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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卷大小乔第4部分阅读

个人手里拿着一张正纵马奔来。看见犹在颤动的箭羽,那队正正要开口大骂,一凝神,终于看清眼前这人!

    这是太守之子褚恪……怎么会?

    不容他说话,也根本不想问什么,一打照面,褚恪提起鞭子,就朝队正劈头盖脸的抽了上去。

    一直跟在伍长身后,一脸看热闹表情的守卒,一见面前青年,腿立刻就软了,眼看着队正被抽的满脸是血,他们怔在一旁,硬是不敢上来帮忙,甚至,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还不快滚!”再抽了几鞭子之后,褚恪朝他们低喝的说着。

    不管什么人讨好或者试探,不过,打了,褚恪也就算了!

    守卒这才醒悟过来,搀起队正连滚带爬的跑了。

    “候言,现在开始接管南门,若有人敢阻拦,格杀勿论。”褚恪杀气腾腾的下马。

    候言一言不发,初次受任,却没有完成任务,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接到褚恪的命令之后,便迅速的派遣手下的十名营兵接管南门防务。

    南门原本的守卒,看见自己的队正在被打之后都没有还手,一个个惧怕的看着褚恪和褚恪手下的十名营兵,所以接下来接管南门的防务,便变得很顺利。而原本南门的守卒便灰溜溜的往军营走去。

    待王越等人带着营兵赶来的时候,候言在褚恪的指挥下,已经全面接收了南门,此时天已经放光,王越,候言等五名什长便安排了营兵打开城门,检查过往旅客行商。

    “今ri已经是中平元年二月初了,黄巾暴动怎么还没有开始?难道是因为蝴蝶效应?”褚恪站在城门楼的房间里面淡淡的思索着。

    褚恪不知道的是就在今ri,往ri里只在嬉戏的汉灵帝,竟然破天荒的上朝了,当众大发雷霆,将满朝文武百官,统统训斥一遍。接着就有一道圣旨从中门发出,又有一队骑士出了宫门。

    “陛下有令,城门关闭,全城戒严,抓捕太平道反贼。”一个骑士越众而出道:“你们去南面,你们去北面,你们去西面,剩下的和我去东面。不得有误。”

    此刻天刚刚放光,洛阳城内,往ri里太平道施粥的地方,已经聚满了信众和无有吃喝的饥民,此刻这些苦哈哈还不知道一场大难已经向自己袭来。

    “大贤良师慈悲。”凡是;领到一碗粥的饥民就会说上这么一句,便迫不及待的走到一边,喝起来碗里的粥。

    嗒嗒嗒嗒一阵马蹄声传来,正在喝粥的一个饥民抬起头一看,一群鲜衣怒马的骑士正骑着马向自己本来,一道耀眼的刀光之后,这个饥民就再也没感觉了。

    “给我杀,杀光这些反贼。”一个骑士命令道。只见几十名骑士,抽出佩刀便大肆杀戮这些手无寸铁的饥民。

    殷红的鲜血流在地上,很快便凝结起来,化作乌黑的颜sè。一颗颗头颅滚落在地上,死者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太平道y谋叛乱,奉陛下之命,特处死一众太平道信徒。以jg示众人。”看着跟前被斩杀殆尽的太平道信徒,一个骑士出列大声向四处喝完。

    “走,我们去下一处。”

    这一ri,整个洛阳城都陷入了混乱之中,大批羽林军抓捕太平道的弟子和其信徒。

    洛阳城弃市,大批百姓正挤在一起,往中间看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被绳子紧紧捆缚住的汉子被强摁跪倒在地上。有眼尖的百姓,一眼就认出了,跪倒在地上的就是太平道的仙长马元义。

    和马元义捆缚在一起的还有两个面白无须的宦官,正是太平道在洛阳的两个内应封胥和徐奉。

    一个冷峻的官员走了出来,手捧绢书道:“今有太平道逆贼马元义,伙同宦官封胥和徐奉密谋叛乱未遂,特判逆贼封胥、徐奉二人腰斩之刑,判逆贼马元义车裂之刑。以儆效尤。”

    说罢,那官员便将手中绢书合上,对旁边的几个刀斧手说着:“现在就开始行刑吧。”

    “得令!”

    就有两个刀斧手上前,提起二人,抽出斩马刀,将封胥和徐奉砍做两截。顿时花花绿绿的东西从二人的肚子里面流了出来。

    那官员看着躺在地上化作四节的两人,脸皮一抽,继续看着。

    马元义任由那刀斧手将系在马上的五道绳索套在自己的脖颈和四肢上,忽然哈哈大笑道:“小民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民不必可轻!”

    又大声喊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快快行刑,别让他在说下去。”那名监斩的官员终于着急了,急忙喊道。

    五名骑士立即翻身上马,“啪”只见那五名骑士一甩马鞭,便驱着马往五方奔去。

    “嘶”的一声,就好似布帛被人强行撕裂一般,马元义立时分作五分。

    于此同时,从皇宫中门发出的圣旨的内容迅速的从洛阳飞往四方。

    内容就是“着各地缉拿当地太平道大方,彻查太平道,着冀州刺史捉拿张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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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张角 暴乱

    中平元年,二月二十五ri,洛阳城中一片哀鸿,在羽林军的打死追捕下,整个洛阳城中的太平道信徒几乎被斩杀殆尽。

    但不得不说宗教的力量是强大的,就是在如此残酷的镇压下,依旧有一人,骑着快马,赶在朝廷信使的前面往冀州而去。

    张角,钜鹿人。据说此人在一次入山采药的时候遇见一个名唤于吉的碧眼童颜的老人,授其《太平清领书》。张角的书后,晓夜攻读,终有成就。建宁年间,张角带着两个弟弟张宝和张梁在灾情特别严重的冀州一带开始传教。

    冀州治所蓟县,此刻张角正正手持九节杖,满面慈祥的抚摸面前一个面黄瘦弱的小孩儿的头顶。说来也怪,本来在父母怀里哇哇大哭的小孩被张角抚摸之后,却再也不哭,很快便面sè红润的睡着了。

    看着自己的孩子明显好转的样子,那对贫苦而又年轻的父母,抱着孩子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说着:“拜谢仙师,拜谢仙师。我们……”许是想到自己身无长物,一时间又说不出什么报答的承诺来。

    看着面前喏喏说不出话来的年轻父母,张角正要开口抚慰,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张角就看见自己的护卫江岺颠很是紧张的跑过来。不待张角询问,江岺颠就附在张角的耳边一阵低语。

    很快,张角便面sè沉重的和江岺颠离开了往太平道的一个秘密据点而去。

    九节杖轻轻转动,显示这出主人心情的不安,只见张角表情沉凝,坐在下手的弟弟张宝和张梁也丝毫没有平时仙风道骨的模样。

    只见那张宝慌乱的说着:“大哥,根据从洛阳的得到的消息,因为叛徒的唐周的出卖,此刻我们的计划已经被朝廷得知。据说皇帝狗贼已经向冀州刺史韩馥噶不旨意,要将我们一网打尽。”

    “是啊,大哥,马元义在洛阳遭受车裂,我们在洛阳的信徒,几乎被一扫而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张梁也是一脸慌张。

    转了装手中的九节杖,张角沉声说道:“慌什么慌?好歹你们一个地公将军,一个是人公将军,遇事如此慌张,ri后如何统领信众。征战四方?”

    顿了顿又说着:“虽然已经暴露,但是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信徒遍布九州,又何须怕了冀州朝廷,张宝现在你立即传信四方,命令各方即ri起事。张梁你去召集众信徒,将我们藏起来的甲胄,兵器发给信徒只要那狗官以来,我们便祭天起事。”

    “是,大哥,我们现在就去准备。”说罢,张宝和张梁两人就出了据点。

    “哼哼!想我张角筹谋数十年,岂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叛徒,就驻足不前,你们都太小看我了。”张角抽动着嘴角,不住的冷笑。

    蓟县刺史府,冀州刺史刘玉倌手持绢书,厉声说道:“来人,速速去将蓟县都尉揭刻痕唤来,就本官有大事商议。”

    刘玉倌说完之后,又对身边的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说道:“张让大人,你远程而来,请现在府中休息几天,待我将那贼手张角兄弟正法之后,大人便可以回京报喜。”

    从此话不难得知,站在冀州刺史刘玉倌身前的赫然就是汉灵帝身前的大红人,权倾朝野的宦官,十常侍之一的张让。

    张让这次为了得到这个传旨的机会,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花了不少代价,就是为了到冀州来捞功。

    连ri骑马疾奔,这个太监已经很是劳累,听到刘玉倌的话之后,便不再推辞,让府内的丫鬟带着自己休息去了。

    刘玉倌平ri为官威严清明,冀州官员无不对其敬服。在接到刘玉倌的命令之后,揭刻痕就迅速的赶往刺史府。

    “刺史大人唤下官来,有何事吩咐?”揭刻痕低着头,很是恭敬的说着。

    刘玉倌并未答话,而是放在手边的绢书递给揭刻痕说着:“你先看看这绢书上面的内容。”

    接过绢书,揭刻痕立即打开观看,只是越看越是心惊,最后惧声说道:“大人,太平道竟然密谋叛乱,这事情非同一般,太平道的信徒已经遍布整个蓟县,我们就这么前去捉拿张角,一旦那张角反扑,蓟县便危在旦夕。”

    刘玉倌听闻这话,使劲儿的揉了揉鬓角,说着:“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太平道信徒遍布四方,我估计现在那张角已经知道了洛阳的事情,恐怕已经做好准备发动暴乱了,这次让你派人前去捉拿张角,只是碰碰运气而已。更重要的是如何保证我蓟县不失。”

    揭刻痕顿时脸露苦笑道:“大人,属下说句实话,如果太平道密谋造反属实的话,蓟县必不可保。大人和家眷还是先准备好,一旦情况不对,属下必定保护大人撤离。”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先派遣郡兵,前去捉拿张角兄弟,如若不成在视情况而定。”就这样刘玉倌拍板做了决定。

    随着一道道命令从刺史府下达,一营士兵便从军营出发往张角兄弟平ri居住的地方杀去。

    张角兄弟除了在这蓟县有秘密据点之外,平ri为了方便传教,也在城郊购置了一做小院,此时小院已经被郡兵包围的水泄不通。只是偌大的动静竟然没有引起院子里面人的注意。

    “大人,情形不太对劲啊,这四周怎么静悄悄的,毫无一人的样子?”屯长高丽对身边的军候韩玤说道。

    韩玤冷冷笑道:“我大军威武,太平道虽然早有异心,只是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必然是被我均为震慑,躲藏了起来。传我命令,留下两队人马包围住这座院子,剩下两队随我进去搜拿叛贼张角兄弟。”

    “诺”升官发财人人都想,那名屯长虽然有些怀疑,却依旧很是兴奋的执行了这个命令。很快,就从这一屯兵马之中分出了两队人马,进来院子里面。

    所谓:秋风未动蝉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

    郡兵的行动早已被张角得知,此刻张角正带着张宝和张梁埋伏在院子的附近不远的山岗处,只待一声张角一声令下,便会杀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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