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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寂寞时的伤第17部分阅读

你怎么知道?关天诚一丝惊异。

    能有谁拿脚趾想都想的出来。然后呢?童瀚辉平静如常没有丝毫的慌乱。

    你就不担心?可还有你不知道的呢?关天诚神密的笑了下最近几天我们的股票可是好的有点过分你不觉得吗?

    童瀚辉眼睛半眯着沉思了起来看来他们是真的要致泰和于死地。

    no此言诧异准确的说他们是想致你于死地。关天诚笑的妖孽。

    是我知道可他们难道不清楚这么干泰和也会完蛋就算以后能得到泰和也是垃圾一堆。童瀚辉心里有些难过周剑堃一手建起的电子王国就真的要那么覆灭吗?估计周剑堃怎么也不会想到亲手给他挖坑的人会是自已的弟弟。

    我去查了周剑宇最近把海外的公司做了抵押向银行借了款而且私下还借了巨额的高利贷估计是要等时机成熟砸我们的盘呢?关天诚点了支烟叼在嘴上。

    童瀚辉很心烦不仅是因为肖丘桐肖丘桐他可以不用估计可是周剑宇不行他是周剑堃的弟弟牧溪的叔叔锦实的爸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既便他对泰和做了什么童瀚辉也不能把他怎样哎继续盯着吧不到万不得以我不想看着他进监狱。他必竟是锦实爸爸不能不为锦实考虑。

    关天诚没有接话他知道童瀚辉怎么想的也能理解说到周锦实不知为什么童瀚辉婚礼上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又在眼前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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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会议室里。

    童瀚辉看了一眼电话的显视笑着压低了声音接了起来回来了?

    周牧溪情绪低落的声音哑哑地童瀚辉我想你了。

    周牧溪从没有这么直接过让笑着的他一怔问道你在哪里?

    我在公司大楼对面的马路上。她抽着鼻子轻声回答。

    等我。童瀚辉挂了电话伸手拿了西装向门外冲去留下一屋子开会的部门经理愣在原地会议才刚刚开到一半关天诚正在讲话看着童瀚辉眉开眼笑的接了电话又急匆匆地不打招呼就走心里直叹气怎么就能把冷静又果断的童瀚辉变成这样这爱情真够累人的。

    童瀚辉迈出公司大门就看到对面马路边低头摆弄手机的牧溪他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第一次没顾忌还是红灯便横穿了马路在他就要到她的近前时牧溪抬头看到了他竟飞奔着扑了过来两只手臂紧紧的攀上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童瀚辉的身体上童瀚辉被牧溪突然的拥抱撞的重心不稳稍稍地退了一小步便稳稳的接住了她。

    周牧溪的脸就埋在他的颈间她有些微热的气息吹的他痒痒的牧牧他的声音带了几分颤抖。

    童瀚辉以后我就只是你一个人的了。这样的一天对周牧溪来说真的很坚难她做了那道她一直不想面对的选择题童瀚辉知道这对于她来说有多难过可他还是无法掩饰激动就像早晨她对他说她要去和过去做个告别。

    嗯他回应着心中满满的甜牧牧我会一辈子都疼你宠你对你好。此刻童瀚辉不知该说些什么来承诺只是傻傻地说着再简单不过的话语。

    嗯我知道的。周牧溪肯定的笑了抬起头盯着他的脸。

    童瀚辉顾不上路边行人的注目与说笑这刻他只想做一件事就是深深地吻她当他们的唇贴合在一起时牧溪感觉刚刚心里所有的疼痛都化成了水流走了只有他甜腻的吻那么强烈的占据着她的每个细胞。

    我们回家。良久童瀚辉放开了她那娇艳柔美的红唇把她放到了地上周牧溪的脸红的成了苹果贴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远处透过泰和的玻璃大门肖丘桐呆呆地看着对街上童瀚辉和周牧溪消失的背影仍不能回眸眼睛疼痛的犹如万针锥刺心生生的剥离开了。

    (九十九)幸福的背后

    周牧溪和秋娅相约一起逛街为香韵采购圣诞节装饰礼物。

    两个人在商场里走了整整一上午都累的筋疲力竭了牧溪丢了手中的两大包彩花在商场休息区的座椅上气喘吁吁地一坐了下来秋娅跟在她后面抱着一袋子彩球嗤笑真没用干这么点活就累成这样。

    喂早知道你拉我出来做苦工我才不来呢。周牧溪愁眉苦脸地说。

    今天商场在打折我们再去看看别的吧!秋娅笑问。

    你疯了拿这么多东西还要逛!我累的快没气了不去。周牧溪断然拒绝。

    圣诞节你不给童瀚辉选件礼物吗?我可要为我家天鹏选。秋娅坚持着。

    周牧溪不是没动心可是看了看手边的两袋东西不苦着脸说!上帝请赐给我一个精壮的男人吧。

    秋娅望着她脸上笑开了花。

    周牧溪最后耐不住秋娅的软磨硬泡忍着双臂的酸痛跟在秋娅后面。

    秋娅看中了一双长靴正在试穿牧溪也看上了一双平底小船鞋秋娅让她试试可牧溪低头看着自已鞋子上的漂亮蝴蝶结犹豫了那鞋是童瀚辉从香港为她买的牧溪很喜欢可第一次穿就气的皱眉不耐烦的把那鞋带乱塞了起来童瀚辉看着她任的发小脾气就笑着牵过她让她坐好然后蹲下来取出那被系成死结的缎子鞋带在他手中只是几下一对漂亮的蝴蝶结就落在了她的脚面上周牧溪无比开心不仅因为那蝴蝶结的漂亮还有他的宠爱。从那以后牧溪不论衣服上或是裙子上还是鞋子上帽子上的蝴蝶结都是童瀚辉为她系的。就像今早出门前她就坐在门廊边的鞋柜上双脚来回摆着看到童瀚辉走近便把双脚抬的高高的伸到他面前他就笑着摇了摇头俯来一一帮她系好。

    周牧溪看着脚上漂亮的蝴蝶结笑的甜又满足她觉得幸福来的刚刚好她没舍得解开那对蝴蝶结而是对着售货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抱歉。

    回来的路上秋娅不解的问那双鞋喜欢为什么不试试呢?什么时候学会为童瀚辉省钱了。

    我的鞋很多呀!其实也没那么喜欢了不是也有收获吗?牧溪看了一眼手中的纸袋脸上有点热。

    周牧溪陪着秋娅在男装区逛了很久最后在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件暗紫色的衬衣牧溪十分中意售货员热情的介绍:这件是进口限量款的已经不多了最划算的是买衬衣还送一盒精致的男式。牧溪知道呆板的童瀚辉只爱白色衬衣的可是她就想看他换个颜色配上他俊朗尚白的皮肤应该很好看。

    秋娅看着她呆呆痴笑不由合上了嘴轻轻摇着头周牧溪!幸福来得真艰难。

    她们一路说笑着回了香韵秋娅正准备开画廊的大门有一只手拉住了牧溪的手臂牧牧肖丘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丘桐。牧溪怔怔地看着他自从在小车站见过后周牧溪已经有很久没见过肖丘桐了他面色有些苍白消瘦了许多。

    牧牧你跟我来。肖丘桐不由分说的拉了她就走。

    丘桐去哪里?我还有事呢。周牧溪想挣脱可是肖丘桐却没有丝毫放开她的想法。

    肖丘桐把周牧溪塞进了自已的车里迅速驶出了文化街秋娅被突然的一幕惊的半天没动呆呆地看着肖丘桐的车子走远。

    车上周牧溪有种莫名的紧张丘桐我们这是去哪里?

    肖丘桐只是静静地开车却没有半点回应。周牧溪不安的看向窗外她只能确定那是向东的方向其它都让她异常陌生。

    凤城的东城早在80年代是聚集了大大小小十几个纺织厂其中也包括有军工企业曾风光一时被称为纺织城可随着改革开放国营企业的经营不善工艺落后全都相继倒闭了随之下岗的工人也是数不胜数自谋出路。

    肖丘桐的车子开的飞快窗外尽是惨淡与没落路旁出现的院落是脱了色的灰砖一幢幢高低不齐的楼房都用加固的柱子砌着陈年失修围墙都已破损一幕幕与周牧溪生活完全不符的画面频频闪过。

    周牧溪牢牢地抓着手中的纸袋心里万分紧张声音变的软弱无力丘桐你这是带我去哪里呀?童瀚辉他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肖丘桐终于转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牧溪突然觉得她提到童瀚辉是个错误不由叹了口气。

    转眼车子拐了个弯停到了一条马路的边上马路两旁都是玻璃门隔开的发廊屋里隐约有暗红色的灯光亮着门边时不时有些穿的暴露的女孩嘻笑着招呼过路的行人。

    周牧溪再单纯也知道这些玻璃门里是什么地方电视新闻多次说过取缔这些买银窝点都是这样的。

    丘桐这是什么地方?牧溪慌乱的心狂跳着。

    街边一声尖锐刺耳的怒骂声响起随后阵阵哭泣哀求声传来周牧溪扭了头路边不远处一个胖硕的中年妇女拉着一个女孩的头发诅咒着不要脸的小看你往哪跑你是想挨揍吧!说着死命的揪着女孩的长发并拳脚相加女孩满脸的妆已经花了连声求饶姨不要打我了我不敢跑了再也不敢了。

    身后追过来一个六十初头的男人不停的劝说着老婆算了吧!她一定是想家了你就饶了她一回。

    滚远点这些小不都是被你给惯坏的自已挣不来钱还想着宠她们呢。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还想跑不挣够了钱永远都别想离开这里。胖女人拖着女孩走远那老男人低着头乖乖跟在后面渐渐消失了。

    眼前的一切让周牧溪不寒而栗她不能相信这就是现实版的欺男霸女她把目光从新落到了肖丘桐的脸上丘桐她的声音柔弱如游丝。

    肖丘桐闭着眼深深地吸了口气他们就是我的父母这里就是我儿时生活的地方四年前当你父亲问我:‘你能宠着她一天买十几双的鞋吗?你能满足她喝个下午茶都要指定牌子和样子蛋糕的挑剔吗?你受的了她十指不沾阳春水而又极为挑食的习惯吗?你想过在一起以后会怎么样吗?你拿什么来爱牧溪?你什么都给不起。'牧牧你可曾知道我有多痛苦明知道我这样不耻的人生还想要得到你这样美好的女孩可我没办法放弃因为没有你我活着也没有意义。我不可能更改我的出生当我第一次看着你你的笑你的任都毫无遮掩的在透明的阳光里生活那么眩目灿烂而我就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四处躲藏生怕被人看到自已的卑微你不明白我有多羡慕你有多想拥有透明又纯美的你有多想带着你离开可是我没能因为离开的前晚我父亲被公安局的人带走了你知道放人的条件是什么吗?是离开你可你又知道是谁干的吗?是关天诚换句话说就是童瀚辉。你现在听懂了吗?牧牧放弃你我有苦衷我不能不救父亲因为他再下也是为了供我上学你现在还敢说你相信童瀚辉吗?相信他爱你?他的爱是不是太可怕了些他不过是想得到泰和罢了。周牧溪相信这一辈子都没有比此刻更让她心痛的了她呆愣着像是完全听不懂肖丘桐的话良久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轻语着不会的丘桐不会的你在骗我对吗?周牧溪的手死死的攥着那纸袋上的塑料把硬硬的咯着她痛的剧烈。

    牧牧跟我走我们走的远远的只有我和你好不好?肖丘桐激动着扶过她肩膀。

    不丘桐我要想想我现在好浑乱牧溪不知道世界上会不会有真的世界末日可是她觉得这样的一天对她来说就是。她的心疼痛难忍她没办法把肖丘桐嘴里的童瀚辉和每天在她身边的那个人重叠在一起。

    肖丘桐不知道牧溪的沉默代表什么可他知道她伤心了她眼里的那些闪烁是为童瀚辉出现的。

    周牧溪没有回家她让肖丘桐把她放在了香韵的门口已经是傍晚十分秋娅已经离开了香韵也上了锁。

    牧溪拿出钥匙打开门轻轻地走了进去她没有开灯她想把自已放在黑暗中她觉得那样才是安全的她害怕再也不敢把自已放在明亮的地方被人看到她要躲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

    她把纸袋放在了茶几上整个人像失去生气的花瘫软的埋进沙发里。

    手边的皮包里手机一遍遍焦躁的响着似乎告诉她有个人正在急切又疯狂的等待着。

    (一百)幸福的背后

    醉烟山庄童瀚辉的书房里他不知道自已来来回回走了多少遍也不知道自已紧紧攥在手里的手机打了多少次可始终传来的都是盲音从秋娅打电话说牧溪被肖丘桐带走后这样的一个下午童瀚辉都是在不安惊慌恐惧中渡过的直到深夜他的焦燥不安已经让他变成了笼子里的困兽。

    童瀚辉一分一秒都不愿再等待他开着周剑堃送他的生日礼物新款保时捷越野冲进了浓浓地夜色中。

    他先去了香韵可画廊里黑暗又宁静没有任何的异常。童瀚辉又去了牧园那正修建了一半的新会所丝毫没有她的身影。他知道她没有回周家下午他打过电话了她还能去哪里?秋娅不久前也再次打来电话问牧溪是否回家。若大的城市她能去哪里童瀚辉不安的心无比慌乱尤如数万计的蚂蚁啃噬着。

    最后童瀚辉翻出了肖丘桐的电话很快电话被接了起来童董事长找我什么事?

    你把牧牧带去了哪里?童瀚辉压抑着胸中的怒火。

    肖丘桐一怔停了一下转眼就又笑着冷冷道牧牧已经睡下了她说今晚不回去了童瀚辉你以为你永远会赢吗?

    肖丘桐你找死我这就去你的公寓。童瀚辉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快把自已烧着了。

    可是怎么办我们不在公寓呵呵童瀚辉你也有今天。肖丘桐挂了电话。

    童瀚辉眼前都花了再给肖丘桐拨电话已经关机。他不知道自已是怎么回的家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只是手边一颗接一颗的烟蒂落在脚下的地板上现在的他只有无助深深地无助。

    眼睛死死地盯着墙上的石英钟数着秒针一下下的跳动。不远处的壁炉上摆着他和牧溪的结婚照她的笑是那么牵强可依旧那么的动人。

    他还能清楚的记得就在不久前她在他怀里愿意把自已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他而此时她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童瀚辉感到头痛万分苦苦地等待没有比这个时候更折磨人的了。

    窗外仍是漫无边际的黑夜似乎没有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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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牧溪不知道自已走了多久又走了多远。只知道天亮了她不能留在香韵她不想秋娅看到这样的她。

    直到她感觉脚底刺痛着才停了下来却意外的发现这是回西山醉烟山庄的路。难道她真的已经习惯了就连脚都会不自觉的向着那个方向前行。可那个她一直认为是她安全又甜的依靠的人现在却不那么可靠了。那她要怎样?是不是该回去亲口问一问他那样不论结果怎么样她都可以安心了不是吗?

    周牧溪再次深吸了口气望着脚下笔直的马路身边呼啸而过的车流却有恍然隔世的错觉就在昨天她还以为自已肯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可以得到这样的一份爱老天也在眷顾她。而现在自已是不是将变成别人的笑话周牧溪不知道。

    她没有拦车感觉不到脚上水泡的疼痛只是一步一步向前走着手上是童瀚辉的圣诞礼物确像有千万斤的重量向前的每一步带给她的都是无尽的恐惧和压力挣脱不开的疼痛牢牢地包裹着她。

    (一百零一)爱是致命伤

    周牧溪整整用了五个小时才走回家这对于柔弱的她来说已经到极限立在童宅的门牌前周牧溪始终没有滑落的泪水流了下来。结婚一年多的时间什么都改变了看似无爱的婚姻变成了她生命里唯一的安慰。可现在就连这一点点的安慰也将消失殆尽。

    她缓步走进了屋子客厅里烟味还聚集在空气中没有化去地板上的烟蒂看的她触目惊心他一夜都没睡吧?一丝疼痛划过心尖牧溪把手上的纸袋放在了楼梯边看着那扇半掩着的门凝固了她想要的答案就在里面她犹豫着想要转身她在害怕那个结果会是怎样的?她又该怎么面对?

    良久周牧溪深深地吸气向着书房走去。

    童瀚辉闭着眼睛靠在窗边的椅子里他的样子并没有好到哪里皱巴巴的西装衬衣袖子挽着脸上隐约有了青色的胡渣。

    她呆呆地看着这样的童瀚辉心却痛着。

    你还能记得这里是你的家吗?童瀚辉那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让牧溪心里抽紧着。

    他灰暗的面色疲惫不堪周牧溪咬了下唇压抑着心底翻滚的钝痛轻声问道我回来只想问你四年前是不是你让关天诚抓了丘桐的爸爸逼着他离开了我?是你吗?童瀚辉是你做的吗?周牧溪盯着已经站立在桌前面色冰冷的他。

    你就是回来问我这个的然后呢?我告诉了你答案你要怎么做嗯?再一次的投入他的怀抱?像昨晚?你不觉得你更该向我解释一下你昨晚和谁在一起都干了些什么?童瀚辉严声质问双眼汹涌着火苗他苦笑着你既然这么相信他又何必回来问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