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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婚,我已嫁第11部分阅读

意思,这段时日先是出差,再忙着和赵浅浅的事,都半个月没回家了,老人家心里有想法了,“妈,我这不是忙着出差,忙着找老婆。”

    李姜的手抖了下,茶水差点溢出来,“你有合适的对象了?”

    林富平脸上的表情也很丰富,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林忱是个性情清冷的人,印象中,从没有主动追女人的例子,当然初恋除外。

    奶奶更是张大嘴,“啊。”

    爷爷则是笑着合不拢嘴,这孙子总算开窍了,抱曾孙有望了。上次出了个乌龙,害他空欢喜一场。

    “是谁家的孩子,我们认识吗?”李姜索性放下茶杯。

    林忱笑看母亲,“当然认识,你还是从小看她长大的。”

    李姜面露狐疑,“到底是谁,别卖关子了。”

    林忱继续笑,笑得诚恳,“她还是我孩子的妈。”

    孩子,一家人都炸晕了。

    “孩子,是男是女,多大了?”林爷爷一连串长炮。

    林富平陷入沉思。

    李姜脸上喜忧掺半,突然冒出孩子,事有蹊跷。

    “孩子和他妈到底是谁啊?”林奶奶急了。

    林忱这才缓缓道来,“就是我大学时的女朋友,赵浅浅。孩子是女孩,名叫小鱼。”

    李姜豁然起身,“怎么是她?那孩子从哪冒出来的?”

    林忱也起来,握住母亲的手,“妈,你别急,孩子都八岁了,就是当初她和我分开时怀上的。”

    林富平一直沉默不语。

    李姜脸色铁青,指着林忱,“你大了,出息了。”

    “媳妇啊,这破镜重圆是好事,你生那么大气干嘛?”林爷爷发话了。

    李姜见长辈发话,也不敢乱发火,虽然在她心里,并不真的尊敬林富平的父母,可面上总要过得去。

    林忱见情势对他有利,对母亲笑说:“你不反对,我就把她带回家了。”

    李姜心里恨啊,面上却平静了,“带回家我们给看看也好。”

    林忱乘胜追击,“我准备下个月举办婚礼,好早点生个孙子。”

    林爷爷笑眯了眼,“那就快点准备。”

    林奶奶附和,“要快点,你年纪也不小了。”

    林富平依旧坐着,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愁。

    待林忱走了,林富平独自上了二楼,躲进书房,拿出手机,响了很久,那边接听了,“吵醒你了?”

    “你不是知道我早睡的。”赵汶秀的柔声里夹着一丝埋怨。

    “我这也是事有紧急。”林富平压低声音,“那孩子怎么回事?”

    那边一直沉默。

    “你说,我不会怪你的。”

    “当初孩子我是送到福利院了,也被人领养了,谁知领养的人就是浅浅现在的老板。”赵汶秀停了下,“这也是缘分,这孩子和浅浅有缘。”

    林富平苦笑,这就是命,“你早点休息。”

    当初听赵汶秀说浅浅怀孕生子,是他出主意让送走的。说是为了给赵浅浅减轻负担,实则是不愿因赵浅浅,李姜和林忱再起冲突。在他心里,自有一杆秤。

    林富平心里有点乱,他不想下楼,一人躺在书房的摇椅,遥看窗外的月亮,想到即将到来的风雨,头就疼了。

    林忱出了家门,没想到这么顺利,顺利的他都产生怀疑了。他坐在车内,仔细回想家里每个人的表现。

    爷爷,正常。(他知道以孩子为切入点,老人基本就站在他这边了)

    奶奶,正常。(她基本没什么主见,跟着爷爷转)

    父亲,有点不正常,表情过于平静,还是说他为了不惹恼母亲,故意装出的镇定。处在他的位置,过于欣喜,过于愤怒,都不对。

    母亲,小小的正常,起初愤怒,后来妥协,只是妥协得太快了。

    林忱啪地打开火机,看着火苗在暗夜里格外的红火,就像他的心,一向过于冷清,今夜却沸腾了。

    林忱啪地关上,又打开,应该是他过于兴奋,以致大脑的思维出现了异常,家人愿意成全总是好事。

    他急于和赵浅浅分享,只是夜深了,她已睡着了。

    还真是个别扭的女人,今晚还睡在自己的公寓,说是见过他父母后,再搬过来。

    林忱拇指滑过,打下一串中文:我跟父母说了,后天来我家。”

    、第五十四章

    赵浅浅其实没睡在着;这个晚上她想了很多很多。从前;现在,将来,重叠在一起。或许是年纪大了;心境不同;对婚姻,她没有年幼的憧憬,对于未来更是忐忑。

    这也是她要求在小公寓住一段的原因;她想有个缓冲。接到短信时,她不知怎么又想起以前的李姜;面相和善;说出的话做出的事就跟刀子一样。

    她还记得李姜当年递支票的样子;脸上微笑着;眼里是嫌弃,还有厌恶。

    想到这,赵浅浅没回短信。

    早晨起来,她汲着拖鞋,看眼客厅,这里也住不长久了,心里倒没有恋恋不舍,租来的房子总是没有家的感觉。

    就算是在姑姑家那么多年,她也没有完全真正家的感觉,自己的亲生父母家,也没有,更不要说和王有良的家。

    赵浅浅站在窗口,一时迷惘,到底什么才是家呢?

    没想出所以然,她就去厨房,这是新生活的第一天,她不想亏待自己。熬了一锅红豆黑豆小米粥,炒了两个小菜,自制一锅花生芝麻豆浆。

    她吃得很慢,嘴里溢满红豆的香甜,心情也好了那么一点。

    门铃响了,赵浅浅狐疑地起身,这么大早会是谁呢?透过猫儿眼,看到林忱,她打开了门。

    林忱一进客厅,屋内的空间就变得狭仄,他往餐桌边坐下,压迫感就消失了。

    “你不用上班吗?这么早就来了。”

    林忱端碗喝粥,眉头皱着,“有点甜。”

    赵浅浅盯着桌上仅有的一碗,有点尴尬地说:“那是我刚吃的。”

    林忱继续吃,抬头回了句:“我不嫌弃。”

    赵浅浅转身给自己盛过,吃饭时,谁也没说话。赵浅浅了解林忱,他是个非常讲卫生的男人,记得以前她有吃饭爱讲闲话的毛病,愣是被他给纠正过来了。

    这会儿不嫌脏了?赵浅浅心里倒是好受了,脸上的表情也柔了。

    闷头吃完,赵浅浅想到一事,以后居家过日子,这家务事可得分担,因此抛出一句,“你洗碗。”

    林忱靠椅子,仔细瞧她,最后慢吞吞地起身,收拾碗筷时,心想,结婚证果然是个试金石,这才打证,人就不一样了。他不爱洗碗,讨厌满手的油腻。只是,不想为了这点小事影响俩人间良好的开端。

    赵浅浅盯着他在厨房的背影,怔然了,她知道他不爱做家务,现在能迁就她实在是大大的意外。

    林忱走出来时,盯着手,就算用洗手液洗了,那种油腻的滋味还在。

    “你不上班?”赵浅浅问。

    “你呢?”

    “我今天休假。”赵浅浅是特意调到今天休息的,也不知自己什么心理,姑且就算是对新生活的期待吧。

    林忱看着她,“我也休假。”

    压迫感再度袭来,赵浅浅抓住睡衣的衣摆,“你随便,我去看书了。”

    她去了卧室,打开手机,进入jj文学城,找了篇古言情——《xxx庶女的悠闲日子》。也就是这几月,她才有心情看小说,以前疲于生活,没心思也没时间看。

    “换衣服。”林忱倚在门口。

    赵浅浅正看得入迷,没搭理。

    林忱见自己这么没有存在感,索性坐她对面,啪地抢过了手机。

    赵浅浅后知后觉地问了句,“干嘛呀?”

    “瞧你那身子骨,带你去运动。”

    林忱带她去的地方是健身房,一人一台跑步机,仅着黑色运动背心的林忱非常有料,也许是冬天的关系,他的皮肤在黑色映衬下非常白,肌肉微微隆起,在灯光下,张透着诱惑。

    赵浅浅转眼避开,她穿的运动服是长衣长衫,也是林忱早就准备好的。面料舒服极了。

    跑了一会,她就累得喘气,她平日宅,甚少运动,身体就是个花架子,看着还行,实际虚着呢。

    赵浅浅下了跑步机,叉腰喘气,“不行了。”

    林忱继续跑了一段时间,也下来了,“带你去个地方。”他带她去的是瑜伽室,“你在这儿练着,我晚点找你。”

    瑜伽室学员就几个,瑜伽老师看着面善,赵浅浅想起某次在路上接到的宣传单上印了她的画像,年纪不大,却得了一长串荣誉。

    老师的声音特别好听,传说中的娃娃音,那份嗲劲可参考台湾某林姓名模。

    赵浅浅原本有点兴趣,跟着老师做了几个入门的动作,一学就会,心里还特得意。不曾想动作简单,持续时间长,没多久,赵浅浅就腰酸腿痛的。勉强支持着,等林忱找到她,忙不迭就跑出去了。

    “林忱,麻烦你以后别带我来这鬼地方。”

    林忱看眼她,脸上有细细密密的汗,细小的绒毛特别清楚,脸颊透着隐约的红,原本苍白的脸洋溢着青春与生机。

    “那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林忱嘴里应着,心里想的是,这懒鬼就得多锻炼,身体这么差,以后怎么怀孕。

    俩人在外吃了午饭,林忱带她去了新海剧院,剧院门口挂着一条长长的红色绸布,上面写了几个大字,欢迎着名歌唱家xxx来莅临新海。

    赵浅浅看到名字,头就晕了,满脸胡腮的老头,不是她不注重内在,而是她根本对歌剧不感兴趣。

    “这就是你带我来的另一个地方?”赵浅浅仰看他。

    林忱没答她,直接就进去了,这是胎前教育,提前让她培养点音乐细胞,他的孩子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剧院黑压压的一片,座无虚席,大师就是大师,赵浅浅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强打精神,睁大眼盯着舞台,之所以睁大眼,是为着不让自己睡着了。

    演唱开始,她听了几句,就开始分神了,先是看林忱,人家专心着呢,再看四周,就没开小差的。然后发现一件事,和平常看电影不同,这里就没人吃零嘴。赵浅浅无奈只好继续盯着舞台。

    大师的声音在剧院上空回旋,赵浅浅的耳朵都要震聋了,而四周的人如痴如醉,跟吃了迷魂药样。悲剧了,她就是个俗人,完全不能接受这高雅的文化。

    赵浅浅想溜号,看眼林忱,小声说:“我去洗手间。”

    “正好,我也想去。”

    赵浅浅傻了,此路不通,索性直说:“我想回家。”

    “你知道这票多少钱?当你半月的工资。”林忱用你看着办的眼神瞅她。

    赵浅浅这人有个优点,就是不爱浪费,一听就不说话,老老实实地继续盯舞台。

    林忱拿捏她这特点,很满意她的表现。

    演到一半,赵浅浅实在是熬不住了,头枕在林忱肩膀上,等她醒来时,剧院的灯光亮了。

    林忱低头看她,“你可真有出息。”

    赵浅浅揉眼睛,昨晚怎么也睡不着,还是来剧院好,暖和,还有催眠曲。

    出了剧院,林忱带她去自己以前的公寓,也就是高瑞家对面。赵浅浅站在门口,看向对门,很想去敲门,看看小鱼,想到一月之约,还是没敢进去。

    进了屋子,发现还是过去的摆设,眉头皱着,这里所有的装修都提醒她曾经有个女主人名叫周雅青。

    林忱先到卧室,冲凉后,就躺在床上,然后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父亲打来的。

    “明天记得回家。”

    “知道了。”林忱停了下,“妈这两天怎么样?”

    林富平犹豫下,“还是老样子。”

    林忱的心还是半悬着,“她就没什么异常?”

    “话说的少了,电话多了。”

    “爸,你多宽慰妈,她这病不能受刺地打击自己,心里不乐意了,“有你这么说话的?”

    她稍稍退开,抬头瞪他。

    林忱见她生气了,倒开心了,这才有点人气,在昏暗的壁灯下,她的眉眼有种朦胧的美,尤其那双眼,灯光落在漆黑的瞳仁里,勾人心魄。

    林忱低头就亲了她的眼皮,软软的,然后顺着下来,亲她的嘴,还是软软的,微微湿润,像是棉花糖,他真的想吞下去。

    赵浅浅被亲晕了,头昏,心跳加快,她甚至不等林忱出击,就主动地张嘴。

    俩人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松开。

    林忱的手伸进内衣,攫住她的丰满,软绵至极,他挑逗那颗硬粒,引得赵浅浅溢出呻吟。

    林忱自己也不好受,浑身发烫,特别是某个部位,蓄势待发,蠢蠢欲动。

    他忍了忍,松开手,往后稍稍退了退。

    还在情欲中的赵浅浅睁开眼,眼神迷离,心想,怎么了,怎么停下了。

    林忱强忍欲望,手摸着她的脸“早点睡,明天还要去我家。”

    赵浅浅不疑有它,转身背对他,很快就睡着了。

    林忱却是欲火焚身,难以入睡。他也有自己的盘算,他打算调理好赵浅浅的的身子,直接就让她怀孕。女人最佳生育年龄是二十五到二十九岁。她今年二十九岁,再晚点就属晚育了,对身体不好。

    现在和她过性生活,怕会影响身子,最终影响他的计划。

    待赵浅浅睡着了,林忱摸着自己的小家伙,低语,“再委屈几个月,让你吃个饱。”心里还是有点郁闷,火一直下不来,最后只好去浴室冲了凉水澡。

    第二日早上,赵浅浅起早做的早点,保姆收拾碗筷,林忱心情特别惬意,总算不用洗碗了。

    去林家的路上,赵浅浅想起一事,“这第一次拜访,总得给你父母买点礼物。”

    “早就备好了,在车尾箱内。”

    车子停下,林忱打开车尾箱,拿出好几袋东西,赵浅浅看得头晕,这用得着买这么多吗?俩人手都提满了。赵浅浅一直落在林忱身后,等林忱按响门铃,才跟上。林忱低头看她,“别紧张,一切有我。”

    进了林家,客厅里坐满了人,赵浅浅心里数了下,十个人,连他们,就十二了。

    、第五十五章

    林忱带她逐一认识;爷爷奶奶;父母,叔叔婶婶,姑姑姑父;阿姨姨夫。

    “孩子你来就好了;还买这么贵重的东西。”林奶奶握住她的手。

    “是啊,以后别买补品了,浪费钱。”林爷爷握住她的另一只手。

    “这孩子;看面相挺老实。”叔叔说。

    “以后结婚了,就别在酒店做了;多生几个小孩;咱老林家别的不缺;就缺人。”婶婶说。

    姑姑说——

    姑父说——

    阿姨说——

    姨夫说——

    赵浅浅晕了;人太多,简直要被炸懵了。

    李姜面色冷清,看不出喜怒。

    林婶婶四十出头,长得有几分姿色,特别是眉眼透着股风情,她瞟眼李姜,“这可真是缘分啊,没想到孩子都那么大了。”

    想到孩子,一家人都沉默了,不管是有没有感情,自家的孩子被别人养着,总归不舒服。

    还是林富平老成,“这一大家子都站着干嘛,快坐。”

    “我和你爷爷奶奶商量了,你们俩也这么多年,现在又有个孩子,还是乘早把事办了。”林富平语气平稳。

    林忱看眼母亲,没甚么表情。

    林婶也偷看嫂子,心里乐开了花,仗着自己生了个儿子,又是公司的老总,平常就没正眼看过自己。这下好了,娶个情敌的侄女做媳妇,膈应她一辈子。

    林忱心里甚乐,却不敢刺——艳羡。还有一张,是给高瑞的,踌躇着,她还是去了他的办公室。

    刚敲开门,就开了,高小鱼叉腰站在门口,“阿姨。”

    赵浅浅呆站门口,眼里的雾气模糊了她的视线,强忍住心头的绪,不想告诉父母,免得他们担心。这是她在租住公寓的最后一晚,也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