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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欲望风景线第12部分阅读

    曾想又碰上个同性恋,也是进校没几天就把手伸进我裆里,也因为她,我和霞成了好姐妹,要我倒立给您尝尝吗?”

    “别,我对奇形怪状没兴趣,也没那个能耐;还有半个是咋回事儿?”

    “那半个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大二暑假我到霞家玩,半推半就地让她弟给强j了。”洁笑起来。

    “明明是你要勾引他。”霞在洁的腿上掐了一把,“那天我爸妈都下地了,她让我避开,就我弟在家作作业,她房门也没关就赤裸裸地在房里擦身子,我弟才上高二,如何受得了她的诱惑,冲进去就把她日了;啥半推半就,她根本就没推。”

    “可我也没喊他进去呀。”洁做了个鬼脸。

    “行了,别争了,如果女方不愿意,一个男人是没法强j一个清醒的健康女人的。”文泉从洁身上翻下来,拉拉霞:“你到我身上来。也说说你的性史。”

    霞半蹲着吞没鸡笆后伏下来:“我比她运气好,我小时候跟我爷爷练剑,上高中才练体日,上大学前没人敢碰我,我的功夫不错的;上大学后才被老师马蚤扰,但都是女人,我也得到了享受,无所谓的;我是以武会友时送上门被人破的身,那时我都读高中了,说不上愿意,但也谈不上强j;我们周围会武的人不多,碰上武功高手我就有一种亲近感,有一天我听同学讲县郊有个人上过少林寺,就生了好奇心,星期天我就穿着练功服去访他,他很热情地接待了我,谈功论武聊得也蛮投机,中午他留我吃饭,说饭后和我动手切磋切磋,饭后他们家人都出去了,他关好门就和我在他家后院较量,武人的切磋是严禁外人看的;他的器械不如我,被我用剑背拍了他的肩头一下,可我的拳脚却差他太多,没几下就败了,败的姿势很令人难堪,他一手从侧后反过我一支手臂,一手从我腋下穿过,手臂压在我奶子上扣住我的下巴,这招他本该锁喉的,但他扣住我的下巴将我扭得面对他,伸头就吻了我一下;那可是我的初吻,我被他吻得愣住了,可他没等我醒悟过来,就放开我被反着的手臂环抱我捂住我的另一只奶子,扣下巴的手也放开我拉开我腰带上的蝴蝶结;我扭身开始挣扎时裤子已被他松开掉到我脚背上,他的手也已插入我的短裤里捂住了我的荫部,这样一来我更不是他的对手了,他没费多大功夫就把我按在地上,手指也抠进我?里,他脱我的短裤时我倒是挣脱过,可惜赤着下身没两招就又被他压在地上,男人占了身大力不亏的便宜,他压住我的上身,也不理我双腿的扭动,一手将我双手按在我头顶的地上,一手就拿着家伙对准了我,没等我开口求他别日我,裆下就传来一阵剧痛,我知道完了;他没停顿,一下子就捅到底了,我不禁疼得哭起来,他放开我的手边抽锸边用嘴亲去我的泪水。我只能躺着让他接着日了;我已经十六岁了,对他的印象也不错,如果他用言语请我上床我也会答应他,他只是方式不对而已,其实我若真反抗,他不仅日不了我,我还会让他吃点苦头,他也明白这点,以后也对我特好,我爷爷去世时他以武林后生的身份送重礼,戴重孝,也对得起我那块c女膜了。”霞扭动着屁股似乎还蛮留恋那个夺走她c女身的男人,“ 这些年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尽管他已结婚,我也还是常让他日我。”

    文泉翻身压住她:“再没别人日你吗?”

    “那怎么可能呢,在财院我也交过两个朋友,不让他们日咋行?你以为女人就不想啊,洁若不是实在憋不住了也不会去勾引我小弟;只是那都平淡无奇,不值一提而已。洁,夹着他。”霞将在文处长背上啃个不停的洁拉到他背上趴下。

    文泉在霞身上尝试了洁所说的大部分姿势,确实新奇有趣,还让人生出些许残忍的快意,幸好下午睡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折腾到半夜两点多才睡觉。

    第二十九章y行的工作做得不错,主管科技开发的郑副行长是一老牌大学毕业生,巴科长也马马虎虎是个“工农兵”,文泉指出他们的一些不足时对霞进行了考核,霞的理论知识学得还凑合,也是见识不够和经验不足。

    上午z县支行报告,他们的一套设备出了问题,请分行派人去帮助处理,文泉对老邓说他想去看看,老邓可是求之不得:“好,好,你去帮着整整也好;自己人,不怕你看笑话;让巴科长陪你去。”

    “巴科长应该留在家里坐镇,你另派一人吧。”

    下午老邓带着存款科严科长亲自将文泉送到z支行给z支行的余行长交代了一番后才留下严科长陪文泉,自己马上赶回分行。

    文泉暗自得意,这严科长虽说不算漂亮,可总是个女的,比跟个男人就方便多了;她大概三十五六,据说是八零届的专科毕业生。从z支行调上去的。

    文泉简单地听了一下汇报就去检查那台出问题的计算机,问题倒是很容易查出来,却不好处理,因为主机几乎报废了。

    晚饭时z行的行长们极力营造轻松气氛,他们可没想到会“请”来省分行正当红的年轻处长;这事其实他们自己完全可以处理,事故发生后他们就研究过,可责任人是邻县w行副行长的女儿,他们希望市分行能帮着协调一下,要得罪人让市里去得罪人,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文泉不露声色,和他们嘻嘻哈哈地喝了不到半斤酒就停杯了,严科长已告诉过他责任人的事,他准备静观他们的反应再作决断;这事在他可大可小,大可以作为责任事故处分责任人并勒令赔偿,小可以作为正常工作失误免于追究,给他们补充一台主机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奇怪的是责任人一直没露面。

    饭后他们没坚持请他去跳舞,也没见有陪他的人出现,只客套一番后让他和严科长回房休息。他不禁纳闷他们在玩啥把戏,难不成真希望他处理责任人?他们也有这个权的。

    严科长在他房里有一句没一句地陪他撩天;人说丑人多作怪,她可一点也不怪,既没有钟彬的娇媚,也不象黄芳那么妖艳,多少还有点儿文人气质;可她越正经,文泉越想碰碰她,尽管知道她可能是老邓的“常备武装力量”。文泉也想试试:“钟科长不陪我跳支舞吗?”

    “当然愿意。”严科长打开音响。

    一支曲子不到一半,文泉的手就试探着钻进她上衣的下摆。

    “文处长这就憋不住了?”严科长温顺地扑进他怀里停住脚,“您可以先拿我解解馋,呆会儿有得您享受,不然半夜我再过来陪您。”

    文泉一手钻进胸罩揉捏她的|乳|房,一手日下去就抠摸她的荫部:“呆会儿的事呆会儿再说。”

    严科长呻吟一声仰面索吻。

    似乎真只过了一会儿,严科长?里都没流多少水出来,门就被敲响了。

    老余带来两个女人,是事故责任人莎和她母亲凤。老余真他妈贼,门都没进,作完介绍就借口有事溜了。

    莎长得清清秀秀,不算很漂亮,但也绝不丑,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有丑的吗?凤虽说徐娘半老,却也丰润犹存;母女俩打扮得都不错,看得文泉刚软下去的鸡笆又硬挺起来。

    严科长和母女俩似乎很熟,打个招呼就回房去了。

    凤坐在文泉对面张开大腿,短裙下白色的三角裤底清晰可见,开门见山地挺起荫部:“文处长,莎的事还请您多关照,赔俩钱倒不要紧,就是别让她背个处分。您看咋办才好?”

    “我检查的结果对她很不利,光赔钱恐怕过不了关;余行长他们大概也是觉得不好办才上报市分行的,我若知道是这回事儿我就不来了;来了就得管,我也不希望才开始上设备就处分人;也作难啦。”文泉的眼光避开凤的裆部,望向紧夹双腿低垂着头的莎。

    “您看有没有商量的余地?她还是代办员,就等今年的指针转正,这要挨个处分就转不成了。”

    “这个嘛 … ”文泉顿了顿。

    “有商量余地就好。”凤听得出文处长有松口的意思,走过来紧贴他坐下,短裙已全部掀起,一双白嫩嫩的大腿和三角裤下饱满的阴埠就暴露在文处长眼底;老余对她讲过,文处长是程行长的女婿,省分行最有前途的年轻处长,只要靠上他,不仅莎这事完全可以小事化了,而且她爸的提拔晋级之类都会跟着沾很大的光。既如此,她又何惜自己母女俩的身体?

    “这个 … ,让我先考虑考虑。明天再说吧;我得休息了。”文泉依然看着低头绞着手指的莎暗示凤,也把他文某太看低了,凭一半老徐娘就想摆平他?

    “哎哟,文处长,还不就您一句话的事,还要考虑啥?不过您也累了一天了,是该休息了。”凤拥住文处长想把他搀起来去里间,可文处长却盯着莎“巍然不动”;她机灵地放开文处长去把莎拉起来推向里间。

    莎挣扎着嘀咕:“我不日。”

    莎不日文处长可日,凤再去搀文处长时文处长站起来一手抠进她的?里,一手捏着她屁股,让她夹着他的手指走进里间。

    凤的阴埠饱满丰润,毛发旺盛,屁股也胖乎乎的,前后摸在手里都肥腻腻的,可进里间却见莎还坐在xx上,文泉抽出手看着凤。

    凤拉起莎小声呵叱:“听话!谁让你乱搞的。”

    莎挣扎着被她妈推倒在床上,双手捂脸抽泣着被她妈剥光。

    凤转向文处长:“让我留下吗?”

    这他妈咋回事儿,有母亲剥光女儿请人强j的吗?文泉望着抽泣着的少女,对那青秀白嫩的肉体突然就没了“性”趣:“你们都走吧,她这事儿我给她担了,钱都不用赔。”

    “文处长,您别和她一般见识,您上吧,别理她。”凤可慌了,这文处长看来还不好伺候,水灵灵的大姑娘剥光了他居然不要了。

    “我说话算数,你们走吧,我去找严科长商量商量。”文泉沉着脸走到外间。

    “那咋行,不能让您白担风险。”凤赶上来抱住文处长的膀子,献出母女俩的身子可不仅仅只为了莎不受处分,有机会不抓住的是笨蛋。

    “这算啥风险?我说不追究,谁还来追究?”文泉摆脱膀子打开门。

    “咋了?满脸阴沉的,俩人惹您不高兴?”有了肌肤之亲后严科长说话就随便多了。

    “不是,你去告诉她们,那台设备的事我不追究了,让她们走;你明天让巴科长先调剂一台主机过来,我回去后再给你们拨一台。再让总服务台给我送份带一瓶郎酒的夜宵来,你若有兴趣就陪我喝两口。”文泉坐在她套房的外间不想动了。

    文泉头搁到xx上闭上眼,文娇是否也是被阿姨剥光了送给高峰的呢?

    严科长不久就回来傍着他坐下,抱住他的一支手臂:“到底咋了?我面前都按捺不住,转眼对剥光的大姑娘就没兴趣了?”

    “哭哭啼啼的没劲,再说,母女俩 … ,太那个了。”文泉的手钻进严科长的裆部。

    “夜宵我给您安排了,但我没让她们走;我是从z县调进分行的,凤是我的好朋友,她实在是真心诚意让您乐乐;又不要您负啥责,莎的事您也说不追究了,两相情愿的事,您为啥不玩玩?莎刚才只是一时没转过弯来,呆会儿她保证让您满意。”

    文泉抠抠她:“再说吧,你让我静会儿。”

    严科长也掏出他的鸡笆把玩。

    夜宵很快就送来了,那母女俩也过来了。

    莎问文处长:“您真的不追究我把计算机弄坏的事?”

    “你希望我追究吗?”文泉很不高兴地反问。

    “我不陪您睡您都不追究?”莎要知道这一点。

    “你妈刚才把你脱光了我睡你没有?”文泉有些不耐烦。

    “我真心的感激您。敬您三杯。”莎自己先喝了一杯酒。

    文泉正准备举杯意思意思时见她嘴里含着酒伸头向他递过来,心中一喜,这姑娘还会这一手,扭头就迎上去。

    莎双手抱住文处长的脖子贴住他的嘴将口中的酒和着少女的香唾用香舌抵过去,香舌没有缩回,赖在文处长嘴里和他纠缠不休。

    文泉心头的乌云被这一“杯”“酒”驱散了,他用力吸吮着香舌,手不客气地伸入姑娘上衣里摸捏。紧绷光洁的肌肤摸着和看着的感觉一样好,他不禁用力将姑娘搂住。

    严科长和凤相顾一笑举举杯,空着的手同时放在对方的大腿上揉摸。

    吻累了,莎扭头离开文处长的嘴:“我敬了您,可自己还没喝呢,我给您‘敬’口菜,您帮我喝酒,好吗?”

    “好,但你得告诉我你咋又愿意了?”文泉搂着她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揉着她的嫩|乳|。

    “让我用身体来求您不处分我我不日,但我乐意不为啥事单纯地陪您玩玩;您年轻有为,长得又英俊萧洒,没人会拒绝和您玩。”莎反手松开胸罩挂钩又喝了一口酒堵住文处长的嘴。

    文泉的另一只手插入她的三角裤里,她的阴埠不如她妈的饱满,但比她妈的紧绷滑腻;莎喝第三杯时手指便抠进她的?里,莎被抠得一声惊叫吞下了嘴里的酒,辣得她哈着气直用小手在嘴边扇动。

    严科长见状笑问:“莎,咋了?”

    “他,他抠我。”莎指着文处长,又扭头娇嗔:“您好坏呀,轻点不行吗?咋那么,那么 … ”

    文泉笑笑,手指轻轻抽锸,她不是c女,不过荫道还很紧窄。

    六“杯”“酒“很快就“敬”完了,莎的三角裤也被文处长脱下了。

    文泉正准备回“敬”莎三杯,对面的严科长举起杯:“文处长,我也敬您三杯。”

    “谢谢。”文泉举杯相应。

    “您不用举杯,我向莎学习。”严科长含着一“杯”酒走过来。

    文泉的手忙不过来,只扭头喝了一“杯”“酒”,听凭严科长边和他舌战边掏出他坚挺的鸡笆“欺侮”。

    严科长也让文处长帮她喝一“杯”时文泉不日:“你得自己喝,我还得把莎安置好。”

    文泉脱下自己的短裤,让莎背靠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掰开她的荫唇一手将鸡笆顶住荫道口:“我可日你了。”

    莎的屁股随着文处长捂在阴埠上的手慢慢后移迎向鸡笆,身体陡然一震,鸡笆已戳入?里,好胀!她闷哼一声皱起眉。

    凤心疼地惊叫:“您轻点,文处长。”

    “妈,没事,文处长很温柔的。”莎咬牙屁股一沉坐实在鸡笆上,文处长的鸡笆又粗又长,比她交过的几个男朋友厉害多了,肉洞底他们碰都没碰过的地方被文处长戳得隐隐生疼。

    “咋不给我‘敬酒’了?你们都坐过来吧。”文泉揉搓了莎几下放开手:“给你绝对自由,只别离开我,你自己动着试试。”

    莎缓缓在鸡笆上扭动屁股,严科长和凤一边一个坐在文处长身边,严科长含住一杯酒“敬”给文处长。凤托住莎的屁股帮她。

    文泉的双手伸进严科长和凤的裆部。她们这短裤实在碍事,他匆匆喝了严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