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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霸妻身第100部分阅读



    他们站在角落里,动作亲密,申明乐从身后环着她的腰,而她没有太大的反感,然后,他吻她的脸颊,她也只是微微有些撒娇的愠怒,并没有像他想的张扬跋扈。

    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申明乐已经捕获了她的心么?或者其实早在两年前当她决定嫁给申明乐的时候,亦或者在她见到申明乐的那刻起,他们就已经互生好感,只是因为自己的豪取强夺才使两个人至始至终没有在一起么?

    曾经的他,哪怕是在莫清诚的葬礼上,他依然可以用最肯定的声音说莫清诚爱的那个人是他,他依然固执的将她的墓碑上写上於皓南之妻,他依然为他浑浑噩噩,放弃父辈和自己打下的大片江山。

    不爱江山只要你,可是即使你离开,我还是选择背弃了江山,只要与你相守的记忆。

    莫清诚,这一次,你是真的让我痛了,也让我……恨了!

    莫清诚和申明乐出来后,外面春光明媚,空气清新,一时之间心情好了很多,但是她依然不想像申明乐说的那样去兜风,一点都不想。

    “喂,莫清诚,你就忍心负了这大好的春光跑回家做个哀怨的小怨妇么?想要伤我的心,也不用这么赤-裸裸的吧!哎哟喂!可疼了!”

    莫清诚已经习惯了申明乐这种不咸不淡的讽刺加安慰,可是现在她心情好了很多并不代表她心情好了,她抿着唇,看向申明乐,在申明乐笑颜如花的俊脸咧的更加灿烂之前,冷冷的说了一句,“我要回家!谢谢!”

    申明乐也不生气,抬起手揉了揉她披在肩头的长发,身子凑近,在她额上宠溺的印上一吻,“小东西,你可真不让我省心!”

    莫清诚咬着唇,不说话。

    她是真有些看不懂申明乐了,真不知道他到底唱的是哪出,可是她似乎感觉到申明乐眼底的哀伤,而且这抹哀伤一直没有消退过,他灼灼的视线掠过自己时,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感觉。

    你看我笑着,其实我是在哭。

    你看我乐着,其实我是在痛。

    莫清诚陡然想起这么一句话来,突然觉得是自己的善变让这个男人变成了这副模样,其实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可是一切,又都是她无法控制和解决的。

    “申帅,我现在很严肃的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好好回答我!”莫清诚耳朵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小心翼翼,以及责备。

    “嗯哼?!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对你的命令和问话向来都比较热心,你知道的!”

    申明乐微微勾唇,却在侧过脸的一个刹那,闪过一丝阴郁,漂亮的眉头也微微皱了下,虽然这一切,都只是一瞬间。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你的身边有那么多的女人,随便哪个女人应该都比我好,比我优秀比我年轻,况且……况且我还有个儿子,更重要的,我现在不可能爱你……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这么为着痛为着我伤,到底是为什么,如果是因为喜欢我,你又因为什么喜欢我?”

    申明乐的眉眼眉眼太大的变化,甚至想都没想就声音淡淡的道,“没有为什么,就是喜欢你,无理由的喜欢你,嗯,对你一见钟情了,人家都说一见钟情误终身,看来这句话是真的呢!哈哈!”

    “不要再吊儿郎当的敷衍我,我要听实话,真心话!”莫清诚对于他的这种态度很是不喜欢,因为她心里其实一直不安,从答应和申明乐在一起的那一刻,她就不安,不知缘由。

    “那,你为什么喜欢於皓南?又为什么不喜欢我?”

    正当莫清诚胡思乱想之际,申明乐突然转过头,声音低低的问道。

    而莫清诚愣了一下,一时之间,竟然答不上来。

    “呵呵,看到了么清诚,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都能说得出答案的,也许答案是有的,可是它藏匿在心里的角落,很难找,也很难发现,但或许某一天她会突然冒出来也说不定!总之,用一句矫情的话来说就是,我爱你,不需要理由!”

    莫清诚看了申明乐一样,微微抿唇,“你什么时候成了爱情专家了,理论一套一套的!”

    申明乐对她的调侃也不在意,淡淡一笑,“你想知道是么?那我就告诉你,我成为爱情专家啊,完全是因为我傻!”

    “嘿,申大帅啊,你可终于承认你自己傻了,三十多岁的人了,是该有点自知之明了!”莫清诚毫不客气的继续撒盐。

    申明乐微微皱眉,“对啊,你说我和一个整天就知道调侃我取笑我的女人整整八-九年的时间,不是傻又是什么……”

    莫清诚不说话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八-九年,在宇宙无涯的洪荒里,其实也就不过一瞬间,但是相比于他们,却是那样漫长,而且她从头至尾并没有给过任何承诺的一个人,竟然为她等待八-九年。

    爱情真的很难懂,莫清诚相信这辈子是爱过杨凯文的,但是那种爱不刻肤,浅尝辄止,严格意义上说,那是一种被爱,而她只是理所当然的承受了杨凯文的爱。

    再一个,就是於皓南了。

    而这一个,却偏偏是他最不想承认却也是最不能抹去的一段爱情,因为这份爱,足足影响了自己一生。

    残殇(44)

    莫清诚回到家中,不理会申明乐,径直上了楼休息,但是申明乐却并没有马上走,而是在楼下和刘婶聊了好大一会儿,莫清诚毫不怀疑申明乐绝对是那种从三岁女娃娃到八十岁老太太全能搞定的伪亲民。舒榒駑襻

    这几天申明乐跑的特别勤快,几乎每天都来顾宅报道,顺便趁吃趁喝。

    当然,莫清诚最后看在他每次来都会带点儿东西礼品什么的也就不计较了,反正对于皮厚的人她是彻底没辙。

    申明乐嚣张的时间持续不长,因为之前因为赌气接的那部戏还没有拍完,短暂的休息之后,他就被sunny抓回去拍戏去了,临走之前,申明乐又对莫清诚进行了好长一番的马克思主义教育,这才放心离开。

    莫清诚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报纸上天花乱坠的都在说着於皓南和陈琳订婚的消息,那场订婚宴明远纸业也在受邀之列,只是莫清诚没有去参加,而是让赵柯和闻晴晴代替明远纸业去了彖。

    订婚宴的排场很大,陈家在市算得上是少数的名门望族之一,加上於皓南曾经又是翼龙集团的总裁,而现在开办的live公司也是一跃成为市发展潜力最大的企业之一,所以炒作的热度更是居高不下。

    再次看到电视上出现於皓南的访谈的时候,莫清诚想也不想的就关了电视,好像这个世界都在喧嚣着那个男人此时好事将近,或者说,已经近了。

    订婚,又是订婚,於皓南可真是够忙的,记得以前就和李昕薇订过一次,现在又和陈琳订婚,抿唇一笑,这么多年过去,那个男人还是这么抢手呢璋。

    但是或许这样也好,两个人从此隔得干干净净,彼此过彼此的,没什么不好,不是么?!

    於皓南,最终还是你替我做出了选择,我是该感谢你么?

    只是让莫清诚没有想到的是,封海会找上自己。

    封海是於皓南的人,但是莫清诚始终觉得这个人似乎比於皓南更危险,两年半以前,如若封海真的只是於皓南诱惑自己的饵,封海又怎么会跟自己提到关于自己母亲死的那些事情,因为他有更多的理由可以将自己骗到。

    是的,骗,莫清诚不想用这个词,是因为不想承认自己当初作为一个棋子的悲哀,而现在,她亦是不想。

    不能解决的,那么久尘封吧,不能遗忘的,那就让时间和命运去决定谁去谁留吧。

    如此淡雅的心态,如若当年有,或许她现在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副样子。

    “莫小姐,真是好久不见了!”封海的笑意很深,眼眸微微的弯起,可莫清诚却觉得他的眼里始终笼着一层薄薄的轻雾,让人看不清楚。

    莫清诚稳了稳心神,在封海的对面坐了下来,微微勾唇,“封立委,哦,错了,现在是封院长了……”

    莫清诚对于过去的事情,尤其是和於皓南有关的一些人真的不想了解太多,但是无奈,他认识的这些人在市都太显眼了,走哪哪都发着光,想装瞎子都不行。

    “莫小姐客气,知道莫小姐……回国,我心里很高兴呢,一直想找莫小姐聊聊,但是立法院的事情太多,所以一直不得空!”

    “呵呵,封院长不用跟我这么客气,反正我和封院长也不是多么熟!聊聊什么的,我想我们之间好似也没有什么可聊的!”

    封海对于莫清诚的冷言冷语并没有怎么在意,反而脸上继续带着淡然得体的笑意,那是一种雷打不动的镇定自若。

    果然是立法院的院长,坐在那里都给人一种威严和肃穆,活活的一个僵尸脸,难怪这么年轻就当上立法院的院长。

    “莫小姐,我知道你因为两年半前的事情怪我……其实你也该知道,我是迫不得已!”

    莫清诚听完就觉得好笑,事实上,她真的笑了,而且笑得很放肆,“封院长,你说这话真是太好笑了,你的迫不得已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如果你是来跟我聊两年半前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那我可真没兴趣奉陪了!”

    封海听了莫清诚的话,也是“呵呵”一笑,“没想到莫小姐还是这样的倔脾气,不过我在就有了解,并不觉得奇怪……莫小姐其实我今天来,是真的不想解释什么,我只想问你一句话,过去的一切,你真的打算彻底忘记么?包括那个仍然逍遥法外的凶手,你也打算就此放过么?”

    莫清诚的身子一怔,立马提高警惕的看向封海,如若两年前他跟自己这么说是为了诱自己入局,那么现在又为着什么?这个男人,不是和於皓南站在一起的么?他现在跟自己说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同样的伎俩要用两次?!

    “对不起,封院长,我想我么之间真的没有什么要谈的了!告辞!”莫清诚说完,毫不犹豫的站起身子准备走人,但刚站起身子手臂就被封海一下子扯住。

    莫清诚一怔,下意识的就要推开,“封院长,请你自重!”

    封海微微顿了下,眉宇之间闪过一丝阴郁之色,随即慢慢的放开了手,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

    莫清诚深呼一口气,也不想和封海去计较什么,但是她清楚的是,这个男人是危险的,是她不想接触的,她现在必须马上走。

    莫清诚思罢,看了封海一眼,低低的说了一句,“再见!”便扭头就走,没有丝毫的犹豫。

    “莫小姐,难道你不想知道你亲生父亲的下落么?”

    封海淡漠沉静的声音悠悠传来,莫清诚的步子微微一顿,像是被灌了铅一般再也移动不了分毫。

    亲生父亲,其实她有很久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了,多久了,她都忘了,那个男人,她从来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姓什么,她在努力的遗忘这个人,虽然她努力遗忘的,也只是一个幻灭和看不清明的影。

    但是那个潜意识里渴望去了解和解开的那些往事,还是不住的啃噬着她的心。

    她多么不想承认,她想见他,想知道她的那个亲生的父亲到底和她母亲发生了什么,又和贺文芳发生了什么,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些故事永远被埋在尘埃里,可是却从来不曾消失过,看不见,它也依然存在,依然时不时的搅扰着内心。

    明明知道可能会是一个陷阱,但是莫清诚还是止住了脚步,重新坐了下来。

    这个男人,如她所想的可怕,因为於皓南尚且只会一味的痴缠挽回她,而这个男人,却懂得怎样把握人心,一招毙命。

    “封院长,说把,条件是什么?”莫清诚从来就不觉得如封海这样的男人会那么好心的告诉自己那些她想知道,却不太清明的事情。

    封海抿唇一笑,“莫小姐是个聪明人!”

    “呵呵,聪明人不聪明人就算了,不过话先说到前头,现在的我,不想去伤害任何人,更不想再次沦为别人的棋子,我只希望你让我做的事情,不要有悖我的原则。否则,我倒是不怕鱼死网破,当然,我想一定有比鱼死网破更好的解决方法,譬如我去告诉於皓南……”

    封海抬眼看了莫清诚一眼,“呵呵”一笑道,“如果我是莫小姐,我一定不会去告诉於总,当然,我想莫小姐也不会有那个机会去告诉於总……莫小姐,每个人都会变,譬如你我,在岁月的磨合下都有着或多或少的改变,我们不可能做到始终如一,於总是,我想莫小姐也是。”

    莫清诚微微咬了咬唇,封海的意思是於皓南不可能像以前一样护着她是么?是啊,不可能了,如今他已经有美人在怀,不是当初那个对她一心一意,说出天地之大,我只要你莫清诚一人的於皓南了。

    许多东西都变了,可是万变之中总有一样不变。那就是公道。

    “封院长,若是这样,那我就不叨扰您了,我想该我知道的我迟早都会知道,不该我知道的,我也强求不来,再见!”

    莫清诚走的决绝,走的洒脱,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和封海相比还是输了一筹,而且在输了之后竟然只能像个溺了水的人一般只能往下沉,找不到一块可以依靠的浮木。

    那个时候的莫清诚才陡然间明白,其实自己能够在仇恨中挣扎那么久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她有一个能激发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那个理由,就是於皓南。

    莫清诚离开之后,因为走的太快,呛了满口的冷风,天气多边,前两天还是阳光融融,这两天气温明显的有些下降。

    莫清诚深呼一口气,正准备拦辆出租车走人的时候,已经有辆车开到了自己面前,“小姐,要坐车么?”

    莫清诚正想拒绝,但看到那张抿着淡淡笑意的脸,微微一怔,“老李,你买车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李玄清抿唇一笑,“刚买的,二手的,开着玩罢了!”

    “呵呵,那我可不敢坐了!我这日子虽然过得有点儿悲催,但还不至于想要自寻短见!”莫清诚含笑着道。

    李玄清微微叹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就从车窗探出一只手,莫清诚一怔,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动,但李玄清的手却在快要碰到她的时候停了下来,低低的道,“春天的天气多变,穿的这样少,很容易感冒的!快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莫清诚没有拒绝的理由,她很不想承认的是,其实她和李玄清相处算是和所有的异性之中最舒服的。

    面对於皓南,她的心会时不时的想起自己死去的父母,想起曾经他们给彼此的那些伤害。

    面对申明乐她心里会腾起一种莫名的不安和排斥,虽然她自己也不理解产生这种感觉的原因。

    面对赵柯,她必须要佯装坚强,当做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自己扛,自己的懦弱和委屈都要小心收藏,虽然知道即使自己怎样小心,赵柯还是能够发现,成为她穷途末路后唯一的岸。

    但是李玄清不同,李玄清内敛,但是没有心机,为人豪爽且单纯,他不会骗自己,不会耍自己,更不会伤害自己,哪怕是他对自己的感情,也都克制在很有理的范围内,不去踏出一步,也不去后退一步。

    这种距离,没有伤害,只有心安。

    “喂,老李,你今年三十了吧,怎么还不结婚啊!”莫清诚坐在车里,看着李玄清有条不紊的开着车,随意的问道。

    李玄清微微抿唇,简单的说了两个字,“不急!”

    “嘿,你倒是不急了,可是你也该为你父母想想吧,你妹妹的儿子可都会跑了,听说你最近帮着李伯伯管理杭昱了,真的假的?”

    莫清诚丝毫不去理会李玄清再说刚才的那个“不急”时眼里闪过的那一丝淡淡的爱上,又或者,其实是他掩饰的太好,而粗心的莫清诚没有发现。

    “杭昱集团其实已经撑不下去了,我正在劝我父亲放弃,这样还能折下来一笔钱,不至于亏得太离谱!”莫清诚有点惊诧于李玄清说这些话时的云淡风轻,那种神色,好似杭昱集团和他一点都没有关系似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我对做生意不太懂,但是每天看着父亲母亲因为生意的事情闹心,我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