无奈之举。至于现在一怒之下杀进驿站,那就另当别算。

    李信已经取来兵刃,并且向祖昭递过去一把长剑,说道:“这女贼当真目中无人,今ri势必要拿她送官。”说着,就要带领众随从冲上去。

    祖昭突然跨步上前,拦下李信等人,他正sè说道:“献岩兄,杀鸡焉用牛刀。且先由我上前会一会此贼,必将其一举拿下。”

    李信有些许诧异,同时正经八百的劝慰道:“祖兄弟,我看这女贼身手了得,眼下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你我联手,先将此贼制服再说。”

    祖昭坚持说道:“献岩兄,我是识得此贼。你且放心,我自有分寸。”

    说完,也不顾李信yu继续劝说,他提剑便冲出门廊来到院内。

    “尔等都退下。”

    祖昭先向院中之人喝了一声。

    驿站众人士气早已殆尽,若再继续战斗下去,只怕很快便会出现逃窜情况。一人逃,所有人皆逃,局势彻底一发不可收拾。这会儿既然有人愿意站出来跟女贼单打独斗,多多少少能算是涨几分士气,更重要的则还是给了大家喘一口气的机会。

    众人立刻后退到院子边缘,受伤者相互搀扶,还有人也企图将地上那些尚在呻吟的同伴拉拽远离院子zhongyāng。

    祖昭箭步上前,来到辛秋白面前相聚十步远的地方站定,面无表情,声音同样不带任何情绪,徐声问道:“你可还认得我?”

    辛秋白早先就注意到祖昭,这会儿如此之近,彼此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她脸sè愈发显得y冷,近乎妖媚的双眼中透shè出不可阻挡的杀意,轻咬着一口小白牙说道:“你是祖昭,我岂会不记得你?”

    祖昭仔细打量了辛秋白一番,发现辛秋白虽然浑身上下一如既往散发着冰冷的气质,但是身形明显要比之前消瘦了一圈,尤其是脸颊肤sè,白如雪,也白如苍纸,根本看不出任何血sè。女孩应有的朱唇,此时此刻看上去也跟脸上肤sè相差无几,惨白而干涩。任何一个稍微有常识的人看到这里,都能辨认出对方是怀病在身。

    都病的不chéngrén样,竟还能有这样的身手,这辛秋白真不是一般人。

    祖昭暗暗一番寻思,他倒没有任何想要取辛秋白xg命的意思,并非因为辛秋白是美女,而是因为对方有自己需要的线索。默然片刻,他徐声开口说道:“我劝你还是尽快束手就擒,即便你身手很好,但终归只是一个人。上次我可以擒住你,这次我同样也可以。”

    辛秋白冷笑起来,笑声中充斥着讥讽,她说道:“真是好笑,上次你以众欺寡,趁我负伤侥幸得胜,这次你又仗着人多,难道你们自诩堂堂男儿竟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之心么?”

    她的这番话并没有让祖昭感到难堪,不过在场其他人听在耳里却十分不是滋味。

    尽管祖昭崇尚义理,但也不是那么传统顽固的盲目崇尚,对于一些根本不懂义理或者不讲义理的人来说,这一套显然只能是累赘。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辛秋白,毕竟那ri在太守府时,辛秋白原本是有可能一箭shè杀他,但最终还是饶了自己一命。

    这一点也是他对辛秋白刮目相看的原因之一,最起码可证实对方不是一个完全杀戮成xg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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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决死一搏

    nbsp;祖昭不动声sè的说道:“生死之争,本无道义之言,更何况当ri之事错综复杂,岂能用孰对孰错来做断言?辛姑娘,我知你并非毫无理智,弃暗投明,尚有挽回的余地。”

    在说完这番话之后,他忽地有些许诧异,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

    辛秋白苍白如纸的脸上闪过一分惊怔,不过很快又恢复常态。她冷冷的笑了起来,抬起手中短剑直指祖昭,y鸷的说道:“可笑,你这小贼竟也敢跟我说教道理。休要废话,如上次之言,你我再见之时必是决一生死之际。看剑!”

    说罢,剑如虎啸,以一股强劲之势向祖昭迎面扑来。

    祖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