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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30部分阅读

大坏蛋!”包包定定看了他一会,抹一把脸,错身而过,双手抱住站在他身后炎月的手臂,顺便把自己挪到他的身后,把脸埋进他的背,闷闷嘀咕着,“我才不要看到玄哥哥!”

    她知道自己如今身处在漩涡,司马玉出动那么多人只想杀了她,和世勒翌又不肯放手……明知道不可以在一起,便无需纠缠,包包一直都是这样的。

    还是古艺的时候,不是沒人追她,而是她,,拒绝了太多人。

    她一直在等,等一个属于她的人!一个她爱的,也爱她的,彼此相依相偎一生一世,永不说分手!

    看着躲在炎月身后的包包,她的肩膀微微抽动,想到她定是在哭,即墨玄忽然有点手足无措,他一直在担心她,明知道他若是出现在玲珑阁,很容易被守候在此的暗线发现,却终究放不下那张陷入噩梦的小脸。

    她醒來,怕了怎么办?

    这个念头像一个魔咒,在他脑海盘旋,久久不散,想要亲眼见她的念头愈发地强烈。对他而言,想避过暗线潜入玲珑阁不算难事,不料却被蓝筱依发觉,从而惊动了和世勒翌的暗线。

    和世勒翌命他回西南边陲去,接旨的是骆大鹰,于是他让骆大鹰回去了,当然穿的是他的衣服,用的是他的面容。

    他了解和世勒翌,就如了解自己,他要好好安排一下,把包包一起带走。司马玉是一个意外,他从來不曾想到在那个号称史上最毒女子的心中居然……

    “丫头,來玄哥哥这儿!”他走近,伸手轻轻板着她的肩膀,低头在她耳畔轻哄。

    她死死地拽着炎月背后的衣服遮住脸。

    炎月一动不动地站着,仰首看着夜空,今晚的星星,,有点少啊!

    蓝筱依一直在戒备那些皇宫的侍卫。

    李公公因为帽子被即墨玄削落,满头白发散落,此刻正手忙脚乱地扯了一条布带想把白发束起,许是因为久未曾自己束发,竟总是不能成。有侍卫上前帮忙,俱被他推了去。

    一直盯着他们的蓝筱依有点迷茫地看着李公公,明明让人帮他很快就能梳理好,他为什么拒绝呢?

    即墨玄放在包包肩上的手能感觉到她的颤抖,那一瞬间传來的疼痛让他再也顾不得她的意愿,一用力便把她拉进自己怀中。

    听到刺啦一声布帛被撕裂的声响,炎月嘴角一抽。明白一定是包包不肯放开手,扯破了他的衣服……想到里面穿的那件衣衫,看到蓝筱依投过來的视线,炎月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他的这一点点变化,完全被蓝筱依收进了眼底,只见她长睫一扇,眼里是满满的疑惑,炎月最近的表情是她见过最多的,是什么改变了他?是包包?

    窝在即墨玄怀中的包包,看了看自己两手抓着的布块,又偷眼看下炎月的背部,这一看,她呆了呆,差点笑出声來。

    然而下一刻,包包只觉得脚悬空,却是即墨玄打横将她抱起想要离去。宛如漂泊的孩子,寻到了归家的路,包包很自然地把手环上了他精壮的腰。

    此前所有的不安恐惧,在他怀中皆化成眷恋,只恨不得时间就此定格成永远。她把脑袋朝他怀中蹭了蹭,唇角不自觉的扬成幸福的弧线。

    察觉到她的反应,即墨玄居然眼眶一热,差点泪下。这个拥抱,彼此都等了太久。

    “玄哥哥,我想回玲珑阁,”包包指指身后的玲珑阁便门,她知道即墨玄的意思。只是这一走,欺君之罪他便是坐实了。

    即墨玄眸光幽深,有如海情意在他眼底蕴藏:“丫头,跟我走!!”他虽风流却从未爱过,甚至连怎么说情话都沒学会,他一向率性,今日所做的一切全是凭着心走。

    此前怕包包还小,不懂情事,故把心意藏起,只怕吓了她,便不在理他。如今知道她心里有他,他便绝不会放手。他亦自信,以他之能护得包包周全并非难事,而且,,还有炎月在。

    那天,他赶到城郊时,在见到第一具尸体的时候,他便知道这方圆百里都被人下了五步散,从那个地方起,任何生命都会死绝,,而这是昔年墨云楼大开杀戒的时候才会用的手段。

    那年,声震江湖的墨云楼毁与那个女人之手。今日,她竟还敢使用楼内密令召集本已解散的旧部來送死。

    其实一开始,他便知道墨云楼的神如玉是司马玉,毕竟美成她那样的女子不多;毒成她那样的,更少;而世上又美又毒的便只会有一个人,,司马玉!

    想到司马玉一直视包包为眼中钉,他便觉得自己犯了大错,不该把包包留下。但愿这次的死亡召集令,和包包无关……他心急如焚,如果包包出事,他要她生不如死!

    快进入屠杀中心的时候,他看见了那个白衣飘飘的男子凌空而过,宛如一朵白云。

    此等异术,即墨玄却也不奇怪。江湖中奇人几多,不外乎会点绝妙轻功的高手。

    他看一眼身上红衣,有刹那迟疑,方才赶得太急,來不及换下红衣,即便是抹了易容丸,只怕也会被司马玉识破,,毕竟能把红衣穿的像他这般好看的,除了他沒有别人。

    “我救人,你出手阻止!”白衣男子与他错身而过时,曼声道。

    ,,,那时炎月会出手救包包,那么现在他定不会旁观!

    正是有了这个念头,即墨玄沒有听包包的话,而是向反方向离开。

    炎月眉梢一挑,用米目光阻止了蓝筱依要拦住即墨玄的举动。若是能如此轻易的带走包包,即墨就不用等到今天了。

    果然,夜色里,有哒哒马蹄声如鼓点密集地响起。

    片刻间,那人已至。

    “皇上万岁万岁……”随着李公公和侍卫们的下跪和高呼被打断,和世勒翌已飞身下马,只几步便挡住了即墨玄的去路。

    今晚他只着黑色镶龙纹锦袍,应是來的匆忙长发未束,只用锦带在耳后松松扎起,倒是让他去了三分威严,多了七分闲散。

    他看着横抱着包包的即墨玄,面冷如霜。

    “即墨爱卿这是会分身术?”和世勒翌冷冷一笑,语气疏离而冷肃,“据闻前几日爱卿已离开王都,看來定是欺诈之徒,朕定当细细彻查,抓回來灭了他三族。”

    包包把脸埋在即墨玄的怀中,一直沒有抬起,但这并不妨碍她的听觉。

    和世勒翌这是变相的要挟,其隐藏的意思显而易见。对付不了即墨玄你,我还可以处置你的部下。

    包包能感觉到即墨玄的淡定如斯。

    “皇上不需要对无辜下手,所有都是玄一人所为,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即墨玄收紧抱着包包的双臂,让她的脸全部埋入他的胸膛,“今天我一定要带丫头走!”

    沒有任何转圜余地的语气。

    “即墨玄,你难道不知道你抱着的是朕的妃子?”和世勒翌怒了,看着包包完全埋在即墨玄胸膛的小脑袋,心里一阵阵绞痛,她从來沒有这般依赖过他,从來沒有!

    “你的妃子?”即墨玄來了兴趣,“这个问題有点复杂……不如我们进玲珑阁去,边喝茶边聊天。”他摆出一副打算促膝长谈的架势。

    和世勒翌显然不是个中高手,以他对即墨玄的了解,所有和他长谈过的人,要么颠覆了此前所有的世界观,要么成了疯子。而这两种,他都不想要。

    因此他冷冷应道:“放下包包,你擅离职守的罪名我便不予计较。”

    “皇上这是在和我谈条件?”即墨玄略略松了手,因为他感觉到包包动了动身子,似是不够舒服,“丫头对我而言,只有抱沒有放!因此,沒有任何条件能交换!”

    他的话并不是情话,此刻也不是谈情说爱的合适时机,然而,包包忽然就感动的无法言喻。

    即墨玄对她的好,她是习惯的,亦享受的理直气壮。一直以为他是为了和世勒翌來接近她,现在想來,却原來是自己误解了他。

    曾经因为看透即墨玄绝对不会为了自己与和世勒翌反目而黯然伤神。如今,当他真的选择她,包包却忽然害怕起來。只因为和世勒翌现在是掌控生杀大权的帝皇。

    她爱他,便不容他有事。

    第一百二十章 包包是云可轩

    她爱他,便不容他有事。

    心念电转间,包包正想做出取舍,却见炎月对着她微一颔首。忽地想起,姚纤纤隔空取物的本事,蓝筱依制造透明屏障的能力,还有姥姥用禁锢之术保护她的手段……这一切,源头直指炎月。

    炎月的手段,超乎常人,出现的时间又这般巧合,着实是让人起疑。是不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宝贝?

    思量间,炎月却轻身上前往中间一站,隔开了即墨玄与和世勒翌。

    “二位可愿意听我一言?”炎月并不看他们,只伸手摸了摸包包的头,“睡着了?”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他刚刚对自己使眼色,这会子怎么问出如此白目的话來。包包猜不出炎月的意图,只得配合着他噤了声。

    “你说!”

    “你说!”

    即墨玄与和世勒翌不约而同地开口,却沒想到说了一样的话,彼此对视了一眼,又迅速别开。多年好友,生死之交,如今变成如此,到底是谁的错?

    炎月见状,了然一笑:“你们争论了这么久,为什么不问问包包的的意见?”

    即墨玄一愣,继而浮起自信的笑。

    和世勒翌亦是一怔,目光黯了黯。

    包包呆了呆,下意识地环紧了即墨玄的蜂腰。

    彼时,她的心是甜甜的,有五分美好,四分憧憬,还有一分是执着。执着于他的情,他的叮咛,他的嘱咐,还有他叫她笨丫头时的纵容。

    然而,窝心的感觉因了和世勒翌目不转睛的凝视而慢慢冷却。忽记起,自己还沒有完全脱离他伺妾的名分。这样的自己会害了即墨玄。

    如果可以,只想痴痴守候,赖在他身边,却害怕为他带來无妄之灾。也罢,只想在心底深处为他留一个小小的空间,静静地守住那份情感。

    即使……陪伴寂寞,只要他安好,亦不会后悔……

    “包包,你想不想说点什么?”炎月语气极淡,听不出他真实的想法。

    “我……”看着和世勒翌与即墨玄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包包苦笑,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言不由心,“多谢月公子,小女子只祈祷着能平安就好。”

    听到她模拟量可的回答,即墨玄手臂收了收,似在回应,让她放心。

    和世勒翌垂眸,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的阴戾,让人心悸。

    包包感觉到了和世勒翌隐忍着是怒气,亦清楚不该冒犯他作为帝皇的尊严。她从即墨玄怀中抬起头,眉眼弯起:“玄哥哥,放我下來!”

    即墨玄依言轻轻放下她,却还是把她揽在怀中,不愿放开。

    “翌哥哥,进去说吧。”言罢,包包左手携了即墨玄,右手挽着炎月,先自进去了。

    和世勒翌抬头,眸光一动,似乎是被她的一声翌哥哥软了心,凛冽的神色慢慢收敛。抬手朝身后一挥,“退下!”

    一直跪着的李公公,领旨却踌躇着不肯退下:“皇上,夜已深,老奴还是在这里候着。”

    和世勒翌宛若未闻,头也不回,径直进了玲珑阁。

    蓝筱依跺了跺脚,也随之进去,顺便关上了偏门。

    门外,皇宫禁卫起身,静静立于黑夜之中,宛如木桩。

    包包让小言备下茶水,炎月说他自己泡茶,打发了小言出去。

    和世勒翌坐在上座,左手边是炎月与他并排,即墨玄本來的座位是在炎月的左手位,但他非得在下首和包包挤在一起。

    下首的椅子比较小,包包还不觉得什么。即墨玄长手长脚的窝着就显得局促可笑。但他自己甚为自得,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即墨玄时不时地就要來牵包包的手,包包自然是不肯的,便把自己的身子尽量往离即墨玄远的一边坐。

    即墨玄不悦,用扇子轻敲包包的额,又瞅准时机,刮刮她的鼻尖。一时,把包包气的鼓起了腮帮子,模仿泼妇的样子,瞪他。

    却引來即墨玄肆意的笑。

    他二人这番动作,看似平常。然而看在和世勒翌的眼里是那么的温馨自然,因此生出了又酸又涩的心思。他的视线一直锁在包包的脸上,痴迷而又狂热。

    她是云可轩,只能是和世勒翌的云可轩!

    炎月姿态优雅地泡茶,闲适的模样,比和世勒翌更像是此间的主人。

    “包包,坐到这边來,”和世勒翌打破静默开口道,随着他蹙眉凝目,皇家的压迫力在空气中凝聚。

    包包应了一声就要过去,却怎么也站不起來,因为即墨玄的左手牢牢地禁锢住她的身子,他斜斜飞一眼和世勒翌:“你有什么话就这么说。”

    和世勒翌气息一乱,差点就要冲过去把包包拽到身边來

    “丫头,來,喝口茶!”即墨玄似乎根本就沒看到眉宇间蕴藏着强烈怒气的和世勒翌,他从炎月手中接过茶,自己抿了一口后,放到包包唇边。

    包包刚好有点渴,就着他的手,咕嘟咕嘟全喝了。

    啪一声,和世勒翌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周身气息在不断变换着,让人害怕::“即墨玄,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我很过分么?”即墨玄给包包换了空杯,斜睨了曾经的好友一眼,“你是皇帝……而我不认识皇帝。便不存在过分之说。”

    言下之意,和世勒翌端着皇帝的身份,便不再是他的兄弟。

    包包偷偷看一眼和世勒翌,却见他原本气急的神色慢慢平和下來。

    即墨玄一向洒脱不羁,性格诡异难测,为人跋扈乖张,完全不在乎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道。他曾经做过捐募半数家产赈灾的善事,亦干过任由圈养獒犬沿街欺负百姓的恶事。

    和世勒翌当然清楚其中道理,况且在包包这件事请上,他自己也确实是有愧与即墨玄……他懊悔自己顾虑太多,失去了拥有包包的大好时机,,若是因为这个,再失去即墨玄的匡扶,那就得不偿失了。

    太上皇曾说,得即墨玄一个人便可得半壁天下。

    作为喜欢包包的和世勒翌,他是应该敌视即墨玄。然而,若是作为帝辛的皇帝,即墨玄却是他最得力的臂膀,,即墨玄深谙这点,故而有恃无恐。

    然而,等待十年的念想,不是理智就可以制止。

    和世勒翌黑眉一扬,就待说几句符合身份的话,明知道即墨玄不吃那套。然而,他却忽然发觉,自己除了用皇帝的身份压人,沒有其他的法子留下包包。

    即便是如此,他也要把她留下!

    他抬眸,正欲重申自己的心意,却见白衣男子向他递上一杯茶,他以高洁出尘的气韵做着本该是丫鬟下人做的事,却丝毫沒有减弱他令人无法拒绝的魅力,一举一动间反而让人生出无限遐想。

    和世勒翌接过茶,若有所思。

    包包一手接过一杯,又传给同样若有所思的即墨玄。

    炎月微笑,如一潭清水缓缓漾开了圈圈涟漪:“二位可知道空山之城?”

    包包愕然,怎么回事?这个情况适合说故事?

    和世勒翌与即墨玄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问。

    “月……公子要说的……可是上古家族,那个神域一般存在的空山之城?”即墨玄有点担心,他好不容易确定了包包对自己的心意,现下只一心一意只想拐了她跟自己走,着实不希望再出什么其他的状况。

    炎月嘴角有淡淡笑意如水漾开,他不回答即墨玄的问话,却转头去看和世勒翌:“皇上应该是早就知道在下的身份了。”

    和世勒翌闻言,身子一震,倏然抬头看他。

    炎月?

    难道真的是他?那个只存在传说中的空山之城的城主?刚听到他名字的时候,和世勒翌确实有点震惊,但想到那一族的人一向不涉足尘世之事,她便稍有心安。

    “我來自空山之城,我叫炎月,”视线内,见到即墨玄与和世勒翌虽然意外,却并未惊愕或者是崇拜,炎月暗暗赞叹二人并称帝辛城墙双星,果然是实至名归。

    世间有多少人平生夙愿便是寻到早已消失的空山之城。

    “你是空山之城的城主,,炎月?”即墨玄似是难以置信,语气沉沉地问道。

    唯有包包一头雾水。

    “空山之城?听名字就好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