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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霸妻身第10部分阅读



    “呵呵,我现在跟於总这么说,并没有打算让於总将她让给我,只是一种宣战,不管於总你接受不接受,从今日起,如果我再遇见那个女人,我便不会放手!”

    申明乐淡淡的说着,唇角的笑意淡淡,眼光慢慢对上於皓南的眼睛,微微伸出一只手,“於总,握个手吧!”脸上满是不羁的表情。

    於皓南来到医院的时候,顾清诚是站在窗前的,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让她显得有些不真实,於皓南皱了皱眉,抬脚走近。

    顾清诚慢慢的回过头,面容依然苍白如纸,但是孱弱的身上却是莫名有一种奇怪的东西慢慢的散发出来。

    於皓南看着那个身影,皱了皱眉,“身子好点了么?”

    “呵呵,我身子好不好於总也会担心么?”顾清诚侧过身子,绝美的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容,眼光闪烁。

    於皓南微微勾唇,并不说话。

    “於总,我只有一个请求,那天在酒店包厢的事情,请别传出去!”顾清诚言归正传。

    “顾小姐这话说得让於某很为难,於某的那些兄弟还有那些小姐们自然好摆平,但是市长家的公子……”於皓南的口气中带着一丝玩味,速度也放慢了下来。

    顾清诚,你可知道,你要索取,就必须先付出。

    顾清诚的身子微微一颤,“於总,你在商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我想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和我之间的那些事情……”

    “如果我说,我不在乎呢?”於皓南伸出手臂,指腹轻轻滑过顾清诚的脸颊,一脸的玩味。

    “你……”顾清诚气急,一把甩开他的手,扭过脸去,沉了一口气道,“於总,我不想给你找麻烦,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这种事情,没必要弄得全天下人都知道……”

    “呵呵。”於皓南微微勾唇,“顾小姐,你这话说的还真是好笑。第一,你想给我找麻烦,你还不够格!第二,能够给你找麻烦的人,只有我。第三,就算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对我来说不过是多一桩桃花债,反正我风流成性已经不是秘密,这点小事,我还受得起!”

    “你……”顾清诚咬了咬嘴唇,黑亮的眸子微微的闪烁,“於总,我不想这么下去,给我个期限吧!”

    於皓南凤眼微微扫过顾清诚的脸庞,“期限?顾小姐,别忘了是你求我上的你,既然都求了,我也答应了,你想退货,可不是那么容易!”

    “於皓南,你别逼人太甚,我是求过你,但是那并不代表我的一生都要卖给你!”

    “如果我想一生,你也不能说个‘不’字!”男人的声音骤然变冷,顾清诚只觉得身子一颤,险些倒下去。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禁锢她一生?不,绝对不行!她还有自己的人生,她一直提醒自己,迟早有一天,他会放过她,但是现在,他竟然绝了她的希望,不行,他不要!她不要!

    看见她煞白的脸颊,他的心微微一沉,“顾小姐,如果没什么事情,於某就先告辞了!”

    於皓南冷哼一声,随即转身出了医院的大门,顾清诚站在那里,心里像是被人揉了一把盐进去,疼痛难当。

    扶着窗子站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蹲了下去,难道她这一生,都注定,逃不开他!

    “於先生请留步!”於皓南走向走廊深处,突然一个厚沉的女声唤住了他。

    於皓南皱眉,微微转身,看见一个四十多岁,身量中等,面容温煦,长相秀丽的中年女人正看着自己。

    凤眸微斜,原来是她。

    狠心玩弄(19)

    他清楚的记得这个女人,清楚的他自己在夜里都刻画着这个女人的样子。舒骺豞匫

    那时候他大概只有四五岁左右,刚刚记事,一次於家开宴会,众人都在大厅喝酒,母亲一直忙着招待客人,唯独不见父亲。

    他贪玩乱跑,无意跑到前院的客房,就是看见这个女人在和他的父亲在床上痴缠。

    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像蛇一样纠缠在一起,看的他触目惊心。

    那时候他还不懂,可是渐渐的他便明白了。父亲似乎看到了他,但是他一见父亲的眼神吓得赶紧就跑湎。

    从那以后,父亲对他便分外严格,甚至严厉。

    不过从此以后,他便没有再见到这个女人,直到他十岁那年,这个女人再次来找个父亲,很不幸,再一次被他看见。

    她来求他父亲看在他们当年的情分上放过卢东旭,放过他们淋。

    可是他父亲没有同意,然后他便听见什么东西打翻在地的声音,父亲便开始赶那个女人走,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冷冷的笑。

    “於狄龙,若是贺文芳知道你当年耍的那些手段,知道我和你之间的那些事情,知道你这么久都在置卢东旭于死地……她会怎么想?”

    当时的他,虽然只有十岁,可是他知道,他的父亲做了对不起她母亲的事情,做了许多不好的事情,他躲在角落,为母亲难过,同时也在生父亲的气。

    “於龙迪,当年若不是因为你,我们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可你却把我推给别的男人,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我现在什么都不求,只希望你放过卢东旭,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一概不论……”

    “想让我放过他,不可能!”他听出父亲的声音有着些许的疲惫。

    “於龙迪,我告诉你,你再这样下去,迟早贺文芳也会离开你,你会永远失去她,我会让你永远失去她,就像你失去我一样……”

    说完这一切,那个女人走了,从此便杳无音信。

    而他的父亲,从那开始,便对他格外的好,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只是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而父母亲的关系,却没有比预想中的好。

    母亲不爱父亲,他知道。

    父亲做了对不起母亲的事情,但是他爱母亲,这个他也知道。

    他作为他们的儿子被夹在中间,只觉得自己那么的可笑。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再次见到这个女人,感觉却是那么的不一样。

    “於先生,我是顾清诚的母亲,我是张秋华。”张秋华紧抿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我记得你!”於皓南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张秋华的身子微微一颤,他记得她?那时候他不过才四岁吧,他竟然记得她!

    紧紧抿了抿嘴唇,张秋华微微叹了一口气,“於先生,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医院的休息室,於皓南不知哪来的权利,将值班的医生护士全部给腾了出去,房间里两杯茶谁徐徐的冒着热气,但是室内的温度,却格外的冷然。

    “於先生,我想求你,放过我的女儿!”

    张秋华拧着眉,她用的是“求”,而不是请,她再求他。

    於皓南淡淡一笑,“张女士说的这话还真是好笑啊,放过你女儿?那当初张女士怎么不放过我父亲?”

    声音陡然便的冷苛而尖锐,张秋华的身子一颤,眼里已经迷蒙的一片。

    她只是恨,当初是她年轻,是她傻,现在报应来了,可是为什么要报应在她女儿身上。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要怎么惩罚我都无所谓,我只希望你……放过我的女儿清诚……”

    张秋华的眼泪已经掉落下来,身子扶着就近的桌子,险些有些支撑不住。

    “对不起,张女士,如果想救你女儿,你首先得拿出点诚意来吧,於某现在有点事情,不便奉陪了,告辞!”

    於皓南说完,嘴角噙起一抹冷笑,随即看门大阔步走了出去,这个女人,难道就不懂因果报应,放过她,除非她死了!

    天色已经渐晚,夕阳淡淡,柔光在马路旁的梧桐树上稀疏闪过,一辆黑色的宝马760卷起一片灰尘,直直的朝着一座山上开去。

    於皓南坐在车里,嘴唇紧抿,罗杰专心的开着车,心里微微叹着气,大概已经有半个月没来了,怎么於总这次突然要来?

    两旁渐次掠过的景致,让车里的男人的心突然怔了那么一下下,嘴角微微的漾起一片笑意,像朵凄然悄开的花瓣,只是还未舒展开来,已然陨落。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两人下车,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四周到处寂静的一片,虽然不信什么鬼神传说,罗杰的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

    六月的天气,低山之上,竟然还是有些微的清冷,於皓南皱了皱眉,低头想着山上走去。

    这么行了几分钟,他们终于在一个镶着两头小狮子的须弥台停了下来。

    於皓南的神情,落在台上放着的那束金黄|色的雏菊上,有人来过?

    看着那束花,还很新鲜,那个人应该来了没多久,最迟不过半天,不由得眉头又蹙了一下。

    半人高的石碑上,贴着一个男人的照片,男人西装革履,谈笑风生,和於皓南有那么五六分的相似。

    父亲,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是该爱你,还是恨你!於皓南看着照片中的男人,手指骨节突然紧了紧。

    三天后,顾清诚出院,身子调养的差不多了,她再次回到学校,开始紧张的论文答辩准备阶段。

    她觉得好笑,大概没几个人会和她一样,临到毕业了大病小病不断,这么病了一场,她又消瘦了许多。

    让她想不到的是,她回校的第一天,竟然就在大门口遇见的汤敏儿和杨凯文。

    杨凯文出院了呢,呵呵,真好。

    大概是送汤敏儿回学校的吧,两个人在一起多好,就像当初她和杨凯文在一起一样,那么美好而单纯的时光,她顾清诚是再也回不去了。

    顾清诚转身,直到看着杨凯文骑着电瓶车走了,她才缓步向着校门口走去。俗不知,在她进门的那一刹那,身后的那个目光,是多么无奈而又深情的望着她。

    汤敏儿仍然没有回宿舍,每天杨凯文都会接送她,虽然他们两个人走在一起引起了学校里很多人的质疑,也有很多人问顾清诚她和杨凯文怎么了,顾清诚只觉得这一切都是无意义的,便也懒得去说。

    很快到了答辩,那是真正意义上的和汤敏儿的第一次照面,彼此只是简单点头道了一声“你好。”便无下话了。

    那个时候顾清诚只觉得无比的悲凉。

    原本以为,纵然前尘往事再如梦幻,那些曾经刻骨铭心的场景,也都一定是他们穷尽一声的追望,可是现在,她发现,不是。

    论文的答辩过程很圆满,顾清诚学的专业是国际贸易,而自己家里虽然只是开了公司,但是对于公司的业务她也是七七八八懂得差不多的。

    答辩的分数没有出来,但是看着导师们频频点头称赞,多半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答辩之后,便是毕业。

    毕业就意味着,你要真正的离开校园,融入这个社会,成为这个社会的一员。

    不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一切都是预料之中的顺利,顾清诚的论文得到导师们的一致肯定,成为当届毕业生中的优秀论文,并且被选为毕业生代表要在毕业典礼上发言。

    但是顾清诚没想到会在毕业典礼上遇见於皓南。

    狠心玩弄(20)

    但是顾清诚没想到会在毕业典礼上遇见於皓南。舒骺豞匫

    那个时候,顾清诚正穿着学士服,站在容纳五百人的大礼堂前,对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毕业生,做着她大学四年以来最重要的一次演讲。

    也许只是不经意的一瞥,她发现了站在最后排的那个暗色的身影,拿着演讲稿的手,不由的一紧。

    沉了一口气,她继续说下去,但是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激越的心情。

    那个男人来了吗?为什么来?陡然想起,似乎学校有个实验楼是翼龙集团投资盖的呢,所以他是作为嘉宾吗?但是为什么没有出现在嘉宾席上湎?

    深深呼出一口气,用最后的一点激|情念完下面的一番演讲。

    顾清诚这段时间过的虽然平静如水,但是也不乏有些小波澜,时不时的有些男生前来求爱献花,当然这一切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今天是毕业典礼,却不曾想到也有人前来捣乱淋。

    “顾学姐,恭喜你毕业!”一个个子高高,长相还算帅气的男孩子在顾清诚演讲完之后,立马送上了一束鲜花。

    顾清诚尴尬的笑了笑,下面这么多人看着,她也不能薄了别人的面子,接过鲜花,淡淡的道,“谢谢你!”

    男孩见她面色绯红,顿时心里一动,脸上便抑制不住的兴奋,“顾学姐,我一直很喜欢你,觉得你成绩又好,长得又漂亮,你是我的偶像,顾学姐,可以拥抱一下吗?”

    顾清诚沉了一口气,这小子还真是得寸进尺,算了,咬了咬牙,摆出一个和煦的笑容,,“可以。”

    毕业典礼结束,已经十一点钟的光景,脱掉学士服的顾清诚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短裙,纤细的小腿修长而笔直,长发被高高的束成一个马尾,看起来优雅而不失高贵。

    除却之前看到於皓南的一丝异样的情绪,总体来说她的心情还算不错。

    “顾学姐!”突然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顾清诚回头,见识毕业典礼上给她送花的那个男生,唇角微微抿在一起,“你好,请问有事吗?”

    “顾学姐……我……我很喜欢你……请你嫁给我!”男孩说着,突然半跪在地上,手上拿着的,是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

    顾清诚一愣,对这个男生的突然求婚有点不可思议,不会以为她答应拥抱一下就是对他有好感吧,现在的小男生……

    “这位学弟,你别跪在那里,快起来!”顾清诚想先把人劝起来再说,因为旁边已经有人围观了,她可不想临近毕业了还晚节不保。

    “顾学姐,你答应我我就起来,我已经查过了,你今年不过才21岁,十月十三号的生日,我比你还大三个月,我父亲是做火锅店的,开了三家分店,我是家里的独子,我保证我可以给你幸福,所以请你答应我!”

    男孩仍然不依不挠,就是跪在地上不起来。

    围观的人群中闪过一丝淡漠的身影,顾清诚的身子微微一愣,随即挣脱掉男孩,“对不起,我还有事情,要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朝着校门口跑去,顾清诚只是隐隐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那个男人的确来了,这么半个月的时间不见,他没有找过自己,甚至连个电话和短信都没有来过,她以为他彻底忘了自己,但是好像,没有。

    刚到校门口,顾清诚就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宝马轿车,微微抿了抿唇,她终于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她躲不过。

    直径走到对面,不经意之间打开车门上了车。

    “呵呵,顾小姐,半个月不见你的魅力真是渐长呢!”於皓南并没有急着开车,而是有些兴味的看着顾清诚,嘴角含笑。

    顾清诚看了於皓南一眼,眼里满是鄙视,这个男人真的是一个极其狡诈的男人,他已经知道,金角的合同他已经拿到手,原因是,一个星期后,他将和杭昱集团的千金李昕薇订婚。

    媒体已经开始大肆渲染,说是於皓南和李昕薇因为一次商业酒会相识,并且一见钟情,不到半月便决定订婚,这种闪电的爱情可真是令人咋舌。

    但是就因为这样,翼龙集团和杭昱集团,市两个数一数二的集团结合在一起,使得金角这个案子势在必得,落在了於皓南的手里。

    这样明显的政治联姻,杭昱集团老总包括那个李昕薇不会不知道,可是为什么还要放任,她就不得而知了。

    “於总说笑了,我的魅力见涨不见涨,貌似和於总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吧,於总现在人气才是旺呢,恐怕本市的名媛瑰丽们这段时间心都碎成一地一地的了!你们的订婚典礼还没举行,娱乐报纸上整个一版面都开始大幅介绍了,说来,我还没有亲自对於总道喜呢!”

    顾清诚神情淡淡的说着,脸上涌现出的丝丝愉悦让於皓南心里莫名的有些恼火,这个丫头,她想这么快甩开她,想的还真是天真。

    “顾小姐说了这么一大堆,我怎么听着这么像吃醋呢!”於皓南嘴角扯起笑容,淡淡的。

    “吃醋?”顾清诚扭过头,对上於皓南的眸子,吃醋?呵!她才不会吃醋,这个男人最好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