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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赢政第81部分阅读

    段时间!

    而就算他只是想过来看看,就算以后随时有可能抽身不干,但在这个当口,鬼谷子要来带来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嬴政心中欢喜异常,不论鬼谷子心中想法如何,但他此时开这个口,不止是给秦国带来好处,且使得嬴政接下来做事顺畅了许多!不论如何,嬴政心中领他这一份情!想了想,嬴政看禹缭也是一脸激动的神色,他想到禹缭对鬼谷子的尊敬,突然间开口道:“王老先生乃是何等高人,愿来咸阳实乃政之荣幸,此次如何能使先生孤身前来,待此间事了,政择日出亲往云梦山,请王老先生出来!”

    嬴政心中清楚,他这样正式的去请王禅,鬼谷子心中对他印象会更佳,往后就算是他想离开之时,亦会给秦国与自己几分脸面,就算他行事当真随心所欲,也多少会顾忌一些。而禹缭一听到嬴政话时。顿时激动,禹缭心中清楚,鬼谷子虽然在天下人心中神秘莫测,但追根究底,他身份再是神秘,再为世人称道,但不过亦只是隐居乡野的老者,而嬴政乃秦王,以如今秦国之势,得天下只是弹指间。可就这样。嬴政还愿意亲自前往鬼谷迎接王禅,如此一来他不止是纡尊降贵,而且真正给了鬼谷尊敬,亦是给自己脸面!禹缭心中清楚。自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办的事儿。招的人迟迟未至,好不容易有个积极的徐福早些来了,可是这厮却是个不靠谱的。禹缭心中顿时将几个徒侄恨得牙痒痒的,一下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的感动道:“大王隆恩,禹缭无以为报!”

    鬼谷子为禹缭之师,嬴政则为君,而此趟鬼谷子要来又是主动提出的,虽然此时自荐的情况并不少,但自荐总不如主动上门求的,嬴政此时给足了鬼谷脸面,又将他尊敬鬼谷子的态度并不止是挂在嘴边而已,这一点更是令禹缭心中动容。嬴政此时激动之下也不与禹缭说这些客套话,君臣二人商议了一阵,决定待鬼谷中人一来,铁鹰之士一旦开始了训练与国学之师到位之后,便将招生的任务交到李斯手中,趁着这段时间,嬴政领禹缭等人先前往云梦山一趟!

    虽然此时荀卿尚未有有消息传来,但嬴政却没有了之前的担忧与着急。没有了荀卿这样一个名望与资历足以担任国学领位的人,却是来了一个远胜荀卿名望的鬼谷子,如此一来,只消把消息放出去,秦国在世人眼中的名声与地位,可以想见会是何等情况!嬴政忍不住嘴角弯了起来,若是如此,就算楚国之中众人对秦国再是怨恨,魏、楚等国就算如今剩下来的庶民再是忠贞与坚韧,可不知这两国还能撑得到何时!到时一旦攻打这几国,嬴政多的是办法使这些人就算是仅剩还有忠诚之心,亦要教他们听到秦国一统天下时,欢呼喝彩!

    秦国一统天下最重要的是民心归向,如今看来,这一切已经轻易便在解决之中了!

    不出禹缭所料,第二日果然就有七八个人进了咸阳城。

    这几个人穿着或穿着襦士服,或是穿着利落之极的普通青色麻衣,似是最为普通的剑客一般,可是身上却没有别刀剑,反倒是气质看起来都斯斯文文的,年长的约有四十岁许,须皆黑,面容堂正斯文,眉眼间大方淡然,让人一瞧便心生好感,那年纪最长的人就是穿着一袭普通青色麻衣,不过身材高大,三尺长须及胸,随着走动而微微拂动,飘飘若仙,气质出众,一瞧便不似普通人,咸阳城中诸庶民们一见到这群人过来,不由自主的都将目光落到他身上。而最年轻的约有二十岁左右,脸色莹白,面若冠玉,气质不同。

    一路过来时,咸阳城的庶民目光无一例外的都放在这群人身上,这群人也不以为意,那年纪最轻的反倒是目光左右望了望,新奇道:“秋师兄,这咸阳城如此热闹,实出乎某意料之外矣。”这年轻人说话时,旁边不时有人目光落到他身上,他也不回避,反倒见到有人看过来时,冲别人笑一笑,这样反倒使得许多好奇看过来的人多少有些不好意思,那年轻人却是依旧脸含笑意的样子。

    “扶离,休要胡闹,吾等昨日已与师伯通过书信,若此时还未至,恐怕会遭师伯责备!”说话的是个年约二十五六的青年林风,样貌斯文俊郎,老气横秋的教训了那年轻人一句。他这样一说,不止是那面容最为俊秀的青年脸色黑了大半,连那最为年长的人亦是嘴角不住抽动。“师伯这些年游历在外,恐怕如今修身养性,非吾等小辈可以比拟的。”不知是哪个这样感叹了一句,众人脸色更加难看,不由自主的就加快了脚步,哪里还顾得上看这咸阳的风貌。

    禹缭的住所正是在最为靠近王宫的东南面处,这个地理位置来说是极好的,可不知为何,越是靠近这边,一群人却越是有些忐忑不安,那最为年长的被人称为秋师兄的中年人硬着头皮上前拍了拍那朱色大门正中镶嵌着的被一只狰狞的兽头咬在口中的铜环,那铜环拍在兽头上,出清脆的响声,里头只是片刻,便已经有人开了门,像是那环刚碰出声音,便已经有人在开门一般,不知为何,这中年人心里更加不安,大门开后,里头露出一个面目阴沉的中年人脸庞来,朝外头看了一眼,木然道:“禹公早已等候诸位片刻,且进!”

    一句话说得众人寒毛进竖,这会儿连那秋师兄也开始有些头疼了起来,他们这一路以来游山玩水好不自在,谁料到最痛苦的已经等在了这儿!一听到禹缭的名头,众人就知道今日没有走错,那秋师兄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回头冲众师弟挥了挥手,僵硬笑道:“诸位师弟,师伯处已至,诸位师弟还不快快请进?”一路耽搁下来众人谁都分摊了些责任,谁也跑不脱,一听秋师兄招呼,许多人顿时头都要炸了,只觉得脚步微沉,却是不敢逃,走了几步阶梯,像是屋中有野兽欲择人而吞一般,谁料刚跨进屋门,那门‘嘭’一声便被人关上了。

    那年纪最轻被人称为扶离的年轻人顿时吓了一跳,脸色紧张:“阁下如何紧闭大门?”

    面目阴沉的中年人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解释,只是朝前走了几步,恭敬道:“诸位且随某来。”说完,率先朝府内走了过去。众人相互望了一眼,有些无奈的跟了上去。他们都是鬼谷出来的,也不怕有人耍暗招,几师兄弟一块儿,可说就是连王宫也敢摸进去瞧瞧。

    大厅之中禹缭早已经令人备了茶水等物,自己则是候在了厅中,这几小的还要劳烦他这长辈来候着,实在也太过大胆了些,这回少不得他得要替师弟们多加教导一些了!禹缭一想到此处,冷哼了一声,众人刚走到门口,听到这声音,顿时激伶伶打了个冷颤,那秋师兄连忙快步进了厅中来,弯了腰便下拜:“师侄秋不语拜见师伯,师侄来迟,还望师伯恕罪!”他这样一开口了,后面几个小的也跟着上前过来跪了一排。

    禹缭看了他们一眼,笑得亲切:“诸位师侄远道而来,又有何罪之有?还不快快请就座!”他一边说完,一边比了个请的姿势,众人一看周围根本没给他们备榻椅的,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那一句远道而来听得众人干笑了几声,秋不语果然跪着没有起身,表情坚定道:“师侄等人来迟,就如此听师伯教诲,在师伯面前,何以敢言座!”

    “如此甚好,不语颇有几分当年其师之志,果然不愧为师弟当年曾称赞过之人。”禹缭将人先夸了一顿,却是将人高高架起,而不将人放下,往后若是秋不语等人遇着禹缭,在他面前不跪着回话,难不成就不是其师夸过的人了?秋不语心里暗暗叫苦,众人亦都恨恨瞪他,怪他刚刚一句话自设陷井,秋不语想像得到,对着禹缭时得跪着受训,光这一条,往后鬼谷中人不知该有多少骂自己的了,这会儿在禹缭面前,却哪里敢分辨,自然都是称是。他知道自己一行人率性而为令禹缭这会儿心中有些不痛快了,不过到底是自己有些理亏,他也只盼禹缭出了这口气便不再追究此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徐福心生退意

    谁料事与愿违,禹缭任他们跪着,显然那口气并没有消,口中喝着茶水,也不唤人起身,反倒是看着他们笑:“尔等果然有本事,某早在多月前便已收到师尊之令,谁料吾等如今才至,不知路途可是生何以变故,以致耽搁如此长时间?”禹缭说这话时像是丝毫火气也没有,但众人寒毛都立了起来,半晌之后,众人噎了片刻,那秋不语又继续率先开口:“并未有事生,只是师侄等人行路缓慢,以致时日……”这会儿就显示出大师兄苦逼之处来了,平日带队时跟幼儿园班长似的,管着这群人吃喝拉撒睡,还得要不让他们因太过避世不懂人情事故而闹出事来,既要为诸人收拾善后,又要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挨骂受训,秋不语郁闷无比,他就说过,要让这群熊孩子快点赶路的!

    秋不语话音未落,禹缭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屋中顿时一寒,秋不语剩余的话都没敢再说出口,小心翼翼的看了禹缭一眼,却见他冷笑了几声:“说得好!某叮嘱之事无关紧要,倒比不上尔等几个小辈游山玩水,若如此,尔等不如回去罢,咸阳之中亦不敢留尔等这般率性而为的大丈夫,大好汉!”众人知道禹缭会生气,但没有料到这老头子年纪期在,脾气竟然越火爆,这会儿竟然开始赶起人来了,秋不语也吓了一跳,如果就这样回去,恐怕不止是面上无光。反倒还要受责罚,众人哪里肯这样离开,嘴里连声认错,心里也有些忐忑。

    禹缭却不管这些,端了茶盏送客:“某处不敢留客!尔等离去!”

    “师伯,师侄们错矣!”没料到一来就要被人赶走,众人顿时慌了神,连后头一直没敢多出声的众人这会儿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哀声求情。禹缭不为所动,听他们喊得哀切。心里却是不大痛快。这些小子一个个被教得目中无人,本事没学到几分,可那架子却摆了个十成十,别说这些晚生后辈。当年他们的师伯师叔们出山为各国诸候做事时。哪一个又像他们这样嚣张?恐怕死字如何写还不知道。苏秦这会儿尸骨还未化成灰呢,这群人还没有建功立业就开始摆起了高人的谱,连禹缭自己。当初在嬴政面前也没有做出过这种姿态,以他们这样的性格,到了嬴政面前,恐怕不是嬴政对手,轻易就能将他们收拾了,让他们以这样的心态留下,倒不如将人赶走,索性还能留得一条性命!

    这会儿禹缭心里实在是有些火大,明明半年多之前便已经派了回信过去,可偏偏这样久时间还没等到人过来,连徐福那个不靠谱的师弟都来了,他们却没有过来!不管怎么说,徐福再不好,可也是长辈呢,长辈前脚都到了,人家丹药生意这会儿做得正火,这几个小的还姗姗来迟!

    “师伯恕罪啊!”秋不语等人跪着都上前了一步,他们心里确实是有些傲气,毕竟自己等人出身鬼谷,又与一般寻常人不同,若没有一些特权与架子,与寻常人又有何异,可没料到还没见着嬴政摆个架势,在禹缭这儿却被收拾了一通,顿时个个神色都有些焉,禹缭也不理睬他们,只冷笑:“也不妨与你们说,不要一个个都自以为摆着架子,徐福此时在咸阳都已经住了半年有余,尔等却是好大架子,不要以为某非尔等不可,如今师尊即将来咸阳,此处哪有尔等小辈放肆余地!”

    禹缭这话如同平地一声炸雷起,使得众人都吃了一惊,林风下意识的惊呼:“师祖欲来?此事可是千真万确?”他这话一说完,凌空一个茶杯就飞了过来,众人身手敏捷的往一旁让,那茶水冲了林风满身都是,他在要让的时候硬生生的止住了身体本能的反应,要是今儿他躲了,恐怕禹缭有千万种方法让他比被淋茶水还要难受一些。

    “大胆晚辈,某是何身份,如何会与尔等说笑?”禹缭一句话说完,连忙就挥了挥手:“且出去,此处不留客!”说完,起身连推带提,轻易就将几人推了出去。

    众人也不敢真走,硬着头皮跪在了禹缭府门之外,秋不语等人个个容貌气质皆出众,可这下子跪在门前,不时还被人围观,可说是老脸登时丢了个干净,这会儿也没有人再摆什么傲气与风骨了,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众人额头沁出大片冷汗来,心中尴尬无比,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这会儿才开始真正后悔起之前轻率的行为来,要是早知如此,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都不敢耽搁如此长时间的,这会儿走又不敢走,如果走了,别说禹缭不会放过他们,恐怕回头还没有好果子吃,更何况连师祖都要过来,他们这些晚辈哪里有这样大胆子,敢跟师尊对着干的?只能硬着头皮跪下去。

    禹缭算着这些人自尊心被磨得差不多了,待天色大黑时,才将这群从一开始羞愧尴尬不好意思想躲,到后来脸皮厚了任人围观的师侄晚辈逮了回来,并指点了一番众人武艺,第二日天不亮时,一宿没睡的众人几乎快站不住脚,摇摇晃晃的跟在了禹缭身后,准备进王宫之中觐见嬴政。

    此时众人心里可没哪个敢有傲气了,禹缭看得心中满意,一边自个儿令人备了马车,一边回头冲众人笑:“如今天色将明,大王勤奋,每隔三日在鸡鸣时分必设朝会,以与众大臣商议国事,今某年迈,又一宿未眠,因此乘车先行一步,诸位且后来,鸡鸣之前某必要在宫门前与尔等相会,若有延迟,往后某自代师弟与诸位师侄好好教导一番!”一句话说得众人脸色漆黑,却也没人敢反驳。眼睁睁看着禹缭上了马车很快消失在黑暗中,众人苦着脸,秋不语一想到禹缭所说的话,哪里敢有延迟,连忙就跟了上去。他们这样专门炼武之人还好,似林风等这样专职谋士,以文见长的人,武功不过是稍微学了一些,能强身健体且在危难时自保罢,身体素质不如秋不语等人。昨日走了一日。又跪了半天,晚上又被禹缭拉着教导了一宿,这会儿眼睛看人时都像是有两个影子,可禹缭都走了。哪里还有人敢分辨。哭丧着脸。想到禹缭话中的意思,各自打了个寒颤,连忙又跟了上去。

    一行人追着马车屁股。堪堪在禹缭停下马车时,冲了上前,一到达,好几个便忍不住大口喘着粗气,禹缭施然从马车上下来,看着头凌乱满头大汗的众人,皱着眉道:“如此一段路途,竟喘成这般,往后训练且再多加倍罢,若是其身不教,如何教旁人?”一句话说得众人脸色通红,不敢反驳,只敢称是。

    王宫之中此时各大朝臣早已经来到,嬴政如今是老大,自然有最后一个才到的权利,可偏偏他并不是最后一个人来的,掐着时间点到的,正是那群如今已经嗑药嗑得早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权贵们。徐福也夹杂在人群之中,看到禹缭等人过来时,徐福先行上前打了个招呼,还来不及与诸位晚辈说话,便见到6续进来一些满面红光的贵族们,顿时身子又连忙缩回了禹缭身后!丹药吃死人的事情徐福已经从夏无且口中听说了,这会儿徐福还真是有些害怕,他不止是替自己害怕,也怕别人来找他算帐。

    赵太卜的事情虽然被人传得神乎其迹,又说他被大能接引而走,又说他腾云而飞的,坊间各种版本,出去溜上一圈便能听说七八个赵太止遇仙而被接走的事迹,有被鸟驼着飞走的,有被云驾走的,还有被神仙笑着前来接去的,更有说赵太卜神秘失踪,只与家人夜里托梦的,可这些话只是骗骗市井小民便罢,对于真正知道内情的人,却是瞒不住的,毕竟赵家出丧的事,除了嗑药嗑得已经疯了,根本没有闲暇心去管别人事情,且又一心信奉仙药的人来说,只要在意他们想要的结果便罢,其余赵家会生什么事情,他们一概不会理会,而赵太卜的家人将赵太卜下葬的事,嬴政与禹缭、夏无且等人心中都清楚,自然徐福也知道,那仙丹到底是先吃的他家的,这会儿徐福心里也感到有些虚,见到这些如今还活着的‘受害者’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禹缭看了他一眼,便似笑非笑:“师弟,何苦躲藏,师弟乃回咸阳,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