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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暴君第4部分阅读

    了事,只有特别要求她的时候——喔,就像今天早上,我拜托她帮我准备一个便当,我中午想吃,她就煮啦!”

    “你说她就煮?”屈衍军怒极反笑。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看著他的笑,心里有点毛毛的。

    “没什么不对。”顺手将手中紧握的筷子抽起,再一把抢过经纪人手中的白饭。“这便当我接收了。”

    “什么?”裘杰大为错愕。“不会吧?!严军老大,你抢了我的便当,那我要吃什么?”

    利眼瞄了一下被人忽视的可怜猪脚便当。“那个。”

    “不——”饿翻天的男人开始哀嚎。“我要吃小暖做的便当!不——严军,你不能那么狠心,那是我的宫保鸡丁……啊!我的猪肚汤——”

    屈衍军发狠的鲸吞裘杰的便当,连他可怜兮兮哀求分他一小块肉也不肯。

    想不到小睡猪做的东西如此美味,还挺符合他的胃口,那她以前从不提起这事,是故意不做给他吃吗?

    很快的,在裘杰含恨的目光下,三人份的大便当全进了屈衍军的胃里,连葱花都没留下一颗,他满足的把椅背略微调低,挺著微凸的肚子舒服的倚著。

    “对了,裘杰,告诉小周今天下午最后一个通告,还有星期一所有的通告全都取消,我要放一天假。”

    “什么。”委屈吃着冷掉猪脚便当的裘杰差点没呛到。“为什么?”

    “我要提早回台北。”

    “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明明都说好了,临时取消很麻烦的。

    转向他,屈衍军的淡淡笑容里有著杀气。

    “我要去找人算帐!”

    “啦啦啦……”

    裘暖一边摇著小屁股,一边哼著歌儿,把最后一道菜上桌。

    嗯——闻起来香喷喷的菜肴,色香味俱全,这一切还必须归功于老哥的赞助,为了一个便当花钱让她买了一堆食材,所以她才有这么丰盛的晚餐。

    星期六,没有严军突来的电话轰炸,让她心满意足的睡了一整天,所以星期天才有精神为自己好好煮一顿晚餐,犒赏这么久以来服侍国王的辛劳啊!

    她替自己添了碗尖尖的白饭,大喊了一声“开动”,正要动筷时,门铃突然响了。

    “咦?哥这么早就回来了吗?”

    她不明所以的走到玄关,想都没想就把门打开。“哥,你不是明天……是你?”

    门外是面无表情的屈衍军,目不转睛的盯著她。

    砰一声,她直觉又把门关上,七手八脚的跑回餐桌边。

    “啊!死了死了,他怎么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左手端著三杯鸡,右手拿起沙茶羊肉,她左顾右盼的想把菜藏起来,忽然两只大手扣住她左右手腕。

    “你拿著菜要去哪里?”是阴沉沉的声音。

    这是他的房子,他有钥匙,按门铃只是尊重她,没想到她竟然有种甩门?

    “我我我……没有啊!”她把菜放回桌上,转身抱住他,脸上堆满假笑。“我哪有要去哪里,你想太多了。啊,军,你这么早就回来,我好高兴!”

    “你想转移话题?”虽然笑得阴恻恻,但他仍是没有推开她的拥抱。“这满桌子的菜,是你煮的?”

    “呵呵……你开玩笑,怎么可能……”抬头望著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她硬是改口。“怎么可能不是我煮的……”

    “我都不知道你这么会烹饪?”他盯着桌上四菜一汤的菜色。还有一碗色泽油亮,颗粒饱满的白米饭。这小睡猪居然趁他不在时,想一人独享这么多好料?

    “你没问我啊。”她睁大眼,开始装可怜。

    “我没问,难道你自己不会想替‘心爱的男朋友’煮一顿饭?”

    瞧火山又快爆发,她马上加强可怜的级数。“当然想啊!能让众人拥戴的国王享用我做的餐点,这是多么荣幸啊!可是……”她顺水推舟。“是你自己说,我煮的东西狗都不吃,所以我哪敢用这些上不了枱面的食物冒犯天威?”

    被这么一提醒,屈衍罩一时语塞,他还真说过这些话。

    瞧他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裘暖绽开微笑,回到自己的白米饭前坐下。

    “为了怕饭菜冷了,所以我先开动喽,不好意思,你想吃什么,楼下有ys便利商店,应有尽有喔!”

    才想开动,巨掌突然拍在她和白米饭之间的桌面,不满之气隐隐从男人额角的青筋泛出。

    裘暖只是睁大明眸,有些委屈的看著他,传递两人都心知肚明的讯息。

    你煮的东西,狗都不吃!

    一咬牙,屈衍军恶霸的端走她的白米饭,别人可能是气饱,但他是气饿了,一屁股在旁边的椅子坐下,夹起一块三杯鸡肉就狂扫起桌上的美食。

    “等一下!那是人家的晚餐啦!你你你不能吃完……啊!我的泰式柠檬鱼快没了……你吃慢一点啦!”

    一眨眼菜已经少了一大半,裘暖急急忙忙去厨房为自己添了另一碗饭,准备加入战场,结果一回来,人家老大已经跷著二郎腿,正在喝最后一碗汤。

    “你怎么可以把人家的菜都吃完?”她哭丧著脸。“你不是说我煮的东西狗都不吃?”

    “狗都不吃,”他泰然自若的盯著她。“我不是狗,所以我吃。”

    听听这什么话!要不是郁闷极了,裘暖真的会喷笑出来。

    “可是人家肚子饿怎么办?”她娇哼一声,生闷气。

    “这是给你的惩罚。其一,是惩罚你私藏厨艺,让我吃了这么久的外食;其二嘛……”他突然拉下脸。“女人,你报纸看了吗?”

    “看了啦!”她还在生气。

    “你没有任何事要问我?”

    “……你能不能把我的食物还给我?”

    屈衍军忽然觉得找了这样的女朋友,真是他人生最残酷的试炼,或许他脾气真的在潜移默化的磨练中变好了,所以到现在还没宰了她。

    “给你一个提示,吕馨馨。”他忍住气。

    “喔,我想起来了,你的绯闻嘛!”她还是依依不舍的盯著杯盘狼籍的桌面。

    “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吃点小醋、使点小性子都好,让他知道她是在乎他的。

    “我能有什么反应?”她扁扁嘴。“反正那都是假的嘛,难道你要我砸电视、翻桌,还是烧了你的别墅?”

    他顿时无言,她说的还真对极了!一般说来,有个这么明理、不无理取闹的女朋友不是很好吗?可是为什么,他却觉得若有所失?

    一直以来,她都是被动和他相处,不仅爱语没说过一句,偶尔对他殷勤一些,往往也只是想平抚他的怒气,没什么示爱的成份在里面,甚王若今天他不半途杀回别墅,连一顿她亲手做的晚餐都捞不到。

    裘暖看他陷入沉默,脸上出现的犹疑令她心里有些不舍,于是她主动靠过去,揽住他一只手臂,螓首靠在宽肩上。

    “军,生气是很费体力的一件事,如果我明明知道报导是假的,为什么要生气呢?”她软软的声音和罕见的撒娇,稍微缓和了屈衍军胸口的不平。“你为什么不想,这是因为我信任你才不生气啊。”

    将她揣进怀里,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秀丽的脸蛋,这回他看见的是满脸的真诚,仿彿,只是仿彿,还从她水蒙的眸子深处,看到对他一丝丝的情意。

    紧抿的唇微微上扬,闷在肚子两天的鸟气就这么烟消云散,他摸了摸她的发,在那张令人又爱又恨的小嘴上亲了亲,才从椅子上拿起一盘留给她的菜。

    “吃吧。”他每样菜色都替她留了一些,藏起来只是为了惩罚她,怎么可能真的会让她饿肚子呢?

    早晨的阳光缓缓笼罩在床上酣睡的男人身上,屈衍军皱了皱眉,想翻个身躲开阳光的侵袭,却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某种东西钳制著,动弹不得。

    他不悦的睁开眼,赫然发现自己的腰上跨坐著一个女人,一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涂得他满脸白霜。另一手还拿着凶器。

    “你在做什么?”他没好气的问。这小睡猪难得早起一次,就要马蚤扰别人不得好眠吗?

    “我要替你刮胡子。”裘暖拿著全新的抛弃式刮胡刀微笑,“我从不知道原来男人只要一个晚上就能长出胡子呢!国王,就让臣妾为你服务吧。”

    “服务?这明明是惩罚!”眯起眼直瞪著那摇来晃去的刀片。

    “惩罚?我怎么敢呢?就算你昨天偷偷摸上我的床,把我当玩偶抱了一整晚,我也不敢惩罚国王啊!”她皱皱可爱的鼻头,在他下巴抹上更多刮胡膏,刀口还示威性地挥舞两下。明明昨天叫他回去,没想到他赖著不走,还夜袭她的香闺,害她起床时差点没吓死。

    屈衍军只要一开口,就会吃到凉气逼人的刮胡膏,他索性闭上嘴,用那双侵略性极强的双眼表达他的不满。

    “我要刮了,你别动喔!”首席执刀手第一次进行任务,刮胡刀顺著他脸庞的性格线条一刀一刀的刮下,保命重要的屈衍军只能僵在当场,任凭宰割。

    “放轻松点嘛!你的保险受益人还没改成我,我不会失手的啦!”她笑嘻嘻的,看著他的脸一点一滴恢复英俊潇洒。

    其实,她细嫩的小手和轻柔的力道在他脸上摸来划去,还算舒服。屈衍军干脆闭上眼,享受她“国王级”的服务。

    慢慢的,裘暖成功完成刮胡子大业,得意的用毛巾将他的下颔擦了擦,却发现他老兄又大摇大摆睡去,令她不禁气结。

    杏眼圆睁瞪视他的睡容,纤指却忍不住抚上他充满霸气的浓眉,然后落到又长又翘的眼睫毛上,滑过光洁刚毅的下巴,最后停在他微微敞开的衣襟处。

    “哇塞,原来他有胸毛啊!”

    小手好奇的多打开两颗扣子研究,发现他的胸毛很性感的一路婉蜒到下腹被裤子遮住的地方。她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他仍是睡著没有反应,于是一抹j笑浮上脸庞。

    刮嘴毛不稀奇,刮胸毛这就罕见了吧!

    左手下意识的开始上下摇晃刮胡膏的瓶子。“铿、铿、铿……”

    一双大手倏地抓住作怪的手腕。

    “你休想。”黑眸犀利的睁开。

    “你好凶……”坐在他窄腰上的人儿瑟缩了一下,表情又变得怯怜怜。

    裘暖咬著下唇,玉指伸到他胸前画著圈,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我拔!迅雷不及掩耳的拔了他一根胸毛,迅速从他身上翻身而下,她一路逃到门边。

    “哈哈哈!我睡觉是不穿内衣的!”她扬起手上的毛,远远的嚣张展示。

    屈衍军面无表情的瞅著她,突然由床上坐起身来,大步朝她迈进,吓得她尖叫一声,往门外逃窜。

    “啊——国王陛下,你不要冲动,人家是开玩笑的啦!”

    “你没穿内衣更好,方便我做事。”

    “别摸那里、不可以乱来……你这个色狼!”

    “色狼?不是国王吗?现在国王要临幸你了!”

    “军,你今天要赶通告,不能太劳累……”

    “今天我放假一天。”

    魁伟的身影走回房间,肩上还扛著一尾挣扎不停的小虾米,屈衍军二话不说将她丢回床上,整个人随之覆了上去。

    带著一丝魅笑,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著,他抚得她头晕眼花,再慢慢将她的衣服一件件除去,动作顺畅,丝毫不拖泥带水。

    裘暖在情欲的攻击下,尖叫声成了低吟,可爱的红晕飞上羞怯的脸蛋。

    她知道再不阻止他会发生什么事,但她却不想阻止,也无力阻止,心中更隐约觉得这件事迟早会发生,而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他,她不后悔。

    炙人的吻落下,由芳唇到她无瑕的胴体,他完完整整品尝了她,像吃前菜一般先稍稍满足他狂热的需索,当她迷蒙又妩媚的水眸对上他时,裘暖由他的眼中看到了压抑及渴望。

    他在等她的答案,她很清楚,只消一个点头,两人的关系从今不同。

    于是,螓首几不可见的一点。

    更缠绵的热吻袭上,两人回到最初的无瑕,翻滚交缠。

    她,成了他的女人。

    他一定是野兽!

    裘暖蠕动着蒜头不已的身躯,气闷的爬到身旁笑得诡异的男人身上,费尽最后一丝力气咬住他的肩头。

    “你还咬得不够吗?”像小猫一样的力气,真没劲。

    她吃力的拍开他又抚上她腰际的贼手。“你好可恶!”害她又痛又累。

    “你敢说你没有得到满足?”不理她搔痒似的反抗,他硬是扣住她的纤腰,要是她的回答他不满意,她今天就别想起床了。

    “……”她又羞又气的将清丽的五官全皱在一起,然后颓丧的靠在他的胸膛上,输了。

    虽是近中午的时间,却没人想起床用餐,像对爱情鸟般依偎在床上,她玩弄著那片原本该在她妙手摧残下光溜溜的胸毛,突然冒出一句,“军,你唱歌给我听。”

    “为什么?”她不是都不听他的歌吗?

    “人家就是想听嘛!”她撒娇。

    “你想听什么?”他没好气的问,最好她是有胆说出“两只老虎”、“小星星”之类的儿歌。

    “嗯……”水眸滴溜溜一转。“军,你美国专辑的歌都写好了吗?”

    “差不多了。”眉角一扬,他觉得越来越诡异,她什么时候开始关心他的专辑了?

    “是不是你上次唱给我听那首?”她笑嘻嘻的问,还状似不经意的用手指开始卷他的胸毛。

    “不是。”很斩钉截铁的回答,却感受到胸前的小手用力一握,毛差点被她扯光。

    裘暖扁扁嘴。“那我要听你唱主打歌给我听。”

    只是一个平凡不过的要求,屈衍军却坐起身,挪开她的香躯就要翻被下床。

    “我要听!”她扑住他,不让他逃。

    “还没写出来。”他无奈的搂住投怀送抱的香躯,不是没力气了吗?怎么又突然精力充沛了?

    她怀疑的睨著他,双手仍是抱得紧紧的,不愿放开。

    瞧她难得的执拗,他凝视她半晌,手指轻抚她的嫩颊,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才屈服的低笑。“真的还没写,不过,旋律已经在我心里了。”

    “那你写好之后,我要第一个听。”说到底,她还是很在意到底是哪一首歌干掉她的y  anl

    屈衍军没有答话,只是温存至极的在她唇上烙下一个吻,吻到她手脚发软的放开他,他才迅捷的下了床,走进浴室盥洗。

    这是很明显的逃避。她不悦地趴在床上半晌才翻过身去,用棉被把自己紧紧包住。

    “算了。”打了个呵欠,还是补眠比较重要。

    屈衍军走出浴室,恰好听见她撂下这句话,就将自己捆成了蚕茧。

    “生气了?”他好气又好笑。

    “臣妾惶恐,哪敢跟国王生气。”她闭上眼睛,今天早上太早起床,又被他闹了一阵,现在电力已经所剩无几了。

    迷糊中,她听到他脚步离开的声音,正想著终于能有一顿好眠,带有磁性的男性嗓音又性感的在她耳边响起。

    “你睁开眼看看。”

    “睁开眼会有焗烤千层面和酥皮奶油浓汤吗?”她嘀咕,懒得睁眼,不过肚子确实也饿得咕噜噜叫,如果这时候有食物出现在她面前,她可以用最后一丝电力跟食物拚了。

    “比那还好,快,你看看!”

    听他急切又带著期待的语气,她勉强张开一只眼,赫然进入眼帘的光彩差点眩花她的视线。

    她将头往后拉远了点,发现是一枚钻石胸针,光看那主钻璀璨夺目的气势,就知道不会便宜到哪里去。

    她挫败地又将脸埋进枕头里,这男人是打哪儿来的灵感,怎么一直拿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来砸她呢?

    “你不喜欢?”他绷紧了声线,裘杰不是说女人都爱亮晶晶的东西吗?

    差点又和睡神走了的裘暖突然张眼,笑咪咪地磨蹭他的胸膛。“谢谢,我好喜欢。”

    但若仔细看,会发现她的眼中并无笑意。

    在第一次欢爱后给她这东西,很难不令她联想到很糟糕的那一部份去,难道他不觉得他们的亲热是天经地义,反而觉得这是一场交易?

    她对他的信任及情感,岂是用这一颗钻石可以代替的?

    “你收受我的贿赂了。”他得意得笑。“所以以后要帮我暖床,还要做饭给我吃,记得,我的便当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