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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北地枭雄第88部分阅读

逃,心中虽然不安,但见副将不动如山,也就放心了。

    而文丑可不知其中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他听了张远的挑衅就勃然大怒,对张远这种打不过就逃的行为嗤之以鼻,很是不屑,觉得是鼠辈之行,可他就被这么个鼠辈刺到了右臂,心中更是愤怒,自然纵马追击。

    张远也不停步,继续纵马而走。文丑催动着马,快速追了上来,眼看着就要刺到张远,他一枪刺出,可是张远的马却突然向前蹿出。又追了一阵,本是能刺到,可是张远的马又是向前跃起,其中距离又拉开了些。

    这来来回几次,文丑攻击皆不得成,但又总是只差那么一点点,他好胜心本就强,眼下被张远这般吊着,更是抓心挠肝地恨不得即刻就抓了这贼人刺个对穿,是以更是快马加鞭追张远而来。

    眼看文丑又追至,张远斜眼向后一票,见文丑正举着枪要刺来。

    “就是现在。”张远心中暗喜,一招回马枪突然杀将回来,文丑没有料到这一直胆小如鼠般逃窜的张远会突然一个回马枪,即刻拉住马缰,可怜那马匹一直向前冲,现在被文丑死死拉住,仰天长啸一声,前面两蹄抬得太高之后,竟然直接栽倒在地。

    文丑到底是个厉害的,动作也快,一觉得马不对之后,便飞身下马,闪到后面。见他没了马,张远直接挺枪攻来。文丑自知自己没马定战不过张远,立刻将枪插在地上,从背上拿下弓箭,搭箭拉弓连向张远射了三箭。

    只是这三箭全被张远一一格挡掉,他挺着长枪,纵马而来,口中大叫:“拿汝首级来。”

    文丑见张远来势凶猛,眼中惊慌,口中惊呼一声“吾命休矣!”,跌跌撞撞的向后退了两步。就在张远想要一枪搠出的时候,忽然不远处一道道黑影飞来。他抬头一看,却是文丑的弓骑兵冲了上来,几十支飞箭齐刷刷向张远射来。

    看到如此,张远舍了文丑,回枪格挡掉诸多飞箭,可是对方人多箭猛,张远坐骑中了一箭,鲜血直流,步履蹒跚,眼看就要坚持不住。文丑见自己军队来了,急速后退,退出了张远的攻击范围,同时他也搭箭拉弓,连续向张远射来,张远坐骑又中了一箭,哀鸣一声,摔倒在地。

    就在此刻,他背后一阵冲杀之声,原来是他的军队也冲了上来。双方混战一阵,各自救回自己的主将,缓缓退兵,没有冲杀。张远随军回到营寨之中,张预早就带着大队人马出寨迎接,见到张远身上有血,心中大惊。

    “我自无事,这些都是坐骑的血。只可惜今日之战差点就取了那文丑首级。”张远说道。

    张预道:“明日哥哥你看守营寨,我领军去攻打那文丑,定能取他首级。”

    张远道:“不用明日,今晚我们就领取去偷袭他们营寨。我们两军都是刚到的这里,双方都是营寨未稳,这个时候偷袭,一定能够成功。”

    张预摩拳擦掌说道:“那更好,且看我今夜就取了他的首级。”

    张远道:“你虽勇猛,可是性格有些莽撞,和那文丑,倒是势均力敌,到时候交战,只怕谁也不会舍了谁。今夜你继续留守营寨,我自带兵去劫营。”

    张预不服气的说道:“凭啥总是你出战我却只能守这营寨?我料想那文丑匹夫,定不敢来劫我们营寨,我又只能空守。不行,今晚哥哥你守营寨,我去劫营,若是不胜,甘受军法处置。”

    张远犟他不过,说道:“既是如此,那你去便是,可是你得依我之言,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你就只能守着营寨,我自己去攻打他们。”

    张预点点头,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说道:“哥哥且说,我一定一字不差的照着办就是,绝对不敢自己乱来一步。”

    张远笑了笑,招来其他副将,在他们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番,众人听了纷纷点头,张预更是高兴的说道:“这样便拿了文丑的人头,我们可以速速去和祖将军回合,一通夺取辽西,再立新功。”

    “莫要一直想着立功,只要英勇杀敌,将军自不会亏待了大家。大家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虽然那文丑只是一勇而无谋之人,可是他身边定有谋士,大家一定要小心,必须依照计划行事。”张远道。

    “喏,定尊将军之言。”众副将齐声说道。张预呵呵一笑,说道:“我一定听从哥哥之言的。这文丑号称辽东第一猛将,我今夜就让他看看谁才是辽东猛将。”

    且说文丑被众军救回,心中甚是不服气,口中不住的骂道:‘文远小儿,居然敢暗中使诈,明日我定取了他的脑袋以解我心头之恨。“回到营寨之中,不见了谋士许图,他招人来问,多人表示不知,而守营士兵告诉他,白日他文丑带兵出去的时候,许图就跟着出去了。

    “我等以为他是和将军一起出击,也没敢多问。”士兵说。

    文丑怒火冲天,大声骂道:“这个许章图,一定是因为我不肯听他绕道前往辽西的建议而生气出走了。我早就告诉过主公,许章图这人不可用,主公就是不听。现在我想他一定是投祖昭小儿而去了。到时候我非得亲手杀了他,将他的尸体挂在城门上暴晒三天,再将他剁碎扔到护城河里面喂鱼方解我心头之恨。”

    中将士听了文丑之言,都是脊背发凉,不寒而栗。文丑的粗暴暴戾他们是知道的,而且这个人非常的小心眼,很能记仇。之前祖昭他,初次见面,祖昭只是调侃了他的名字一下,他就一直记恨在心中,多次和祖昭作对,险些还杀了祖昭。现在出兵攻打辽西,文丑自然是最卖力的,他就是想在辽西和祖昭碰面,将他杀了。

    “将军,敌方营寨未稳,我们何不夜里劫营?”有人说道。

    文丑却很不屑的说道:“劫营乃是卑鄙的弱者才会干的事情,我们没有必要去劫营,我明天照样会杀得他们片甲不留。通知士兵,今夜好好休息,明日随我一同冲杀,将他们清楚之后好快速前往辽西。”

    “将军,就算我们不去劫营,也须得防止他们来劫营,不可大意。”

    文丑道:“他们还怕我们去呢,哪还有胆来劫我们。让士兵好好休息便是,他们若是来了,我一个人就能将他们杀回去。”

    众将劝了一阵,文丑就是不听。出了文丑营帐之后,一谋士说道:“将军不听我们之言,可是我们却不得不防备。”

    “当然,我们须得派兵好生防守。地方大将是张文远,我听闻此人有勇有谋,出兵诡异,一定要提防着他。”

    “这张文远是祖昭手下第一猛将,现在祖昭派他来拦截我们,看来他定是一定要夺取辽西了。我们现在被这张远拖住,不能尽快到辽西和颜良将军回合,实在是错失了良机。这张远勇猛,今日文将军也差点命丧他手,我们须得像一个计谋,让他中计,然后将其除去。”

    众人点头,挑灯夜战,商议着要用什么计谋将张远除掉。眼看就快到子时,众将领各自困乏,也想不出用什么办法能将张远除掉。而就在此刻,营寨外面一阵锣鼓震天之声,外面火光四起,马蹄声乱,像是几千人冲杀进来一般。

    众将领大惊,难道真是张远派人来劫营不成,他们纷纷握剑而出,只见营寨外面火光冲天,人声大震,还有人在外面不停的叫骂。

    “冲啊,杀啊,取得文丑首级者,不论是谁,都封为辽西都尉。”

    “杀了文丑,杀了文丑,杀了文丑!”

    文丑本来已经安睡,听到有人大叫杀了文丑,立刻从梦中惊醒,翻身而起,穿上盔甲,戴上兜鍪,腰挎长剑,手持长枪冲出营寨。

    第86章,点破破绽

    “他们真敢来劫营?真是不知死活。众将听令,随我一同杀出去,将他们统统杀光。”文丑大声说道。

    此刻许多士兵都是睡得昏昏沉沉,听得外面一阵杀戮之声这才惊醒,各个都是精神疲惫,毫无斗志。可是文丑命令出击,他们也只能跨上马背跟了上去,步兵也只能跑步跟随。

    文丑出的营寨,只见前面一白脸小生,年纪不足二十,样子倒是和张远很像,手中同时使一钩镰枪。

    “张预再次,敌将还不速速下马受降,方可饶你意思。”张预大声说道。

    文丑冷哼道:“无知小儿也敢来这里撒野,你哥哥我尚且不惧,难道还怕你耶?怎么,你哥他今天被我吓破胆,今夜不敢来,只是派了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来么?”

    张预笑道:“我哥说了,你今天已经战败,他不想和手下败将交手,让我前来取了你脑袋便是。”

    文丑听了,自是大怒,说道:“无知小儿,我先杀了你,再去取下你哥的狗头。”

    张预将枪一挺,说道:“就怕你没这个本事。”

    “受死吧。”文丑爆吼一声,一骑当先杀了上来。张预挺枪来战,战不二十回合,佯装败走。文丑带军追杀,张预只顾后退,没有恋战。

    “无知小儿,你不是要取我首级么,何故跑这么快?”文丑骂道。

    张预回头道:“有种你追来便是。”

    文丑还想再追,有谋士追到他身边,说道:“将军,小心有诈,不可深追。”

    听得谋士如此一说,文丑心中也暗自思忖,那张预武力了得,最起码能和自己战上百余回合,怎么会二十回合就败走,而且看他败走的时候不慌不忙,他身边的人更是井然有序,莫非真是有埋伏么。

    “我亦知他们会使诈。”文丑冲着谋士说了一句,带领着军队回到营寨之中。众人料想这张预劫营一次不成,断不敢再来第二次吧。于是乎文丑又解甲而睡,其余非执勤士兵也都解甲而睡。

    谁料刚刚睡着,外面又传来冲杀之声,有侍卫冲进文丑营帐报告:“将军,不好了,敌人又来劫营了。”

    “他们杀进来了么?”文丑惊问。

    卫兵道:“还没有,不过看他们那气势,随时可能冲杀进来。”

    文丑闻言,立刻穿戴盔甲,挺着武器,跨上坐骑又引军冲了出去。前面一将,依旧是张预,他笑哈哈的说道:“文将军,睡得可安好?我不不愿意在你睡梦中取了你的首级。”

    文丑怒,道:“张预小儿,来与决一死战,休要想着逃跑。”

    张预笑道:“我既然敢回,不取了你的首级,自然不会走的。”说完立刻就挺着枪杀了上来。

    文丑咆哮一声,冲杀上去。两人相斗二十多回?多回合,张预果然抖擞精神,没有丝毫要退避的意思。文丑武力大开,势要将张预斩杀于马下。谁料斗不足五十回合,张预又败走。文丑追杀一阵,领军而回。

    刚睡下,张预又杀了回来。如此反复,天亮方休,搞得文丑军中个个精神不振,险些连武器都拿不稳,更别说是战斗了。

    张预带着士兵折腾了一夜,自然也是很累,张远让他休息一天,白天就不用出战。可是预却抖擞精神,说自己一点不困乏,心中一想到能杀了文丑,就更是精神王风,整个人都要神气起来。

    张远道:“我们的任务是阻止文丑进军,而不是杀了他。”

    “为什么不能杀了他?这个人嚣张跋扈,已经还多次陷害祖大人,现在将他除去,不是更好么?”张预很是不服气的说道:“哥哥,你就让我去吧,我一定提着他的首级来见你。你只管在远处看着便是,这样的人,还不需要你出手,弟弟我就给你捉来。”

    张远道:“我说了不能杀他,我们是可以活捉他,但是不能杀了他?”

    “为什么?”张预不解的问道。

    张远道:“现在的局势,祖将军看得最清楚,他似乎有未卜先知的力量,许多事情他都知道会如何发生一般。所以对于他的话我丝毫没有怀疑。出兵之前他告诉我,现在不能得罪袁绍,就是幽州的其他大势力,我们也不能撕破脸的得罪。你想想看,袁绍家族势力广大,号四世三公,所有诸侯王公大臣哪个不怕他?而且现在就属他兵多将广,现在又在继续的扩张自己的势力。你试想一下,这次派文丑来辽西,就是要乘机夺取辽西,然后进一步控制幽州乃至整个辽东境内。而祖将军的想法也是要控制整个辽东。这就有冲突了。”

    张预不服气的说道:“既然是这样,我们正好将这文丑杀了,也算是告诉那袁绍,我们不是好欺负的,这样不是甚好么?”

    张远道:“你太年轻,很多事情不懂。你想想,袁绍他本就要夺取辽东,可是大家都是朝廷命官,谁也不能这样乱来,要不然和黄巾造乱就是一个样子了。如果我们杀了袁绍的大将,他就找到借口出兵了,我们现在的势力,还不足以和袁绍决战,而且现在的局势也容不得我们这样做。所以,我们不能杀了文丑,知道了么?”

    张预点点头,问道:“袁绍真的那么强大么?连祖将军都不敢得罪他?”

    张远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不是敢拼命别人就会怕你的。这要考虑大局,知道不。等天下一乱,诸侯割据的时候,我们跟着祖将军自然会大干一番,到时候一定能干出一番业绩,可是现在我们要忍,不能因为逞匹夫之勇而坏了大事。”

    张预道:“哥哥,我知道了。那么你就让我去抓了文丑吧,然后我们再将他放了,也好尽快去和祖将军回合,夺取辽西郡啊。”

    张远说道:“不行,你折腾了一夜,必须休息了。我就你这么一个弟弟,我可不愿意看到你受伤,知道么?快去休息,等晚上还有计划要你执行呢。”

    张预听说晚上还有事,问时不时继续却和文丑对阵,张远点头说是,他这才乖乖的回去营寨之中休息。看着张预去休息了,张远笑着叹了一句,真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一身蛮力,也不会思考事情。

    张预刚去休息,张远带着卫兵在营寨中巡查,刚到门口,却见士兵押着一人进来。远远看去,那人穿着布衣,面色清秀,虽然被士兵推搡着,却也一点不惊慌忙乱,而是面色冷冷。

    “此时何人?所犯何事?”张远问道。

    士兵回答道:“将军,此人一直在我军营寨外面逗留,我们之前以为是一般路过的百姓,不理会他,后来却见他一直在我军营寨中周围转悠,行迹实在可疑,便上前盘问,原来他是文丑的人。”

    张远一愣,这个人是文丑的人?他若是来探查自己的营寨情况,怎么会那样丝毫不做掩饰的来,而是故意暴露在士兵眼中,他又为何轻而易举就告诉士兵他的文丑的人。

    “你真是文丑军中的人?”张远问道。

    那人倒是不回答,而是看了看张远,反问道:“你就是祖昭身边第一猛将张文远?”

    张远笑道:“我确实是张文远,不过第一猛将之名,实在不敢当。你既是文丑军中人士,现在我们两军交战,你出现在我们营寨之中,到底为何?莫非是来探我军军情的?”

    那人淡然一笑,说道:“看来将军确实是一个有勇有谋之人,我观你扎营的地方,很适合防守,要是想来劫营,还真有些难,可是也不是不可以。若是文丑将军听了我的话前来夜里劫营,只怕想在你们已经败走了。”

    张远道:“你既然说我们军中营寨很适合防守,又岂能轻易让你们劫了?”

    那人笑道:“将军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你现在扎营的地方,三面背山,营寨的布局本就是一个口袋一般,若是有人来劫营,等到达辕门之时,已经被你们包围了,这是将军扎营最英明的地方。”

    张远心中暗叹,这家伙果然有些才能,这样轻易的就看出了他的扎营之阵。说道:“阁下果然有些才华,不过你说我这营寨还是可以被劫,又是如何说的?”

    那人淡淡道:“将军之营寨,看起来浑然天成的一个布阵,可是你却忽略了一些东西,你自认为将粮草放在最安全的位置,其实是放在了一个最不安全的位置。”

    “此话怎讲?”张远问道。

    那人道:“将军懂得布阵打战,可是不不动天时。现在春风吹动,这个地方,属于峡谷地带,夜里风势交大。若是我军来劫营,我当引着一支四五十人的精兵,从后山悄悄绕到你军营背后,不用进你军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