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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武当掌门第4部分阅读

    流下,清水不清。

    “云飞,这个样子,真的能行吗?我倒是担心,这些衣服,万一被我们刷烂了,那就更加的麻烦了。”

    常三抹了一把汗水,看着那些衣服,像是一堆烂菜叶一样,被流云飞狠命的敲打着,他看着,真的是有些担心。

    “烂就烂啦,反正,又不是我们穿,害怕个毛线啊!哼!到时候说,衣柜中进了老鼠,不就完结了?赶快洗!别废话!”叫他洗衣服?还想要为难他,这真是太小儿科。

    如今,流云飞,他一棒子下去,那些衣服,哗啦的一声,几乎是要被他一棒子击碎了去。

    几百件的衣服,可是花去了他们整整两柱香的时间,流云飞和常三,他们才是洗完了那些衣服。

    拧干,晾晒。

    于是,在第二天,全武当上下,发生了一件怪异的事情。几乎是所有弟子,他们的衣服,不是破了一个洞口,就是袖子无端少了一截,有的,甚至是皱巴巴的一团,一旦是穿在了他们的身上,形同乞丐般。

    一阵风吹来,白丝飘飘飞扬,好不壮观。

    金殿中,欧阳飞鹰,他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他当即,便是命人将流云和常三唤来,要与他们当面对峙问话。

    “流云飞,我来问你,为何,那些师兄弟,他们的衣服,只是经过你们一天的洗涤,便是出现了这般严重的损坏?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欧阳飞鹰淡淡的语调,他面色如常,看不出他任何的情绪。

    常三,他则是底下了头,一声不吭。

    唯有流云飞,他一脸惊讶的问道:“啊?有这么回事?莫非,昨天晚上,那衣柜可是进了耗子吧?大师伯,恰好,我这里有几包耗子药,叫师兄们拿去,或许,说不定,真的是可以把耗子给毒死了呢。”

    “荒谬!”欧阳飞鹰他立刻是打断了他的话,“罢了!这事情,到此为止,从明天起,你们也不用在洗他们的衣服了。唉!你们下去吧!”

    欧阳飞鹰他面色有些疲倦。他毕竟是一个长者,无需与那些小后辈们一般见识。

    “那么,大师伯,我们告退了,您忙哈。”

    流云飞得瑟的扯了常三,离开了金殿。

    迎面而来的是掌门刘子阳和二师伯黄博。

    “掌门,二师伯。你们好!”流云飞,他大声的朝着他们打了一声招呼。

    “哦!你们也好!”刘子阳,他一愣!随后,他答复道。

    而刘子阳身边的黄博,他却是看着流云飞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二师哥,你在看什么?既然是如此的传神?”刘子阳,他倒是有些好奇了。

    “哦!没有什么!我们走吧!大师兄或许在等我们呢。”

    他们两人,随后走进了金殿。

    “你们都来了?随便坐吧。”欧阳飞鹰道,“我今天把你们叫来,是告诉你们一件事情,下个月的十五,是峨眉灵隐师太的六十大寿,你们看看,我们武当,要赠送她什么样的寿礼啊?说说你们的意见吧。”

    “这事情……真的是有些棘手呢!毕竟,我们下个月,可是要武选大赛呀!真是奇怪了,所有的事情,怎么一下子,都是撞在一起了?”刘子阳他捻着稀疏的胡子说道。

    黄博他摇摇头说道:“师弟,这事情,并不相冲,我们下个月的武选,是在月初,而灵隐师太的大寿,可是在月中,所以,这两者,我们是有足够的时间来准备的。”

    “嗯!二师弟说的没错。不过,我却是有一个主意,我想,今年灵隐师太的大寿,我们老一辈的就不要去参合了吧?把此机会留给他们那些年轻人,两位师弟,你们看如何?”这是欧阳飞鹰的打算。

    峨眉一派,和他们武当,也是颇有渊源。不过是现在,时过境迁,他们两派的关系互动,是少了些,彼此的关系,也是淡了下来。

    “嗯!我看行!下个月,恰好是武选的日子,那么,一旦人选出来,或许,我们可以从他们当中挑出合适的人出来,以便代表我们武当前去,礼不在贵重,而在心意即可。”刘子阳他是在赞同。

    “我没有意见。”黄博他微微一笑,也是表示同意。

    “好!那么,这事情,我们便是说定了,希望下个月的武选中,所有的武当弟子,他们不要让我们失望才是。”欧阳飞鹰站了起来,走出了金殿。

    那两只丹筒的白鹤,在阳光的照耀下,入眼生辉。

    第014章浪子回头金不换

    对于这下个月的武选,武当中的一些弟子,他们已经知道,拟定的人,大师兄宋俊山,二师兄孟悠然,小师妹刘梦,他们这三人,是被内定好的人员。

    他们三人,只需要走个场,做做个样子而已。至于剩下的两个名额,那么,掌门便是从所有的武当弟子挑选出来。

    为此,这剩下的半个多月中,在武当上下,所有的弟子,他们每天,都是在勤学苦练着他们的基本功。因为,那余下的两个名额,对于他们而言,当真的诱惑,很大!

    只要他们能够战斗最后,那么,他们便是那两个名额中的一员。成为了武当的“五杰”。那么,接下来,他们便是可以学到那天下武林轰动的“太极剑42式”。

    只有关门弟子,他们才是有这个资格。

    此两个名额的竞争,必须要从所有的三百多名武当弟子中选出。一般的考科举之路,不过是如此。

    激烈!悲壮!

    十年寒窗苦读人不知,一朝功成名就天下闻。

    目前,这便是武当当前的局势。

    话说,流云飞的棍法,依然是进展不大。不过,作为他师傅的古长道,他依然是很有耐心的指导。不管,流云飞的进展如何,他从来都是一副好脾气。

    上进也好!退步也好!懒惰也好!赖皮也好!终究,流云飞,毕竟是他的徒弟。

    虽然,这个弟子,给他的感觉,就好像是扶不起的“阿斗”一样,真是一团烂泥,扶不上墙;但是,古长道他始终,都是没有说过,要放弃流云飞这个一无是处的弟子。

    流云飞他自然知道,古长道的一番苦心。然,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子,一旦是拽着了木棒,便是一阵的群魔乱舞,简直是比失心疯癫痫还可怕。

    当中,有几次,古长道他一直在沉思。值得吗?摊上了这么一个脑袋笨如猪的弟子,他的一番心血,终究,会付之东流的吧?

    后悔吗?有!

    放弃吗?有!

    痛苦吗?有!

    悲伤吗?有!

    眼看,武选的日子,一天一天的逼近。而流云飞的棍法,既然丝毫没有任何的进展。作为流云飞的师傅古长道,他的情绪确是突然的暴躁起来。

    甚至,连续有几个晚上,他都是把自己灌的烂醉如泥。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常三亲口转告给流云飞知道。

    一个晴空的晚上。师傅古长道出去了。院子中,只是剩下了流云飞和常三。

    那时候,常三他还是剥着豆角。

    一旦是到了晚上,古代的夜晚,真的是寂寞如雪。无处可去。起码,在白天的时候,流云飞,他可以满座山谷的乱窜。

    可是晚上,这里,毕竟是武当。武当山,自然是开门见山,关门见山,睁眼闭眼还是见山。

    这里,不是闹区,没有赌场,没有青楼,没有茶夜,更没有他前世中的花红酒绿,没有任何地方可以供给他消遣。白天,他所见到的,除去了武当中,穿着八卦鱼服,身配清肠剑的弟子之外,便是绿油油的菜地,臭哄哄的猪圈。

    除此之外,还有剩下什么呢?

    寂寞,叫他发狂。

    屋顶山,漫天的星星,一眨一眨的。

    而流云飞,他枕着双手,翘着二郎腿,来到这大武当,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了。好像,在每天当中,他的生活,都是一层不变。

    或许,他真的是应该找到有趣的东西来做。要不然,他的这一生当中,注定要是寂寞的腐烂。

    “云飞,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常三他探出了半个头,扑闪着一双黝黑的眼睛,在暗夜中,特别的明亮。

    “诺,我这里有花生米,你要吃不?我特意拿上来给你的。”常三又说道。

    “拿来!不吃白不吃。”流云飞他自然不客气。

    一会儿,常三他小心翼翼的爬到了流云飞的身边,把一盘花生米递给了他。

    这屋顶,很结实,就是不知道,他们古代所建造的材料,到底是一些什么东西,总之,流云飞他很好奇。如同常三那样魁梧,粗壮的身躯,坐在上面,那些瓦伦,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此刻,流云飞他嘴巴中嚼着花生米,又脆又香,他很惬意。

    “知道吗?我昨天晚上,撞见师傅他哭了!”常三他挨着流云飞的身边坐了下去,一边说道。

    “为什么?”流云飞问,一个男人偷偷的哭泣?一定是很伤心的事情了。

    常三躺了下去,扬起了头,“我不知道!不过,我听见了师傅呐呐的说着一句话。”

    “什么话?”流云飞他侧过了目光。

    “难道,真的是腐木不可雕吗?师傅,他就是一直在说着这一句!而且,他反复了很多次,总是那么一句话。云飞,你说,师傅他是不是……额……”

    常三才是发现,流云飞他好像并没有听他说话。此刻的流云飞,他把花生米搁在一边,他的目光,看向了那遥远的天空。

    于是,他们两人,不在说话。

    天空寥寂,只有那星光,不断的在扑闪!好似,一个女人,为着一个男人,留下了她晶莹的眼泪。

    “小三,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回去睡了。”

    流云飞他顺着屋顶爬了下去。

    明天,就是武选的日子。

    怪不得,师傅,这么晚了,他都是没有回来。或许,师傅他老人家,又是躲避在某个无人的角落,为着自己的不长进,在无奈的,失望的,伤心的,悲痛的,偷偷哭泣?

    依靠在院子朱兰杆上的流云飞,他的心情,有些复杂,更多的是心酸。

    古长道,他真的是个好师傅。即使,这半个月以来,流云飞他拿着木棒,一阵的上窜下跳轮舞,古长道他只有在一旁的摇摇头,从来,他没有对流云飞惩罚过什么。

    摊上这么好的师傅,高高的挂着灯笼,都是找不到这么好的师傅呀。难道,他要因此辜负了师傅的一片心意?

    流云飞的思绪,晃了又晃。

    不!绝对不可以!他怎么能够辜负师傅的这一年情深似海的期盼呢?

    记得,古长道曾经对他说过:男子汉大丈夫!一生当中,怎可如此的碌碌无为?

    自古人生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死,有轻于鸿毛;重如泰山。

    人生的路,在自己的脚下,往前一步是天堂,退后一步便是地狱!

    关键,是看自己如何选择。

    是的!无端的落入到这个陌生的朝代来,流云飞他无奈过,彷徨过,无助过,悲伤过。

    不过,他最终,还是好好的活着,这不是上天,对于他的眷顾吗?

    “对不起!师傅,你回来吧!我错了。”

    “你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吗?”

    哇!

    流云飞他吓了一大跳:“师傅您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真的是吓死人了。”

    “呵呵,不是为师走路没有声音,而是你沉浸在自己的心魔中,所以,你自然是感觉不到我就站在你的眼前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焕发的神采飞扬。

    那个一身傲然风骨般的师傅,又是回来了。

    “师傅,我想让你重新的将您那一套棍法,再给我施展一遍,可否?”流云飞他下了决定,即使不是为了他,也要不要让自己的师傅伤心不是?

    所以,明天,他决定,要去竞争武选。大武当“五杰”又是怎么能够少的了他?

    “好!自然可以。”古长道他很乐意,他知道,明天的武选,他对于自己的这个弟子,已经是不报任何的希望了。

    因为,这半个多月以来,流云飞,他的棍法,既然是没有任何的进展。他早早便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对于流云飞的要求,古长道他并没有要拒绝的意思。毕竟,他的弟子,好像已经是渗透了一些人生中的哲理吧?单单是这一点?他已经是很高兴。

    第015章武选预赛开始

    天空破晓,云雾拨开,一抹晨曦的阳光,射下了武当的金殿上,殿下的一切,几乎是被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远山清秀,蓝天白云,碧水荡漾。

    这一天,武当山上,注定是热闹的。

    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这是武当的烙印,多少年来,经年风雨,沧海桑田。武场中的阴阳八卦图,依然是那么的清晰,威严,霸气凛然。

    任何一个武当弟子,当他们站在了阴阳鱼的武场上,他们总是会冒起一身的热血。而今天,却是他们武选的日子。

    因此,天柱峰,金殿上,武场中,已经是一片。

    武当掌门刘子阳,大师伯欧阳飞鹰,二师伯黄博,他们早早的便是一身的八卦太和服,一脸的严肃,端坐在金殿之上。看着下方人头攒动的弟子。或许,这一天,他们是等待了很久。

    武当所有的弟子,他们也是一身隆重的打扮,毕竟,这可是大日子,而且,也是改变他们地位的重要一天。他们自然是不敢怠慢,成举一败,在此一昔。他们能不重视吗?

    一个习武之人,他们要的,不单单是武学上的成就,更重要的,他们需要得到众人的认可,得到天下武林的名声地位。往往,一个人,他们一旦是名利双收了,那么,他们这一生的追究目标,大功即成。

    余下的,便是所谓的贪恋红尘,软香玉体在怀的惬意向往。

    当!当!当!

    武场上的罗盘,被人敲响,于是,那的弟子们,他们顿时是一片鸦雀无声。

    刘子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下方的弟子,他微微的清了一下嗓子,说道:“各位武当的弟子,今天,是我们一度的武选大赛开始了,作为你们的掌门,我希望你们今天入选中的任何一个弟子,都要拿出自己的真本事,莫要走一些旁门左道的小伎俩,因为,除去我之外,还有你们的两个师伯,做主考,所以,你们认为,能够逃过我们三双眼睛吗?因此,希望各位弟子,好好的发挥出你们的真本事来,莫要存有侥幸的心理。大家明白否?”

    “弟子谨遵掌门的教导!”武场上的所有弟子,他们齐齐答道。

    刘子阳他很满意,微微一笑,便是坐了下去。

    而欧阳飞鹰,他站了起来,目光一撇,说道:“武选中,也是有规则的。毕竟,一旦是上了武场上,谁都是很难保证对方不受到伤害。因此,一旦是上了武场中的弟子,你们必须要解下你们身上的佩剑,拿起武架子上的木剑,长棍之类的武器。其实这武选很简单,凡是出了阴阳鱼的界外线,那么,他算是败下了。现在,开始吧。”

    当!当!当!

    三声罗盘响起。

    却是在这个时候,但见一个人影,姗姗来迟。他的一身粗布麻衣,与在所有的弟子中,特别的显眼,甚至,是个异类,有些不大协调。

    他的一双眼睛,扑闪的明亮,宛若是天上的北极星。一脸的慵懒之色,好像,周围所发生的事情,与他均是无关。

    “掌门,抱歉!弟子来晚了。”流云飞他在下方,对着他说道。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欧阳飞鹰。

    欧阳飞鹰亦是同时在看着他,微微一笑,不言语,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你……是那种菜的伙夫?”刘子阳他有些惊讶起来。

    虽然说,武当的武选中,并没有明文规定,作为伙夫,他们是没有资格前来参赛;但是今天,流云飞他来了,既然是唯一一个伙夫!刘子阳,他自然是惊讶不已。然后,刘子阳的目光,撇在了流云飞那又些破旧的粗布麻衣去,他的神色,是微微的皱起来。

    刘子阳的神色一动,流云飞瞬间便是发现了。他能有什么办法?他原本就是个种菜的,身上穿的自然是粗布麻衣了,而且,这一套衣服,还是师傅古长道特意拿给他的,这已经是在伙夫中,最体面的一套干净衣服。

    “对!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