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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奇峦显神威

    ——    不比北疆,京城此时天气真是让人热得难以忍受!张奇峦一丝不苟的挎着伏魔剑,昂首挺胸的在城墙上巡视着,不是他不热,而是比起炎热的天气来,他更在乎兄长的托付!当然,他也还是轻松的,一身锦缎做的软甲,身后还有人给打伞遮阳,而另一边三个给他跟班的家将就受罪了,要给他扛着那条鎏金镗。没办法,谁让自己这位主子一根筋,办事认真呢?不过他们也是聪明,这个时候的张奇峦外有燥热天气带来的外火,内有纠结于兄长托付的重任的心火,内外煎熬下正是一肚子怒气,谁惹了算谁倒霉。偏偏事有凑巧,就有这么一位不顾死活的主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如果是别人,张奇峦肯定借机会发作一下,发发憋着的火气。可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奇峰反复叮嘱他,要言听计从的两个人之一的郑安邦,一下子,憋足的气又泄了下去。「二爷,别巡城了,有大事要做了!」

    本来张奇峦只是不敢拿郑安邦撒气,可听了他的话,却立即来了精神,看着他那酸生的「可憎」面貌,也觉得不是那么别扭,那么有揍他的冲动。问道:「什么大事?是大哥来消息让我出战了吧?」

    看他着急,郑安邦也不敢跟这位急脾气的二爷绕圈子,说道:「也不是让你出战,不过确实是发生了大事,轩辕先生请你马上回大将军府去商议对策!」

    对于轩辕朗,张奇峦可没有像对郑安邦这么不在意过!一来是郑安邦为人本就随意,看着怎么都不会觉得该尊重,轩辕朗却是一派宗师模样,看着怎么都不敢不尊重。二来也是郑安邦用计,效果往往比轩辕朗更加明显,但却是无所不用其极,管他是否拿得上台面,都会用,只要能胜利!轩辕朗做事可谓算无遗策,即便是算计对方,往往也是明着算计,阳谋多于阴谋,光明正大之下,更加让人折服!

    所以,当即张奇峦安排手下人继续巡城,有事向自己去禀报外,忙跟郑安邦下城,赶向自己的大将军府。

    大将军府本来是御林军大将军蓝富的府邸,可张奇峰出征时,将京畿城防交给了张奇峦,张奇峦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御林军大将军。而张奇峦年龄渐长,正好也该独立分府,便索性搬了出来。虽然自己对兄长那是完全彻底的崇拜至极,可也知道兄长和家中那些女人的事情,很多都不是该让旁人知道的,自己也尽量躲开些好,至少省得尴尬。相较于永安王府,大将军府无论从规制还是装饰上都差了不止一级!永安王府作为亲王府,用的是暗黄色琉璃瓦,府门前的台阶是八级半,只比皇宫低半级。王府内的房子也是六进院落,有一正堂二偏堂四礼堂。

    这些都是亲王府的标准规制,只是作为帝国最顶端的四大亲王的府邸,比起其他亲王府邸来同样规制下,建造的规模却更大。而且,王府大门也比其他亲王府的府门多两个,共大小七座正门并列。这些都是当年木怜星为了显示对四王的特别优抚,而特意下旨恩准的。

    可作为京畿附近,最重要的军力——御林军的统帅府邸,大将军府就规矩多了!六扇正门,青色琉璃瓦顶,三进院落,前面是公堂后面是内堂。张奇峦骑着龙马兽一个劲的加速,郑安邦却是骑的普通马匹,根本追不上,后面一个劲的喊:「大将军稍慢些,下官追不上啊!」

    可张奇峦却不理他,一道风儿似的回到府中,将坐骑交给下人,自己径直奔大堂而来。「轩辕先生,什么事儿这么急着把本大将军叫回来?」

    自从当上大将军,张奇峦连称谓都不由自主的变了。「大将军辛苦,先歇歇喝口水,下官慢慢说。」

    看轩辕朗不着急,张奇峦却一边接过下人送上来的毛巾擦汗一边说道:「慢慢说?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至于把我从城上叫下来?我可是连城都没有巡视完呢!」

    「哈哈哈……大将军坐下别急,反正也是下官先说情况,大将军听就是了。」

    听了轩辕朗的话,张奇峦也觉得有理,便坐到自己的正位上,喝了口茶,算是踏实了下来。「前几日暗卫来报,说是京师外围,有不少形迹可疑之人活动,特别是京西泰州象州一带,临近要道山里突然多了很多股山匪。这些山匪数量很大,几个大的营寨合计下来怕有万众。可蹊跷的是,他们平日里很少出来活动,打劫百姓客商的事情更加未见。开始时我想可能跟南边定南王妃起兵有关,定南王府中大部分人都逃了出去,却一直没有确切行踪,所以,我怀疑他们是想在京师附近起事,以为南边做呼应。」

    「怎么呼应?这万把人纵是精锐,打京师也不够啊!」

    张奇峦忽然想起什么,说道:「不是想伏击王兄他们吧?」

    「啊呀!不好!」

    这位有些憨的二爷突然跳起,大喝一声道:「把爷的披挂坐骑牵来!点兵,去救大哥!」

    「二爷息怒,息怒,事情没这么急!」

    轩辕朗和郑安邦好说歹说的算是把他按下来,说道:「王爷日前来消息,说是会率领大军返京,至少是十万人马。天下若有能以一敌十击败火凤军的兵马,下官可真想开开眼界!」

    「这个也是,还是我莽撞了,先生勿怪!」

    张奇峦有些抱歉的向轩辕朗拱了拱手,轩辕朗却摆手道:「二爷能看出这其中的关键,这一点,王爷知道后一定会高兴不已啊!」

    「先生是说,这些人确实是想伏击王兄?」

    怕他着急,轩辕朗还没开口,郑安邦就将桌子上的地图展开,比划着说了起来。「从西北入京,最主要的道路就是这条驰道。而这条路在经过翠峰山,西金山一带时,道路会变得非常狭窄。这里!」

    他指着地图道:「从锦绣峡开始,驰道由能并排驰骋十辆马车而不拥挤,会突然紧缩到只有四架马车的宽幅。大约十几里后,到福谷县境内会恢复到六车宽的样子,而且,道路两边也是空地,所以,这一段路行进也不会太慢。但进入西金山的龙开峡后,道路会再次变窄,要过二十多里,才能出冰口。」

    「如果在这一段伏击,确实用不了多少人!」

    张奇峦盘算着,说道:「若是我用兵,只在两端狭窄处设伏,以山石滚木堵塞道路,再用火攻,这样还真不好对付。」

    「以前自然不怕,谁也不会冒这个险!但现在的情况,咱就必须有所准备!」

    郑安邦说道:「今日收到主公飞鹰传书,让加强京师防守。说是要把府里通向城外的密道堵死,那些老王爷派来的死士,挑一些头脑的进行审问,若是能交代出老王爷下落的,可以饶命,否则一律处决!」

    「啊?为什么?」

    张奇峦一时想不明白,问道:「那些死士是张家祖上就豢养起来的死士后人,忠心也只是忠心于族长,此时的族长已经是王兄,还怕他们谋逆不成?再说王兄和伯父虽然意见有些不合,伯父处理事情,也有欠妥之处,可毕竟是父子,至于到这个地步?」

    对于这位「二爷」,郑安邦可以说也是领教够了!如果要想把他的倔脾气说服过来,那真不是一般的难!可张奇峰对于自己这个兄弟又是十分重视,如今名义上,是他在负责整个京城的防御,郑安邦轻易不能绕过他来做事。于是,只有硬着头皮,来给这位爷解释。

    「二爷说的都对,可二爷怎么知道,那些死士中就没有被老王爷安插进来的人?更何况,他们是奉了老王爷的旨意来帮助主公守卫的,就是都是老王爷派来的人也不稀奇呀!这可不是危言耸听!你也知道老王爷办事有欠妥的地方,他在这么危机的时候,将王位传给了主公,可逃跑的密道却遮遮掩掩,分明是要主公做替死鬼!再有,二王爷谋夺他的王位不是一天两天,他却一直装傻,只是暗中将其算计。可三王爷发现二王爷的秘密,苦劝不要手足相残时候,老王爷会不知道?以二王爷为人的谨慎来说,会那么不小心,被三王爷得知自己的谋划?而二王爷刺杀三王爷时候,派了四个刺客啊!正常情况下,三王爷院落外面有多少侍卫?院墙周围又有多少?那些侍卫可都是高手,怎么会就这么轻松的让刺客摸进来?」

    张奇峦听他说的有道理,可想了想,道:「这个……不是说,是二伯将侍卫们调换了吗?」

    「问题就在这里!」

    郑安邦点他道:「没有老王爷的手令,侍卫们怎么随便调遣?」

    「大伯父帮着二伯父,杀的我爹?」

    张奇峦虽然性子憨直,但却不傻,被郑安邦一说,也是疑窦丛生。「可我爹对大伯父一向恭敬有加,而且,也不是有野心的人,大伯父为什么要帮着害他?」

    「令尊固然是没野心,而且也是个厚道人,可如果没有什么好的把柄,老王爷能随便除掉自己的兄弟?就算是主公,也一样要有证据才能行事。否则,这残害手足的罪名,谁也不会喜欢的!」

    郑安邦说着又点了他一句,「别的不说,那些死士你我都不认识,就是其中混入几个老王爷的心腹,咱又能认出来?」

    「这话虽然有理,可也不能贸然行动。」

    张奇峦想了想,说道:「稍有不慎,让死士们有所准备,则必然激起其誓死反抗!那样一来,费时费力不说,还有可能走漏消息。」

    「这倒是,不过也不难办!」

    郑安邦伏在张奇峦耳边,几句话就将这位天性憨直的二爷说的频频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忽然张奇峦笑嘻嘻的拍了拍郑安邦肩膀,说道:「别说,你这酸生虽然酸腐气重了点儿,可脑袋真是好使!」

    「莫非王兄是怕那些死士跟定南王那边有联系?不是他怀疑伯父吧?」

    虽然反应慢了一些,但张奇峦还是想到了。「不管这么多,反正小心无大错!」

    「但王兄那边怎么办?那些假扮的山匪真不碍事?」

    轩辕朗说道:「主公已经知道此事,安排了兵马对付。但下官想,最好还是由二爷亲率一路兵马去接应,这样,既多了一层保障,又可以帮王爷抓捕那些贼人。」

    「这个我也想了,可京师怎么办?」

    张奇峦挠挠头,说道:「京师现在也就是内外八卫,加上步兵衙门改的巡城营稳当,至于派回来那些羽崖骑和胡蛮骑,说真的,我是不放心!」

    「大将军尽可以放心前去接应王爷,羽崖骑和胡蛮骑,无论如何也绝不敢造反!」

    看轩辕朗说得信心满满,忽然,张奇峦眼睛一亮,说道:「我明白了,难怪当初王兄让羽崖骑的将领将家眷都接到京城来享福呢!」

    想通了这一点,他一拍大腿,起身道:「本大将军即刻引兵去接应王兄,京中防务就交给轩辕先生主持,安邦辅助。」

    说完,叫来传令兵道:「传令三军,本大将军不在京中期间,有违抗轩辕先生号令者,军法从事!」

    说完便去点兵准备出战了。「先生以为这位二爷能办好这件事吗?我怕他会耽误主公的大事啊!」

    看着张奇峦忙碌的身影,郑安邦有些不放心。轩辕朗却笑道:「安邦啊,你大可以放心,我看大将军只是缺少磨练,日后定是上马定乾坤之人物!」

    「啊?这个……」

    看郑安邦不信的样子,他轻拍了一下其肩膀,说道:「不如这样,我们就小赌一下,我说他此行定能成功!」

    「成功了自然是好的!不过,不知先生要赌什么?」

    郑安邦的心也多少放下了一些。「我家中有主公特赐的三十年美酒八坛,若是输了,就都是你的如何?」

    郑安邦想了想说道:「也好,若是晚生输了,晚生就将家中藏的一方前朝时的名砚送与先生!」

    连续赶了七八天路,饶是龙马兽神骏,也有些吃不消,张奇峰看在眼里,与母亲商量,既然离京师已经不远,且又已经知道有伏兵准备伏击自己,那索性安营扎寨歇息一下。

    「自此至驰道第一个狭窄处冷云口有二十里,姐姐已经率兵到了伏兵背后,母亲看明日我们是继续行军,等伏兵自行杀出好?还是出其不意的先将这边的敌军聚歼好?」

    帅帐里灯火通明,人臂粗的牛油巨烛将宽敞的帅帐照得犹如白昼,张奇峰正和司天凤一起商量着如何行军布阵。只是这母子二人的装束实在是出人意料,竟然都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司天凤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可却肌肤胜雪,一头乌黑的秀发解开了发髻,如瀑布般散落下来,真是光可鉴人。而已经完全熟透的身体更是诱人,大小如小木瓜,却挺挺的不见丝毫下垂的豪乳,又白又圆,顶上的肉粉色葡萄粒颤巍巍的,更是将其点缀得可爱无比。丰满的大屁股越发的圆润硕大,似大玉盘一样,反射着烛光。张奇峰的手臂搂在母亲随不纤细,但却也紧实没什么赘肉的腰间,大手则扶在母亲的胯上,怎么摸都不觉得过瘾。

    「这些兵应该不是严珍麒的麒麟军主力!」

    司天凤强忍着被儿子逐渐撩拨起来的欲火,说道:「麒麟军主力距离北地至少千里以上,上万人马就这么前来,稍有不慎就会暴露行踪,很容易就会陷入孤军深入的境地。严珍麒用兵虽然狠毒,但那是对敌人,对于自己的兵马却不会如此鲁莽!不是说在接到严珍麒起兵叛乱后不久,去查抄定南王府的人马就扑了个空吗?啊……我猜,定南王府肯定也会有密道之类的逃生所在,他们或是受严珍麒授意或是自己恨你入骨,要……暗算你。那些伏兵,当是死士之类组成的。」

    司天凤身上光溜溜的,可却被爱子撩拨得欲火焚心,渐渐把持不住起来。

    「孩儿已经命令将家中通往城外的密道处理,那些死士,相信郑安邦他们也知道该如何做的!」

    张奇峰挑逗着母亲,自己其实也已经是欲火难耐。这几日连续赶路,一直没时间和母亲一尝鱼水之欢。好容易快到京师了,却又发现了伏兵。

    他本就欲望惊人,在这么连续激发之下,早就要彻底爆发一次,如今开战在即,正好疏散一下闷气!说完话,他也不换地方,只将母亲往帅案上一按,司天凤自觉的双手撑住帅案,双腿向两侧分开,将硕大的大屁股尽量撅了起来。「你这孩子,又让人家这么个姿势来,真是羞死人了!」

    虽然是在责备,可在张奇峰听来简直是在勾引自己!

    抱着母亲硕大的大屁股,将两片肥厚的臀肉轻轻搬开,淡紫色的菊花正一张一翕的微微颤抖着,显得那么娇弱无助。他情不自禁的亲了亲母亲那爽滑的臀肉,又将鼻子伸到母亲菊花边闻了闻,说道:「母亲,据说女人后庭体味越重,越是适宜受孕,一会儿孩儿当放开精关,送出精气,兴许母亲能一下子怀上孩儿的骨肉呢!」

    「冤家,哪里听来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什么受孕不受孕的?真不知有了孩子该叫你什么?」

    司天凤白玉般的身体已经红彤彤如飞霞被身,可张奇峰却正色道:「母亲给孩儿生的孩子,自然叫孩儿父亲,这是万万不能错的!」

    听他说得认真,司天凤却有些为难的说道:「可你爹该怎么办?你又如何面对天下人?」

    「哼!为了母亲,就是和父亲反目,与天下为敌,孩儿也在所不惜!」

    张奇峰冷声道:「父亲一直对我也不放心,交给我的死士中就掺杂了不少他的心腹,想探听我的虚实。而且,他逃出京师后,竟然连藏身之地都一直不肯跟我说,这分明是在防备我!」

    「孩儿若是能当皇帝,当立母亲为皇后,母亲生的若是男孩则为太子!我倒要看看,天下谁能奈我何!」

    说着张奇峰不由自主的直立了身体,却不提防下面的大鸡巴直挺挺的从司天凤臀缝扫过,骚的司天凤不由自主的一躲,张奇峰自己也是惊醒过来。「不说这些,孩儿先孝敬母亲!」

    说着,他淫笑着扶正大鸡巴,轻轻向前一送,便抵入母亲那湿滑,温热的阴道,「滋……」

    「啊……」

    随着鸡巴肏入时发出的轻响,司天凤也不顾廉耻的仰起头一声长鸣,如鸟王凤凰一样,声透屋顶!

    张奇峰双手牢牢握住母亲的腰肢,双脚用发力,将大鸡巴死命的向母亲蜜穴最深处顶去。「哼……」

    一声闷哼,显示出他的坚毅决然!司天凤干渴了许久的身体,在爱子充满青春力量的爱抚浇灌下,如干裂的大地遇到了瓢泼大雨,迸发出了勃勃生机和活力,似乎预示着生命的传承……张奇峰也是憋了好几天了,成天看着母亲丰熟的身体,却不能一亲芳泽,这种煎熬简直向像是让快饿死的老饕看到一大桌的美食,而不让碰一样。此时的他如上满了发条机括,双臂不停的将母亲的大屁股拉向自己身体,同时自己也用力将鸡巴前送,小腹与母亲大屁股直挺挺的对撞,硬碰硬毫无技巧,真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大帐里的烛光变得忽明忽暗,虽然没有刚才那么明亮,却更加的春色无边。

    母子二人如同两只人形肉虫,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片刻不得分开。

    张奇峰身材高大,这里有很大程度上就是得自母亲司天凤的好处。二人厮杀多时,司天凤已经被张奇峰翻转过来,仰面躺在帅案上,而张奇峰则还是站在地上,双臂抄到母亲大腿下面,双手稳稳的托抱住母亲那丰满的,充满生命力的硕臀,大鸡巴毫无技巧,一下一下的冲击着母亲的蜜穴。「嗯……嗯……要死了,啊……要被肏穿了……」

    司天凤的叫声也不再那么高亢嘹亮,她浑身香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无助的低声呻吟。张奇峰身上也是汗滴四溅,但他依旧一丝不苟的,将大鸡巴在母亲阴道里肆虐!司天凤的淫水出奇的多,以至于爱子那粗壮过人的大鸡巴每次肏入都会将丰富的淫液挤压出一些,但当大鸡巴抽出时,青筋暴露如虬龙盘柱的棒身会带出更多的滑腻腻的淫水来!

    二人私处摩擦剧烈,一会儿被爱液淫液汗水弄湿,一会儿又被炙热的肌肤烤干,干了湿,湿了干,留下了白里泛黄的污浊,使得茂密的阴毛纠结成一缕一缕的。也许是觉得不够刺激,也许是觉得不能体现出自己对母亲的爱意,张奇峰忽然双臂用力,将已经软绵绵,如一滩烂泥般的司天凤从案上抄起,一招力士搬山,将母亲稳稳的抱在怀中。司天凤无力的爬在爱子身上,身上软弱无力,可下面阴道里的充实感却让她没有丝毫的恍惚!从阴道口直到小腹顶端,自己的肚子已经被撑得明显鼓起,真如当年怀着这个冤家时的情形!

    「自己生下的冤孽,也只有自己来承受了!」

    知道张奇峰这一招的厉害之处,司天凤却也只有暗自咬牙,准备强撑着等到那咬碎银牙,刻骨铭心的一刻。被儿子足足肏了半个多时辰,模模糊糊记得至少是泄身了五六次,虽然凭借自己深厚的功力,过人的天赋,以及爱子多年的调教,顶到了现在,但无疑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如今被儿子抱着,身体几乎无有借力消解他强硬攻势的方法,全凭真实实力,全身重量几乎都要靠蜜穴中儿子的鸡巴来支撑,这冲击力道有多大,可想而知!可现在也已经退无可退,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无论对自己如何疼爱,在这种事情上,是绝对没商量的!

    正胡思乱想时,司天凤猛然被儿子抛起,「啊,啊!」

    先是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轻吟一声,接着就是身体落下,娇嫩的子宫被儿子粗壮的大鸡巴强硬突破,发出的凄惨叫声。张奇峰也不舍得让母亲难过,可他此时也是骑虎难下身不由己!由于打算给母亲下种,他并没有运气封闭精关,可如此一来,他的欲火完全是自然而发,不受任何控制。每次母亲被自己肏得高潮泄身,他都会强忍着欲火让母亲休息片刻,只是这片刻便更加让他的身心遭到欲火炙烤,更加的需要强烈爆发。他一次次将母亲有力的抛起,只在其落下时,上挺大鸡巴,将母亲肏得七荤八素,他自己也感觉到只有更快更有利的奸淫母亲,才能让自己的欲火得到舒缓。

    司天凤阴道里传来的震颤越来越强,张奇峰知道,母亲高潮在即,而自己恰恰也到了最后时刻,即将爆发。忽然,司天凤只觉得张奇峰晃动了一下,她没有在意,因为这个时候自己已经是头晕眼花,可背后却传来了清晰的感觉,有人从后面抱住自己双手抓住了自己那对四处乱摆的豪乳揉捏起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