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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鉴奇侠第16部分阅读

    得他近身拉扯!

    “这位公子爷!看您是初到此地,缺少盘缠,是否要‘打个洞’赚赚外快?”

    张心宝讶异问道:“你到底在说什么?‘打个洞’就有盘缠赚?那能赚多少呢?”

    獐头鼠目男子打量他一下,色眼眯眯,神秘兮兮,肋肩谄笑道:“千万别小觑‘打个洞’!那些满街跑的女游侠,个个身怀万金,寻求刺激,只要能使她们满意,一掷千金而面不改色!”

    原来如此,听懂了!

    口中唾液喷得满天飞扬。如连环珠炮,滔滔不绝又道:“不是我老王卖瓜,自卖自夸,这一瓶抹家伙用的‘金枪勾魂液’,事前一个小时,擦抹龟儿子及颈部,包你连御十女不泄,一个个晚上赚个他妈的万金银两,易如反掌!”

    “别以为‘打个洞’这件事有那么简单!如果不用我老王的宝贝药水,给那些如狼似虎的女游侠,揽抱酥胸,来个一夹紧,一松驰,包你丢得连卵蛋都挤扁!”

    邪里邪气,越说越不像话,张心宝怒目相视,他还以为这个浑小子听得心动,目瞪口呆。

    “这可不得了的大事!不能称她们的心,你就遭殃!如在床上,当场打个半死,还要强索遮羞费,如果你敢说声没钱!刀光一闪,就地阉了你的宝贝家伙,你说恐怖不恐怖!”

    “所以说嘛!今去碰上了我老王,算你鸿运当头!一瓶药水,打个对折,再零头不算,就卖你一百两黄金好了!以小搏大,怎么算都划得来?论交情,你得谢谢我这个天大的救命恩人了!”

    原来口沫横飞,就是为了这种事!抢钱!

    老王快速从胸中掏出一个如拇指大瓷瓶,瓶内装棕黑色药水。强行放进张心主衣袖顺便拍拍身上丝绸衣衫,好像当他是个财神爷,伸手等待钱来。

    张心宝啼笑皆非,碰上了这种不要脸的无赖,摇摇头道:“老王!既然知道我缺盘缠,哪来的百两黄金?我看你不如亲自下海去做!当个把月的‘午夜牛郎’不就成了暴发户?”

    老王愕愣一下,揎袖撩臂,鼠眼碌碌,掀眉裂嘴,不怀好意道:“你他妈的什么人样!

    老子好心照顾你,还惹来一句新辞‘午夜牛郎’?不是消遣老子是头牛嘛!你也不打听打听,‘虎男楼’是谁的地盘,莫非你不想活了?”

    老王这一喧嚷,引起了两位女游侠的注目。

    《古乐府·陌上桑》道:汉代女子流行“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是发髻斜于一侧,凌波仙步,晃荡摇曳,十分俏丽。

    她们大摇大摆晃荡过来,看见张心宝长得俊秀,愣了一下,明眸露出异采。

    再看老王獐头鼠长得猥琐,正在耀武扬威欺辱着他,也不问清原因,二话不说,四拳八腿揍得老王鼻青眼肿,血流汨汨满地找牙,又齐齐飞踢玉腿,使他撞上墙壁昏厥过去。

    两位女游侠拍甩手掌还嫌脏,左右贴紧张心宝,如获至宝般,把他架了起来,脸不红气不喘道:“走!陪我们上‘虎男楼’去,顺便替你压压惊!”

    张心宝愣傻暗道:“这是什么世界?哪有女人架着男人,说请喝酒的,如此蛮横?真是光怪陆离!”

    双肘旋转,脱离了挟持,抱拳作揖道:“两位女侠客!既然入境随欲,恭敬不如从命!

    跟你们走就是,不需拉扯,请带路!”

    一位面貌姣美,古铜色肌肤女子,露出雪白贝嫣笑道:“还是阁下知书达理!不愧文雅风流,大家见面就是有缘,不如大醉一番,与尔同消万古愁!”

    另一位肌肤葱白如脂女游侠道:“是呀大姐?到这种地界来,不就是舍去男尊女卑,社会道德的规范,发泄一下郁闷心情,不闹个通宵达旦,岂不白来?这可是女人国世界嘛!”

    “虎男楼”灯火通明,八名龟公华丽劲装打扮,分两旁侍候来客,左右门联道:娇莺鹞燕微吁喘,雨魄云魂默默苏。

    凤倒鸾颠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图。

    横批写道:英雄盖山河,脚踏公候将相种。

    好大的口气!岂不是阴阳颠倒,看了这副对联,难道就能吐尽女人被男人蹂躏,心中的那口污气?

    这位皮肤古铜色女子,见了门联,豪声大笑,握拳倒勾着食指,召唤旁边侍候的龟公。

    “你过来!向后转!”

    龟公肋肩阿谄,赶忙后转背对着古铜色肌肤女子,还故意跷起臀部,令人不解?

    正待张心宝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之间,见那名女子,猛然抬腿,踢得这名龟公,扑向前去,跌个狗吃屎,顺手丢个元宝在他身边。

    另一名肌肤雪白女子,先前一愣,后来却鼓掌叫好,笑声连连,痛快至极!

    怎么有这种男人,专靠这么打赏过活?真是千奇百怪,无奇不有!

    “找个最豪华的房间,上最好的酒菜,本姑娘今晚要好好痛饮一杯!”

    “好!大姐真是识途老马,请小妹一展见闻,真是不枉此行!”

    张心宝见状,真是哭笑不得,二百六十五行,行行出得状元,这算是哪一行?

    房里布置得十分豪华,满桌的佳肴,南北口味皆有。尤其那些精致小点,还真叫不出名堂。

    两旁四位俊男侍候着那两名游侠,躺于舒适厚绒垫大椅,任侍者捶肩捏拿,松筋活脉,悠然自得其乐,浑然忘我。

    张心宝安坐餐桌,见满桌丰肴也不客气的品尝起来,自斟独饮,吃得不亦乐乎。片刻,借故上厕,下了楼梯,四处留连。

    大厅人杂喧哗不休,较为低档,全是女游侠装扮,吆喝划拳,饮酒作乐,身旁皆带有名男妓,扮迎逢笑脸,乖乖陪酒侍候。

    倏然间,位女游侠借酒装疯发飙起来,对着带来饮酒作乐的男伴,一顿拳打脚踢。

    纵声嚷嚷吼道:“混你的蛋!别以为本姑娘醉了,毛手毛脚的猛吃豆腐,你是我买的!

    没我的同意,休想碰我一根汗毛,像你这种色迷心窍的人渣,有何资格当伴玩,给本姑娘滚!”

    这位男妓被她揍得满脸红肿,抱头鼠窜狼狈而逃,惹得女游侠众,哄堂大笑。

    张心宝摇头叹息,窗户边,正待转身离开,那位打人的女游侠眼尖,追赶了出来,手拉着他的衣袖,醉态蹒跚,颠在其身侧,真叫人不知所措。

    朦胧醉眼撒娇婉柔道:“好个标致男子!风度翩翩,本姑娘就喜欢你这种类型,给你千两黄金,陪我一晚如何?”

    张心宝笑吟吟,嘴角梨涡更显迷人,文质彬彬道:“姑娘你醉了!也找错了对象!我是跟朋友来的,请别纠缠!”

    “本姑娘不管那么多!难得找到一个好男人,怎会放你走?好啦!赏金提高一倍,怎么样?”

    一声冷哼!如泼冰水。

    “他妈的死烂醉猫一条!游侠应有的游侠的骨气,人家既然推辞,就应知趣,何不洒脱点?”

    古铜色肌肤女子游侠及其朋友,寻找张心宝,正逢醉女纠缠不休,冷嘲热讽的推了她一把。

    醉酒女子瞬间酒醒三分,猛然跳脚大发雷霆骂道:“操你老爸!你是什么东西?这个男人是出来卖的,本姑娘有钱就可以要,“虎男楼”又不是你家开的,干你屁事?”

    古铜色肌肤女子握拳弹出拇指,指着自己鼻尖道:“本姑娘叫关沛雁,睁大你的狗眼,别像条发春母狗,见了男人就想耍,这位公子是我们邀来饮酒的伴,你把他当成出来卖的,就是侮辱我们!”

    另一位肌肤雪白女游侠,趁机踹她一脚,“噗!”的一声,踉跄一颠,醉倒于地,昏迷不醒人事。

    连忙躲于关沛雁身后,昂鼻谑笑,沾沾自喜一招得手,犹似从豪门深闺,偷溜出来的大姑娘,顽性颇重。

    “嘤!记得本姑娘叫郭圣通,河北省正定县人,有种到家乡找我,准要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从鼻嘟嘴,自鸣得意又道:“关大姐!这么说话,对不对?”

    关沛雁望着她笑眯眯道:“郭妹子!想装扮女游侠得凶悍如虎,似泼妇骂街,嗓门要大,双眼突睁,气势如涛,淹死对方。

    打架出手要狠,要准,出其不备,如刚才你踹的那脚,就当她是个大男人,狠狠地撩其下阴,反复弹腿,把卵蛋踢出来为止,以后见到你,就当老鼠见了猫,调头就跑!”

    张心宝蹙眉深思,遍寻记忆,这个肌肤葱白的女游侠名叫“郭圣通”河北人,名字在历史上确有记载,因其名字男性化?非常特殊,印象较深,不知是谁的老婆?不由得好奇心大识,却了解其身世。

    “关姑娘、郭姑娘!酒菜快凉了,我们回楼阁痛饮一番,别理会这种无聊事!”

    楼阁内,四名男性侍者,手挽浴巾、浴袍伺候两旁,檀香氤氲,满室飘香,洗澡大木桶濡湿的热腾腾水气,烟雾朦胧缥缈。

    关沛雁瓜子脸,明眸若星,鼻挺若悬胆,人令纹如丝,菱角樱唇上扬,有倔傲不羁,我行我素之感。

    宽衣解带,展露一身古铜色细腻肌肤,凹凸玲珑,北方人高挑健美身段,也令同为女人的郭圣通羡煞。

    她卸装后,流云飞瀑般的乌黑亮发,遮盖那对坚挺丰满的玉峰,犹不能尽。

    妖娆纤细小蛮腰,凤眼脐梨深邃迷人,小腹平坦结实富有弹性,往下一片萋萋茂草,乌密亮体,曲蜷浓浓约有寸长,遮掩若隐若现、艳红两道的突兀爱神山丘。

    一股颠倒众生迷人魅力,令人冲动得欲拨开乌云一探云门深处,偷窥那大好山水。

    不愧游侠豪放女,坦荡荡光明磊落,一溜烟儿,滑进了大澡盆。

    四名侍者已然面热心燥,皆汗流浃背!不知是否满室热气袅袅之故?

    张心宝本已妻室满堂,这种旖旎春光满室映艳,犹然老神在在不为所动,望着手中那杯浓烈醇酒,浅吸品尝,好似天下万物,不如这杯酒来得过瘾!

    楼阁内,门窗紧闭,密不透风,热气腾腾满室,确是燥热,只见他轻抡羽扇,状似悠闲,注目一瞧,周身盈尺方圆氤氲,却是不能近身。

    澡盆中的关沛雁明眸一闪讶异,随即隐逝道:“郭妹子!要不要一同沐浴,洗尽十丈风尘?”

    郭圣通双颊霞烧,双眸睁圆,环顾四周,连忙抓紧胸襟,急道:“关姐!人家不敢,众目睽睽之下,真叫人心底发毛,请自便喽!”

    张心宝侧头微笑道:“一桶小小洗澡水,哪能洗涤十丈风尘?就是长江之水天上来,也冲洗不清风尘十丈呀?”

    语声甫落,两位女游侠面面相觑一愣。

    关沛雁明眸异采,于盆中轻拨水面,起了阵阵涟漪,眉头舒展嫣然一笑道:“想不到张公子才高八斗!不似一般学究迂腐,好个长江之水天上来,那种滔滔不绝,澎湃气势,令人震撼。谅必有一番语辞教我?”

    张心宝抡扇轻步趋前,笑吟吟的似欣赏天上杰作艺术品般,流览了水中沐浴的关沛雁,眼里却没有一丝杂念妄想。

    “在下学武不成,学文不就,只是个路边摆摊看相的穷书生,说教就不敢了!只是提供一些建言,不知关、郭两位姑娘听得进耳吗?”

    关沛雁表情木然,从齿槽间迸出一个字道:“说!”

    “天地万物皆有阴阳!顺乎规律而运动,所以日月运行不过越,而春、夏、秋、冬无差错。男性阳刚,女性阴柔。刚强则阴弱,但反之,柔能克刚,生生不息。如果颠倒了阴阳,女人硬学男子阳刚时日一久,变成了行为怪异,被女人不齿,为男人排斥,心底创伤就无法弥补!”

    “就如两位女游侠,虽然走在朝代尖端!而逞一时之快,也只能在‘虎男楼’地界。离开此地,则无是处。被人所排挤罢了!”

    郭圣通双颊飞红腼腆嚅嗫道:“张公子一语点醒梦中人!我也是一时好奇性起,走遍大江南北,饱览风光及民俗异趣,也是以此地最为特殊!玩玩而已。”

    张心宝微笑道:“郭姑娘!你的相貌不凡,颜貌如龙光之秀异,颈项若凤彩之非常后妃之相,他日必登至极,千万不可作贱自己!”

    郭圣通眼眸异采,高兴叫道:“真的如张公子所说!他日必定回报!”

    哪个女子不喜欢算命?这还是个阴阳百家学说,纵横天下的时代。

    关沛雁霍然从水中立起,四名男侍赶忙送上毛巾,浴袍裹着。

    她轻挥手示意,男侍全部退下。

    兜揽浴袍,双手拿着毛巾,侧头搓揉流云秀发,碎步走到餐桌前,倒了三杯水酒。

    “好个出水芙蓉!婉柔发丝赛清风,多么漂亮的女子,娇媚温柔神韵!这不是很好嘛?”

    蓦地关沛雁,双颊潮红,轻声细语嫣然道:“多谢张公子夸奖!小女子阅人无数,没想到首次碰上。您有一种使人信服,无法抗拒的魅力,很难用言语表达,仅此一杯水酒聊表敬意!”

    郭圣通抿嘴吃笑道:“关姐!料不到你也有服人的一天?尤其是个男人?说什么男性魅力来着?”

    “死丫头!谁要你来贫嘴饶舌?看我等会将你拔舌缝嘴!”

    郭圣通顽性又起,故意双眼轮转显得惊讶,双手捂嘴不再言语,实在逗趣。

    张心宝轻抡羽扇微笑道:“十丈风尘想要洗涤,已然着了相。吾人当自观心,勿使妄动,但观心念起处,以不生而渡,不可放纵欲望攀缘不息,应常自觉照,心即清净。”

    “不怕念起,只怕觉迟,两位姑娘应回复女儿家本性,后福无穷!”

    郭圣通嫣然道:“张公子字字珠讥!思想超卓,企望能到河北省帮助我舅父‘真定玉’刘扬,运筹帷幄,就天下定矣!”

    关沛雁连忙插嘴道:“‘真定王’本是前汉朝六任帝‘刘启’的儿子刘舜,封‘常山宪王’。刘扬则是刘舜的六世孙。现己起兵拥护‘邯郸皇帝’刘子舆,但是却缺少如公子这种经纬不世之才!

    而刘伯伯逼迫甥女郭圣通姑娘,嫁给刘子舆,我才带她潜逃南方避避风头!”

    张心宝灵光乍现,恍然大悟,脱口而出道:“想起来了!郭圣通与刘秀用婚姻加强团结,使得刘扬愿意改变立场,《资治通鉴》上明文记载,后来生有一子,诰封皇后,她岂不是未来我的儿媳妇?”

    关沛雁及郭圣通双双惊叹愕然,这位初识的男人,充满神秘感,谈吐举止,超越其年龄,谈相论命,竟然能未卜先知?或者脑筋有问题?颠三倒四,什么儿媳妇的生子又当皇后?双年华谁管那么多!

    张心宝一不小心说溜了口,知道麻烦事接踵而来,连忙打圆场道:“天机渺渺深不可测!信者心诚则灵,不信者则无,反正郭姑娘以后的丈夫,绝不会是刘子舆!”

    郭圣通姑娘嫣然一笑道:“张公子的金言良语!小女子谨记于心,您是否方便与我们同行,回河北拜于舅父‘真定玉’麾下,有朝一日,封候拜相,飞黄腾达!”

    张心宝念头一转,这倒是个好契机,又可一举数得,何乐不为?

    “好!就这么说定,待我办完一件大事,随即陪你们北上。但是你们的住宿及安全,由我来安排,别再放荡玩性,该收敛一下!”

    郭圣通及关沛雁两人点头默然同意。

    话毕。招来男侍,耳语一番,此名男侍脸色数变,毕恭毕敬作揖退下。

    片刻。“飞瀑水金刚”刘波柔随后到来,笑容可掬迎着两位姑娘回“欲海楼”安歇。

    关沛雁离去前的回眸秋波百媚生,古铜色健美高挑身段,莲步轻移,摇曳生姿,一百八十度的彻底改变。

    这一回眸,倒使张心宝心海深处,起了一阵阵的涟漪波浪,犹不自觉。

    这位关沛雁到底是谁?一会儿大胆豪放,灵英气逼人,一会儿千娇百媚,颠倒众生,性格变化使人摸不着边际。

    第五章 精灵山魁

    “龙阳”一语自古从来原有。

    这种事读书人的总称叫做:“翰林风月。”

    若各处乡语,又是不同。

    北边人叫“妙茹茹”。南方人叫“打蓬蓬”。苏州人叫“竭先生”。

    徽州人叫“塌豆腐”。慈谷人叫“戏虾蟆”。宁波人叫“善善”。

    江西人叫“铸火盆”。龙游人叫“弄若葱”。

    大明律上唤做:“以阳物插入他人粪门滛戏。”

    语虽不同,光景则一。

    至福建有几处,民家孩子若生得清秀,十三岁左右,便有人下聘,漳卅词讼,十件事倒有九件为此鸡j事。

    反映了当时男风盛行的社会状况。

    “龙阳楼”是色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