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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现代王第7部分阅读

    的本事,那点高度根本摔不到你。”

    云泽没好气的说:“你是在炫耀自己的毒药吗?乔陪安感到理亏,一时接不上话,只好不自然的笑笑。云泽皱了皱眉,原本不想了解太多,可此时此刻,心里那些疑惑全都冒出来,无法压制。稳了稳情绪,云泽说:“你既然怀疑我,又为何要救我?”

    乔陪安说:“我怀疑公子,是因为吃不准公子的来头,但我后来听到其余几人的对话,这才发现误伤公子,还请公子多多海涵。”

    云泽长长吐出一口气,心里虽有些不满,更是有些后怕,但乔陪安已经再三表达歉意,他还能怎么着呢?总不能按着乔陪安打一顿吧,乔陪安的功夫他已经见识过,凭他那两下子,显然不是对手。所以只好大方一笑,不放在心上了。

    云泽抓起一块小石头,一边摆弄着,一边说:“前面的事就不提了,说说眼下的事吧。”

    乔陪安“嗯”了一声,站起身,在周围转了一圈,然后回到云泽身边,压低声音说:“我和公子同行,是有大事拜求公子。”

    云泽越发狐疑了,猜不透乔陪安到底想说什么,先态度诚恳的道歉,现在又说有大事相托,而且还是拜求,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嘴上说:“乔兄又在开什么玩笑,我一平民而已,能帮你做什么啊?”

    乔陪安一脸认真,神情庄重:“我看不出公子的真实身份,但我能肯定公子是个光明磊落之人。”

    云泽赶忙摆手:“别忙着带高帽,免得我不好拒绝,也免得你失望。”

    乔陪安依旧满脸严肃,沉声说:“公子是汉人、是中原人,这个没错吧?”

    云泽知道,对方的问题里藏着话,若贸然回答,恐怕难寻退路。可闭嘴不言也不合适,看乔陪安的样子,显然已深思熟虑很久,若得不到回应,恐怕不会罢休。

    云泽刚要开口,乔陪安抢先说:“眼下朝廷危在旦夕,作为大明子民,应该承担责任,替国分忧,勇战清军。”说着说着,声音变的激昂,如同宣誓,更像宣战。云泽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大明子民,所以,所谓朝廷危在旦夕,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他没有义务为谁卖命,更没有要和哪一方大战一场的想法。他只想带着梁梦姐弟远走他乡,要嘛享受平淡生活,要嘛寻法穿回现代,总之,他不想搅进战争,搅进这段混乱的历史。

    “乔兄,别激动啊!”云泽说。

    乔陪安抓起一把野草,狠命揉搓着,少时,突然跪在云泽面前,压低声音,诚恳说:“尚公子,陪安求你了,一定要帮帮我,否则我死不瞑目。”顿了顿,接道,“公子帮我,等于帮皇上,此乃大功一件,名存千秋之举!”

    云泽听得稀里糊涂、心惊肉跳,一边搀起乔陪安,一边说:“乔兄无需这样,若你真有难处,尽管说出来,若我能帮到,绝不推辞。”

    乔陪安喜极而泣,不停说:“公子一定能帮到、一定能……”

    云泽拍拍乔陪安的肩,心里已经预感到,乔陪安让自己帮的事,绝非小事,多半和朝廷有关,和眼下的战局有关。

    等乔陪安冷静下来,云泽说:“时间紧迫,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乔陪安突然沉默了,似乎在考虑什么,又似乎在下决心。乔陪安知道,事情重大,一旦看错人,不仅是自己死不瞑目那么简单,而是会影响皇上的判断和计划,这样的罪过太大太大,搞不好会遭来灭门之灾。可事到如今,除了眼前这个还稍显陌生的人以外,他还能找谁、信谁?尽管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乔陪安看的出,云泽是个值得信赖之人,他生在皇帝身边,什么人都见过,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断,如果真错了,那也只能认命。

    良久,乔陪安吐出一口气,捏了捏拳头,低声说:“尚公子,请俯耳过来!”见乔陪安如此庄重、如此谨慎,云泽也认真起来,微微俯身,侧耳倾听。

    乔陪安说:“尚公子,如果我出了意外,你一定要想方设法见到洪大人,把皇上的密旨传给他。”

    云泽大为惊讶,完全没料到乔陪安会有如此重托,巨惊之后就是害怕,无法控制的害怕。可不等他开口拒绝,乔陪安已经一字一顿的说出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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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林外有人

    听完密旨,云泽半晌说不出话,心里却升起许多复杂的情绪,久久不能平静。对现在的这段历史,还有目前的战局,云泽算得上了如指掌。可回想了很久,他也没有丝毫印象,哪本历史书上有过记载,崇祯帝居然给洪承畴下过这道旨意。难道密旨从未外露,所以才没被记录在史?

    云泽一边想,一边自我否定:如果是这样,自己又怎么会知道,难道自己已经卷进一段密史,正在成为这段密史的亲历者?云泽微微摇头,心里充满无奈:不会吧,自己早就想好,绝对不合这段历史搅和,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卷进这段历史,而且还是直奔核心。

    “尚公子,我们出发吧。”乔陪安说着,迅速起身。

    “等等。”云泽一把拉住乔陪安,刚要开口拒绝,忽然意识到,如果这时拒绝,乔陪安肯定会翻脸,凭他的身手,恐怕只需眨眼的功夫,便可将自己杀掉。

    云泽万般无奈,只好委婉说:“事情太重大,我怕无法完成。”

    乔陪安说:“我相信尚公子的本事,更相信公子的为人。”迟疑了会,接道,“如果你我都遭受不测,那就是天意,皇上也怨不了我们。”

    云泽暗自叫苦:妈的,早知这样,说什么也不会答应对方的请求,这回到好,骑虎难下了。云泽摇摇头,默默嘟囔:有钱难买早知道,如今只能硬着头皮向前闯,至于别的,只能听天由命!云泽站起身,跟着乔陪安向前走去。

    见云泽走近,王烈迎上前,压低声音说:“公子,清兵好像有所发现。”

    云泽一惊,忙问:“有什么发现?”

    王烈指着清营说:“就在刚才,几个清兵向这边走来,但没靠太近,张望一阵就回去了。”

    云泽望向乔陪安,想听听他的看法。乔陪安想了想,盯着清营说:“我们应该没有暴露,不然的话,小树林早就被包围了。”

    他拿出药袋,取出几颗药丸,递给几人说:“每人一颗,赶快吞下。”王烈等人没敢接,彼此望望,然后又望向云泽。云泽知道,等会儿乔陪安肯定要用迷|药,这是在提前给大家做预防。云泽没多想,也没时间多想,拿起一颗药丸,丢进嘴里。见此情景,王烈等人没再犹豫,各自拿起一颗药丸,放进嘴里,对他们来说,只要云泽敢做的,那就无条件跟随。

    “林外有人。”云泽突然压低声音说。虽然他声音不大,却把其余人吓的不轻,尤其是王烈,差点直接趴在地上。“不会吧?”乔陪安一边低语,一边仔细宁听。

    片刻,乔陪安咬牙说:“妈的,还真有不怕死的。”话音刚落,只见他胳膊一晃,一道寒光直奔林外,接着,林外传来一声闷哼,显然有人中招。

    “什么人?”王烈吼着,已经将刀握在手里。这时,林边站起两个人,转身就跑。

    “来都来了,那么着急回去干嘛?”乔陪安低呵一声,身形一闪,如猫似豹,眨眼追出树林。云泽拔出刀,刚要向林外跑,只见乔陪安拎着两个清兵,快步回到林中。

    两个清兵手刨脚蹬,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被堵上了嘴。仔细一看,原来是乔陪安掐着两人的脖子,两人憋的双眼大睁,眼看就要背过气去。

    云泽吐了吐舌头,心说:力气真大啊,两个壮小伙,至少也快三百斤,说掐就掐、说拎就拎,真是个蛮人。

    乔陪安把清兵向递上一扔,摔的两人闷哼不已,接着就是大口喘气,瘫在地上,不敢乱动。

    云泽看着林外问:“就两个清兵?”

    乔陪安说:“外面还有个女人,手脚都捆着。”云泽瞟了两个清兵一眼,深更半夜的,两个人带个女人来树林,显然干不出好事。

    云泽想,清兵没贸然闯进树林,估计是想偷听对话,然后悄悄溜回大营,叫上更多人来。云泽不禁打了个寒颤,若不是刚才有所察觉,若不是乔陪安伸手敏捷,后果不堪设想,别说闯过清营,恐怕连这片树林都出不去。

    云泽对王烈说:“你去把外面的女人放了,让她赶快离开。”王烈应着,忙向林外跑。

    等清兵喘匀气,乔陪安踢了两人一脚,呵道:“说,你们来这里干嘛?”清兵被踢的翻了个面,躺在地上,半晌不吭声。“别装哑巴,我们可没时间陪你们玩。”乔陪安骂着,踩着一个清兵的胸口,“快说,不然老子踩烂你。”清兵顿时呼吸吃力,“叽里哇啦”的一阵说,可是没人能听懂。

    乔陪安吼道:“说汉话。”清兵依旧自顾自的说着,眼神里全是着急和惊恐。

    云泽在旁说:“他可能不会说汉话,问另一个人吧。”

    乔陪安“呸”了清兵一口,脚上一用力,清兵顿时翻起白眼,不再出声。乔陪安又问另一个清兵,结果一样,那清兵也不会汉话,气的乔陪安直瞪眼。同样的,乔陪安脚上一用力,那清兵也安静下来,大气都不敢喘。

    “尚公子,我们快走。”乔陪安催着,转身yu走。云泽知道,搞不好清兵已经有所发现,若不尽快离开,恐怕就走不掉了。可这么离开也不是办法,地上还躺着两个清兵,估计几个人刚走出树林,两个清兵就会大呼小叫,那样的话,局面将更加被动。

    云泽扯着乔陪安的衣袖,指着清兵说:“如何处理他们?”

    欧广言抢先说:“杀了他们。”

    赵泰跟着说:“对,绝对不能留活口。”

    云泽当然不会同意这么做,在他看来,随随便便杀人,完全是冷血行为。云泽说:“这样吧,把他们嘴堵上,绑在树上就好。”

    乔陪安默默望着云泽,半晌才说:“用不着麻烦,他们已经死了。”

    “死了?”云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顿时提高八度,“没人动手,他们怎么会死?”他松开乔陪安,忙转身看地上的两个清兵。凑近才看清,两个清兵双眼爆睁,嘴鼻窜血,五官扭曲,早已气绝。先前,见两个清兵瞬间哑口,云泽还以为是乔陪安点|岤所致,心里还按暗佩服:这家伙真行啊,用脚也能点|岤。如今想来,乔陪安最后那一脚,无声无息就要了两个清兵的命。或许是被夜风吹拂,或许是被两个清兵的死状吓住,也或许是被乔陪安的狠辣震撼,云泽不经浑身发抖,一股寒意直钻心底。

    “恩公。”王烈轻唤一声,扯了扯云泽的衣袖,“恩公,出发吧。”云泽轻叹一声,来到欧广言身边,重新将他绑在背上,缓步走出树林。

    为了避免暴露,几个人不敢再走着向前,而是钻近半人高的草丛,小心意义的向前爬。对人来说,爬行本身就是一件不易的事,尤其对此时的云泽和王烈来说,更是巨大的考验。两人既要承受重负,还要轻手轻脚,生怕弄出动静;与此同时,还要观察周围的环境,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如此状态,艰辛可想而知。

    眼见清营越来越近,云泽的心也是越来越紧张,在灯火的映照下,可以清晰看到巡逻的清兵,听到他们的对话,甚至还能听到隐约的呼噜声,显然,营帐里的清兵正在享受梦乡。

    乔陪安突然在前停了下来,用脚轻晃着一株草,似乎在暗示什么。想起说好的暗号,云泽赶忙加快速度,爬到乔陪安身边,低低问:“怎么了?”

    乔陪安说:“马上就到清营了,被发现恐怕在所难免,等会儿我会主动靠近清营,无论我发生什么情况,你都不要管,只管继续向前爬。”缓了口气,接道,“尚公子,别忘了陪安的重托,小弟先谢过了。”说完,不等云泽开口,便向清营爬去。

    “乔兄……”云泽刚开口,后面的话就全卡在喉头。此时此地,他根本不敢大声说话,也没法在叫回乔陪安。看着乔陪安若隐若现的身影,云泽突然有些难过、有些悲凉,不知为何,他老感觉不安,好像乔陪安这一去,就是永别。

    出树林时,云泽对乔陪安十分不满,他认为此人心狠手辣,没有一点善心,悔恨与之交往。所以,无论乔陪安说什么,他都不吭声,他只想尽快把两个伤兵送到明营,然后赶紧离开,绝不再和乔陪安有任何往来。

    面对云泽的冷漠,乔陪安一脸苦笑,他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淡淡说:“尚公子,你以后会理解的。”

    云泽没吭声,心里暗骂:理解个屁,就你这杀人不费劲的东西,谁遇到谁倒霉。而今,云泽似乎理解一点了。这是什么地方,战场,你死我活、以命相搏之地,和敌人讲善心,同自杀有何区别。就拿刚才的事情来说,如果那两个清兵偷袭成功,抓住自己这几个人,他们会留情吗?哎!他想:如果没有乔陪安,恐怕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至于最后会怎样,只有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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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 章:硬闯清营

    云泽不敢多耽搁,强忍担心和难过,继续向前爬去。

    很快的,乔陪安爬到清营边上,尽管巡逻的清兵还没有任何觉察,但他已经能看清清兵的样子,并做好准备,随时发起突袭。为了防止明军偷袭,清军在营前挖了一条壕沟,壕沟两侧一片光秃,没有任何隐藏之所。

    乔陪安趴在草丛里,不敢再贸然前进,他一边观察清兵,一边观察云泽等人,心里不停喊:快、再快一点。只要云泽等人顺利通过清营,乔陪安就用不着冒风险,他是来下旨的,不是来打仗的,只要能完成任务,然后安全返回京城,这才是最重要的。

    眼看云泽就要爬过清营,乔陪安刚要松口气,忽见清营里跑出一对清兵,脚步如飞,向他藏身的地方奔来。乔陪安顿时紧张起来,心都提到嗓子眼,虽说他功夫了得,在普通士兵面前,完全能做到以一抵百。可奔来的清兵显然不是普通士兵,他们个个儿人高马大、身材魁梧,手拿兵器,步伐整齐。

    清兵绕过壕沟,速度又快了些,眨眼就跑到乔陪安眼前。乔陪安本不想轻易暴露,可是已经不行了,若不赶紧躲开,清兵很快就会踏上他身体,到那时,恐怕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乔陪安深吸口气,就在清兵跑近的刹那,猛的一蹿,越出草丛,接着两个空翻,落地时已经站在壕沟边。跑在前面的清兵毫无思想准备,突见草丛里蹦出一个黑影,不仅速度极快,而且个头还大,吓的几个清兵连声怪叫,险些趴在地上。短暂的慌乱后,清兵很快镇定下来。

    一个小头目呵问道:“什么人?”喊话间,他挥了挥手里的刀,清兵迅速散开,形成包围圈,向乔陪安逼上去。

    乔陪安并不搭话,脚尖一点,一下子跳过土沟,飞快的向前跑去。

    “站住。”清兵喊着,开始向乔陪安放剑。

    “明军来了,明军来了……”巡逻的清兵一边大喊,一边敲打铜锣,刹那间,这侧清营一片混乱,喊叫声、追逐声不绝于耳,如同炸窝的蜂群,乱作一团。

    云泽已经爬过清营,虽是累的浑身酸软,感觉腿脚都快抽筋,但见一切平静如常,心里多少有些安慰,暗说:再加把劲,只要离清营远一点,乔陪安就不用正面清军,很快就会跟上来。

    云泽喘了会气,动了动脚边的草,示意王烈快一点。

    此时的王烈,早已累的浑身发软,汗湿衣衫,若不是顽强的信念支撑着,早就爬不动了。见云泽不停踢草,王烈叫苦不迭,暗道:快不了了,再快就要丢命,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命,要丢在这草丛里,那可太亏了!尽管心里叫苦,但王烈依旧没有停止爬行,他很清楚,还没有离开危险区,还没有到松劲的时候,只要还能动,那就必须向前。

    欧广言回望了一眼,对云泽说:“恩公,王烈好像爬不动了。”

    云泽“嗯”了一声,停了下来,张着嘴,大口喘气。此时此刻,他多想吃点东西,补充点能量,哪怕一碗清水也好。

    听云泽喘气如牛,欧广言既感动、又惭愧,低声说:“恩公,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爬。”

    云泽说:“不行,没多远了,我还能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