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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霸妻身第17部分阅读

    下去吧!”

    男人说完,抿唇一笑,闻晴晴愣了几秒钟才如获大赦的走出了总裁室。

    看来这个总裁也不是很恶魔嘛,言传有虚啊,感觉人还是很不错的嘛!

    闻晴晴走出总裁室,一路向电梯方向走去,心情还算不错,比来的时候好太多了。

    想起刚才似乎总裁说在哪里见过她,她左思右思没有想到,直到快下班的时候她才猛然记得自己来应聘那会儿迎面撞上了个男人,那个男人虽然看的不太真切,可以说只看到了个侧影,可是仔细想想,似乎和总裁很像呢!

    天,来应聘的第一天就遇见总裁,这算是幸运么?闻晴晴不得而知。

    但是她只知道,她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能背叛阿柯,她从六岁开始,就树立了自己的人生目标——那就是嫁给阿柯。

    到现在二十二岁,这么十几年都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一小段时间。

    阿柯,等我啊,我马上去找你哦!

    狠心玩弄(47)

    於皓南和罗杰两人赶到老宅的时候正赶上贺文芳吃午饭,见他突然回来,又没有通知,下人们立刻乱了。舒骺豞匫忙着要去厨房添菜,他虽然说着不需要了,可是阿戚却还是让人去准备了。

    每次他回来都要这么劳师动众一会,他心里还是有点儿过意不去的。

    贺文芳从头到尾都垂着眉默不作声,只让他坐下来吃饭,面上没有表情,似乎已经猜到了他要来一样。

    “妈,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有什么事情吃过饭再说!”贺文芳微微抬眉,看了於皓南一眼,眼里的淡漠突然变得柔和起来,“最近看你的气色都不太好,工作虽然重要,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身体。滟”

    於皓南咬了咬嘴唇,“妈,我已经二十六岁了,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和李昕薇订婚的时候您就答应过我,再也不会插手我的事情……”

    贺文芳放下筷子,面色阴沉的看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一眼,“我答应过的,自然会做到,哎……”她说完,微微的叹了口气,好似也没了胃口。

    於皓南眉头紧锁,虽然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但是他的个性实在忍受不了被人左右人生,“妈,我是您的儿子,如果您的儿子您都信不过,您还信得过谁?隧”

    贺文芳的面色又是一沉,这个时候,阿戚正端着一盘於皓南爱吃的红烧鸡翅上来,看见两人对峙的样子,不由得拧了拧眉,“少爷,这事儿不能怪太太的。”

    “闭嘴,什么时候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了!”贺文芳突然手重重的在餐座上一拍,桌子上的碗筷微微震动,筷子掉落一支在地上,阿戚忙的低下头去不再作甚,於皓南紧抿着嘴唇,从来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对阿戚这样发过火。

    亦或者,只是对自己发火。

    於皓南知道自己这么质问贺文芳是他不对,毕竟贺文芳是自己的母亲,可是於皓南就是忍受不了。

    他自四岁起遇见房间里的那一幕后,便变得沉默寡言,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去说罢了。

    可是就因为不愿意说,使得他遇到困难只会自己解决,也只想自己解决。

    这个社会弱肉强食,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很多事情只能相信自己,包括身边的人,能够相信的,也不会太多。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没有人能无缘无故的对你倾心付出,所以你也不必去奢望,因为那样换来的只是失望。

    自从自己父亲走后,他接任了翼龙集团,那时候的场景,他一生都难以忘怀。

    翼龙集团只是一个中型企业,於狄龙的去世更是给这个企业雪上加霜,他的叔伯自然是对这个年仅二十岁的新任总裁不放在眼里。

    这一切,他都需要自己去理清,去排除,这样才能不被别人踩在脚下。

    可是后来,他也慢慢的发现,若是你不想被别人踩在脚下,你就得把别人踩在脚下。

    他获得成功,翼龙集团一番撅起,可是他是踩下多少人爬上来的,他自己恐怕都难数清了。

    如此经历,也慢慢养成了他万事武断专利的性格,他希望掌控全局的是自己,仅是自己。

    被人左右的滋味不好受,即使那个左右自己的人是自己的母亲。

    “妈,她已经受到了该有的惩罚,明远纸业也要消失了,这一切,应该也够了!”於皓南低低的说着,声音中有着一丝恳求。

    “够了?”贺文芳微微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儿子,冷冷一笑,“你知道我这么多年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么?你知道我所承受的痛苦么?你知道我这么像个废人似的活着有多累么?你若是我儿子,就不会说这样的话!”

    贺文芳说着,嘴唇微微的颤抖,身体也不自觉的抖动,她是真的气坏了。

    阿戚见状,连忙扶住她,“太太,您别说了,消消气儿!”

    “妈,就因为我是您儿子我才来跟您说,也才原意听您的话和李昕薇订婚,这一次,我希望您能尊重我的意见,放了她!”

    “住嘴!”贺文芳听了立马大怒起来,她竟然不知道,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自己的儿子竟然那么舍不下那个臭丫头,竟然要放了她。

    小chng妇,竟然有如此能耐,将自己的这个儿子迷的神魂颠倒。

    她贺文芳活了四十九年,自己这个儿子虽然说不上多么亲近,也就在自己废了之后关系才稍微好点,可是即使如此,他也从来没有抵抗过自己,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对自己大呼小叫,她如何能受到了。

    “我再说一次,我是不会放过他们一家,我所受到的痛苦,他们都要一一的偿回来!他们想逃,永远不可能!除非我死了!”

    於皓南见自己母亲如是说,不禁皱了皱眉,从来都不知道,一向温文尔雅的母亲竟然会说出如此的话来,看来她心中的恨,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很多。

    见於皓南不说话,贺文芳淡淡一笑,“皓儿,我的腿,是怎么废的?你可还记得?”

    “……妈。”於皓南咬了咬牙,沉了一口气,语气突然也就缓和了下来,低声道,“妈。你别气了,这次是我的错……”

    大概也是十几年前,於皓南已经上了小学,有一次放学回来,就听家中的佣人说太太从楼梯上摔下来受伤了,而他在楼梯口发现的自己平时玩的几个弹珠,不由得皱了皱眉。

    贺文芳的腿从那时起便永远的站不起来了,於皓南一支觉得这是自己的错,所以开始对自己这个平时不太亲近的母亲格外的好。

    可是他不敢说出去,甚至不敢猜测,是自己贪玩乱丢的弹珠害了母亲。

    “皓儿,妈妈从来没有怪过你,你是妈妈的儿子,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是恨,可是我这一生,活得真的太痛苦……”

    “我有时候再想,为什么你爸爸走的时候不带走我,带走我我也不用承受这些痛苦了!我真的太累了!恨的累!爱的也累!”

    贺文芳说着,眼泪已经掉落下来,於皓南皱着眉头,“妈,你别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真的知道才好!”贺文芳微微叹了口气。

    安抚完贺文芳,於皓南又陪着她说了许久的话,才和罗杰一起回去。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错了,母亲这一切杯子,真的太苦,她怎么可以让那个害了自己一生的女人这么幸福的生活下去?

    她自然不会愿意,而她是自己的母亲,自己又对她有过那样一番愧疚,至于那个女人,那瞬间的心动,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惜都是假的。

    眼眸一抹寒色的微光闪过,顾清诚,我恐怕,暂时还不能放过你!

    车流如水,如潮如织,孤独的风穿过树影合着阳光的节拍连番打落,斑驳的光点划过晶亮的车身,车内,浑厚而乐感的歌声打着玻璃掷地有声的响起。

    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

    也不会绝不会像阵风东飘西荡在温柔里流浪

    好男人不会让等待的情人心越来越慌

    孤单单看不见幸福会来的方向

    爱情,在他看来,也许只是人类原始欲-望的一种合理化解释,他於皓南,是不需要的。

    微微叹了一口气,罗杰从后视镜里看着於皓南的表情,深沉到他看不懂,看不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越来越不懂身后这个男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觉得身后这个男人越来越可怕,也越来越寂寞。

    也许只是自己的错觉,但是冥冥之中,他知道,在某个人出现之后,身后的那个男人,真的在慢慢的改变,潜移默化的改变。

    狠心玩弄(48)

    顾清诚收拾了一切便准备出门,却在门口被张秋华拦住,“宝贝,你要去哪?”张秋华的面色阴沉,其实她已经猜到了顾清诚要去哪里了。舒骺豞匫

    顾清诚皱了皱眉,“妈,我有事,要出趟门!”说完便想越过张秋华直径朝外走。

    张秋华一把拽过她,“清诚,你是要去找那个男人对不对?听我的话,别去找他!”

    “妈,我不去找他,我只是出门有点事情!”

    “你说谎!”张秋华的情绪突然有点激动,她太了解她这个女儿了,她心里想什么,她自然是知道的滟。

    “清诚,你听妈的话,别去找她,这一切事情都是我引起的,我来去解决!”张秋华的神态笃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保证,我会平平安安的回来,我有些事情需要向他问清楚,很快我就回来!”

    这几天,顾清诚一直为自己之前的那一种冲动而觉得难受,总想和那个人说清楚,亦或者是道个歉,怎样都好,她需要见他一面,顺便问问他签证的事情是不是和他有关隧。

    “不行,清诚,你不能去,那个男人不是好人,你怎么这么傻,一次一次的陷进去,难道你爱上他了吗?”

    顾清诚的身子微微一颤,沉了一口气,“妈,我没有。”

    “不,你有,清诚,你听妈妈的话,不要去找他,他会伤害你,她不是你的良人!”

    “那爸爸呢?爸爸是妈妈的良人吗?……妈妈,我看到了,看到你夹在书页里的那封信,对不起,我只是无聊收拾屋子……可是妈妈,你这一辈子,有没有爱过爸爸!”

    顾清诚低声说着,隐忍的手指触到薄凉的皮包,不忍看张秋华那双悲切的眸子,转身,下了楼,走出了房门。

    张秋华站在那里,眼泪弥散在眼眶,久久说不出话。

    於皓南回公司前先去了公寓准备换件衣服,却不曾想到早有人早公寓门口等着他。

    其实进门的时候公寓的保安就告诉自己,说今天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儿来找他,问了很多次他回来了没有,也不知道现在走了没有。

    他已经猜到了是谁,但是却不曾想到她竟然还没走。

    不知道等了多久,顾清诚只觉得腿脚都是麻的,便坐在一个台阶的楼梯上,身体蜷缩成一团。

    於皓南走出电梯便是发现了这样一幅画面,其实楼梯里还是比较热的,可是远远的看到那个身影却觉得周围的环境骤然冷苛,他的眼里只是悠悠闪过一丝疼惜,却在下个瞬间,转为凉意。

    不会再有同情,也不会再有温暖,更不会再有爱,这是他已然决定了的。

    听见脚步声,女孩微微的侧过头,如黑曜石一般明亮的大眼睛怔怔的望着他,脸色还是有点儿苍白,薄唇微微的抿在一起,头发在头顶轻轻的绾成一个随意的发髻,米黄|色的紧贴着她瘦削的身子。

    也仅仅是几天的时间不见,他却觉得这个女人似乎又瘦了。

    “你在等我?”男人面无表情的开口,声音平淡无奇,没有温度,没有感情。

    顾清诚微微站起身子,默默的注视着面前这个男人,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也许他是不愿意再见到自己吧,不然为什么会连手机号码都换了?

    现在见到自己在这等他,心里是不是很鄙夷,很看不起?

    於皓南皱了皱眉,开始拿钥匙准备开门,刚拿出来,像是想起什么,转过头对身后沉默的女人挑了挑眉,“我得先问问顾小姐是要在这里说,还是进屋说!”

    顾清诚咬了咬牙,“不用麻烦了,就在这说吧!”

    於皓南收起钥匙,一脸淡漠,“好吧,不过得请顾小姐快一点,我只是回来换件衣服,马上还要回公司!”

    顾清诚的脸色愈发的难看,深呼一口气,才低低的开口,“於总,我知道我在这里等你很冒昧,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於总,我想请你帮个忙……”

    “如果我没记错,顾小姐在两天前似乎已经告诉於某,我们两人从此再没有关系,彼此两清,还转告了於某四个字,后会无期,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见到了呢……”

    “於总……”顾清诚在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想过,既然之前的事情不是他做的,那说明他真的打算要和自己撇清关系,可是当他现在真的对待自己如同一个陌生人,她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而且,不舒服。

    “於总,我知道……我知道我之前是冤枉了你……”她黑亮的眸子突然暗淡了下,看的他的心微微一凉,但是只是瞬间,那种情绪便漂然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张秋芳之前对自己的那番质问,凉意再次腾升而起。

    “然后呢?这么说顾小姐是来跟於某道歉的?呵呵,那我想这样也就不必了,於某自问平生做过的孽事也不少,多上一件也不为过,反正没指望死后能上天堂,顾小姐也不必为这事闹心!”

    他淡淡的说着,声音明明平淡至极,可在她听来却是无比突兀,突兀的撞在自己的心中,激起连翻的疼痛。

    “於总,只这一次,念在我们曾经也算是相识一场……麻烦於总告诉我,签证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於皓南的眼眸一愣,随即淡淡的道,“是。”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如果不是你,我和我爸妈现在已经离开了这里?为什么?”顾清诚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明明已经放手了的,却又为什么突然抓住。

    可知道,最痛的不是你放手的刹那,而是你抓住的瞬间。

    “因为……”男人的气息突然逼近,脸几乎要贴在顾清诚的脸上,顾清诚一怔,本能的后退,而她忘了,身后就是楼梯。脚下突然一空,心里像是陡然间失了一拍,她迅速的朝着后面倒去。

    几乎是带着绝望的闭起眼睛,心中的刺痛以及脚下的空落让她觉得这个世界陡然的倒下,能够看见的,也只是那个男人冷若冰霜的脸。

    俊美的脸,俊美到每每看到都会觉得不真实的脸。“顾小姐,你似乎总是用摔倒这种烂招来勾-引我呢!”腰间的酸痛,以及猛然的温度让她的心又是一滞,看到男人邪魅的嘴角,她猛地推开他,然后转身朝着就下了楼梯。

    逃走,为什么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自己所能做的却只有逃走,好像他就是让自己那样害怕,那样不知所措。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微微抿唇,拿出钥匙,开门。

    直到走出公寓的大门,顾清诚的呼吸才稍微平复了一些,但是这个时候手里的电话却突然响起。

    是刘婶打来。一个消息像是一颗刺一般的击在顾清诚的心中,刺穿。

    张秋华出门,不小心出了车祸,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郁暖言只觉得心里一紧,难言的悲凉从胸口灌入,疼到钻心,身体就如秋风中的残叶,随时可能被撕裂,可是她却仍然咬紧牙关向着门口跑去。

    脚步踉跄,表情失魂落魄,就连公寓的保安看了都是吓了一跳。

    原来这个女孩还没走,但是脸色怎么这样苍白?不禁有点担心,低低唤了两声。顾清诚好似未觉,只是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向着张秋华所在的医院赶去。

    急诊室的灯还在亮着,手术一直在进行,顾清诚赶到的时候便看到顾明远一脸黯然的坐在椅子上,像是失了灵魂一般坐在那里,面无表情。

    狠心玩弄(49)

    急诊室的灯还在亮着,手术一直在进行,顾清诚赶到的时候便看到顾明远一脸黯然的坐在椅子上,像是失了灵魂一般坐在那里,面无表情。舒骺豞匫

    刘婶在旁边一直在哭,刚才的电话便是刘婶打来的,顾清诚咬了咬牙,告诉自己,她现在不能倒下,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