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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新传第23部分阅读

    货先转移到应急用的箱子中,赶紧报官,咱家传家之宝已经被盗。”

    那程德长的胖胖乎乎,粉粉嫩嫩的,倒像一个女子,忙应承了下来,转移金银,报官不提。

    却说,岳飞的母亲的有一病,双腿一到阴雨天气就麻疼难忍,看了好多大夫,都束手无策,倒不是大夫看不出来,主要是没有药物,医治的主要药物就是百年人参。

    岳飞家世代为农,哪里有那么多钱来买药,只好忍了,加上岳飞的父亲死的早,都是岳母一手拉扯大了,岳飞对母亲甚是孝顺。

    这一日岳飞从外边练武回来,却见村内有一个大和尚,在转来转去,手中拿着一物,口中大喊:“极品人参,出售三两银子。”

    村镇小民见他卖的便宜,都不肯相信,和尚周围更是围了一群小孩,在拍手大叫:“和尚骗人,你有什么人参?”

    和尚只是不理,见岳飞过来喊的越加起劲,岳飞孝顺心又发做了,见这和尚傻头傻脑的,岳飞倒像看看到底是不是人参,他是见过人参的,因为要为母亲治病,岳飞专门去县上问过药铺,还看了看人参。

    岳飞来到和尚面前,问道:“你有什么人参?拿来我看。”

    和尚打量了他一番,说道:“我的人参卖与识货的人,不识的,不诚心的不卖。”

    岳飞倒有些奇怪了,天下还有这样的卖主,有些恼怒道:“你卖不卖?不卖我走了。”原本他对此事也甚是怀疑。

    “卖,为什么不卖?”

    034冤枉的岳飞

    更新时间:2012-10-20

    只见这和尚从怀中取出一个破旧的小木盒子,随手递给岳飞。

    岳飞接过,打开盒盖,鼻中先闻到了一股药香,岳飞深深地吸一口气,感到头脑一清。

    她虽然见过人参,却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况且他对药材一点也不熟悉,只是感到这是真的。

    岳飞把装人参的盒子装进自己的怀中,有掏摸了半响,脸色有些难看,却是口袋中没有三两银子了,只有一两多一点。

    心中犹豫,是不是要买下,正在此时,一个人远远呼喊道:“岳飞,你的东西忘记了。”

    岳飞大喜,听声音,就知道这是王贵的声音,招招手道:“王大哥,我在这里,你来的正好,你先借我二两银子。”

    一个小伙子挤过人群,见到一个和尚,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意外,听说岳飞要银子,也不问事干什么的,随手就递给一块碎银,给了岳飞,手中却拿着一件外套,却不知是谁的。

    “谢谢!”岳飞接了,和自己手中的银子混合一块,递给和尚,“这是三两,大师收好!”

    那和尚接过,嘴角微微一笑,转身就走,毫不停留,岳飞微微有些奇怪,正想说些什么,却听见王贵对自己说道:“兄弟,你的外套掉了。”

    岳飞一看,却是王贵的,心中稍微一思索就知道怎么回事,知道王贵照顾自己,把他新作的外套故意说成是自己的,要送给自己,心中感动,一时间却不知道怎么是好。

    王贵把外套硬塞进岳飞的手中,道:“兄弟,天气慢慢变热,把你的冬衣换下,早早的把新作的外套换上。我走了!”不等岳飞回答,一转身却走了。

    岳飞茫然之间,手中多了一件无事,惊醒过来,却见王贵一件走远,想要喊住王贵,嘴张了几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半响,才道:“王大哥,等我发了财,我会加倍还给你的!”

    手中把外套握紧,心中暗暗下了决心。

    王贵是岳飞从小的好友,王贵家中甚是有钱,时常照顾岳飞,岳飞的父亲死的早,母亲还是有病,家境很是困难,王贵就经常照顾岳飞一家。

    岳飞刚刚去找王贵读书去了,王贵专门有一个先生,他知道岳飞喜欢读书,就和岳飞约好,岳飞也每每到王贵的家中学习,刚刚的那件外套就是王贵偷偷为岳飞买的。

    岳飞回到家,见院子内静悄悄的,心中疑惑,怎么这么安静?母亲这是去什么地方了?

    “妈妈?”岳飞喊道。

    “是孩子么?”屋子内一个老婆婆的声音道。

    “妈,我今天给你买了一点药,我这就去给你煎了,你好服用!”岳飞高兴的一步跨进屋内,正见母亲在缝补他的一件春装。

    “哎……我这病,已经不行了,吃什么药都不会好,还不如你买几本书看看。”岳母叹一口气,为岳飞着想道。

    岳飞不理,来到院子,找到药罐,把人参从怀中取出,搬下两节手指长的样子,放进药罐,从水缸中舀了半药罐水,生了火,放在火上煮了起来。

    程瓜才的儿子从家中出来,套上牛车,一路不停,来到县衙报了案子,给县官的师爷,等人都送了几块碎银子。

    那县官一听说是程瓜才的案子,带领了二十几个衙役,从县中出来,来到永和乡。

    县官在案子的现场看了,却没有丝毫的头绪,正在为难之间,却听大门外,一个人声道:“想不到程岗村内传出人参的气味,想来只怕有几百年的火候。”

    县官心中一动,命令道:“快,出去拦住说话的这人。”

    个衙役蜂拥而出,却见一个胖乎乎的一个汉子,中手一个小酒壶,边走边喝,边自言自语,已经渐渐远去,衙役蜂拥而上,一左一右扭住这个汉子就走。

    来到程瓜才的大堂屋内,县官高坐其上,衙役们甚是有眼色,把那汉子踢到跪下。

    “你是什么人?”县官看着汉子问道,见到汉子醉晕晕的样子,眉头微皱。

    那汉子醉眼看着县官,打了一个酒嗝,说道:“兄弟,你难道没有在程岗村闻到药香,是人参味的?”

    县官见此,有些不耐。

    “请大老爷做主。”程瓜才的儿子在下面喊道,一个下人悄悄的吧一大快银子给了师爷。

    师爷对县官眨眨眼。

    那县官道:“走,把这汉子压上,我们去程岗村。”说着站起身来。

    二十多个人,出来大门,那醉汉醉眼斜睨,跌跌撞撞的,两边的衙役扶持不住,不由慢了下来,渐渐落在人后。

    经过一片树林,那汉子双臂一撑,推开两个衙役,撒腿就想林子中跑去,两个衙役大声呼喊道:“疑犯跑了!”

    那醉汉跑的甚快,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那县官无奈,道:“不碍事,我们先去程岗村。”

    却见那胖汉子跑进林子深处,见到还有几个汉子,眼中的醉意全消,对一个大汉一抱拳道:“大头领,幸不辱命!”

    这个汉子正是庞万春,口中的大头领正是武松,卖给岳飞人参的正是邓元觉。

    时迁,问道:“大头领,我们怎么办?”

    马上前去程岗村,邓元觉大哥,庞万春大哥,你们两个已经路面,就不要前去了,在县城外的十里地方有一个林子,你们两个就在林子内等着。”

    两人应了,转身离去。

    一行几人迅速向程岗村行去。

    不多时,听见一个小伙子的声音大声吼叫:“冤枉啊!大老爷,我冤枉啊!这是我从一个和尚手中买的,那里是偷的?”

    “物证在此,还敢狡辩?”那师爷对岳飞怒声道。

    武松手一挥,众人都隐藏在村口两边。

    岳飞不断的喊着冤枉,那县官只是不理,众人拉拉扯扯之时,已经将要到达村口,武松对身后几人一个眼色,自己当先从隐藏处走了出来。

    这一次武松外出,除了带着时迁,杨春,还有司行方,历天润,邓元觉,其他人,却不曾下山。

    五个人从隐蔽处出来,迎着官兵而去。

    岳飞一路直喊冤枉,把自己买人参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县官那里肯信,只是不理。

    “大老爷,此人却是冤枉,请你详查?”武松拦住县官众人,施了一礼,说道。

    “那里来的汉子,还不快快让开,大老爷的案子,是你们能插手的么?”一边的师爷歪着一双老鼠眼对武松喝道。

    “大老爷,明鉴,次子昨天一直与我等在一起,岂是偷盗人参的人,况且,他也没有这个本事。”武松嘴角一抹冷笑,恭敬地道。

    那师爷一听是武松和岳飞是一起的,对身后的衙役道:“把他们拿下了,都是案犯,一个也不可走了。”

    岳飞直愣愣的看着武松等人,想不明白武松为什么要趟这浑水,为自己作证。

    十几个衙役为了不让武松等人逃跑,慢慢围了上来,武松等人毫无所惧。

    “大老爷,我不认识他们,望大老爷明鉴啊!”岳飞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也知道这时不能承认认识武松等人,本来他也不认识。

    那县官不理,等几个衙役走到武松身边,手中的铁链一抖,就要向武松的脖子上套来,武松根本都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右拳打出,一拳打在那衙役的胸口上。

    那衙役也不过是一个小民而已,那里能承受武松的铁拳,疼呼一声,猥琐在地,动弹不得。

    时迁,杨春,司行方,历天润,都发了疯,把身边的衙役都打倒在地。

    “好贼子,竟然敢拒捕?”县官怒吼一声,“格杀勿论!”

    大宋虽然把人犯的死刑收回中央,但对拒捕的人犯,却有生杀大权。

    剩余的衙役从要种抽出腰刀,向五人杀来。

    “好昏官,竟然要杀死无辜百姓。”武松大吼一声,躲过一个衙役的腰刀,抓住对方的手腕,手上用劲,那衙役一声惨呼,手松开,武松从他手中取过腰刀,向县官冲来。

    “好汉,不可动手,到了县上,自可分辨明白!”岳飞大急,这一动手,性质就变了,以后有多少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兄弟,我知道你是冤枉,我这就来救你!”武松大吼一声,应道。

    他向县官一冲,十几个衙役,大惊,都齐齐涌到县官身边。

    武松脚步错动,转过众人,来到后边的岳飞身边,压着岳飞的衙役一刀向武松砍来,道:“好贼子,竟然要杀官造反么?”

    武松不理,把岳飞的身上的身子砍断,把手中的腰刀硬塞进岳飞的手中,道:“兄弟,你自保!我去救其他的兄弟!”

    他那里用去救其他的兄弟,时迁,杨春等人都在和衙役玩。

    那衙役大怒,一刀砍向武松,岳飞不自觉的举刀挡住,溅出一溜火花。

    “果然是一伙的。”衙役中一个头领模样的人怒道。

    岳飞还在楞神,有些反应不过来,武松躲在岳飞的身后,那衙役见两人都傻傻的,又向两人砍来。

    035岳母

    更新时间:2012-10-22

    岳飞毕竟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那里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见衙役举刀砍来,却不知道是该躲避,还是举刀迎上。

    正在犹豫,感到手腕上一紧,却被人抓住,不由自主的对面前的两个砍出两刀,这两刀迅速绝伦,每一刀都从衙役的脖子上削过。

    岳飞瞬间呆了,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官兵对抗,更没有想过自己会杀官兵。

    那县官知道武松是一群人的头领,一只在观察武松,岳飞竟然杀死了两个衙役,大怒,道:“岳飞,你要杀官造反么?”

    “你冤害忠良,中饱私囊,自己要反抗。”武松不给岳飞答话的时间,自己先说到。

    这正是武松的计策,引诱官兵抓捕岳飞,自己等人在挺身而出相救,让岳飞不自觉的参与到杀官造反的事情中,被逼无奈,然后上山。

    岳飞杀了两个衙役,头脑一下子蒙了,头脑中一片混乱。

    武松见自己目的已经达到,吹了一声口哨,发一声喊:“已经得手,我们撤!”一拉岳飞,跌跌撞撞的远去,县官气的脸色铁青,却说不出话来。

    “走,回去县衙,让县尉带领捕盗官兵来抓捕。”县官一挥手,当先走了。

    师爷,衙役等人见县太爷正在生气的当口,谁都不敢说话,怕自己触了县官的霉头。

    岳飞混混沌沌的被武松带到自己家里,只武松进了房门,其他几人都在外边守着,武松假意问道:“小兄弟,你是怎么回事?”

    武松脸上没有表情,只是语气显得有些温和。

    “我……我也不知道啊!”岳飞苦着脸道,到现在他还没有从杀人中恢复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被冤枉呢?”武松再次问道。

    岳飞结结巴巴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看来我们没有救错人,我们就是专门救天下被冤枉的百姓。”武松轻轻松松把一个大帽子给自己带上。

    “完了,完了,完了。你们害苦我了,我是清白人家,还有辩白的机会,你们这么一搞,我就是有千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岳飞苦恼道。

    “飞儿?你是在和谁说话?刚才不是有县官把你带走了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里面屋内传出一个声音,正是岳飞的母亲。

    “娘,孩儿……孩儿……”岳飞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的母亲说好。

    “孩子,既然已经辨明你的事情,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还愁眉苦脸的?”岳母从岳飞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不寻常。

    岳飞一跨步,来到里间,武松也紧随其后,岳母只是腿脚不灵变,眼神到时挺好,见武松气宇轩昂,不同一般村民,差异的问道:“这位是?”

    “伯母,我是岳飞的朋友。”武松不给岳飞说话的时间,抢先答道。

    岳飞苦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哦……”岳母看向岳飞,见岳飞点点头,这才确定是。

    “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岳母再次问道,岳飞的朋友,岳母基本上都认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武松,心中甚是疑虑。

    “我们今天刚刚认识。”武松答道。

    噗通,岳飞忽然跪倒在地,大哭起来,说道:“母亲,孩儿不孝。”

    那岳母一惊,随即脸上的神色镇定下来,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岳飞一五一十的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那岳母气的身体乱抖,强自站起,想要来到岳飞面前,双腿却怎么也用不上劲力。

    武松见了,忙上前扶住岳母,岳母现在已经对武松甚是生气,双臂一撑,推开武松,说道:“我不要你杀官造反的人扶我,你给我滚,给我滚出我们家门,我们不需要你的援救。”

    岳母脸上神色狰狞,怒气勃发,胸口一起一伏。

    武松愕然,想不到岳母的反映这么大,他知道岳母是自己收服岳飞的最大阻力,这才想到了冤枉岳飞,让岳飞一家,彻底对官府死心,自己才好下手。

    现在岳飞已经掉进自己的设计的坑内,看来做岳母的工作还远远不够啊!

    “伯母,我不是要杀官造反,只是不想被官府冤枉而已。”武松辩解道。

    “滚……”岳母一声厉喝,根本不相信武松的话语,起身强要走动,身子一歪,将要摔倒在地,岳飞一只在地上观察母亲,忙上前扶住。

    岳母双臂向两边一推,推开岳飞,厉声道:“我不让你这个逆子扶我,给我跪下。”

    岳飞待母极为孝顺,不敢违逆母亲的意愿,只好跪倒岳母面前,双手抓住母亲的双腿,防止母亲再次摔倒。

    岳飞的母亲怒目看着武松,武松知道今天自己是不可能劝对方了,只好对岳飞道:“岳飞兄弟,我先告辞了!”

    岳飞不理,只是在地上流着眼泪看着母亲,一脸的哀求。

    岳母见武松出去,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对岳飞却并不放松,举起手中的一根拐杖在岳飞的背上死命的抽打,边打边道:“你这个逆子,不服从的官府,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她双目挣圆,显得甚是吓人。

    岳飞不敢躲避,更不敢反抗,只是紧紧抱住母亲的双腿,哭道:“妈妈,我再也不敢了,你绕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抽打了十几棍,岳母也感到有些累了,毕竟岁数有些大了,后退一步,坐到在椅子内,厉声道:“我们是多么清白的人家,你这样……这样……”说着说着,心中凄苦,不觉流下泪来。

    岳飞大惊,只从父亲去世,自己的母亲还没有流过眼泪,看来这一次实在是伤心的很了。

    岳飞哭喊道:“妈妈,我这就去县上自首,我已经杀了两个衙役,只是以后却没有人供养母亲,这可如何是好?”

    “我死不了,我的事情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