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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北地枭雄第95部分阅读

    出来问董卓是来保驾的还是劫驾的。

    董卓看了一眼的眼前比少帝还要小的小人,以为不过是小皇帝身边的跟班,虽有些不屑,但还是问他是谁。

    陈留王亮了自己的身份后,董卓怔了怔,旋即下马行礼,说自己是来保驾的。

    随后,董卓以“帝不可无仪”的理由,将少帝和陈留王都带走了,因为袁绍的军队和他的一比,简直是一点都不可靠。

    袁绍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是无奈,就让董卓把人都带走了。反正都是要回宫的,跟谁回去不是回?只要皇帝和陈留王都没事就好了。

    然而,祖昭却是有心想要争一下的,凭他的政治敏感度,他总觉得,人就这么让董卓带回去,还是很不好的,而且他心中更是清楚,董卓这一回宫,那么他就能把持朝政,到时候他的罪行,可是不比十常侍小,这家伙少不要要清楚异己,滥杀无辜。可纵使自己知道这些,却无奈这里没有自己的兵马,两方的实力又太过悬殊,只能放弃抢人的想法,让历史的车轮还是按照历史的诡计走。

    祖昭的担心的是有道理的,尽管他并不知道史书中关于这一段事的记载。

    董卓将少帝送回宫之后,就没有从宫里头出来,短短数日内,以少帝的名义给宫中布下了种种规矩,最直接的,就是不准带剑入宫,从第一重宫门开始,就不准。

    而袁绍、祖昭、曹操等人,本应救驾有功,当论功行赏,也因为董卓的到来而没有了下文。

    其实他们也不是为了讨个封赏,只是董卓这目中无人,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的态度实在是让人可恨。不过,恨归恨,碍于董卓的势力,他们谁也不表现出什么。

    因为自董卓入宫之后,每日都还有他的军队陆陆续续地从城外进来,那等军事实力,着实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抗衡的起的。袁绍和曹操二人,都是很能审时度势的,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在面上表现出什么。

    可祖昭却不那么觉得,如果董卓真的有那么多兵马的话,为什么每天只进那么几个人呢,而且,这兵马入城的几次,他都有去看,有一个人,他第一天的时候,是穿着百夫长的衣服,第二天的时候,就穿了小将的衣服在最前面领着队伍……

    他总觉得,董卓是有些虚张声势的。

    但是,他将这个想法告诉曹操和袁绍的时候,他们却都一致认为,那百夫长表现好,第二天提了职衔去城外带兵进来也是有的。总之一句话,现在董卓势大,不可碰起锋芒。

    祖昭无奈,自己势单力薄也不能做什么。

    然而,不得不碰董卓锋芒的终于来了。

    一日,满朝文武都接到了董卓的请帖,邀请他们去御花园赴宴,并说有要事情要议。

    祖昭和袁绍、曹操他们各自入座之后,等了好久才见董卓姗姗来迟,腰间竟然还带着佩剑。不得佩剑入宫是他定的,而他自己却光明正大的佩剑入席,分明就是炫耀和显示自己大权在握,高人一等。

    他原先不过是个刺史,满朝的官员里虽不能说各个都比他大,可官职比他大的却大有人在,现在却都对他敢怒不敢言,董卓俨然已经有了天下唯我的架势。

    董卓倒直白,一上来就让百官肃静,要大家听他说话。等到大家都看向他的时候,才侃侃而谈道:“皇者,万民主也!可当今圣上懦弱无能,威仪更是半点没有,又谈何奉宗庙社稷呢?他全然没有一个皇帝该有的样子!我想要废除他,另立陈留王为主。”

    底下百官面面相觑,都一脸惊愕,但畏惧董卓势力,不多说什么。

    董卓见众人如此,心中得意,乃道:“陈留王虽年轻,但机智果敢,上进好好学,比起当今圣上来,聪明不是一点两点,遇事冷静沉着,完全比当今圣上更有资格和能耐做皇帝!”

    众大臣继续沉默,祖昭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都尉丁原的身后,正站了个器宇轩昂的男子。那男子手执方天画戟,威风凛凛。虽是初见,可祖昭旋即便想到这是吕布。

    眼珠一转,心中就生一计。

    这时候,董卓见众人都没有说话,不说同意,也不说反对。虽说自己想另立新帝就算他们不同意也没有用,但毕竟摆了这么大的阵仗,要是没个人和他表达点什么意见,这台戏显然唱不下去了,如此,多扫面子。

    董卓目光炯炯地扫了座下一圈,正好对上祖昭的视线,便道:“那位少将军,你可有何话要说?”

    祖昭心道,我等得就是你这句,然后他起身抱拳道:“刺史大人,祖昭虽也是受诏来京,却不如大人和丁大人那般都是手握大权的人,实在人微言轻,不配谈这样的事情。如今来不过是沾个光蹭顿酒喝罢了。”说完,他转头朝丁原使了个眼色。

    祖昭长袖善舞,一边自贬,一边将问题推到了丁原的身上去。心想着,他有吕布护着,总归不会有事,这可是个武功数一数二的人!

    而董卓是个十分傲气的人,最看不得的就是软蛋,见祖昭这么说,也就懒得搭理他了,转头看向丁原。

    丁原乃何太后亲封的执金吾,眼下董卓要换下少帝,他心中自是第一个不同意的,既然有人把话头引到了自己的身上,他自然就要起来说点什么了——

    “圣上还年轻,以后有无限的可能。况且刺史大人你也不过才到京中几日光景,这么快就说年仅九岁的陈留王比圣上聪敏,又说圣上懦弱无能,未免武断了点!”丁原拉着脸,冷冷道。

    “俗话说的好,三岁看到老,当今圣上已经多少岁了?他就这性子了,”董卓冷哼一声,继而又道,“董某敢以下犯上说出这话,自也不是空|岤来风,信口胡诌的。那日我带人于北邙山救驾,少帝哭哭啼啼,一问三不知,唯有陈留王应答得当,沉稳有理。这些事情,我麾下将士都能佐证。”

    丁原冷笑一声:“你麾下将士?呵呵。”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你麾下将士特么的不还是你的人么,你想让他们说什么就说什么咯。

    董卓眸中的杀意一闪而逝,他环视了一下四周,本来想说袁绍也在场,应当也能佐证。然而,他转念又想到了,他们这些时时在京中为官的,又何尝不知道少帝的懦弱无能呢?!不同意更立新帝,不过是因为换了皇帝会触碰到他们的利益。那袁绍,又何尝不是何家人呢?!

    董卓冷笑起来,直接将刚刚心中想的那番话,说给了丁原听,直指他假公济私,为个人利益而罔顾社稷的安危,罔顾万里山河和千千万万的百姓。

    这黑高帽一扣,丁原自然是恼羞成怒,特么的你自己屁股都不干净,还好意思说我啊?!顿时暴起,直接指着董卓的鼻子骂道:“董贼,你不过是一地刺史,就住在宫里头,你就不是狼子野心了?!你规定了不能佩剑入宫,自己却带剑赴宴,你就不是假公济私谋取特权了?你有什么资格立新帝?想立那九岁的小娃娃为皇帝,你想做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我告诉你,要我们同意,想都别想。”

    祖昭嘴角微微抽搐,卧槽,这特么的是撕逼大战的节奏啊,本来只是想要找个人来反对一下董卓,也好借机扭转一下局势,没想到丁原这人完全不受控制,一张嘴就完蛋……董卓这厮这下肯定不会轻饶了丁原了。

    然而,正当祖昭为丁原的前途担忧,认为事情已经恶化到极点的时候,让他下巴掉下来的事情发生了……

    董卓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但还是保持着不动如山的样子,语气却森冷了起来:“丁大人想来是喝醉了,竟开始说起了胡话。”

    丁原似乎被气的不轻,看着董卓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就更加气结了,他怒火上的头,扬起手中的酒杯就朝董卓的方向投去。

    众人惊呆了,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丁原和董卓已经差点都要扭打在一起。他们各自的护卫和对方对峙,众人纷纷上前拉架。

    这顿酒已经吃不下去了。

    生怕出现有人直接横尸当场的情况,众人纷纷劝丁原离去。

    且说众人劝得丁原离去,董卓心中依旧愤愤不平,席间多次大骂丁原。众人虽然知道是丁原无错,可是畏惧董卓的权势,也不敢多说什么。祖昭坐在卢植的身边,时有悄悄对卢植说着一些话,大抵都是说董卓的坏话,不过声音很小,又都是在大家敬酒的时候说的,所以董卓极其爪牙倒是也没有听到祖昭的话。

    祖昭心中对于董卓这种蛮横无理何止是咬牙切齿,居然让他在这里发号施令,真是难以忍受,一个肥头大耳打飞色鬼,想想他睡了貂蝉,祖昭心中就很不是滋味,恨不得立刻上去将那董卓给撕了。可是恨归恨,现在可不能乱来,若是现在将董卓惹毛了,真是自己吃不了兜着走,若是在辽东,那么就让董卓吃不了兜着走了。

    酒过三巡,众人又都是有些面红,董卓见了,心中肠子又痒了,问道:“刚才我的建议,大家认为如何?少帝实在不懂事,我觉得陈留王出来做皇上,是国家的福气。”

    众大臣听了,面面相觑,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都是在那里打哈哈,说着一些根本就没有人听得清楚的话。董卓见了,心中甚是得意,心想这些激活真一个个的不敢放抗自己了,现在就直接向他们宣布,要是他们不反对,那么就直接商议废弃之详细事宜了。

    “众位既然都没有什么异议,那么就是同意了我的看法了么?这么说接下来我就挑选一个黄道吉日,让陈王登基。”董卓很是得瑟的说。

    众大臣都是不敢多言,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端着酒杯晃来晃去,卢植见众多公卿都是如此惧怕董卓,他一向都是终于朝廷的,此刻看董卓要一意孤行,立刻就出来反对,说道:“名公此说真有些不妥。想昔日昔太甲不明,伊尹放之于桐宫;昌邑王登位方二十七日,造恶三千余条,故霍光告太庙而废之。现在少帝虽然年幼,可是并没有一点的过失。你是一个外郡的刺史,素来都是不参与国家政治的,再说你也没有什么大的才能,这么能这样强行废了少帝而另外立人呢。实在是不行。”

    第103章,董卓祸乱

    董卓听了,瞬间暴走,立刻离席而起,划的一声抽出宝剑,指着卢植的头说道:“你敢如此狂言,你又有什么才能,你是想要试试我这手中的剑是不是很锋利么?”

    董卓本来还想装一下和善的样子,好在众人面前留个善意的样子,可没想到刚刚丁原竟会那般无礼。

    反正脸皮都撕破了,他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卢植一上来,他就直接拔了剑。

    而卢植见董卓居然拔剑相向,心中大惊,不禁向后挪了几步。

    祖昭本来就对董卓刚刚的行为感到愤怒,眼下见了他对自己老师刀剑相向,心中也是怒不可遏,甚至急的不行。

    他迟疑了一下之后,直接就从衣袖之间抽出一柄短剑,说道:“如果你敢伤害我家老师,那么我也让你看看我手中的这短剑是不是锋利的。”说着,祖昭拿起一个酒樽,拿着短剑在酒樽上轻轻一划,酒樽立刻就变成了两半。

    祖昭敢这么做,其实也不全靠一腔热血和莽撞,他是想着,反正现在董卓也亮了剑,如果有人要以此治罪的话,首当其冲的就是董卓。而且,现在也不是像一开始那般,半个反对董卓的声音都没有的,自己在气势上,未必会落下风。

    果然,见到祖昭手中的短剑居然这等削铁如泥,所有人都是吃惊的看着他,甚至隐隐眼中露出了敬佩之意。

    董卓也是吃惊不小,不过,他占着自己人多势众,遂怒斥道:“天子已经下令不得带武器入宫,可你偷偷带短剑进来,这是要反吗?!”

    祖昭仰天长啸一声,冷冷地说道:“只允许你带着你手中的长剑进来,就不允许我等带短剑进来了?这是什么道理?而且是你说要废了天子,我等是维护天子,谁是护驾谁是要反,这还不明显么?”他一语道出了众人虽不敢言,但却都知道的事实。

    董卓听了祖昭的言语,怒火冲天,上前一步,将剑指向祖昭,以为这样就能让他曲服。可祖昭这样的人物,又怎么可能只因为被一把长剑举着就屈服?!

    不仅没有屈服,他反而毫不畏惧,也是向前一步,将手中的短剑对准了董卓的长剑,一副“你要是敢动我一下试试,我马上就和你拼命,大不了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架势。

    众人见两人剑拔弩张,立刻就可能动手,这境况的紧张程度远胜于丁原和董卓对峙的时候。顿时,他们也没有了看热闹的心思,顿时纷纷起身劝解。

    董卓虽然对这个祖昭恨的牙根儿痒痒,可自己虽撕下了脸皮来,也不可能真的动手当场就杀了他。所以,在众人的劝解和拉架之下,也就顺着台阶下来了。

    董卓直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这才冷冷地哼了一声,重重地放下?放下了手中的剑。

    而祖昭这时候也收回了手中的短剑,但依然对董卓怒目而视。

    董卓本来就不爽他,现在祖昭对自己怒目而视,他就更不爽了,狠狠地瞪着他,眼中杀意不减。

    司徒王允见到两人还是红着眼睛谁也不肯相让,急忙出来做和事老,说道:“酒后不言国事,今日不如大家就这样散了吧,等改天再商议如何?”他这话以提议的方式说出,即全了董卓的面子,又给众位想走的同僚们一个很好的借口。祖昭暗暗心惊道:这可真是个长袖善舞的人。

    而众人见王允先开了口,也都纷纷起身响应。

    董卓看看纷纷附和的众人,又看看祖昭,也知道这场宴会再开下去也没有意义了,这废少帝另立新主的事情,也全然不可能得到赞同,是以,他怒气冲冲的起身,头也不回的出了御花园。

    董卓一走,众人都忍不住松了口气。但是因为这宫中毕竟是他的地盘。少不得会有他的眼线,所以大家都不太敢在面上露出太多的情绪。

    但是,这其中自然也有不为权势的,祖昭不屑的哼了一声,回身问卢植:“老师你没事吧。”刚刚他最担心的就是董卓那贼会对老师做什么。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刀剑没对上,万一被下毒呢?!

    卢植却不以为意的摇摇头,笑道:“你真是小看老师了,我也是出入沙场,浴血抗敌,在生死线上滚过的,就董公明刚刚这一下?放心吧,这还吓不倒为师,不然为师的老脸往哪里搁。”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卢植心里头还是很高兴的。一来是因为刚刚祖昭为自己和奋起而与董卓对峙,说明此人重情重义;二来是他在众人都不敢出声的时候,就敢这么干,说明他不畏强权,没有丢了男儿气节。

    祖昭呵呵一笑,说道:“是学生无礼了,还请老师莫怪。”这虽是一句客套话,但他说的诚恳,态度良好,这伏低的样子,又让卢植觉得他谦虚恭谨,心中哪里还会有怪他的意思。

    卢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当年赐你烈臣二字,还真是一点都没有错。这大汉江山的未来,还是得有像你这样的忠烈勇武之士来保啊。”

    祖昭低头赔笑,口中称愧不敢当,但是心中却暗想:“这大汉的江山,已经名存实亡,已经完全是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既然社稷已死,我就算是有心也保不住了,倒是乐意一争。”

    这之后,众人又相互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然后才起身离开了御花园,各自散去。

    王允对于祖昭刚刚的行为也是十分的赞赏,觉得他是一个可塑之才。所以,出了宫门之后,于是就邀请卢植和祖昭一起到他家去坐坐。一来是为和这对师徒联络感情,二来想再看看祖昭的品性。

    卢植本来也是要去的,然而,就在他开口答应之前,祖昭却先接过了话头说他手上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优先处理,等到手头的事情忙完了,一定会去拜见他的。

    王允见他这么说,倒也不好勉强了,只是寒暄了几句,叮嘱祖昭一定要来。

    别了王允之后,卢植多少对祖昭的行为有些不解,因为祖昭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嘛,为什么会要寻这样一个理由推脱王允的邀请呢?他问道:“烈臣,这王允也是国中少有的忠烈之人,既然他邀请你了,你去便是,为何要寻由头推脱呢?”

    祖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