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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天龙添风采第12部分阅读

    背心。那道姑侧身避过,拂尘回击。云中鹤向前迈了一步,左足踏上了马头,居高临下,右手钢抓横扫而至。

    朱丹臣喝道:“下来。”纵身跃上马臀,左判官笔点向他左腰。云中鹤左手钢抓一挡,以长攻短,反击过去。玉虚散人拂尘抖处,又袭向他的下盘。云中鹤双手钢抓飞舞,以一敌二,竟然不落下风。我悄悄的一个石子射去,拍的一声,石子钉在柳树上,云中鹤却鸿飞冥冥,已然不知所踪。跟着当啷啷一声响亮,拂尘和钢抓同时落在地下。

    朱丹臣躬身向玉虚散人拜倒,恭恭敬敬的行礼,说道:“丹臣今日险些性命难保,多蒙相救。”玉虚散人微微一笑,道:“十多年没动兵刃,功夫全搁下了,要不是有高人帮助我们胜负还真不好说。”玉虚散人抱拳道:“是那位高人相助,还望当面相告。”喊了一会,见无人应声,便作罢。随后问道:“朱兄弟,刚刚那人是什么来历?”

    朱丹臣道:“听说四大恶人齐来大理。这人位居四大恶人之末,武功已如此了得,其余三人可想而知。请……请你还是到王府中暂避一时,待料理了这四个恶人之后再说。”

    玉虚散人脸色微变,愠道:“我还到王府中去干什么?四大恶人齐来,我敌不过,死了也就是了。”朱丹臣不敢再说,向段誉连使眼色,要他出言相求。

    段誉拾起拂尘,交在母亲手里,把云中鹤的钢抓抛入了小湖,说道:“妈,这四个恶人委实凶恶得紧,你既不愿回家,我陪你去伯父那里。”玉虚散人摇头道:“我不去。”眼圈一红,似乎便要掉下泪来。段誉道:“好,你不去,我就在这儿陪你。”

    转头向朱丹臣道:“朱四哥,烦你去禀报我伯父和爹爹,说我

    母子俩在这儿合力抵挡四大恶人。”玉虚散人笑了出来,道:“亏你不怕羞,你有什么本事,跟我合力抵挡四大恶人?”她虽给儿子引得笑了出来,但先前存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还是流下脸颊,她背转了身,举袖抹拭眼泪。

    第四十一章 天龙寺

    看到段誉他们顺利脱险了,我一个人悄悄的离开了。我漫无目地的向着大理方向走去,既然来到大理就当是旅游了。走着走着,突然我听到一丝打斗的声音,随着我的功力大增,听力也清晰了很多。我运起轻功向打斗的声音处赶去。我在一棵大树上,悄悄的潜伏下来。此时的天已经黑了,我向打斗的两人看去。只见两个身影交战一起,朦胧中我发现有一个人用的竟然是我少林寺的韦陀掌。看来一定是少林寺高僧遇到麻烦了,那个对手竟然用的是参合掌法。我恍然大悟到,原来是慕容博那个老狐狸。看来那个少林寺的和尚应该是我师兄玄悲大师,原著中他就是死在了慕容博老狐狸的手中。我没有马上出手,因为我发现师兄和慕容博竟然势均力敌。看来师兄的功夫有大长进啊。眼见着他们交手有两百多招,慕容博趁师兄不备,竟然使出了斗转星移的看家本领。我连忙打出了一招亢龙有悔,来了个围魏救赵。慕容博不愧是武学大师,慌乱中竟然分出一手,硬接了我一掌。师兄也被他的斗转星移给击伤了,不过问题不大。慕容博硬接我一掌后,没有出招,我料到他一定也受了伤。慕容老狐狸看见讨不到便宜,一个转身就溜走了。我没有追赶,仔细查看过师兄的伤,我才放下心了。师兄知道是我以后,心里很开心。我们一起聊着天,谈到与他交手的人。师兄是赞不绝口,看来师兄果然是得道高僧啊,如此都能看的开,放的下。我和师兄边聊边向大理走去,原来师兄接到了天龙寺的邀请,来大理讲经说法的。我询问的我师父和掌门师兄的近况,知道他们都很好,我也放下心了。我也把我下山的趣事和师兄聊了很多,师兄不停的感叹我的武功进步之快。给师兄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我也在他隔壁要了个房间。我害怕那慕容博来个回马枪,师兄一个人对付不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师兄早早的起床。吃过早餐后,我们就向点苍山赶去。天龙寺在大理城外点苍山中嶽峰之北,正式寺名叫作崇圣寺,但大理百姓叫惯了,都称之为天龙寺,背负苍山,面临洱水,极占形胜。寺有三塔,建于唐初,大者高二百余尺,十六级,塔顶有铁铸记云:“大唐贞观尉迟敬德造。”相传天龙寺有五宝,三塔为五宝之首。段氏历代祖先做皇帝的,往往避位为僧,都是在这天龙寺中出家,因此天龙寺便是大理皇室的家庙,于全国诸寺之中最是尊荣。每位皇帝出家后,子孙逢他生日,必到寺中朝拜,每朝拜一次,必有奉献装修。寺有三阁、七楼、九殿、百厦,规模宏大,构筑精丽,即是中原如五台、普陀、九华、峨嵋诸处佛门胜地的名山大寺,亦少有其比,只是僻处南疆,其名不显而已。这天龙寺乃佛门中人常到之地,当下便去谒见方丈本因大师。本因大师是出家人既不拘君臣之礼,也不叙辈行,我们以平等礼法相见。玄悲师兄将接到天龙寺的邀请一事说明,本因大师稍有错愕。看来他们并没有邀请少林寺了,这一定是慕容老狐狸想出来的挑拨离间之计。本因方丈不愧是方丈稍有错愕便道:“两位贵客,请随我去牟尼堂,我召集三位师兄弟来一同受教。”师兄连忙道:“不敢,不敢。”

    两名小沙弥在前引路,其后是本因方丈,更后是我和师兄,由左首瑞鹤门而入,经晃天门、清都瑶台、旡旡境、斗母宫、三元宫、兜率大士院、雨花院、般若台,来到一条长廊之侧。两名小沙弥躬身分站两旁,停步不行。我们三人沿长廊更向西行,来到几间屋前。只见这几间屋全以松木搭成,板门木柱,木料均不去皮,天然质朴,和一路行来金碧辉煌的殿堂完全不同。本因方丈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打扰三位师兄弟的功课。”屋内一人说道:“方丈请进!”本因伸手缓缓推门。板面支支格格的作响,显示平时极少有人启闭。

    我随着方丈和师兄跨进门去,我听方丈说的是“三位师兄弟”室中却有四个和尚分坐四个蒲团。三僧朝外,其中二僧容色枯槁,另一个壮大魁梧。东首的一个和尚脸朝里壁,一动不动。

    方丈介绍到,那两个枯黄精瘦的僧人法名本观、本相,都是本因方丈的师兄,那魁梧的僧人法名本参,是本因的师弟。我们躬身为礼,本观等三人微笑还礼。那面壁僧人不知是在入定,还是功课正到紧要关头,不能分心,始终没加理会。

    本因方丈道:“三位师兄弟,我邀请的少林寺高僧到了,请随我一同受教吧。”那三位师兄弟,面露难色。我略微思考一下就想到,他们一定在怪方丈多事。因为他们正面临着,大轮明王的挑衅,正努力练功,怎么有时间听课呢?我连忙打圆场道:“几位大师莫不是有重要课业要做,我们来此不急于一时,不然等几位大师修习完毕,我们在一同探讨佛法,可好?”那几位师兄弟感激的看看我道:“如此就请两位贵客多住上几日,好让我们有机会当面讨教。”本因方丈也道:“如此就多有怠慢两位了。”我和师兄双手合十道:“如此就叨扰贵寺了。”我们就这样住到了天龙寺的客房里。到了晚上,师兄一个人正在做晚课。我闲来无事,想去城里逛逛。和师兄说了一声,我就向大理赶去。我曾经来过大理一次,那次是我送秋华回来。再次来的时候,却是物是人非了。大理的人口不多,晚上的人更少。我一个人走在萧瑟的大街上,突然有了一种孤独的感觉。漫无目的的走了一阵,竟然在高府停了下来。看来潜意识了,我始终无法真正放开秋华。即使她如今已经为人凄,可能为人母了。实在忍不住,我施展轻功进了高府。我在一栋阁楼中,看到了我思念很久的秋华。她正在灯下做着女红,那认真的深情,让人忍不住想要疼惜一番。可惜我却失去了,疼她的权利。远远的看了她很久,直到那灯熄灭了很久。我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高府。看到秋华后,心情很复杂,有种打翻了五味瓶的感觉,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就这样我一个人在大街上走着,心中的孤独感更盛。突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南海恶神,我认得他的身法。我忍不住跟了上去,此时的心情不好,如果他作恶的话,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我跟着南海恶神,一直来到了大理皇宫中。段正淳听到西首数间屋外屋顶上阁的一声响,跟着邻室的屋上又是阁的一响。段正淳喝道:“阁下深夜来到王府,意欲何为?”

    一个嗓子嘶哑的粗声道:“我找徒儿来啦!快叫我乖徒儿来见我。”正是南海鳄神。只听褚万里喝道:“阁下高徒是谁?镇南王府之中,哪有阁下的徒儿?快快退去!”

    突然间嗤的一声响,半空中伸下一张大手,将厅门上悬着的帘子撕为两半,人影一晃,南海鳄神已站在厅中。他豆眼骨溜溜的一转,已见到段誉,哈哈大笑,叫道:“老四说得不错,乖徒儿果然在此。快快求我收你为徒,跟我去学功夫。”说着伸出鸡爪般的手来,抓向段誉肩头。

    镇南王见他这一抓来势劲急,着实厉害,生怕他伤了爱子,当即挥掌拍去。两人手掌相碰,砰的一声,均感内力受震。南海鳄神大惊问道:“你是谁?我来带领我的徒儿,关你什么事?”镇南王微笑道:“在下段正淳。这孩子是我儿子,几时拜你为师了?”

    段誉笑道:“他硬要收我为徒,我说早已拜过师父了,可是他偏偏不信。”南海鳄神瞧瞧段誉,又瞧瞧镇南王段正淳,说道:“老的武功倒很强,小的却是一点不会,我就不信你们是爷儿俩。段正淳,咱们马马虎虎,就算他是你的儿子好了。可是你教武功的法子不对,你儿子太过脓包。可惜,嘿嘿,可惜。”段正淳道:“可惜什么?”南海鳄神道:“你儿子很像我,是块极难得的学武材料,只须跟我学得十年,包他成为武林中一个了不起的高手。”段誉抢着说道:“岳老三,你武功不行,不配做我师父,你回南海万鳄岛去再练二十年,再来跟人谈论武学。”南海鳄神大怒,喝道:“凭你这小子,也配说我武功不行?”

    南海鳄神见各人脸上均有嘲笑之意,大吼一声,便要出掌相击。段正淳踏上半步,拦在他与儿子之间。段誉笑道:“你这等井底之蛙,居然想做我师父,岂不笑歪了天下人的嘴巴?哈哈,我的师父有的是玉洞神仙,有的是饱学宿儒,有的是大德高僧。你啊,再学十年,也未必能拜我为师。”

    第四十二章 六脉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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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段誉在不停的戏耍着南海鳄神,而段正淳却正在旁边警戒着。以段正淳的身手,不至于落后南海鳄神多少,看来段誉是安全的。我悄悄的离开了现场,一个人回到了天龙寺。我的房间正亮着灯,玄悲师兄正在屋里看着佛经。师兄见我回来,很开心,拉着我坐下来。我们聊了很多,本来出家人,不应该有那么复杂的心思。但是江湖险恶,我们也不得不适应环境了。师兄看着我笑着说:“玄晔,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怎么不提醒我呢,闹得我这么尴尬。”我也笑着说:“师兄教训的是,我虽然有所发现,但是却不敢确认。明天你的经还讲不讲啊。”

    师兄红着脸说:“呵呵,还讲什么啊。本因老和尚,已经委婉的做了辞令。看来明天,咱们就得离开了。”我一脸笑意的看着师兄。看来那件事情快要发生了。师兄见我笑而不答,连忙问道:“玄晔,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有件事情很奇怪,整个天龙寺如临大敌一般,都在加紧练功。少林寺于天龙寺数来交好,但是有些事情我们未必帮得上忙啊。不如明天我们试探一下他们?”我心里偷笑着,看来鸠摩智要出场了。聊了一会,我们就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我难得的睡了懒觉。这可能是来到天龙世界中的唯一一次。咣咣咣,玄悲师兄在砸门了。一边砸门,一边喊:“玄晔,出大事了。快起来。”我赶紧把这个冒失的老和尚让进们来。我茫然的问道:“师兄,看来你的佛法修行,有待提高啊。”师兄顾不上和我说话,拉起我就走。在路上,我了解到。原来,正如原著中讲的那样,鸠摩智要来观摩天龙寺的六脉神剑,天龙寺五位高僧,苦苦修炼却毫无所成。最后无奈之下,邀请师兄助阵。师兄强力推荐我,本因大师同意,让我和他们一起修行。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我喜欢六脉神剑的威力和远程攻击的能力。居然让我有机会见到,真是太好了。

    本因方丈带我们来到牟尼堂道:“见过师叔。”师兄听本因方丈称那人为师叔,忙道:“不知枯荣长老在此,晚辈未及礼敬,多有罪业。”原来枯荣长老在天龙寺中辈份最高,面壁已数十年,天龙寺诸僧众,谁也没见过他真面目。师兄也是只闻其名,从来没拜见过,一向听说他在双树院中独参枯禅,十多年没听人提起,只道他早已圆寂。枯荣长老道:“事有轻重缓急,大雪山大轮明王之约,转眼就到。正好,你们也不是外人一起来参详参详。”

    本因方丈从怀中取出一封金光灿烂的信来,递在师兄手中。师兄接了过来,着手重甸甸地,但见这信奇异之极,竟是用黄金打成极薄的封皮,上用白金嵌出文字,乃是梵文。饶是师兄有心里准备,也面色一紧。

    上面大概写的是:“书呈崇圣寺住持”,从金套中抽出信笺,也是一张极薄的金笺,上用梵文书写,大意说:“当年与姑苏慕容博先生相会,订交结友,谈论当世武功。慕容先生言下对贵寺‘六脉神剑’备致推崇,深以未得拜观为憾。近闻慕容先生仙逝,哀痛无已,为报知己,拟向贵寺讨求该经,焚化于慕容先生墓前,日内来取,勿却为幸。贫僧自当以贵重礼物还报,未敢空手妄取也。”信末署名“大雪山大轮寺释子鸠摩智合十百拜”。笺上梵文也以白金镶嵌而成,镶工极尽精细,显是高手匠人花费了无数心血方始制成。单是一个信封、一张信笺,便是两件弥足珍贵的宝物,这大轮明王的豪奢,可想而知。

    本因方丈道:“‘六脉神剑经’乃本寺镇寺之宝,大理段氏武学的至高法要。我大理段氏最高深的武学是在天龙寺。”

    只听本参气愤愤的道:“这大轮明王也算是举世闻名的高僧了,怎么恁地不通情理,胆敢向本寺强要此经?方丈师兄知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此事后果非小,自己作不得主,请枯荣师叔出来主持大局。”

    本因道:“本寺虽藏有此经,但说也惭愧,我们无一人能练成经上所载神功,连稍窥堂奥也说不上。枯荣师叔所参枯禅,是本寺的另一路神功,也当再假时日,方克大成。我们

    未练成神功,外人自不得而知,难道大轮明王竟有恃无恐,不怕这六脉神剑的绝学吗?”

    枯荣冷冷的道:“谅来他对六脉神剑是不敢轻视的。他信中对那慕容先生何等钦迟,而这慕容先生又心仪此经,大轮明王自知轻重。只是他料到本寺并无出类拔萃的高人,宝经虽珍,但无人能够练成,那也枉然。”

    本参大声道:“他如自己仰慕,相求借阅一观,咱们敬他是佛门高僧,最多不过婉言谢绝。也没甚么大不了。最气人的,他竟要拿去焚化给死人,岂不太也小觑了天龙寺么?”本相喟然叹道:“师弟倒不必因此生嗔着恼,我瞧那大轮明王并非妄人,他是想效法吴季扎墓上挂剑的遗意,看来他对那位慕容先生钦仰之极,唉,良友已逝,不见故人……”说着缓缓摇头。本相道:“但想大轮明王是何等样人,能得他如此钦佩,慕容先生真非常人也。”说时悠然神往。

    本因方丈道:“师叔估量敌势,咱们若非赶紧练成六脉神剑,只怕宝经难免为人所夺,天龙寺一败涂地。只是这神剑功夫以内力为主,实非急切间一蹴可成。

    枯荣忽道:“咱们倘若分别练那六脉神剑,不论是谁,终究内力不足,都是练不成的。我也曾想到一个取巧的法子,各人修习一脉,六人一齐出手。虽然以六敌一,胜之不武,但我们并非和他单独比武争雄,而是保经护寺,就算一百人斗他一人,却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