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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刑第66部分阅读

    上,但是别看这火锅大得像一座山,可是里面装得东西,让人实在不敢恭维。

    “你也滚一边儿去!你变出的这叫什么玩意儿,满满一大池子的鱼,还都是活得!里面居然还有鲨鱼,你到底是叫我们吃鱼,还是叫鱼吃我们?你们都别争!我来!”任逍遥推开淼沧澜,还有其他一些自告奋勇的兄弟,顿时捏诀,变出了一大捆的材!

    “你也喝醉了吧!逍遥兄!还是我来!”

    “我没喝醉,这次不算,再来!”

    “谁准你来了?你没有机会了!”

    谑浪那叫一个命苦,瞧瞧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啊?叫弄出一点吃的,就像打仗一样,而且还弄不出一个像样的名堂,可饿坏了我们谑浪大人的肚子,他肚子正在不争气地咕咕地叫着哩!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还是大家一起合作,土行孙搭灶,谷风置锅,任逍遥架材,淼沧澜添水和海鲜,谑浪自己生火,柔柔和青萝帮忙烹饪,才终于搞出了一桌像样的饭菜。

    下酒菜总算摆上桌了,就在大家动筷子的时候,谑浪却又叫停了。

    “你又想咋滴!”众人愤怒地看向谑浪。这丫的,就会折腾人,除生了个火外,就没帮上过什么忙,只管在哪儿当甩手掌柜,吃白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熟话说怒由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大家就要群起而灌酒之。谑浪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叫道,“这有酒有菜虽好,但是没有助兴的歌舞,实在也不行!你们认为捏?”

    第二百四十三章 桃花山二十五结义

    更新时间:2012-09-05

    第二百四十三章桃花山二十五结义

    众人点头,说得也是,光喝酒吃菜,没有歌舞助兴,似乎也少了许多乐子,嘿嘿,不说还忘了,这一提,顿时弄心痒痒的,觉得这提议还真不错。可是接着又为难了,都是大老爷们的,去哪儿的无中找这有的歌舞?众人顿时把目光转向场中唯一的三个女性。

    青萝就算了,小丫头片子一个,先不说会不会跳舞唱歌,就是会,也没什么看头。至于柔柔,也直接排除了,人家都名花有主了,这歌舞也是私底下唱跳给火君的,怎么能好要求她抛头露面呢?最后就剩下月蚕了。月蚕嘛,嘿,还真不错,自从脸蛋变漂亮了,整个人就像仙女一样,当然,这得排除了她喝酒那不雅的姿态外——挽起袖子,抱起与身材极度不相称的大酒缸,咕隆咕隆地喝酒,就像牛喝水一样,尽兴后,把大酒缸顿时朝桌子上砰的一放,好生霸气。

    月蚕见众人看过来,顿时一愣,刚换了一大缸酒,不好意思地放下来,样子有些忸怩,没见过她刚才喝酒的样子的,还真以为是个淑女。

    “怎么了?都看着人家,人家毕竟是女孩子,会不好意思的。”月蚕忸怩地嘀咕道。众人的眉角顿时布满黑线。丫的,还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子啊?你这酒量,就是我们一起加起来恐怕都不及。

    “你那个,会唱歌跳舞吗?”有人不抱希望地试着问道。

    “唱歌跳舞吗?”月蚕激动地叫道,眼睛闪出许多小星星,仿佛跃跃欲试似的。

    “难道你会?”众人见状,以为有戏,高兴地问道。

    “不会。”月蚕垂头道。

    众人绝倒,你不会,那你激动个鸟啊!

    “我不会,但是我的几个朋友会啊!”众人“垂死病中惊坐起”,复希冀地看向她。

    极为精致的脸蛋,婀娜多姿到极点的身段,比仙女还要出尘的气质,金木水火土五个精灵惊艳亮相,粉墨登场,让众位君子瞪大了眼,连连惊呼。

    但真正让人拍案叫绝的是她们的歌舞,歌声婉转得就像是凤凰在幽谷中鸣叫,舞姿就像是美人出浴般让人喷鼻血。可是不一会儿,这种惊艳的感觉顿时变成了额头上的一道道黑线。

    想象一下就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五个这么漂亮的美人居然只有拇指般大小,再漂亮,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啊,她们的歌声虽然听不懂内容,但说实在的,真的挑不出一点毛病,非常完美,但是这分贝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感觉就像几只蚊子在耳边唠叨一样,尽管这几只蚊子发出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最后那舞姿也很出色,想当完美,但她们的的确确只有屎壳郎那么大。十多个牛高马大的好汉——除了谑浪——在那儿喝酒,五个拇指般大小的美人在面前唱歌跳舞,这场景得有多别扭啊?

    “我说那个,月蚕啊,谢谢你朋友们的表演了,不过我看她们也累了,就让她们去休息吧。”谑浪有气无力地道。

    “为什么呀,师尊?你不是第一个提出要看歌舞表演的吗?而且我的朋友们才刚刚出来为大家助兴而已,看她们跳得唱得多高兴啊,哪里累了?”月蚕疑惑地道,一点都没有觉悟。

    “呔!这像什么话!歌唱得支支吾吾,舞跳得扭扭捏捏,听得我浑身不自在,你们几个小鬼走开,看我来舞一段剑,为大家助兴!”突然,剑道爆威了,只见他大吼一声,霍然拔出双子剑,剑光一闪,一下子劈砍在桌子上,把桌子劈成了两半,造成的响动,可把那五个正唱得高兴,跳得欢的精灵惊吓住了,吓得那叫一个花容失色,顿时像射出去的利箭一般,嗖的一声,飞回到月蚕的体内。

    “好!来一个,剑道兄!”众人顿时鼓掌,看来,剑道也喝醉了呀!是个冷性格的他,此时居然要不顾形象地舞起剑来,此等机会千载难逢,大家如何不捧场!尤其是火君,那鼓掌鼓得那叫一个响亮。

    来如雷霆收震怒……矫如群帝骖龙翔……罢如青海凝青光,说得就是剑道的舞姿。醉酒的剑道舞的不是剑,是醉意,是醉境,剑术刚柔并济,博得众人的好彩。

    但是忽然异变徒生,众人正看得起劲,喝彩正喝得高兴,还来不及反应,一把剑就好端端地抵在将臣的眼前。

    这是什么情况?剑道这是要干什么?

    “将臣,我一人舞剑,不过瘾,你也来助兴,可敢!”剑道醉喝道。

    “有何不敢!看剑!”将臣大吼声,如沧海一声啸,骤然拔剑,拨开挡在眼前的剑,飞身而出,与剑道战在一起,剑华四射,脆鸣阵阵。剑道的剑,刚柔并济,四两拨千斤;将臣的剑,刚猛霸道,一往无前,与其说他舞的是剑,不说是戟。跟剑道这个剑术上的专家比起来,将臣的剑术就像是菜鸟一样,能够坚持一阵,全靠他的肉身力量比起剑道强上那么一筹。

    谑浪看着他们在场中只用剑术比试,放心地点了点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看来,剑道心中对于将臣的仇恨已经淡化殆尽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现在上演的就不是简单的助兴剑术比试了,而是生死大战。

    铮——将臣的剑脱手而出,插进地面,剑道的剑再次抵在他的眼前。众人欢呼,既没有为胜者欢呼,也没有为败者乐祸,而是为两人精彩绝伦的表演喝彩。但是只有知道两人曾经的恩怨的谑浪等人,他们没有笑,心提了起来。

    剑道凝视了将臣许久,却把剑一收,伸出手道,“师弟,看来你并不是很强嘛,至少在剑术上,我还是技高一筹啊。”

    “切。”将臣一巴掌抓住他的手,站了起来。

    “呼……”月蚕等人见状,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浮现出之前的笑容。

    剑道心中的魔障消失了,这种魔障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用不完全的巡视之眼看过,已经快变成心魔了,虽然在之后的时间里,魔障有所淡化,但是仍然存在,即使是他们成了师兄弟后,这种魔障依然像附骨之虫一样黏着他。但是就在现在剑道心中的魔障彻底消失了,他用剑术打败了将臣,也就战胜了数百年来对将臣的恐惧,所以才让奇迹发生了吧,真是一个好的结局,也是一个好的开始。谑浪欣慰地想道。

    “剑道,你的剑术很高超,我自愧不如,但是这酒量上嘛,你就不如我了。”之后,将臣挤开火君,在剑道身旁坐下,骄傲地嚷道,声音大得像打雷。

    “哼!那可不见的。”剑道瞪向他怒道,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顿时擦出剧烈得火花。

    “爷爷吃得酒比你吃的盐还多,不信,我们比试比试!”将臣叫嚷道,活像个屠夫。

    “老子怕你不成!来!”剑道怒气冲冲地道,活像个泼妇。

    哐当哐当……众人身旁的堆得像一座小山似的大酒缸迅速减少,空酒缸被不断地摔碎在地上,仿佛地上开花了一样。

    砰……两人同时倒地,醉死了过去。众人傻眼了,这叫啥事儿啊?怎么就醉死了呢?

    谑浪摇头苦笑,这新的开始,居然是这般情形,看来两人命中注定了是对头啊!以后可免不了像现在这样的较量了。

    谑浪这样想着,忽然面色一怔,朝众位兄弟看去,兄弟们也是一样的表情。原本热闹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每个人脸上都浮现出不舍的神情。

    “时间到了啊,没想到这么快。”谑浪叹息道。这个时候,剑道和将臣被淼沧澜施展道法,逼出酒精,也醒了过来,他们才刚刚躺下而已,就被叫醒了,如此短暂,就像大家的聚会一样。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谑浪的话正是说到了大家的心坎里,就像不舍而又无奈的叹息。

    “不过……”谑浪这样说着,众人的头抬起来,所有的目光都朝他汇聚。

    “不过在我们离开之前,还能来得及办一件事情。”谑浪道。

    “人生如云,变化无常,不可预测,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会是什么样的一番光景,但是这份兄弟之情,却像这酒一样,愈久弥香,永远不会淡化,所以我提议,我们在此结拜,成异姓兄弟,你们认为如何?”谑浪道。

    “好,求之不得!”

    “正合我意!”

    “那个,师尊,我们就算了吧。”火君尴尬地道。剑道等人也是一脸的尴尬和无奈。他们五个人在这里,位置确实挺尴尬的。

    “你们当然还是要来拜的。”谑浪道,他的话石破天惊,顿时让众位兄弟大吃一惊,师傅和徒弟结拜,这像什么话?简直是乱来,众人就要出声制止。

    “火君,你想想,柔柔跟我结拜了,就比你高了一辈,你们两个在一起,我自然是不反对的,但是你们心里肯定会不自在,而且一旦让外人知道了,你们的孩子将来肯定会受到影响。”谑浪的话让柔柔脸红了起来,但是柔柔没有说什么。

    第二百四十四章 天下无不散宴席,兄弟们后会有期!

    更新时间:2012-09-05

    第二百四十四章天下无不散宴席,兄弟们后会有期!

    “可是……”

    “可是什么,你们当然不能跟我结拜,这么说吧,我们是要在一起结拜的,但是你们是与他们结拜,而不是我,我跟他们结拜,也不是跟你们,简单的说,大家的关系就像是一个三角形,你们和我是师徒关系,他们和你们是兄弟关系,也和我是兄弟关系,虽然在逻辑上说不通,但是你们和我是不存在兄弟关系的——这样说其实也不恰当。不管怎样,你们也不需要纠结在规矩上,师徒关系其实也可以是兄弟关系,师傅对待弟子,就像是对待兄弟一样,这样的师傅才是好师傅,不敢说自己是好师傅,但是我一直是把你们当成兄弟来看的,同时也把你们当成师傅,因为我从你们身上也能学习到许多东西,所以师傅难道不能成为徒弟吗?徒弟难道不能成为师傅吗?师傅和徒弟难道不能成为兄弟吗?兄弟和兄弟难道不能成为师徒吗?人之间的关系是十分复杂的,有时候又何必纠结于形式和规矩呢?”谑浪的话让众人茅塞顿开。

    “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在对外的形式上,我们该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你和火君是师徒关系就是师徒关系,火君和我是兄弟关系就是兄弟关系,你和我是兄弟关系就是兄弟关系,即使别人问起来,也不要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我们不拘泥于规矩,规矩是人定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我们定的,别人管不着,但是在心里面,我们只要知道彼此是结拜兄弟就够了,我们结拜要的不是形式上的规矩,而是见证兄弟的那份情谊。”谷风点了点头道。

    “其实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呢?反过来想,对外讲,我们该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我和谷风是兄弟关系就是兄弟关系,我和师尊是师徒关系就是师徒关系,谷风和师尊是兄弟关系就是兄弟关系,但是在内心里,我们的关系都是兄弟关系,这样一来,大家更能接受一些。”这时,月蚕开口道。她的话不得不说是符合实际的主意,顿时博得大家的一致赞同,就是那些刚才即使谑浪那样解释了,思想不够开放,不能接受的人,也能接受了,毕竟这样一来,从表面上看,他们的关系是正常的,不是反传统的。

    “那好,既然大家都赞同月蚕的意见,那么结拜的问题就解决了,借这个机会,我对月蚕你们五个弟子说一下,从此以后,我紫曜宗的弟子见了师傅不用再叫师傅,而是以兄弟相称,师徒关系,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不用拿出来让人知道。”谑浪道。众人闻言也一惊,心想,谑浪兄弟真是个敢于打破传统的不羁之人啊!但这已经不属于他们该介入的范围了,所以也只是惊讶而已,没有什么别的意见。

    紫曜宗第一代宗主白君朔的话,让紫曜宗历经千秋万载依然保持着一个规矩,那就是弟子见了师傅不能叫师傅,而是亲切地直呼师傅的名字或者在名字的后面加个“兄”字,这个传统让后世的修真界一直不能理解和吃惊。

    石桌升起,一个个酒碗并排摆放,注入了每个人的一滴血的酒水灌满二十五个大碗,二十五个大碗,二十五个兄弟,大家端起二十五个大碗,跪成一排,面向东方,拜道:

    “天地为鉴,日月为证!”

    “我谑浪……”

    “我谷风……”

    “我剑道……”

    “我任逍遥……”

    “愿在此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礼成!共饮此酒之后,我们就是手足兄弟了,干!”

    “干!”

    随着谑浪的声音落下,众人共饮此酒,任凭酒水肆意溅洒,酒尽,众人同时把大碗一摔,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直干云天,情状豪迈至极。

    后世修真者感怀于他们的兄弟之情,又因为他们结拜的地方是一座山,遍山桃花,于是把他们的结拜美誉为“桃花山二十五结义”或者“桃花山结义”。“桃花山二十五结义”后来成为了典故,文人墨客时常用这个典故表达兄弟情深,或者对兄弟之情的向往,亦或是讽刺时下人心不古,兄弟之情淡薄的情形。

    接下来就是称呼上的问题,谁是大哥谁是二弟的问题确实让人纠结,如果按照年龄来排,活了五百多岁的将臣岂不成了大哥,就是谑浪同意,将臣也不敢啊;若是按照实力来排,谑浪的实力最强,这是大家公认的,连炼神还虚上境的修真者都死在他的手下,难道他还不是实力最强的?所以谑浪成为大哥无人不服,但是其他人怎么办呢?总不能打一架吧?众人得不到答案,最后还是月蚕这个百科全书,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办法就是,谑浪是大哥,其他人不分大小,都直呼彼此的名字。

    就在谑浪等人结拜之后,他们在畜牲到的时间也到了,每个人的心头响起洪亮的钟声,钟声代表着结束。紧接着地面震动,一扇扇厚重的大门从地面缓缓升起来,把众人包围在里面。只见出现在场上的是五扇大门,每一扇都充满了沉闷、古朴的气息,这五扇大门表面雕刻着晦涩难懂的凸起的符文,在中间是一个醒目的凸起的古文大字,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也就是金门、木门、水门、火门、土门。

    时间到了,通往现世的大门已经出现,众位兄弟依依惜别。

    “看来要离开了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也没有什么好伤感的,因为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谑浪道。

    “大哥说得没错,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到时候定要再像今天一样不醉不归!”谷风叫道。

    “说得没错,我们就先走一步了,我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