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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洞庭波短、此恨长(一)

    作者:流殇

    流殇回眸这标题起的有点恶心了吧?嘿嘿!我觉得有必要检讨一下忙忙活活写的这前八篇东西。

    第一、乱的问题。这是一个明显的问题,我在尝试一些不同的写法,运用了一些插叙、倒叙,以及多人物、多情节的平铺,其中多有人物的思维,人想的东西就保不齐纷杂一点。确实是尝试,不纯熟,有的时候驾驭的就不那么自然。当然,不可回避的是,我对标点符号的使用非常头疼,上学的时候就没弄明白,现在觉得是有点抓瞎。至于其中错别字连篇也是一个大问题,并不是我真不认识那字怎么写,写东西的时候思路是连贯的,哗哗哗地敲下去,然后又不爱检查校阅,于是就有了遗憾。标点和错字,我回头注意。至于写的方法,希望大伙忍耐,你得允许我一个进步的时间。

    第二、挤的问题。这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我对排版什么的还真没注意,就是写完了就贴,贴完了,就发。我改。毕竟一个看起来比较舒服的版面是看下去的一个方面。

    第三、露的问题。这我保留自己的看法。毕竟是色情小说,我认为色情小说是性描写为主的,就象武打的开打,间或以情。性描写不厌其细致入微,情则附之。当然以情暗示性是一种非常优雅的方法,我得慢慢地琢磨。我还是受“无名”和“元元丫丫”的影响比较大,喜欢那种直接随意的写法,也不大喜欢给人物的性交找一个必须的理由,我觉得这样写,就好象是直接在描述一个影碟的发展。要说暗示,我觉得那些专业作家的原文做的比较好。等回头写独立的文章时再用。

    希望大伙多提这样的意见。

    《金庸列女传》从开篇到目前已经八篇。名为八章,其实其中并无相互关联的地方。我觉得人物大家都熟悉了,原作已经把故事给说的挺好了,我只是把人物一个一个地给揪出来,痛快一下,应该是每一章都是一个女孩子的故事吧。其实写着挺乐的,每天和不同的美女在大脑和文字上乱七八糟的,这是什么样的痛快!

    最后跟夜色兄弟聊一下。你那《翻云覆雨》我很认真地看了,觉得照黄易那样写也挺好玩的,用一个流行的词叫“简约”,那让人看的挺轻松的,保留了思维的空间,挺好的。就是对话有点那个了,人家是用对话来将故事的,咱们这故事不用讲,用行动,用大脑。尤其是七夫人干完了表达那一段,似乎有点多余。在我看来,咱们中国女孩子在做爱的时候是比较被动的,而且由于东方传统,表达起来也多是暗示为主,就算是内心恶浪滔天,说的话也是温文婉约的,那叫含蓄,中国人都觉得那样好。用对话来讲故事,用感觉来写性,用事来写情,好不好?关于你对我们这帮人的定义,我跟妻说了,她说:“呸!”呵呵!没办法,头发不长,见识也那样。

    阿土哥兄弟,漂泊的感觉其实是一种财富。人和鸟没什么区别,都想飞翔,鸟飞是本能,人想飞,就得积累勇气。孤单是一种美。你的调子稍微有点感伤,希望你快乐,并快乐下去。

    流殇顿笔第九章:洞庭波短、此恨长(科学怪人老兄,咱俩是这“武侠”的斑竹了,就是兄弟了,怎么着也得镳着膀子把你那个“把这办成最好的文字版块”的理想给完成了呀。我琢磨着我还编我的《金庸列女传》,你把那《刺客列传》给干起来怎么样?你给个回信啊。要不然你自个儿想辙,你是前辈,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我觉得还是精品意识比较重要,转载也转好的,类似《黑道……女人》这样跟武侠不搭界的,我看是不是就免了?

    我这嘴是有点絮叨,见谅啊,见谅!今儿我准备拿黄蓉开刀了,就为这,妻很不乐意,一个劲地冲我翻白眼,嘶——她现在是不大爱跟我说话了,就掐我。那我也得干!《射雕》不把黄蓉给射了,那还行?再允许我诉一下苦啊,我的钱被收缴了,说交电话费,想出去喝个小酒什么的,看来有点费劲了。嗨——惨无人道呀!

    “你再胡说八道,诋毁我,我就把……”是真生气了?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唉,对了,这样多好看。

    没事,她给我织围脖去了。对付女人,不是我吹,哥们有一套!嘿嘿……)

    黄药师薅着郭靖的脖领子问:“你这傻小子,你***到底是娶我闺女,还是娶那狗屎蒙古公主?”黄药师这人是有点那个,人家华筝就跟边上看着呢,这不是让人下不来台吗!估计是欺负华筝听不懂中国话。郭靖牛脾气就上来了,这行为准则哪能随便地改?何况还有拜把子兄弟拖雷在一边瞅着呢,怎么着也不能屈服喽。郭靖心里有底,黄蓉在边上呢,怎么着也不能真把自己怎么着吧?还是有点肝颤,于是不说话,就那么看着黄药师。

    黄蓉知道郭靖想什么了,心疼。“阿爹,你先把手给松开。”黄蓉就掩护了郭靖,“我心里只有他,他心里只有我。他要做金刀驸马,我也嫁别人。反正没他,我活不了。”就眼泪吧嗒的了。

    黄药师就晕了,怎么看闺女也象她妈,尤其这一掉眼泪。不过黄药师越琢磨就越来气,真是女生外向呢,老子不是为你好吗?有了对象,连老子都不要啦!怎么看那郭靖也配不上自己闺女,倒是和那粗手大脚的华筝挺般配的。不过看黄蓉一哭,心就软了,“且夫,天地为炉,万物为铜……”这有文化的人说话就让人听着费劲,估计是你这么折腾能行吗?

    郭靖觉得脖领子给薅的,真不得劲。这不是流氓吗?哪有这样的!都什么时代了,还逼良为娼啊?我郭靖可是顶天立地的处男!

    杨康拣了黄蓉的打狗棒,又很顺利地扒了一个瞎,就得到了丐帮几个不开眼的傻冒儿的信任,于是就大摇大摆地以未来帮主的身份去湖南岳阳的君山开会去了。这就是一个意外,不过杨康的脑子快,于是迅速地构筑了一个挺宏伟的蓝图,能实现这计划,那自己就阔了!不过当几十万破衣烂衫的叫花子的头儿,也挺憋气的,总算是一个一跺脚、哪儿都颤的大人物了,埋汰就埋汰点吧,凑活吧。

    杨康在外屋琢磨宏伟蓝图的时候,穆念慈正在里屋洗屁股,心里有点慌,这月的例假怎么还没来?我尻,不是怀孕了吧?要是真有了,这孩子是谁的?心里还真没底。照例说,应该是杨康的,跟他弄的次数挺多的,也把自己给尿了。不过跟欧阳克也弄过几回,他每次都把自己弄的一塌糊涂的,也不知道他尿没尿。说真的,跟杨康弄,虽然非常的甜蜜,但好象还是欧阳克厉害,那滋味,那刺激!穆念慈就觉得下面一个劲地痒痒,就伸手去抠……

    杨康开始分析自己的局势,现在丐帮也不怎么消停,据说净衣帮和污衣帮闹的挺热闹的,自己初来乍到的,本事又有限,看来得拉拢一帮,对付另一帮,对了,就是这主意。杨康就想到了净衣帮的彭长老,那哥们整天神道道的,还一个劲地往穆念慈的身上踅摸,看来是个色鬼,好色,就保不齐贪财,有毛病就好办了。其余的一个个装模做样的,看起来不那么好弄,对了,就从彭长老身上下手,有个帮手总好的。至于怎么弄?这不是现成的么?穆念慈。

    黄蓉坐在屋里“吧嗒、吧嗒”地流眼泪。这男女关系的事,太复杂,这老天爷是怎么安排的?想不到郭靖看起来老实巴交的,都已经是订婚的人了。难道是一个外表憨厚,内心奸诈的小人?不可能!靖哥哥开始对自己好的时候,可不知道自己是姑娘。那他干吗不告诉自己他已经是订婚的人?也不能怪他,没问呀。和郭靖在一起的一幕一幕就来了,答案很简单了,郭靖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郭靖坐在屋里发愁。这男女关系的事,太复杂,这老天爷是怎么安排的?蓉儿多好呀,没有比黄蓉更好的姑娘了。虽然有点单薄,不知道能不能多生孩子?华筝肯定是能生的主儿,要不然娘也不能答应,娘会看女人。就是不要孩子,也愿意跟蓉儿在一起。不行,老郭家可就我这一脉单传,没儿子不就断了香火了?那就对不起祖宗了,那事不能干。要不就都要?能行吗?心里有了一个人,还能不能装下其他的?不是那么难办的事吧,娶华筝为了传宗接代;娶黄蓉为了自己的爱。挺好!能行吗?

    门“噶嘣”一响,郭靖吓了一跳,就看见黄蓉披着月光站在门口,她真美呀!黄蓉看着愣恪恪的郭靖,满腔的柔情想对他倾诉,还有自己想好了的事情。郭靖一个劲地发懵,怎么蓉儿今天又不一样了?她要干什么?

    黄蓉回头看了看这夜,云很浓,月亮在云里穿梭着,似乎是一种微笑,笑看着这人世百态,云把月光遮掩,似乎在替自己害羞,然后,再出来,笑。有什么可害羞?有什么可笑?我和我爱的人在一起,我们幸福,也可笑?

    郭靖在哆嗦了,他一面想着自己的原则,一面在回味那甜蜜的、要把自己带走的吻,还有那惊慌的一握,梦里不断出现的火热。黄蓉没有犹豫,生死相依的岁月,愁肠百转的相思,今天,就要融合。她伸手把门关紧,靠在门上,反手把门闩杈紧。郭靖更晕了,这,这,这是要干吗呀?觉得口干舌燥的,心乱跳。黄蓉看着郭靖,看见他在哆嗦,在咽唾沫,同时看到他眼中跳跃的火苗,那眼睛里有自己。郭靖看着黄蓉,看着她起伏的xiōng脯,看到她流水一般的明眸中飘荡的柔情,那里有自己。

    “这么晚了,你干吗不睡觉?”这气氛太炙烈,受不了,郭靖决定还是得说点什么。“我睡不着。”黄蓉有点心慌,这样,他会不会以为自己轻浮?“睡,睡不着呀?”郭靖站着,双手抠着桌面,肚子靠在桌沿,舒服点了,至少不那么胀了。黄蓉有点着急了,这态度还不明显?你在那儿干吗呢?郭靖是着慌的,这么对峙下去,准出事呀,会出什么事?是不是自己总想的那种?郭靖,你可得坚持住喽,这是大事,大事不能糊涂。你不是已经想好了吗?不就是要他吗?黄蓉,你那些主意都哪去了?你不能在这当口逃跑吧?就是有点想跑,不过门被自己锁死了,跑不了。

    “这灯真刺眼呢。”“蓉儿。”“吧唧、吧唧”……(怎么样?这出够含蓄了吧?这就是黄蓉的初夜,干柴烈火不待言。至于黄蓉的故事,本章会让她倾情演绎,待后来吧。)

    得用个什么招让彭长老把穆念慈弄了呢?还得被自己捉奸在床,杨康可下了工夫了。

    彭长老是很看重杨康的,不是因为他贪恋穆念慈的美色,是杨康手里的打狗棒,那是权利。在丐帮这么多年,爬到了长老的位子,没点本事是不行的。说杨康是洪七公的徒弟,那是扒瞎,洪七公通天的神通,不可能教出这么草包的徒弟,彭长老就是看中了杨康的草包武功,那是一个容易控制的条件,控制了杨康,那么就控制了打狗棒,有了打狗棒,嘿嘿,老实不客气,我就是第一人了。所以彭长老把杨康和穆念慈接到自己的宅子里住,给他们一切方便。杨康邀自己到他们住的别院喝酒,这也是接近的机会,彭长老当然乐了。

    屋子打扫的挺干净的,看来穆念慈是一个不错的女人。想到穆念慈,彭长老就有点想法了,穆念慈是北方姑娘,没有湖南妹子这么水灵,不过那健美的身材实在是一种诱惑,罕见的长腿,还有那高耸的xiōng脯。这杨康跑哪去了?买酒去啦?不必吧!彭长老坐在外屋东张西望的,等的有点不耐烦了,就看墙上挂的字画,也是一个自诩风流的人物。怎么里屋有“哗啦啦”的水声?大白天的,谁在洗澡?不会是穆念慈吧?!

    已经有好多天杨康没有和自己亲热了,虽然他嘴上没说,而且对自己很体贴,穆念慈知道,牛家村残屋里的事情不可能不在两人之间造成yīn影的,毕竟自己的身体是不干净的,而且是那么的肮脏。今天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