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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尽是黄巾军第110部分阅读

    一落地,赤兔马扬天长嘶,傲视天下的雄姿跟主人那是何其的相似,就连旁边的那些战马听到赤兔马的嘶鸣之声也不由得惊的纷纷后退,畏惧的不敢上前。

    沮授微微一愣,忙让兵卒拉起绊马索,赤兔马颇有灵性,根本没把绊马索放在眼里,一连七道绊马索都被赤兔马轻松跳过,吕布催马杀入敌兵之中,如入无人之境,直杀的冀州兵人仰马翻狼狈逃窜。

    方天画戟,无人能挡,疯狂舞动,在敌兵阵中掀起漫天血雨腥风,沮授的伏兵之计也难以奏效,不但没有困住吕布,还白白折损了上万人马,吕布纵马奔驰,人过之处,留下满地断肢死尸,无人能挡其一个回合,吕布威猛,赤兔神骏,一人一马配合的天衣无缝,马儿因主人神威而纵横驰骋,如履平地,吕布因赤兔相助而如虎添翼,天下难敌,两者相得益彰,宛如一体,彻底吓呆了沮授带来的冀州兵。

    经过众人的奋力冲杀,勉强又冲过一关,虽然侥幸冲了出来,可众人一个个狼狈不已,许多武将都受了重伤,吕布无奈,也自知这般冲杀下去根本回不到并州,忙嘱咐高顺护送着陈宫,自己引开前方敌兵,分兵两路,其余武将则见机而动,此时此刻,吕布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将并州将家人更加看重。

    果然下一关等候在前面的是大将文丑,仍然有五万雄兵之多,吕布单人独骑,奋力冲杀,且战且退,将文丑引开,高顺趁机护送着陈宫闯了过去。

    经过连番血战,吕布被文丑给逼退到了一个山岗之上,文丑将山岗四面团团围住,一波又一波的兵卒连番冲杀,文丑用疲兵之计丝毫不让吕布有任何喘息之机。

    山岗地势平坦,无险可依,连续激战,人困马乏,没有食物充饥,足足血战五日,吕布终于体力不支了。

    望着血染的小山岗,不但文丑,所有的冀州兵全都为之胆寒心惊,山岗之上尸体堆积如山,地上血流成河,数百米高的山岗全都被血水浇灌了一遍,吕布手持画戟,仍旧矗立在山头,威风凛凛,丝毫没有半分惧色,五天五夜,死在吕布画戟之下的敌兵不计其数,所有人全都吓楞了,吕布给他们留下的强悍雄姿注定会成为永远的噩梦伴随着他们,让他们趁夜难眠,噩梦不断。

    “动手…”文丑摆了摆手,终于下达了总攻的命令。(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八章 ,孙权暗结刘繇

    “希律律…”赤兔马一声长嘶,再次拼力从地上站起,凑到主人近前,撒娇似的在吕布身上蹭了几下。

    吕布转过脸来,看了一眼自己的宝马良驹,马儿早累的筋疲力尽,肚子也瘪了下去,原本有神的两目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此时此刻,吕布眼中才浮现出一丝柔和的目光,一丝对待亲人对待家人难得的柔情。

    “不知并州如何了?不知夫人与玲儿如何了?”遥望着并州的方向,一向傲视天下的吕布吕奉先,终于眼角湿润,多了几丝晶莹的泪水。

    “杀啊…”文丑身旁的兵卒慑于文丑军令之下,终于一起涌上了山岗,吕布面露不屑,手提方天画戟挺身上前,抖手一戟,画戟寒光一闪,血光迸射而出,一个敌兵当即被吕布挑翻在地,虎落平阳仍是虎,这些冀州兵纵然人多势众短时内也休想取下吕布性命。

    可是,吕布毕竟太累了,血战了两个时辰之后,吕布已经身受重伤,气息愈发的凌乱,敌兵再次涌来,眼看吕布就要性命不保。

    突然远处传来漫天的喊杀声,随着马踏銮铃之声响起,阵阵扬尘遮天弥漫,数杆曹兵大旗迎风狂舞,随风飘摆,飒飒作响。

    “不好…”文丑大吃一惊,不由得惊叫了一声。

    扬州吴郡。

    “报,主公,江东孙权派信使来到。”有兵卒跑进刘繇的府中禀报道。

    “孙权的信使?”刘繇不由得眉头一皱,孙策差点把自己老窝给端了,若不是徐峰突然出兵,指不定扬州早就纳入到了孙策的辖下。

    “让他进来。”

    不大会功夫。一身白衣的史阿走进了刘繇的书房,史阿恭恭敬敬将一封火漆密封的信件递到刘繇近前,刘繇打开了一看,不由得一喜。

    “不愧为孙权孙仲谋,果然野心不小。孙坚有此二郎,真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喜。”看完密信,连身为一方诸侯的刘繇都禁不住浑身一寒。

    “放心吧,即日我就会兵发建业的,请回去告诉你家二公子,希望他不要食言。”仔细将密信收好。刘繇扭头冲史阿嘱咐道。

    “放心,我一定将刘大人的原话带到。”说完,拱了拱手,史阿转身退了出去。

    三日后,刘繇起兵五万兵进建业。孙策得知刘繇出兵,大为恼怒,不顾身上箭伤,果断出兵讨伐刘繇。

    无论如何,决不能让徐峰与刘繇同时出兵,按照孙策的打算必需尽快挫伤刘繇的锐气。

    周瑜不放心,也请命跟随出战,孙策仍命孙权坐镇长沙统揽全局。

    孙策领兵五万。以周瑜为军师,兵发建业,临走之时孙权率领所有文武前来送行。孙策顶盔冠甲,头戴飞龙烈焰冠,身穿锁子黄金甲,胯下粉腚伯龙驹,手提霸王枪,神色俊朗。豪气干云,哪里像是有伤之人。

    “二弟。江东诸事为兄就全部托付于你了,望你遇事不要慌乱。多纳良谋,凡事三思后行,切不可独断专行,张弘、张昭、鲁肃、虞翻、太史慈、黄盖…我江东能人多不胜数,遇事多向他们请教,有诸位文武相助,为兄相信你绝不会让兄长失望。”

    临行之际,孙策再次将孙权唤到身旁嘱咐道。

    “兄长…小弟德才不足,恐难当大任,有负兄长厚望。”面对孙策满心的厚望,孙权眼神有些躲闪,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只得连连摇头谦让。

    “哈哈,江东有仲谋二弟坐镇,为兄心安矣,尽管放心大胆的去做吧,兄长相信你的才华。”孙策说完转身又嘱咐了一番其余文武,一切安顿妥当之后,孙策这才率兵进发建业。

    孙权心中感动,也非常犹豫,一个人回到书房,足足呆了大半晌,终于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

    “将这封信马上快马加鞭送往刘繇大营。”

    “诺。”史阿大营一声,将信件小心收好,亲自策马往刘繇大营奔驰而去。

    孙策出兵路线诡异,无迹可寻,却一连三次中了刘繇的埋伏,纵然孙策勇猛,兵卒也是伤亡惨重,几战下来,人马已经锐减一半之多。

    “伯符,恐怕咱们内部出了j细,这路线图必需马上改动一下,反其道而行之,则灭刘繇指日有望。”周瑜连日来愁眉不展,一直才猜测此事,终于确定了走露了消息,赶忙劝说孙策。

    两人是八拜之交,对周瑜,孙策向来信赖有嘉,当即点头答应了下来。

    出了孙策的帅帐,回望着长沙郡的方向,周瑜眼神变的异常冰冷,喃喃自语道“只希望此事不要是你做的…”

    …桂阳郡。

    黄忠终于来到了桂阳,问明了几日来的战况,黄忠捻髯蔚然一笑“区区蛮兵蛮将,空有蛮力,不过一群莽夫罢了,不足为虑。”

    “父亲,那员蛮将异常凶猛,身高过丈,力如猛虎,手段极为残暴,颇有武艺,父亲不得不防。”黄叙赶忙劝道。

    “为父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听说黄忠来到了桂阳,兀突骨高兴的差点蹦起来,当即率兵前去讨战,黄忠顶盔挂甲,手提三亭砍山刀,催马就杀了出来。

    见黄忠五十上下,颌下银髯飘洒,手中大刀凌冽,气势丝毫不输主公麾下的五虎上将,兀突骨咧嘴哈哈大笑,这样才有意思,总是对付虾兵蟹将,兀突骨实在腻歪。

    “你就是黄忠黄汉升?”兀突骨阔步走到黄忠马前,大声喝问道。

    “正是你家镇北将军黄汉升,娃娃,你可是那连日发泼的蛮将兀突骨?”兀突骨打量黄忠的时候,黄忠也在打量兀突骨,见此人果然生的雄壮,壮的跟铁塔一般,不由得暗暗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正好取下你的首级祭奠死去周仓管亥裴元绍将军的英灵,看拳。”说吧,兀突骨右手挥拳,一记直拳狠狠的砸向黄忠的腰间,黄忠微微一笑,“狂妄的娃娃,不自量力。”眼看兀突骨拳头就要碰到黄忠,黄忠一带丝缰,黄骠马一个急转,轻松的躲了过去,反手一刀,黄忠手中大刀便扫向兀突骨的右臂。

    寒光崩现,冷意袭来,轻描淡写的一刀,却让兀突骨本能的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寒意,急忙收回拳头,身子往后一退。(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九章 ,煮了黄忠战马

    黄忠手腕猛然一翻,刀头径直变砍为刺,留下一道白光,突然一个加速,狠狠的扎向兀突骨的前胸,黄忠出手刚猛有力,丝毫不留情。

    “噗嗤…”一刀正中兀突骨的胸口,在兀突骨胸前留下一道白点,竟然没有扎进去,黄忠微微吃了一惊,仔细打量了两眼兀突骨,隐隐明白了什么,兀突骨身穿鳞甲,刀枪不入,上次赵云之所以能够胜他,因为赵云将百鸟朝凤枪瞬间爆发到了极致,惊人的力量瞬箭聚集一点,爆发出了方寸之劲。

    黄忠刚要收回大刀,兀突骨脚尖一点,身子凌空跃起,快速的射向黄忠,趁势双手一探,将黄忠的刀杆给抓在了手中。

    “你给我下来吧。”双腿刚一落地,兀突骨双膀用力,粗壮的臂膀上登时青筋暴立,肌肉凸起,惊人的蛮力楞是将黄忠给从马背拽了下来。

    “噗通…”黄忠一个不慎,摔落在了地上,兀突骨抢步上前,一个饿虎扑食扑向黄忠,黄忠忙右腿飞快的踢出,一脚踢在兀突骨的胸口,兀突骨身子一晃,宛如脱膛的炮弹一般倒飞了出去。

    黄忠赶忙从地上站起,心中追悔不已,一时大意,竟然着了兀突骨的道,若被这小子近身,纵然自己刀法再厉害,也难以胜他。

    “呸……”摔在地上,弄的嘴里满是尘土,兀突骨狠狠的冲地上吐了一口,再次冲向黄忠。

    黄忠拦腰横扫,砍山刀去势凶猛,带起股股劲风,就连地上的砂石尘土也跟着随风而起。溅的到处都是,一刀砍向兀突骨的下盘,兀突骨忙纵身跃起,没等落地,黄忠抢步上前。一个举火烧天式,一刀戳中兀突骨的屁股,疼的兀突骨哇哇大叫,身子不但没有落地,再次当空拔高,下一刻。黄忠拦腰一刀,狠辣一击,虽然兀突骨没有受伤,却被黄忠一刀劈的飞了出来。

    刚一落地,黄忠已经翻身上了黄骠马。随着马儿一声长嘶,黄忠催马上前,劈头就是一刀,直奔兀突骨的哽嗓,在黄忠看来攻击哽嗓这里才更有胜算,也更能让兀突骨畏惧。

    果然,见黄忠砍自己脖子,兀突骨忙就地一滚。极为狼狈的躲了过去,他全身都有鳞甲保护,唯独脖子以上包括头部无法遮挡。若是一刀被黄忠砍中,恐怕脑袋马上就得搬家。

    两人一个地上,一个马上,打的热火朝天,不过二十回合之后,兀突骨便狼狈不堪。明显处于被动。

    黄忠大刀舞得飞快,根本不让兀突骨近身。兀突骨身为近战虎将,不能贴身厮杀。根本无法发挥优势,反而处处受制,只能不住的躲闪。

    “不愧为黄忠黄汉升,看来兀突骨想要取他实在不易。”一旁观阵的小虫子见势不妙,眉头微微一皱,催马也冲了过去。

    黄忠一刀刚刚劈向兀突骨,身后一股旋风飞速袭来,黄忠刚一转身,小虫子手中竹棒已经刺了过来,来势汹汹,疾如狂风,黄忠忙挥刀抵挡。

    “铛啷啷…”随着一声巨响,竹棒被挡到一旁,黄忠身子巍然不动,反手一刀砍向小虫子的腰间,小虫子勒马往后一让,随手竹棒一抖,棒头寒星一闪,再次迎向黄忠的刀杆。

    黄忠刚要抽刀变招,兀突骨趁机冲到黄忠坐骑身后,左手撑地,右腿横扫,彭的一声,宛如钢铁一般的右腿狠狠的扫在黄骠马的马腿之上,马儿当即吃痛身子一晃,黄忠身子跟着一阵晃动,劈出去的大刀也顺势走空了。

    “去死吧。”小虫子突然从马背上挺身站起,双手轮棒对着黄忠的头顶就是一棒。

    “唔…”这一棒,势大力沉,全力出招,若被砸上,黄忠必然难逃一死,可身体纵然失去平衡,黄忠却敏捷的脚尖在马背上一点,身子猛然横向射出,凌空顺势挥出一刀,当啷一声将小虫子的竹棒再次挡开。

    “你的战马总算倒了,看你没有战马相助,如何逞威?”兀突骨见黄忠从马背上飞了出去,一弯腰,一下子抓住了黄骠马的两条后腿,一声怒喝,脚踏乾坤,双膀较力,竟然将黄忠的战马给轮了起来。

    “呜呜呜…”上千斤的战马风车一般来回转动,一下子看呆了两旁所有的兵卒,众兵卒纷纷惊呼“这还是人吗?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力量,连战马都能轮起来。”

    “砰砰砰…”轮了几圈,黄骠马晕头转向,已经处于昏迷状态,被兀突骨往地上用力一砸,砰砰砰作响,连砸几下,黄骠马吃痛不过,被砸的满身是血,活活的被砸成了死狗。

    黄忠很想过去解救,可是小虫子自然不肯让他过去,这下没了战马相助,反而在小虫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连番攻势之下,加上分心,黄忠倒处于被动当中。

    “不好,父亲有危险。”黄叙见父亲战马被活活砸死,黄忠分心不敌,忙命令鸣金守兵,黄忠虚晃一刀,咬牙恶狠狠的瞪了兀突骨一眼,只好退回城中。

    小虫子两人刚想追赶,对面城楼上顿时弓箭齐射,挡住了众人,无奈之下只好退兵。

    兀突骨心中有气,回到帐中二话没说,就命人把黄忠的黄骠马给大卸八块煮着吃了。

    忽然于禁派人前来传令,让二人兵退南坪山驻扎,虽然二人不解,也只好匆匆撤兵。

    “父亲,黄巾退了。”黄叙赶忙将消息告诉黄忠。

    “哎,真是可恨,这个蛮将,手段真是卑鄙,老夫纵横疆场这么多年,还头一回遇到这般不按套路乱来的野人。”黄忠气的咬牙切齿不住大骂。

    不过,毕竟是沙场老将,很快黄忠便恢复了镇定,忙派人四处打探黄巾的踪迹,听说徐峰的先头部队在南坪山扎营,黄忠顿时仰天大笑。

    “真是天助我也。”

    黄忠连忙出兵往南坪山进发,距离南坪山五十里,偷偷扎下阵脚,直到三更十分才突然出兵偷袭于禁大军的连营。

    于禁驻扎在南坪山,粮草大都囤积在此处,而兀突骨小虫子则成掎角之势位于两侧山谷之中,黄忠带了五百精兵每人身上都带了引火之物,偷袭于禁的粮草大营,一把火将粮草付之一炬,顺带着也将于禁的连营给烧着了,于禁大为慌乱,一边派人救火,一边传令兀突骨小虫子前来支援。

    黄忠血战于禁等人,黄叙带兵轻松夺取兀突骨小虫子的两个山寨,将南坪山众黄巾兵围了个水泄不通。(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章 ,血战南坪山

    见四周火势冲天而起,于禁暗暗追悔不已,没想到竟然被黄忠偷袭得手,一把大火害得所有粮草付之一炬,就连兵卒也烧了不计其数。

    “将军,咱们抓紧时间撤吧。”几个亲随拼命冲杀到于禁近前,冲于禁劝说道。

    “只好如此了。”于禁咬了咬牙,只好点头。

    “想走,不觉得太迟了吗?”随着一声冷笑声传来,黄忠催马舞刀宛如一阵狂风一般飞驰而来,于禁急忙上马迎战。

    可惜,面对发威的黄忠,于禁根本不是对手。

    “铛啷啷…”黄忠一刀磕飞了于禁手中的大刀,于禁刚想策马逃走,唰,身前劲风呼啸而来,黄忠的砍山刀奔着于禁的哽嗓就砍了过来。

    “刀下留情。”令众黄巾将士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先军统帅于禁竟然举手求饶了。

    “将军…”旁边的黄巾兵卒纷纷不解的高喊道。

    于禁无奈的咬了咬牙,重重的将头低了下去,羞愧的不敢再看身边的兵卒一眼。

    “哈哈…来啊,给我绑了。”黄忠冷笑一声,将大刀停在于禁的身前,冲身后一摆手,几个江东兵冲到近前,一把将于禁从马背上拉了下来,码肩头,拢耳背,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你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