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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霸妻身第58部分阅读

中,是他这一生最重要的女人。

    他曾经为了这个女人欲-生-欲-死,也曾经为了这个女人生不如死,但是他现在才明白,哪怕他自己死了,他都不希望自己怀中的女人受哪怕是一点点的伤。

    “你的表情……真够可怕的!”莫清诚勾着他的脖子,低声说道。

    於皓南皱了皱眉,“这个时候你还有工夫说笑?莫清诚,你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不让我-操心……”

    从接到她的电话说她被锁在一个黑车里,他二话不说就赶了过去,但是结果并没有找到她,他打她的电话,却一直关机,最后又打到顾宅,也没有,最后怕顾宅的人担心,还说莫清诚现在和他在一起。

    他打了电话给罗杰,让他追踪莫清诚手机的位置,而自己打算在附近再找找,就在那时,他的脚下踩了一个东西,微微蹙眉,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他在庐山的时候送给她的手链,他的心不由得一沉。

    他知道,这是莫清诚故意留下来的,莫清诚遇到了危险。

    他开着车在附近寻找着,心急如焚,他可以忍受她远离自己的世界,那样子虽然自己煎熬,虽然他她在他的身边,可他只要知道她过得很好,他只要抱着那种他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心,他就不会绝望,但是那一刻,他真的绝望。

    灯红欢颜,浮光微闪,他的目光闪烁游离,却始终找不到她的身影,他找不到他。

    莫清诚,你一定不知道当时的我有多么的着急,我恨自己这几天一直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来见你,其实你一定不知道,我是想赶紧把手头的事情全部做了,然后余出一个假期,带你去旅行。

    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旅行。

    但是现在,我是多么的后悔,如果我去接你,你就不回去打黑车,也就不会遇到现在这样的危险,一切都是因为我,莫清诚,你心里是不是也在怪我?

    终于,在他找了很多地方依然一无所获的时候,罗杰打来电话,说发现了她手机的信号,并且通过全球定位系统很快确定了大致位置,他听了之后马上就赶了过来。

    他漫无目的的寻找,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却感觉每一分每一秒对自己都是挣扎。

    “莫清诚,以后……我会每天接你下班,即使我没有时间,我也会派车接你……”他的声音柔和起来,看向莫清诚的眼睛深邃而温柔,他的瞳孔漆黑,在深深的夜里有着些许柔和的光亮,莫清诚终于觉得在这绝望之中有了些许的光亮,即使是微弱的。

    她闭上眼睛,低声道,“谢谢你来,於皓南!”

    “你别说话,我们到了!”於皓南说着,已经走到了他黑色的宝马车旁,打开车门,将莫清诚送了进去,而他自己的白色衬衫已经被染上触目惊心的血迹。

    “你坚持一会儿,我带你去找张医师……”於皓南皱着眉头,他此刻多么希望,那个受伤的人是自己。

    该死,到底是什么人这么虐待着她,她有怎么会气息奄奄,全身都是伤,但是无论怎么样,他的心在不停的滴血,抱着他的手都微微的颤抖。

    莫清诚咬了咬牙,“放心,都是皮外伤,别看我……流了这么多血,死不掉的……嗯……”

    “不准乱说,你先别动,我帮你先简单处理一下伤口……”

    “呵呵……你还会处理伤口啊……额,我好像忘记了,你得罪的人那么多……肯定很多人想要你的命吧……备这个也不奇怪……嗯……”

    虐恋情“身”(27)(肉爽)

    莫清诚的嘴唇微微的颤抖着,看见於皓南从车厢里拿出备用药箱,低声道,一开始有点疼,你忍着点……”

    “你放心吧,我现在……感觉不到疼的……”她的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於皓南却是微微皱了皱眉,“你怎么了?”

    “他们……他们给我注射了乙醚……”莫清诚低声说着,於皓南听了之后,眉头蹙的更深,真的无法想象,若是他今晚没赶来,莫清诚会变成什么样子。舒骺豞匫

    到底谁敢动他於皓南的女人,若是他查出来了,一定让那个人好受,等等,乌街这个地方,好像是刀疤管得,难道是他?!

    不,他敢在自己的地面上做这种事情?宀!

    不去想太多,他伸手撕碎莫清诚的衣服,血粼粼的衣服很快剥离的皮肤,看见原本白皙的肌肤上血迹斑斑,还有大大小小的玻璃扎破的伤痕,他的心不由得又是一疼。

    他紧咬着嘴唇,不发一言,莫清诚看着他的表情,又是淡然一笑,“别……这副表情……我没事……而且这些伤都是我自己……弄得……不然我怎么还有命出现在你面前……嗯?”

    於皓南一边喂莫清诚擦拭着血迹,一边用酒精为她擦拭着伤口枪。

    他的手微微颤抖,每从莫清诚的背上取出一个玻璃渣,他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一般的难受。

    这个女人,她永远对自己都是那么狠的么?她就不知道他会难过会担心会为她心疼么?

    “莫清诚……从今天起,我不允许你,受一点点伤,哪怕是一点点的伤,我也不允许,因为你是我的,你只是我的……你没有资格让自己受伤,你听到了么?听到了么莫清诚?!”

    莫清诚微微探出手,已经破损的指尖划过男人紧蹙的眉头,微微一笑,“我都受伤了,你还对我……这么凶!”

    於皓南一手抓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印上一吻,“别再顽皮了,总之下次,如果你再这么对待自己,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清洗完她身上的伤口,他用纱布裹着她的身子,将自己的丢在车上的外套包裹在她的身上,“坚持一会儿,我们现在去找张医师……看看能不能有药物把你身体的乙醚除掉……”

    “那么久了……不可能除掉了……”莫清诚低声说着。

    “不,别的医生可能没有办法,但是张医师不一定没有,他的医术了得,所以一定不会有问题的……”於皓南蹙着眉头,低声问道。

    “张医师是外科医生……不可能治好的……而且……而且已经过了那么久……那些药物已经渗透到我全身的血液里了……你是想看着我……这么痛苦死么?”

    她的视线看向於皓南,琥珀色的眼睛看向於皓南,全身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之前有着求生欲和那一点的理性在强压着自己的这种浮躁和欲-望,可是脱离了危险的她,在被这个男人擦洗伤口的时候,他温凉的指尖滑过自己皮肤的时候,带来的那种让她欲罢不能的感觉,已经彻底击溃了她的防线。

    而且对方是他,不是么?

    她咬着牙,慢慢的靠近於皓南,手指轻轻的从胸膛解开的扣子里抚摸住男人精壮的胸部,然后嘴唇微微的凑上去,吻住男人的薄唇。

    身体不由得颤栗,她的吻变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热,因为抚摸和轻吻带来的快-感迅速蔓延至全身,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即使她的头发紊乱,脸上还有着些许的伤痕,但是那时候的她有多么让人着迷她一定不知道,男人的身子一僵,却又担心碰到她的伤口,只得小心翼翼的吻着她。

    也许那样的感官刺激越来越强烈,她的手忍不住的去扯男人的裤带,口中发出那种让人神-魂-颠-倒的呻-吟。

    她的手指无意划过他已经蓬勃欲出的灼热,他的周身一个激灵,一边细腻的亲吻着她,一边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因为刚才擦洗伤口的缘故,莫清诚的上半身几乎赤-裸,下半身本身就是一条一步套裙,大腿上还捆着白色的纱布。

    即使她全身都是伤,她却仍然主动而缠绵的勾住男人的脖子,努力伸出舌尖与男人纠缠亲吻,此时此刻,什么都是次要的,她要做的,是循从自己心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给这个男人,浇熄自己身体里不断叫嚣的欲-望之火。

    男人的身体,已经被剥的干净,女人的身体也是除了满身的纱布没有任何的东西,车窗外夜色如墨,车内的男人女人彼此纠缠。

    “给我……”莫清诚张开迷离的双眼,咬住男人递过来的舌尖,低声呢喃。

    男人将座位放倒,自己仰躺在座位上,女人坐在他的身上,终于将自己贯穿于男人。

    一阵酥-爽的感觉顿时蔓延至全身,莫清诚的手指扣在男人的掌心里,手指相扣,他们已经将彼此融进彼此的身体里,生命里。

    莫清诚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着了火,她弓着身子,舌尖在男人的胸膛不断的游移着,最后咬住男人的嘴唇,极尽缠绵悱恻的吻。

    一吻天荒,也许说的便是那个时刻。

    循着彼此身体最美好的曲线,他们终于密实的结合在一起,用一种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方式。

    她在燃烧,他也在燃烧,她们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火苗,彼此燃烧着彼此,融化着彼此。

    那一刻,天地之远辽,宇宙之广袤,外面风霜雨电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他们在一起,他们属于彼此,只属于彼此。

    “这是第二次……你对我如此热情……呵呵……”男人坐直身子,吻向她胸前的玫红,舌尖循循善诱的tio逗,引得女人不住的颤栗和颤抖。

    莫清诚睁开双眼,捧起男人的头,然后再次咬住他的唇,两个人再次纠缠在一起。

    她从未如此大胆和放肆,她极力的张开自己的双-腿,身体循着他的律动而跟着扭捏不安。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叫嚣,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再猛一点……

    他们在那一刻,是真的完美无缺的深入到彼此,完完全全的属于彼此。

    “你不喜欢……这样的我么?”她大汗淋漓的看向男人,唇角勾起一抹苍白的笑,努力的咬着牙承应着他又一番的冲刺。

    男人不回答,只是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然后循着脖子的曲线一路向上,咬住她温软的耳垂。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他的声音因为粗重的喘-息而嘶哑。

    女人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背,微微的抬起身子,让自己与身上的这个男人更紧,进深……

    用泥,塑一个你,用泥,塑一个我。再将我俩全部打破,混在一起,和成泥,再用泥,塑一个你,塑一个我,如此,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

    那样,便是再也分不开了吧!是吧!

    市临近主河干道的一个废弃的港口。

    这是十几年前市的主要港口之一,但是后来随着市河道运输量的增大,加上河流改道以及人工向北拓宽,导致这个港口潜水位上升,泥沙大量堆积,现在除了一些运载量极小的货船偶尔经过,大部分的时间里都是反而废港口。

    一辆白色的迈巴-赫缓缓的驶入,天空有点阴沉,但是阴凉的风吹在脸上的感觉却还是舒服,港口附近前几年中了许多的石榴石,虽然已经过了石榴花开的季节,但是这周边的风景确实极其的不错,尤其是远处的大河上波光艳艳,迷雾中偶尔行驶着几艘大船,很是壮观。

    虐恋情“身”(28)

    但是此时车上的男人确实没有丝毫想要欣赏美景的心思,只见他面色冷凝,态度凌冽,墨镜遮掩的眼睛看不出神色,有点干燥的薄唇微微的抿在一起。舒骺豞匫

    车子终于在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停了下来,男人缓缓的下了车,一个穿着深蓝色休闲西装的男人马上迎了上来,“於总!”

    於皓南拧了拧眉,“那个人怎么样了?”

    罗杰顿了顿,还剩一口气在,於皓南的眉头蹙的更深,“走,带我进去看看!”

    一阵机械的有点晦涩的铁门的声音响起,於皓南蹙了蹙眉,“这地方是好久没用了,大门都快锈住了!宀”

    说罢,抬起脚步向里走去,罗杰不说话,径直跟着走了进去。

    一阵浓重的血腥味道弥散,於皓南皱了皱眉,远远的看到几个人正在对地上已经血肉模糊的男人拳打脚踢,男人的身子循着被踢而微微的动一下,这才察觉原来他还是活着的。

    见於皓南过来,几个人止住了动作,晚上行礼道,“於总,我们问了很多次了,他就是不愿意说!枪”

    於皓南皱了皱眉,看向地上的男人,男人约莫三十多岁,面相因为满是血迹已经看不真切,血腥的味道很不好闻,加上这个仓库的灰尘有点大,呆在里面的感觉倒是真的不太舒服。

    “我想你一定还不知道为什么你现在会有这样的下场吧,那我现在告诉你……一天前……你拉了一个年强美貌的女人回家,然后你为了自保将她丢在一个叫做刀疤的男人手里,对吧……很不凑巧的,那个女人,恰恰是我老婆……你他妈的知道么?”

    於皓南说完,甩腿一脚又将男人踢翻在地,男人“扑哧”一声吐了一口血迹,抬起迷离的双眼看向於皓南,眼里莫名闪过一丝恐惧。

    於皓南沉了一口气,低声道,“喂,小子,你知道么?如果你出卖的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不会在意,但是偏偏,你出卖的,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女人,如果她死了,你的十条狗命都赔不起,知道么?”

    男人眨了眨眼睛,大脑已经有点含混不清,但是他的确是被这个男人的戾气所吓到了。

    罗杰皱着眉头,站在旁边一声不吭,仅是为了一个女人,这个男人,简直变得像一个魔鬼,他是真的那么爱那个女人么?

    “小子,听说你以前是个职业赛车手,因为刀疤的关系失去了继续当职业赛车手的资格了对么?”於皓南说着,淡淡一笑,即使如此,他身上的戾气也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愈来愈烈。

    “先生……我……我什么都不求……我很对不起……您的太太……你要杀了我我也……没有意见……但是请……放过我的弟弟……”男人低声说着,声音几不可闻。

    他这一辈子,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弟弟,他所有的荣辱都和他弟弟有关。

    作为一个职业赛车手,是不应该去赛黑车的,可是他为了低低的医药费,赛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换心手术,他再一次为了低低,故意输了比赛,而就在那次事故中,他的腿瘸了,然后再也不能赛车。但是没关系,他弟弟恢复了健康。

    他以为他们兄弟俩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好过点,因为最难的时刻他们都挺过来了,可是却不曾想到,他的低低却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听话,因为之前自己忙于工作,没有时间照顾他,只是给他钱让他自己打发时间,他也因此染上了一些恶习。

    这才招致今日的祸端,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於皓南看了男人一眼,微微勾唇,“呵呵,想不到你还挺爱你的弟弟的啊,只可惜啊,你弟弟那么的不争气,早晚有一天,他会死在刀疤的手里……所以根本就不需要我动手……”

    男人的心微微一怔,随即闭上了眼睛,说的没错,他们欠了那样一大笔债,若是还不清,他和弟弟迟早会死在刀疤的手里。

    於皓南微微皱了皱眉,低声问道,“你欠了刀疤多少?”

    男人抿了抿唇,“十……十万块……弟弟本性不坏,只是太年轻,容易上当……他是被虎哥骗了才会……才会输那么多……”

    於皓南不听他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大笔一挥签下一张纸,撕下一张往地上一扔道,男人低头,却见是一张十万块的支票,男人一愣,抬头看向於皓南。

    “别谢我,这是我老婆给你们的,她虽然气氛你出卖她,但是却觉得你也是被逼无奈,让我放过你这条狗命……将这笔钱还给刀疤,然后带着你弟弟趁早滚回这个城市……如果再让我看见你,我会让你死的很那看!至于刀疤……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他算……”

    於皓南说完,对着旁边几个人使了一个眼色,几个人放开他,男人咬着牙,看着几个人离开的背影,突然嘤嘤的哭了起来,双手不住的敲打着地面,悔恨的泪和着血液,纵横在脸上。

    莫清诚不知道那让她欲-罢不能的一夜是怎么过去的,但是当她再度醒来的时候,径直却让她微微的恍惚了一下。

    “莫小姐,你醒了?!”莫清诚挣扎了下,随即便看到一张脸在自己的眼前逐渐的清晰起开,“张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