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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霸妻身第52部分阅读

里。

    妮妮爸爸把这个事情告诉了莫清诚,莫清诚自然不会允许於皓南再在这个地方呆着,但是於皓南就是不愿意回去,莫清诚无法,只得答应和他一块回去。

    庐山上有第四季冰川遗迹,虽然山上地势较平,可是深坑洼地还是不少,像刚才那样的河滩更是多不胜数,便想将小北一并带回,可是小家伙就是不愿意。

    “清诚,你回去吧。小北交给我,我保证不会让他受一点伤!”李玄清说着,视线扫向某个人,随即落在莫清诚身上。

    莫清诚还是不放心,申明乐忙道,“清诚,放心吧,我从现在开始会寸步不离的呆在小北身边的!”

    “妈妈,你快和爸爸一起回去吧,我没事的,我想和妮妮在外面玩,这里好漂亮,我不想回去,我保证我不乱跑,我就跟在申叔叔和李叔叔的身边,妈妈,你就同意了吧!”顾小北扯着莫清诚的衣袖,低声说着。

    莫清诚拧着眉,看了顾小北的那副憋屈的模样,不由得心一软,“那……你要答应妈妈,寸步不离的跟着李叔叔和申叔叔,要看什么要玩什么不要自己一个人跑去,要跟申叔叔和李叔叔说一声,还有……”

    “知道了妈妈,我会注意的,你别说那么多了,赶紧带着爸爸回去吧!!”

    见莫清诚答应,顾小北脸上马上绽开了花儿般开心的笑容,然后趁着莫清诚和李玄清、申明乐说话的机会朝着某人挤了挤眼睛,做出一个加油的手势!

    於皓南微微一愣,小北难道是在帮自己?他也希望莫清诚原谅自己?他这是在制造自己和清诚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唇角不经意的勾起一抹笑容,回了一个ok的手势,即使小北不姓於,他也永远是我於皓南的儿子,小北,爸爸谢谢你!

    而这一切,都被李玄清和申明乐看在眼里。

    莫清诚不放心又交代了几句,这才和於皓南一起往原路赶回去,而申明乐等人,则继续今天的旅行。

    看着不远处两个人的背影,申明乐眉头微微的蹙在一起。

    为什么会这么看着两个人回去?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回去?亦或者,自己为什么允许莫清诚回去?

    听见顾小北喊於皓南爸爸的那一刻,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多么的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样,於皓南,的确是顾小北的亲生父亲。即使自己对顾小北多么的好,也没有用,那种血脉之情是无法分割,无论是他,还是李玄清,都无法代替。

    莫清诚一路上都没有和於皓南说话,即使於皓南有好几次清了清嗓子准备说什么,也被她的冷漠背影被逼的咽了回去。

    庐山上没有太大的医院,不过即使小,这里面的医疗服务和设施却还是非常齐全,医生先给於皓南手臂上的伤口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大碍,又给他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喂,医生,他没事吧!”莫清诚见医生神态严肃,连忙问道。

    於皓南的身体一向不错,恢复能力也是超强,若是因为这次救了小北弄出个什么毛病,她心里还真是过意不去。

    医生略微沉思了一下,看了於皓南一眼,低声道,“没事,於先生的身体很健康,貌似前段时间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但是细心调养的好,很快就会恢复的!还是要注意休息!”

    “这样啊,那谢谢医生了!”听见於皓南没事,莫清诚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现在没事了,现在也快到中饭时间了,陪我吃个饭,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好不容易有了这个可以和莫清诚独处的机会,他可不能辜负了儿子的好意。

    莫清诚微微拧了拧眉,想着怎么说他前段时间受的伤也是自己整出来的,现在又救了小北,拒绝的话真是不好说出口,随即微微点了点头。

    趁着莫清诚去洗手间的功夫,於皓南进了刚才给他检查的主科医师的办公室。

    “於先生,你的头部之前是不是受过伤?”医生抿了抿嘴唇,看着之前给於皓南拍的头部的x光片,神情有点凝重。

    於皓南抿了抿嘴唇,随即点了点头,“是的,两个半月前,我从楼上摔下来,伤到了头部,甚至有段时间出现了半失明的状况!”

    虐恋情“身”(2)

    於皓南抿了抿嘴唇,随即点了点头,“是的,两个半月前,我从楼上摔下来,伤到了头部,甚至有段时间出现了半失明的状况!”

    医生微微点了点头,“这就对了,之前的摔倒头部,导致头部有部分淤血从而出现了半失明,你的身体机能很好,各方面恢复的也很不错,所以原本应该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注意调养,很快就能健康,但是刚才你的头部似乎又撞击到了什么硬物,导致头部的淤血量扩大,有压迫脑神经的趋势……”

    於皓南微微蹙了蹙眉,“你是说……我有可能再次半失明?”

    医生连忙摇了摇头,“不,这次不一样,具体会发生什么,还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不过最坏的打算你得做好……”

    “最坏的打算?”於皓南皱眉,“什么意思?你是说会死?灏”

    医生忙摇了摇头,“呵呵,当然不会,也许这部分淤血自己会慢慢的褪去也说不定,但若是继续压迫脑神经的话,最坏的,估计就是失忆吧!忘记以前的人和事,有时候可能比死,更让人难受吧!所以我才说最坏……”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於皓南抿了抿嘴唇,目光闪过一丝凌冽。舒骺豞匫

    莫清诚正从走廊尽头走来,看着逐渐走近自己的美好女子,陡然想起五年前他拉着申明乐去接她时从窗外看着她的场景锁。

    那时候,她美好的几乎不成样子,当时他就想,怎么能有女子如此不染尘埃,眼中的淡然虽然隔绝不了尘世,却还是有种永垂不朽的单纯。

    於皓南的视线陡然变得模糊起来,他的心里一阵慌乱,伸手轻轻的探了过去,却只看到女人微蹙的眉头和诧异的眼睛。

    遗忘?包括眼前的这个女子么?要将她一起遗忘?不,不要,他不要忘了她,他怎么可以忘了她。

    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都让他觉得心悸,他不想失去这种悸动的感觉,他不要遗忘。

    “喂,於皓南,你在干什么呢?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吃中饭吧,说好你请客的啊……我可……”

    等不及她将所有的话说完,於皓南猛地上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莫清诚一怔,随即便开始挣扎,“喂,於皓南,你神经病啊,这里是医院,你敢公然占我便宜,快放开我,别以为你救了小北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快放开我……”

    “别乱动了,我就抱一会儿,就抱一会儿就好……”於皓南有点有气无力的说道,莫清诚微微一颤,随即停止了挣扎,但是心里却还是犹疑。

    这个臭男人到底是怎么了?以为在医院这样的公共场合自己就不敢对他怎么样?切,还真是天真,说就一会儿……好吧,那就……勉强给你抱一会儿吧!

    “喂,清诚,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像现在这样天天黏着你了,你会不会不习惯啊!”於皓南将头枕在莫清诚的肩上,低声说着。

    “我有什么不习惯的,你不黏着我正好,这样我和小北就可以安心的过日子了,高兴还来不及,做梦我都会笑的!”莫清诚赌气似的随口而出,想都没想的回答道。

    其实她从来没有想过於皓南会真的不再黏她,但是若真的有一天,於皓南不像现在这样死皮赖脸的黏着她了。她会怎么样?不知道,但是应该会……不习惯吧!

    可是我们有时候只能去预测未来,却不能肯定未来一定是按着自己预测的那条路走,我们以为前方的那个影子也许是一棵树,但是走近了才知道,原来是一个人。

    就像现在,她只是想到了会不习惯,却从未想过自己会伤心,会难过,甚至绝望。

    走在庐山的山道上,於皓南紧紧的拉着莫清诚的手,山风徐徐,天光烂漫,阳光洒下细碎的光点落在两个人的肩头,柔和的时光就在那一刻描摹出如此动人心魄的一笔。

    “清诚,真的太不可思议了,五年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的所有美好,现在都在一一实现,命运,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於皓南低低的说着,脸上洋溢着一丝淡然柔和的笑容。

    莫清诚咬着牙不说话,其实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或者是,她怕自己一张口就会毁坏了他口中认为的所有美好。

    於皓南,你认为美好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看清,若是有一天,你看清了你所谓的美好背后的虚伪和丑陋,你还会说出今天的那番话么?

    估计……是不会了吧!

    “喂,清诚,你看,那边有两个老人……”

    莫清诚抬起头,向着於皓南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前面的长椅上,坐着两个身着民族服饰的少数民族的老人,看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像是白族,老奶奶身上穿的很漂亮,唇角微微的勾起笑容,老爷爷坐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带着一个老花镜,似乎在读什么东西给老奶奶听。

    “呵呵,那位老奶奶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穿这么漂亮的衣服,心里一定很高兴吧,清诚,我们过去听听老爷爷在读什么……”

    於皓南说着,就拉着莫清诚准备走过去,莫清诚想反驳都是没有机会。

    这个臭男人,这么美好的意境这么远远的看着多好,为什么还要走近?

    “我用热情的浓影染黑了你的眼睛;我的凝视深处的崇魂!

    我捉住了你,缠住了你,我爱,在我音乐的罗网里。

    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一个人的,我永生的梦幻中的居住者!……”

    老人缓缓的阅读声在莫清诚的耳边响起,莫清诚的心微微一颤,看到老爷爷的一只手托着书,另一只手则牵着老奶奶的手,十指交叉,就像此时的她和於皓南一样。

    内心缓缓的柔和起来,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她被於皓南拉着的手猝然的收紧,於皓南微微一颤,转过头来砍了他一眼,“怎么了?”

    莫清诚微微摇了摇头,“没什么,老爷爷手里拿的是泰戈尔的诗集,我以前看过!”

    “我百~万\小!说很少,所以也不懂诗词歌赋,但是这首诗不错,老爷爷还挺浪漫的!”於皓南说着,唇角微微的眯起,露出一个不经意的淡笑。

    莫清诚深呼一口气,“我更喜欢泰戈尔的另一句,‘手握着手,眼恋着眼;这样开始了我们的心的记录。……你我之间的爱,就像歌曲一样单纯!’”

    “嗯,这句不错,想不到你还是个才女!”於皓南扬了扬眉,低声说道。

    莫清诚白了於皓南一眼,“什么才女,我只记得这一句,大学的时候在图书馆借过这本书,作为平时闲余时间的消遣罢了,我也不懂文学,看的最多的书要数经济和法律了吧,一个是专业,一个是爱好,文学嘛,早丢了!”

    “呵呵,其实你可以试着考个律师证,非法律专业也可以考的,说不定你哪天会想去当个律师,然后给我打官司!”於皓南调侃道。

    莫清诚不以为意,“我也觉得於先生适合占山为王当个山大王,以后可以改行!”

    “啧啧啧,这个提议好,到时候可以把你抓去当娘娘,越想越觉得不错!”

    “你少臭美了……”

    “是你先说的……”

    “……”

    “呵呵,这对年轻人感情很好呢!”旁边的老奶奶看着於皓南和莫清诚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微微抿了抿唇,淡淡笑意溢出。

    莫清诚一惊,虽然刚才她和於皓南的声音不大,但是现在是山里,周围较为清静,心知他们两个还是打扰了两位老人读诗,忙道,“对不起奶奶,我们俩……吵到你们了!”

    虐恋情“身”(3)

    “呵呵,没有没有,他就是无聊读着玩,我们又不能像年轻人一样到处游览看看,只能坐在这里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看到你们两个这么好,倒真是让人很怀念呢!”

    老爷爷也合上了书,笑着道,“是呢,看到他们,我就想起了我们两个年轻的时候,那时候啊……我可是很帅的,在山寨算是最帅的了!”

    老奶奶白了老爷爷一眼,“胡说八道,你那时候可没有这个小伙子长得俊俏!”

    老爷爷一听立马不高兴了,“谁说的,反正……反正也八-九不离十了!”

    莫清诚见状,连忙笑道,“额,爷爷起来很有精神,想必年轻时候……应该是个大帅哥吧!濡”

    老爷爷一听莫清诚如此说,心里立马乐开了花,“那是那是,必须的。舒骺豞匫”

    说罢抬起头看了於皓南一眼,干燥枯瘦的手轻轻扶了扶老花镜,淡淡一笑,“这个小伙子不错,但是身上有着些戾气,有时候,看开了一些东西,舍弃也未必不是一种得到,老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午睡了!”

    “是呢是呢,我们是该回去了……年轻人,以后的日子长这个呢,好好珍惜啊!谔”

    两个老人说着,相互搀扶着向前走去,莫清诚想去扶一把,却被於皓南一把拉住。

    莫清诚顿了顿,看着两人相互搀扶的背影,突然觉得他们很幸福,的确,他们是不需要别人扶持的,因为有爱,在扶持着他们。

    於皓南看着两个老人的背影,嘴唇微微的抿了抿,舍弃未必不是一种得到?

    是么?若是有些东西有些人,是你永远无法舍弃的东西,那时候,怎么办?!

    “真好,两个人能在一起这么久,还能没事吵吵嘴,晒晒太阳,读读诗,睡睡午觉,真好!”莫清诚突然低低的说道。

    於皓南转过头,看了莫清诚一眼,微微抿了抿唇,牵着莫清诚的手不由得收紧。

    清诚,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拥有……不是么?

    两个人一起朝着酒店方向走去,阳光正好,照在身上的感觉暖暖的,微风习习,却不觉得冷,莫清诚深呼一口气,路过街心花园的时候,看着中央喷泉池清静的水,不禁想起昨晚。

    微微蹙眉,“於皓南,说吧,你到底怎么了?”

    於皓南微微一愣,“什么怎么了?”

    “我看到你跟医生使眼色了……别不承认,起先我不是很在意,但是总觉得你之后的一些表现有点奇奇怪怪,还问我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之前吃饭的时候也好似也发愣了吧,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吧!”

    “呵呵,放心,我死不了的,一点小小的后遗症罢了,不告诉你,只是害怕让你担心,没事的!祸害遗千年,我这么坏的人,自然是长命的!”於皓南忙解释道。

    莫清诚拧了拧眉,“你说真的?确定没事?”

    “我发誓,我以后一定活得好好地,什么事没有,而且一定长命百岁!”

    莫清诚深呼一口气,“没事就好。”

    “你在担心我?”於皓南扬了扬眉。

    莫清诚扭过头去,“切,别做梦了,我只是不想欠你什么,更不想小北欠你什么!”

    於皓南淡淡一笑,“放心吧,你什么都不欠我,是我欠你们太多,所以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更别觉得你欠我什么,那样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了!呵呵!”

    莫清诚微微一愣,脚步微顿。於皓南皱眉,“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包容我?我从来没有给过你好脸色,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你,我这么对你,你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还要接近我?你就不怕……不怕我有一天毁了你?”

    莫清诚低低的说着,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原本真的觉得这个男人欠她太多,但是实际上,她又何尝不欠他?

    她恨他,只是因为他毁了她,但那些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交易,她又能怪谁,而她父母的死,都是贺文芳所为……也许怪只怪,她是贺文芳的儿子,他做了包庇贺文芳的事情。

    她无法原谅。

    “为什么?莫清诚,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你根本就不想知道?莫清诚,不管你如何对我,在我心里,你是我的女人,从今以后唯一的女人,我对你好,不是施舍,不是任何,只是因为,我想对你好,理所应当的该对你好!”

    “於先生,我想五年前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