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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现代王第5部分阅读

岤,去时容易,归来难,若真和清兵相遇,恐怕在劫难逃。但梁梦更清楚,她已经是云泽的人,无论祸福生死,她必须跟着他,只有这样,心里才会感到踏实。

    很多时候,男人是经不起女人磨的,尤其在女人半求半娇的攻势下,常失去最后的抵抗。看着梁梦的耍赖样,还有眼里的柔情,云泽心软了,妥协说:“那就一起去吧,但到了战场,你必须听话,不能像现在这样耍赖。”

    梁梦忙说:“我肯定听话,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绝不抗命。”

    云泽玩笑说:“我看你没那么听话呀!”

    梁梦俏皮一笑:“我去收拾东西了。”说罢,快步跑开。

    梁深说:“公子,你还是换上盔甲、带上大刀吧,万一遭遇清兵,也好有个防备。”

    云泽点点头:“我这就换,你也带上家伙,做好动手的准备。”梁深应着,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等换上盔甲,佩上大刀,云泽顿时如同换了个人,猛眼看去,还真有几分将军之威。

    云泽叫上梁深,把两个伤兵抬上马,为了防止两人从马上摔下,梁深找来绳子,把两人固定在马上。云泽把梁梦抱上一点黄,接着将行李放上马背,对王烈说:“你带路,出发吧。”王烈应着,牵起花马,向村外走去。梁深牵着另两匹马,紧随在后。

    云泽拍拍一点黄,命令它跟着前面的马走,自己点上一卷烟,默默的走在马旁。

    烟叶也是从里桥家拿的,王烈还给他拿了一根铜烟杆。因为第一次抽叶子烟,云泽及其不适应,被烟呛的直咳,连泪都被呛出来,可他还是倔强的含着烟杆,品尝着浓烈的烟味。他知道,以后的ri子只能抽这样的烟,若无法适应,那就只能戒烟。云泽抬起头,望着星星点点的夜空,缓缓吐出一口烟,暗自祈祷:老天保佑,此行能一切顺利,千万不要遇到清兵,千万不要发生大事。

    云泽并不是一个信天者,更不相信祈祷有用,但此时此刻,他的祈祷是真诚的。他并不害怕有可能的一切危险,但他担心梁深姐弟,怕他们跟着吃苦,甚至遭受不测。云泽深知,梁梦姐弟已把自己当作依靠,他必须要对得起他们,不能让他们有任何闪失。

    尤其和梁梦,两人已经相爱,尽管这份爱来的突然,发展迅速,快的连为何相爱都没搞清。但在他看来,这并不重要,爱了就是爱了,接受与付出都必须认真面对,无论以后会怎样,自己是否会穿回现代,只要自己在这个年代一天,就必须好好爱梁梦,弥补她以前吃过的苦,让她做个快乐的女子。

    云泽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差几分钟到零点。回想过去的十多个小时,云泽竟然有种莫名的恍惚感,那片陌生的树林,救出的四个伤兵,要来的马匹和粮食,赌气训马,巧遇梁梦姐弟,突来的爱情,这一切的一切,感觉是那么虚幻,虚幻的没有一点真实感。然而这一切虚幻,却又的的确确存在,让他忘不了,更无法挥去,他想:这或许就是人们说的半梦半醒吧,在虚幻中存在,在存在中虚幻。

    小会儿功夫,一行人上到大道。王列说:“公子,我们是步行还是骑马?”

    云泽跃上一点黄,一手抓紧缰绳,一手抓起另两匹马的缰绳,回道:“骑马吧,咱们得抓紧时间。”然后又对梁深说:“你上王列的马。”梁深应着,蹿上花马。

    四匹马,六个人,在漆黑的秋夜里,迎着阵阵凉风,向险象环生的战场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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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树上有人

    一柱香的功夫,几人来到一座小山前。王烈在后喊:“公子,不能再向前。”

    云泽在前停下,回头问:“还没有看到战场,为何要停下?”

    王烈跳下马,跑上前说:“转过小山就是战场,前面肯定有清兵巡逻,千万不能撞上他们。”

    云泽望了望前方,前方一片漆黑,不见丝毫灯火,也不闻半点声响。云泽说:“那我们怎么过去?”

    王烈说:“你们在这等着,我先上去看看。”

    云泽说:“你一个人行吗?”

    王烈说:“恩公放心,我是从战场杀出来的,了解前面的情况,知道该怎么做。”说着,重新跳上马背。

    梁深说:“王兄,我陪你去吧?”

    王烈说:“不用,你把公子他们带到山后去,千万别被清兵发现。”说罢,双腿一夹,花马撒开四蹄,很快消失在前方的黑夜里。

    梁深对云泽说:“公子,我们去山后吧。”

    云泽跳下马,看着前方说:“你白天在哪里观察战场的?”

    梁深指着山顶说:“就这上面。”

    云泽望向山顶,山顶不算高,草木稀少,稍显荒凉,一片漆黑中,几棵小树微摆着,猛眼看去,犹如鬼影晃动。来到山弯后,云泽对梁深说:“你在这里陪着大家,我去山顶看看。”

    梁梦忙说:“让梁深陪你去,我守在这里就行。”

    云泽说:“不行,那样我不放心。”他拍拍梁梦的胳膊,轻声说:“别担心,我只是上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梁梦只好点头,叮嘱说:“天黑,走慢些,千万别摔着。”

    云泽掏出打火机,打着火说:“有这个照明,没事的。”梁梦点点头,紧张的表情稍有放松。

    来到山顶,为了不引起注意,云泽熄掉打火机,站在一棵树下,顺着大道向前张望。不远的前方,灯火摇曳,显然那里就是战场,随着阵阵夜风吹来,隐约能听到几声马嘶。一片灯火中,他无法分清哪是明营、哪是清营,更没法看出战场的凶险。怕梁梦姐弟担心,他没敢待太久,转身向山下走。

    刚走出两步,稍显松驰的神经突然绷紧,他清晰的感觉到,在某个黑暗的角落,有双眼睛正在悄悄的盯着自己。瞬间,冷汗湿了后背,他停在原地,没敢贸然动作,心里纳闷道:上来没发觉异常啊,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是何时出现的?等了一会儿,除了风吹草木声,周围再无别的动静。

    云泽猛的咳了一声,一是想震慑下那双眼睛的主人,其次也是给自己壮壮胆。虽说他不是胆小之人,但此时此地,突然被人悄悄盯着,换作任何人也无法做到从容不迫。

    云泽掏出枪,jg惕的扫视周围,最后,目光停在前面的一棵树上。直觉告诉他,那双眼睛的主人就躲在树上,藏在茂密的枝叶中。云泽吸了口气,平复着紧张的心情,对方来路不明,他不敢贸然出手,一旦重了圈套,恐怕后悔都来不及。对方是什么人,何时躲在树上的,目的是什么?云泽在心里问。他没法给出所有答案,

    他唯一能肯定的是,对方早就在树上,先前没觉察到,是因为自己的思绪在前面的战场,在担心王烈的安全,轻视了对周围的注意;下山时,注意力回到路上,对周围的敏感度加强,这才有了被盯的感觉。云泽本不想理睬树上的人,在他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和陌生人照面,更无需管他的来头,尽快离开就是。可问题是,他必须从那棵树下经过,一旦树上的人在他路过树下时发起攻击,恐怕难以闪躲。

    迟疑了会,云泽上前一步,冲树上说:“朋友,井水不犯河水,各走个路。”树上没人应声,只有一侧枝丫轻晃了两下,显然躲在上面的人动了动。云泽深吸口气,接着几个箭步,迅速从树下跑过。

    因为跑的太急,打火机被风刮灭,顿时,他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香味飘进他鼻孔,让他有种莫名的清爽感,好像闻到某种花香,熟悉而又陌生的花香。

    云泽刚想重新打着火机,忽觉脚下一空,摔倒在地,接着就向坡下滚去。

    梁梦一直盯着山顶,心情随着小火苗变化,只要看不到小火苗,她就会立马紧张起来,生怕云泽会出事。她并不担心山上有坏人,她相信他的本事,没人能伤到他,她只是怕他摔着,毕竟小路难走。

    见云泽回走,梁梦松了口气。可她想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停在坡顶,良久不动一下,接着就跑起来,然后就看不到火苗了。梁梦正纳闷,忽听坡上传来异常声,她心一紧,忙喊起来:“梁深,公子好像从坡上摔下来了。”喊完,快步向前奔去。

    梁深一直盯着大道,一边期待王烈快些回来,一边担心会有清兵出现,根本没工夫注意山顶。听到喊声,梁深吓了一跳,忙追了上去。“姐,你不会看错吧?”梁深喘着气问。

    梁梦没搭话,高一脚、低一脚的跑到坡下,着急的喊:“公子,是你吗?……”

    虽说这小山不高,从下到上也就二十多米,但打着滚从上摔下,对人的伤害还是很大。离坡底七八米的高度,是一个比直的土坎,云泽从上掉下来,重重的砸进一堆也草中。尽管身下是厚厚的野草,但猛摔之下,云泽还是有些吃不消,顿觉身体一震,眼前发黑,险些晕过去。听到梁梦的喊声,云泽忙回应,可张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他试图爬起来,却感觉浑身无力,如同被抽去筋骨一般。

    “公子,是你吗?”梁梦一边喊着,一边扒拉前面的野草,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小会儿功夫,姐弟俩找到了云泽。见云泽躺在草丛里,脸sè苍白,无法动弹,连话都说不出来,姐弟俩又急又怕,一边哭喊着,一边手忙脚乱的将他抬起,向前面的空地跑。

    “真是恩公吗?”欧广言大声问。

    “嗯。”梁深哭着回道。

    “恩、恩公怎么会摔下来呢?”欧广言也着急起来,jg惕的望向山顶。

    “快抢救呀,千万不能让恩公有事!”赵泰跟着喊。姐弟俩把云泽放在地上,除了不停呼唤以外,再无它法。

    “公子,你说话呀,你不能有事呀,公子……”梁梦忘了所处的环境,放声大哭。

    云泽看的清楚、听的真切,他想发点声,或者动动身体,以此安慰梁梦。可他的努力毫无用处,既发不出半点声音,也没法动弹,整个人就像被点了|岤道一样,除了思维清醒以外,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看着梁梦那泪水泛滥的脸,云泽又感动、又心痛,他明白,自己已经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人,如果自己就此死去,恐怕她也难以活下去。云泽暗自苦叹:在现代社会里,自己是个穷jg察,好女子根本看不起自己,不是嫌自己穷,就怕哪天成了寡妇。这两年来,为了自己的婚事,父母急的团团转,就差跑到街上,随便拉个女子回家做媳妇了。没想到老大难的问题,在刚穿到明末就解决了,而且还遇到这么一个貌美如花,心地善良,重情重意的女子。

    与此同时,他也为自己的现状担忧起来,他想不明白,怎么会摔成这样,没感到哪里痛,可就是没知觉,这真是奇怪。

    难道自己的神经摔坏了,所以才感觉不到痛,才无法动弹?想到这里,他不禁升起一阵害怕,暗道:若果真那样,那可真他妈倒霉,难道自己穿到这个年代,只是为了做个瘫患者,或无依无靠、或拖累别人一生?一阵悲凉绕在云泽心头,让他感到无比苦涩,眼里泛起些许晶莹。

    见云泽泪光闪烁,梁梦心疼不已,她爱怜的摸着他的脸,哽咽说:“公子别怕,我会陪着你、照顾你,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然后我们去中原,去没有战争的地方……”梁梦吃力的抱起云泽,摇摇晃晃的向一点黄走去。

    “姐,你这是要去哪儿?”梁深拉着梁梦的衣袖,哭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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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突来清兵

    “我要带公子离开这里。”梁梦不再哭泣,声音坚决而肯定,“我要找人给公子治伤,我要给他做好吃的,我要给他做漂亮的衣服……”

    “姐,你别这样。”梁深明白,此刻的姐姐太着急、太难过,以至于jg神有些失常,“姐,公子身上有伤,你不要随意动他,等王烈回来,我陪你走好吗?”

    梁梦甩开梁深:“不,除了公子,我不要任何人跟着。”梁梦跌跌撞撞的扑到一点黄身边,咬牙托起云泽,打算把他放上马背。怎奈她力气有限,加之一点黄太高,既使她用尽全力,也没法将云泽托上马背。一点黄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似乎明白梁梦的心思,它居然不可思议的蹲了下来,好让主人顺利骑上自己,看来它和梁梦想的一样,也想离开这里。

    “小哥,不能让你姐离开。”欧广言着急的喊,“清兵随时会出现,一旦遇上他们,那就完了。”

    梁深赶忙上前,一把夺过云泽,央求说:“姐,你冷静点,现在不是离开的时候,再等一会儿,就一会儿好吗?”

    此时的梁梦,完全沉浸在痛苦的、失常的情绪中,一心就想离开这里,尽快找人给云泽治伤,哪里听的进劝。见梁深夺过云泽,她勃然大怒,原本清澈而美丽的眼里,shè出两道寒光,咬牙切齿说:“把公子还给我!”

    梁深从未见过姐姐这样,一时竟有些胆寒,颤声说:“好,我、我帮你把公子放上马。”

    “小哥,不能这么做……”欧广言急的浑身冒汗,要不是被绑在马上,他早就滚下马,他绝对不容许恩人在此刻离开,外面真的很危险,只能用危机四伏来形容。

    赵泰跟着喊:“梁姑娘,你要冷静,再要走也要等王烈回来,好让他送你们一程啊。”梁梦根本听不进劝,她重新抱过云泽,再次把他向马背上托。

    面对如此局面,梁深束手无策,除了选择跟着姐姐走以外,根本想不出别的办法。此时的云泽,感觉自己就像一块带温的木头,任凭梁梦抱着、托着,除了思维清醒,没有别的感觉。他很想说话,他明白,只有自己开口,梁梦才会冷静下来,才不会离开这里,而离开这里,显然是不妥的、危险的。他几次张嘴,却依然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干着急。

    梁梦刚把云泽托上马背,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而且是杂乱的马蹄声,显然有一队人马正向这边奔来。

    “肯定是清兵来了,赶快躲起来。”欧广言着急的喊起来。

    梁深一把拉住姐姐的胳膊,慌乱说:“姐,清兵来了,赶快躲起来,快啊!……”梁梦也听到了马蹄声,身体一抖,顿时缓过神来,忙拉着一点黄,向坡下飞奔。梁深拉着另两匹马,跟着向坡下跑。坡下有一片小灌木丛,加上杂草丛生,适合少数人隐藏。

    很快的,马队跑到小山前,另几人诧异并惊慌的是,马队竟然停在了小山前,隐约还能听到对话声,从口音判断,明显是一队清兵。

    “这怎么办啊?”梁梦又紧张、又害怕,颤声问。

    欧广言低声说:“姑娘别怕,清兵是短暂休息,很快就会离开。”

    赵泰说:“我感觉他们不像休息……”

    “那、那是什么啊?”梁深着急问。

    赵泰说:“此地离清营不远,只需片刻便到,如果为了休息,他们应该回到军营,那里有吃有喝,比留在这里吹冷风不知强多少。”

    欧广言闻听,点点头,担忧说:“莫非这队人马要留在此地,防止我军撤退?”

    梁深说:“不会吧,明军已经被围,根本突不出来,清军根本用不着在这里设埋伏呀?”

    赵泰说:“长毛子是要赶尽杀绝,不想放过哪怕一个明兵,明兵要回关,这里是唯一退路,只要把这里守住,明兵插翅难逃,除了拼命,只有死亡。”

    欧广言瞟了赵泰一眼:“看不出来呀,你小子也懂得分析形势了。”

    赵泰白了欧广言一眼,苦着脸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拿我取乐,真是没心没肺。”

    梁梦赶忙插话:“两位军们别吵,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

    赵泰说:“梁姑娘说的对,我们还是想想出路要紧。”顿了顿,接道,“我们必须在天亮前离开这里,否则难逃暴露,到那时,神仙也就不了我们。”

    梁深挠着头说:“你们说清兵是来这里设伏的,可问题是,他们并不是从战场而来,如何得到在此设伏的命令呢?”

    欧广言沉思了会,皱着眉说:“如果他们没有得到命令,那只有一种可能,这队兵马的带兵官大有来头,有权决定战术。”停顿片刻,又说,“若果真如此,他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