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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卷大小乔第3部分阅读

“月娘,你刚才不是还嚷嚷着要见见你表哥嘛?怎么现在你表哥回来了,你却站在后面干甚?”

    褚恪顺着邹氏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小家碧玉的少女,正站在邹靖的身后,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正好奇的看着褚恪。听见邹氏在叫自己,那少女大大方方的站出来,一抱双手道:“表哥有礼了。”

    少女的动作让褚恪一愣,随即也抱拳道:“见过表妹。”

    这时,正是正午,太阳高悬在空中,真真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顾家小院的石头桌上,摆着几样小菜,一壶小酒,顾元祐正一口酒一口菜,看着美景,吃的高兴。

    就在这时候,一脸y沉,满是气愤的顾朗,从外面跑了进来,边走边骂道:“褚家小儿,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没看我正喝酒吗?扰我酒兴!”顾元祐抬起头,看了顾朗一眼,说着。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叔父,我也不是故意要打扰你酒兴,只是叔父你在不出手,我担心以后郡兵都会被褚家小儿掌握。”顾朗哭丧着脸脸,但心里却分外清醒,他可知道郡兵可是自己叔父的心头肉。谁若敢在郡兵上打主意,必定会引起顾元祐的反击。

    “哦,褚家小儿,有这能耐?”顾元祐放下手中酒杯,皱着眉头说着:““哼,还不是你不争气,读书不成,练武不成,否则怎么到现在才是个军候。”顾元祐冷哼一声,颇为不满的说着。

    ps:抱歉诸位大大,今天有事,更新晚了一点,晚上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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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作诗,南门

    “哦,褚家小儿,还有这能耐?”顾元佑放下手中酒杯,皱着眉头说着:“哼,还不是你不争气,读书不成,练武也不成,否则到现在怎么还是一个军候!”顾元佑冷哼一声,颇为不满的说着。

    顾朗手中拿着一卷文书满是气愤的说着:“叔父你先别说我,那褚家小儿最近在军中仗着太守大人的势,十分嚣张,他拉走其他三队的jg卒,我并未追究,但是今天我去军营视察的时候,竟被挡在营舍之外,我的命令在第四队之中已经不起作用。在这么下去,恐怕我这军候都会被他架空。而且这小儿还不自量力,竟然学习前人着书,这就是那小儿写的练兵纪要。”说罢,便将手中的文书放在石桌上面。

    “你被挡在营舍外面?”顾元佑玩味的一笑:“他竟然想做前朝的周亚夫?也罢他既然想做周亚夫,我就给他个机会。明天你就持我军令,将那褚家小儿调往城门,让他去守大门。”

    别看顾元佑说的云淡风轻,但是顾朗明白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按捺住心里的喜意道:“既然叔父已经有了解决办法,那小侄群殴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去吧,以后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就不要来找我来,自己要回处理。”端起酒杯,顾元佑说着。

    “是,小侄明白。”说罢,便转身走出来院子。

    “练兵纪要?嘿嘿……”顾元佑不屑的冷笑。

    太守府中,褚恪和邹氏,褚贡,褚慧珏,还有舅舅邹安生,舅母张氏,表弟邹靖,表妹邹月娘,几人用完餐之后,就在院子里面赏梅。

    “表哥,听说你很会作诗,小妹我和表哥也是初次见面,正巧今天腊梅绽放,不如表哥就以腊梅为题,作诗一首。送给小妹如何?”问着清香扑鼻的腊梅,褚慧珏眼睛骨溜溜一转,便提议道。

    “是啊,褚恪快快作诗。”褚慧珏也在一旁喊着。

    就在褚恪要拒绝的时候,舅舅邹安生也开口说道:“恪儿,听说你允文允武,你表弟仗着自己会作诗,平时可是傲气的紧,今ri你就指点指点他。”

    既然自己的舅舅都开口了,褚恪也不好不作,只得微微一下的说着:“舅舅你说笑了,表弟的才名我也是有所耳闻的,谈不上指点,就当做互相学习吧。”

    接着又转过头对表弟邹靖说着:“表弟,你远来是客,就你先请吧。”

    那邹靖却也没有客气,而是说道:“既然如此,小弟我就先来。”

    说罢便开口吟道:“庭院墙角更北枝,岁岁自分着sè迟,花中气节最高坚,只在层冰积雪时。”

    “好诗,好诗。”褚贡先是开口赞道。

    这首诗着实不错,不仅说了腊梅花,开花时间迟,更是以花喻志。褚恪心里微微一笑:“我这表弟还挺傲气。平时自己抄袭两手古人的诗,那是无伤大雅,只是,依我舅舅的意思,还得打压下这小子的傲气,也罢我就用这首诗应对他。”

    思罢,便开口说道:“这诗不错,人更好。表弟,我也有一首诗,还请表弟品鉴。”

    随即吟道:“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自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yu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擅板去金樽。

    虽没有明确的说明这是比试,但是褚恪的诗刚一念完,邹靖就知道适才自己的诗是比不上褚恪的诗的。

    若说起来,这两首诗可是chun兰秋菊,各有擅场,只是今ri却是家宴过后的赏梅,若说起来还是褚恪的诗更为应景。

    只见邹靖一撩长袍,躬身对着褚恪一礼道:“表哥作的好诗,表弟我甘拜下风。”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谦让来谦让去,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们不如……”褚慧珏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管家老王,走了进来说道:“老爷,少爷,外面来了一个军人,说自己是屯长,有事找少爷。”

    “找我?屯长?”褚恪微微蹙了下眉,转头对褚贡说着:“爹爹,许是屯长大人找我有军务,孩儿先出去看看。”

    又对邹安生等人说着:“真是对不住舅舅了,小侄我去去就来。”

    “无妨无妨,你且自去。”邹安生点头说着。

    褚恪点头,便从院子走了出去,大步向偏厅走去,果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屯长李成,而李成手中拿着一支令箭,盘坐着喝着茶。褚恪上前几步道:“下官见过屯长大人,不知屯长大人到来,下官有失远迎。还请大人勿怪。”

    李成担任屯长也很有些时间,平时太守也见过几面,饶是如此,初来太守府,他亦是坐卧不安,正胡思乱想间,听到了褚恪的声音,忙不迭起身说道:“不怪,不怪,是我来的太仓促。”

    太守府威压深重,李成是一刻也不想在此多待,见得正主褚恪出来,便说着:“褚恪接令。令,褚恪明ri起,率领第四队前往南门驻守,接管南门防务。原南门守卒,调往军营cāo练。”

    “调往南门?”褚恪心里讶异,嘴上却道:“属下接令。”说完,便接过李成手中的令箭。

    “褚队正,你既已接令,那我便回去了,这次也只是正常的调动而已,因为军候大人对长史大人说了,褚队正你cāo练的好兵,所以长史大人便将你调往南门,让你防守此地。这正是长史大人在重用你。”说着,李成也是一脸羡慕。

    宛城西,北,东,三面环山,易守难攻,只有南面有出口,所以南门就显得很重要。作为这南阳郡的治所所在,南门更是关切这宛城的安危。

    让褚恪奇怪的是,以前驻守南门的士卒可是顾元祐的亲信,这次他怎么会轻易的就将这么重要的地方交给自己防守?

    想不明白,褚恪便未在想,而是对李成说道:“大人放心,下官明天定会准时去南门换防。”

    “既然如此,我便走了。”李成说罢,便提出辞行。褚恪将其送出门外,便转身回往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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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夜议 人心

    送走屯长李成之后,褚恪便回转府内,又与舅舅一家闲话一番,待天晚之后,便各自回房了。

    只是褚恪却并未回房休息,反而是去了褚贡的书房,他知道褚贡此刻正在书房等着自己。

    推开房门,褚恪便看见褚贡正坐在书案前面,便上前几步说着:“爹爹孩儿来了。”

    “来了,坐吧。说说那屯长今ri寻你有何事?”褚贡淡淡的说着。

    褚恪上前几步,走到书案的左侧,盘坐了下来,轻轻的说着:“屯长李成是来传达命令的,顾长史下令,三ri后孩儿驻防南门,原来南门的守卒要去cāo练。那南门那是宛城重地,一贯是顾长史的心腹守卫,孩儿奇怪的是,为何他会交给孩儿驻守?”

    褚贡眯着眼睛,摸了摸下巴,却笑着说道:“看来你这段时间做的不错,竟然连顾元祐也会出手对付你。”

    “爹爹,这怎么说?”

    “南门是宛城重地,顾元祐岂能轻易的将其交给你,他肯定还有后招,不外乎就是在你驻守期间,生出事端,然后借此将你降级或者调离军队,这样一来,别人也不会怪罪他打压你,而且他也能名正言顺的接受你训练的士卒。”褚贡笑眯眯的看着褚恪,却见褚恪毫不在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当即说道:“恪儿,看样子你已经有应对的办法?”

    褚恪动了动身子,说着:“爹爹,一切y谋诡计都是小道,只要我秉公执法,做好自己的本分,顾元祐就是有在大的权势,也必须依照我大汉律来。”

    “不错,不错,你能认识到这点,很好。虽说那顾家是宛城之中的大家族,顾元祐更是享誉宛城的人才,但是为父却看不上他,就是因为这人格局太小,搞搞y谋诡计还行,若是大事,必不能重用他,只是为父初任这南阳太守,地方上不易做出大动作,待为父根基扎实之后,在与他计较。”说道激动处,褚贡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起来。

    看着自家父亲兴奋的样子,褚恪心里苦笑,他总不能告诉自己的父亲,黄巾暴动就要开始了吧。想了想便说道:“爹爹,孩儿的事情,还是小事,现在我宛城之中,却有一件大事,若不能及时处理,必定会酿成大祸。”

    “什么大事?你且仔细说说。”听见褚恪说有大事,褚贡便转身坐下,一脸严肃的问着褚恪。

    “爹爹,虽然说最难熬的冬季已经过去,但是经过一个冬天,百姓已经没有存粮,今ri我回来只是,城中的流民越发的多了起来。而且更让我担心的是,太平道正在城中大肆施粥,这可是僭越。他们有何居心,竟敢如此收买人心?”褚恪满腹担忧。

    施粥也是有讲究的,必须上报官府,在官方的监督下方可,若是不报,官府便会治其一个聚众叛乱之罪。就算是在后世做慈善,也要上报zhèng fu。

    “哦,你在担心太平道?这件事我知道,近来城中流民甚多,官府也没有太多余粮,太平道在城中施粥,对于城内的安稳起到很大的作用,所以我也就没有追究。”

    “即使爹爹你想借助太平道来稳定,城中的流民,那也要加以监控,不能让太平道收买人心。”

    “好了,这件事我自会处理,至于你去南门驻防,只要你一切按照规矩来,那顾元祐就那你没办法。”褚贡站起身又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说完,便起身回房了。没奈何,褚恪也只好回房。

    就在褚恪父子商议的时候,隔壁厢房中,褚恪的舅妈张氏和正在和邹月娘说着话。

    “月娘,对你表哥你可满意?”张氏拢了拢邹月娘鬓角的头发问着。

    邹月娘偏过头,看着张氏眉毛一扬说道:“满意?娘你说的是哪方面?表哥一表人才,我自是欣喜啊。”

    “你个鬼jg灵,我说的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张氏伸出手指点在邹月娘的额头上面。

    邹月娘一吐舌头,拉着张氏的手说道:“娘,你和爹的意思我也明白,表哥虽好,却未必是我的良人,最起码现在不是。”

    “你这疯丫头,今年都十七岁了,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子。都愁死我和你爹。”

    “好了,好了,娘你和爹也别愁了,今天也玩了一天,你快快回去休息吧。”说着,便将张氏往门外推去。

    张氏无奈的看着邹月娘,笑着说道:“唉,真拿你没办法?你也早早休息,我回房了。”又是无奈的一笑,出了房门。

    将张氏送出门之后,邹月娘便靠在门上,许是想到什么?脸上顿时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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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掌法,好功力。”王越站在一旁看着褚恪打着五丁开山掌,在一旁赞道。今ri一早王越就被褚敬带来见褚恪,正逢褚恪在练习掌法。便在一旁观看起来,看到妙处,不由得开口赞道。

    “先生谬赞了,谁人不知先生剑法绝伦。纵横燕赵,无人能挡。”褚恪接过褚敬递来的布巾,擦了擦汗。

    王越低着头立即说着:“不知队正大人唤我来有何事?”他总不能承认自己剑法绝伦吧,是以便岔开了话题。

    “走,我们边走边说。”褚恪说着:“昨ri,我接到长史大人的命令,长史大人让我们后天去南门驻防。先生有什么看法?”

    “宛城四门,南门最重,本队只有五十人,虽说都是jg卒,但还是显得薄弱了一些,而且本队的士卒刚刚休假,五十名士卒虽然不多,但却分散在这宛城之内,集合起来也颇为麻烦,不如大人下达命令,明天就召集众位士卒集合,至于联络一众士卒,便又我和其他三位什长来做。”王越稍想片刻,便建议道。

    “既然如此,这件事情便交给先生你了。”褚恪略带愧疚的说着:“先生,本该让你好好休息,只是我现在可用人手很少,先生你就多担待一点。”

    接着又回头对褚敬说道:“褚敬,去我书房将我准备的礼物拿来。”褚敬应声去了,没过片刻,只见褚敬手捧一柄长剑走了过来。

    褚恪上前,取过长剑,一抽而出,便看到了它碧如秋水的剑身和古拙雕刻的凤型,剑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紫sè光芒。

    “好剑!”王越一声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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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归心 背叛

    褚恪上前,接过长剑,一抽而出,便看到碧如秋水,上刻凤型的剑身,阳光下面,剑身泛出淡淡的紫光。

    “好剑!”王越不由得出声赞道,双眼紧盯褚恪手中的宝剑,隐隐露出期待的眼神。作为一个剑客,对于宝剑的追求。就好似饥渴的男人,遇见一个脱光的美女一般。

    只见褚恪抽出宝剑,对着面前的一株芭蕉随手舞了一个剑花,便将长剑归鞘。随口说着:“先生,你看此剑如何?”

    “削铁如泥,吹毛短发,造型古朴,端的是一把好剑。”紧盯着芭蕉树的王越满震惊的说道。

    “先生好眼力,说起来,这把剑很有一些名气,它唤作紫电。”

    “紫电?竟然是昔ri王将军的随身佩剑?”

    “没错,正是王将军的宝剑紫电剑。先生能在我微末之时投效我,我十分感激,现今我也只是一个队正,提拔不了先生,我自知先生善剑法,好宝剑。今ri便讲建立珍藏的前朝宝剑送给先生,还望先生能够接受。”褚恪双手捧剑,面sè诚恳的说着。

    昔ri,荆轲入燕之后,燕太子丹就每天好久好肉,美女歌舞,绫罗绸缎,宽宅大院,奉荆轲为上客,甚至以师礼待之。当时就有人说:荆轲必死无疑。果不其然,荆轲最后答应了燕太子丹前去刺杀秦王不成,死于大殿之上。

    作为燕赵人士,王越也知道这个故事,虽然他没读过多少书,也知道褚恪这么尊崇自己,自己不受还好,若是受了,这辈子就要给褚恪卖命。

    只是就如褚恪所说,他实在褚恪微末之时,投效而来。反过来说,褚恪又何尝不是提拔他于微末之中。

    思虑片刻,王越满脸严肃,单膝跪下抬起双手。接过褚恪手中宝剑道:“多谢主公赏赐。王越敢不效死。”

    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之前王越能为褚恪所用,并不是真心归效褚恪,而是归效褚贡。经过两个多月的观察,褚恪今天又祭出紫电剑这个大杀器,王越终于归心。

    名分已定,王越ri后就是褚恪的臣子,就是褚贡也不能命令王越。至于王越ri后是否会背叛,褚恪并不担心,想想ri后被称作三姓家奴的吕布,就知道了。

    见得王越接过宝剑,褚恪心里大喜:“终于让这傲气的家伙归心。”随即拉起王越说着:“这次召集众士卒,就劳烦先生了。”

    “主公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我这就去办理。”王越说着。

    “好,那先生即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