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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霸妻身第172部分阅读

    ,让人不忍心推开。

    崔惠儿咬着唇,心里竟然是有些苦涩的。

    没想到陆展越竟然也会为她担心,她以为刀枪不入的陆展越,竟然你也会为一个小小女子而担心!

    可是这种担心,不是因为爱吧,是感恩?还是补偿?

    手,不由自主的扣住男人结实的腰肢,感觉到男人的身子微微的一颤,她也怔了怔,慌乱的松开,男人却突然抓住她的手。

    她惊了一跳,抬头,对上男人一双墨玉般沁黑的双眸,只觉得那双眸子就像一潭幽井一般散发着冷冷的气息,诱惑着她的目光,让她挪不开眼睛。

    “脸红了!”

    陆展越勾唇一笑,笑意勾起淡淡的好看弧度,像是破冰而开的花,美得不可思议,崔惠儿心里一颤,面对此时此刻的陆展越,她竟然会感觉有些无措。

    小鼻子被他轻轻捏了一下,薄薄的唇贴上她的额头,那星芒般闪烁的眸子里飘着的,分明都是宠溺,都是担心。

    他,竟然在担心她!

    陆展越看着她呆愣愣的表情,再次伸手,将她轻轻的揽进怀中,闭上眼睛,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道,那样熟悉的味道,让他心悸。

    番外前传:禁猎缠绵妻127(崔惠儿vs陆展越)

    他,竟然在担心她!

    陆展越看着她呆愣愣的表情,再次伸手,将她轻轻的揽进怀中,闭上眼睛,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道,那样熟悉的味道,让他心悸。

    他开口,低低的道,“你没事,真好!”

    杜衡刚好走到门边,看到房间里拥抱的两个人,动作止住,再也不能移动分毫。

    二少还没有发现吗?没有发现现在的崔惠儿,不是那个将他奉为唯一的崔惠儿榛!

    不是那个一直喊他哥哥,整天黏着他,将他当成自己最重要的存在的哥哥,没有发现吗?

    韩阳正好从三楼下来,看见杜衡,微微一颤,低低唤了他一声。

    杜衡对他做出噤声的动作,起步走了过去,对着韩阳看了一眼,表情凄楚颐。

    “韩阳,事情,恐怕不好!”

    韩阳皱眉,不明所以。

    房间里,被陆展越紧紧抱着的崔惠儿有些微的愣神,但是她还是崔惠儿,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的存在是代表着什么,呼出一口气,她声音低低的道,“陆先生,其实你不必这么对我,你知道,我不需要你的补偿!”

    陆展越的身子陡然就是一颤,握着崔惠儿肩膀的手指骨节一点点的松开,然后看着眼前这个面容依旧,却眼眸清淡的女人。

    手指骨节一点点的收紧,眉心之间一丝疼痛闪过,随即,他抬眉,淡然一笑,松开她的肩膀。

    “是吗?崔小姐倒是个豪爽之人,不过陆某人一向不喜欢欠别人的,你想要的,我会一一的补偿给你!”

    崔惠儿没有发现,他说的云淡风轻,可是他再说每个字时,都在查看她的表情。

    崔惠儿只是失笑一声,那个笑也是极淡的,大概其中有着无奈的成分,她开口,声音中因为身体虚有些无力。

    她说,“陆先生道是很重义气,其实吧,我救陆先生,也是为了自保而已,但是如果陆先生一定要谢我的话,就帮我完成我上次告诉你的那个心愿吧,其他的,也没啥!”

    其他的,也没啥!

    她说的如此云淡风轻,眼神里对他,不再有炙热的眷恋,可是这一切,是他该承受的,无所谓了,他爱的,是那个白纸一般美好的崔惠儿,而不是现在的崔惠儿!

    现在的伤心,不过是因为那个崔惠儿突然消失了,让他有点不舍,有点难过,这是正常的现象,如此,而已。

    “好,我答应你,我会替你寻找你父母车祸的真相,但是崔小姐也得答应我的条件!”

    崔惠儿面色一拧,“什么条件?”

    陆展越凤眼微眯,神情淡然的道,“很简单,杀了司夜帆!”

    仲叔很快送来了丰盛的美食,陆展越则是走出了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时静颜在楼下坐了很久,无人搭理,最后,拨通了司夜帆的电话,然后起身离去。

    崔惠儿吃了饭之后,精神很快好了许多,动了动身子,有点酸痛,总觉得好似在床上躺了很久似的,下了床,首先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打开衣柜,不由得一怔。

    关上,再打开,更是诧异了,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里面的衣服,很陌生。

    首先,衣服的风格不是崔惠儿向来穿的那种。

    第二,竟然慢慢的一柜子,下面夹层还放了许多,白色的,粉色的,红色的,蓝色的……

    崔惠儿随便拿了一件红色的套上,又找了双平底鞋,然后起身下楼,刚到楼梯口,便看见下面坐着三个男人。

    其中一个是楼展越,另外两个,韩阳和杜衡,崔惠儿呼出一口气,下楼。

    “我还有点事情,需要去军区交代一下,杜衡,备车!”

    崔惠儿刚下了两阶台阶,陆展越突然站起身,对着对恒说了一句后,自己率先迈开了步子,走出了客厅。

    崔惠儿的脚步一顿,杜衡也是哽了哽,连忙放下手中的茶盏,和韩阳对了个眼色,然后离开。

    “我是毒蛇猛兽吗?那么怕我?”

    崔惠儿呼出一口气,继续下楼,看了一眼韩阳道,“你怎么不走?”

    韩阳挑了挑眉,“我一不心虚,二不心痛,我为什么要走?”

    心虚?心痛?崔惠儿纳闷,完全不理解。

    韩阳放下茶盏,看向崔惠儿道,“崔小姐,你知道今天几月几号吗?”

    崔惠儿皱了皱眉,晶亮的眸光中闪过一丝疑惑,白皙的脸上浮起淡淡的光晕。

    现在穿着这件红色的崔惠儿,好似还是那个白质一般的崔惠儿,可是事实上,已经变了。

    “崔小姐,那我这么告诉你,三天后,是中国传统的农历新年,这样子,你知道了么?”

    崔惠儿听了,不由得暗暗吃惊,什么意思?三天后是新年?怎么可能?难不成她昏迷了近三个月?

    不可能,不会的,一个人昏迷了这么久,那简直就是植物人了,她也没看到自己房间里有各种氧气瓶消毒水营养液的等等,所以她不可能昏迷了这么久!

    眸光一闪,崔惠儿咬着唇,终于低低的开口,“这其中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韩先生,可不可以告诉我……”

    韩阳端起茶盏,悠悠喝了一口,一脸不以为意的样子,挑眉道,“崔小姐想知道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去问二少呢?当然,如果二少愿意告诉你的话!”

    崔惠儿之后在陆氏庄园呆了整整一个星期,这期间,和仲叔,韩阳等人过了一个不咸不淡的春节,毫无意义,甚至比平常的日子更加索然无味。

    陆展越没有回来,她开始想是不是这其中出了什么事情,她的记忆是从那天为陆展越挡枪接起的,那么这空白的两个多月里,他和陆展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发现庄园里的仆人对自己从以前的无视,到现在的很客气。

    她发现仆人会偶尔做一些小点心给她吃,以前,她可从来不曾享受过这样的福利。

    她发现自己后背的伤口其实已经愈合的几乎算是没有了,而且那里明显的是进行过修复手术,伤疤都看的不太真切了……

    房间里的那些鞋子,那些衣服,还有那些温馨可爱的小摆设,以及她房间里的一些男士衬衫,拖鞋,洗手间里的两条毛巾,两根牙刷等等都在提醒她,她缺失了一段记忆,而且那段记忆,与陆展越有关。

    这两个多月里,她和陆展越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

    又过了三天,一辆黑色的宾利轿车缓缓驶入陆宅,说实在的,看到那辆车子,崔惠儿是有些欣喜的,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心里莫名的有些期待。

    可是车内下来的人,只有杜衡。

    杜衡看到崔惠儿,低低的打着招呼,崔惠儿淡淡的回应。

    “对了,杜衡,陆先生呢?我有些事情想和他谈一谈,但是这段时间,他好似一只都不在家!”

    杜衡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崔小姐,是这样,二少回市好几天了,毕竟是过年,二少是有家的人,比不得我们!”

    有家的人,比不得我们……

    崔惠儿淡笑,说的是呢,陆展越怎么说也是陆家的二少爷,家室殷实丰厚,过年了回家也是无可厚非,没有什么的……

    崔惠儿抱着萌萌,装作若无其事的在院子里散步,看见那个游泳池。

    她回想起自己曾经和陆展越在那里也是游泳过的,看见那成片成片开的酴醾的玫瑰花,她会想,陆展越好似在玫瑰花前,强吻过自己……

    还有呢?还有呢?不知道了,突然觉得脑子好空白……

    两天,杜衡在这两天里,看着崔惠儿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正常的作息,虽然她还是崔惠儿,但是好似变得特别沉默,以及安静。

    番外前传:禁猎缠绵妻128(崔惠儿vs陆展越)

    还有呢?还有呢?不知道了,突然觉得脑子好空白……

    两天,杜衡在这两天里,看着崔惠儿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正常的作息,虽然她还是崔惠儿,但是好似变得特别沉默,以及安静。8

    杜衡突然想,她要还是那个白纸一般的崔惠儿就好了,那样子,或许很多人都会少了痛苦,少了折磨。

    “崔小姐,你真的记不得了吗?”

    杜衡终于忍不住,对着崔惠儿问了一句橼。

    崔惠儿拧起眉头,看向杜衡,有些艰难的道,“杜衡,我虽然想不起来,但是我大概猜到了,我失忆了两个多月,而且这两个月,和陆先生的关系似乎有所缓和……哦,不对,似乎和他有……很亲密的关系,对不对?”

    杜衡咬着唇,没有回答。

    崔惠儿淡笑,呼出一口气道,“真的好想想起来,因为在我的眼里,你们二少根本就不会宠人,不会爱人的……喂,杜衡,你跟我说说,当初你们二少是不是对我特别的好……特别的爱我……兖”

    “崔小姐,其实你是不排斥那段记忆的吧,如果你能记起来,一定会爱上二少的,崔小姐,二少这一辈子的柔情,都在那短时间里,给了你!”

    崔惠儿的身子陡然就是一颤,莫名的心痛在心底慢慢的衍生,哪里需要记起来,即使记不起来,她已然爱上了他。

    这个世界上,能够让她现身去当枪的人不多,陆展越,是目前为止唯一的一个。

    咬唇,她看向杜衡,声音低低的道,“那你有没有问过你们二少,现在的我,在他心里,算什么?”

    杜衡顿了顿,没有马上回答,看着崔惠儿的眼神犀利,他拧起眉头,这才开口,“我问过二少,二少说……说他爱上的,只是一张白纸的崔惠儿!”

    绞痛感在心底慢慢的延伸,现在的崔惠儿,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站在舞台上奋力表演。

    于是,观众爱上了小丑,却忽略了扮演小丑的她。

    陆展越,不得不说你的狠无人能敌,就算世人最难分清的感情,你都能分的如此明晰。

    不爱,便不见,不见,便能不爱。

    真的够狠!

    “杜衡,跟着你们二少好好混吧,总有你的出头之日,不过呢,关于你们二少的薄情你还是少学点,那样的男人,没有女人会爱上的!”

    崔惠儿不以为意的一笑,杜衡却是笑不起来。

    最初的两天,他跟着陆展越,亲眼目睹他的沉默和烦躁,他的不安与惶恐。

    只是陆展越这个人向来很擅长掩藏自己,杜衡若不是跟在他身边许多年,对他的个性了解至深,也不会发现。

    一般这样的男人,是让人心疼的,而且一旦了解,也是容易让女人爱上的。

    陆展越说,我爱上的那个崔惠儿,已经不存在了,所以杜衡,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记得我告诉过你,女人都是毒药,离得远远地更好!

    陆展越说,现在的他,没有了牵绊,所以会变得更强,这样没有什么不好,这样很好!

    陆展越说,那些过去,不要与她提起,曾经那是他美好的回忆,而现在,只是他的耻辱!

    当时的杜衡看着陆展越,眼里是疑惑,是不解,更是不明白。

    就如现在去看崔惠儿一样,他也是不明白,因为他从来你就不认为,变成白纸的崔惠儿不是崔惠儿,相反的,他觉得,那个崔惠儿,才是真正的她!

    三天后,陆展越回到了澳门,那个时候的崔惠儿正在房间里睡午觉,听到门外的一阵喧闹,她的心陡然就震颤了一下。

    她迅速的跳下了床,拉开窗帘,看着不远处一个穿着白色休闲西装的男子翩跹走来,那一刻,心里莫名的有些痛。

    十分钟后,陆展越出现在了崔惠儿的房间里,崔惠儿穿着一件家居服,坐在床上,一脸淡漠的看向沙发上秀气逼人的男子。

    男人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淡淡的扫过崔惠儿的脸,黑眸之中一丝复杂之色不动声色的溢出,又不动声色的敛起,修长的手指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点上,双腿交叠的动作被他演绎的唯美,梦幻。

    两个人都不说话,空气中浮动着某些躁动不安的因子,崔惠儿将视线投向窗外,第一次发现,窗外的风景其实很美。

    “陆先生,说吧,什么任务?”

    这样的沉默气氛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来气,最终,她还是低低的开口了。

    怎样都好,只要给她点事情做,让她重新成为hi,一切,都将像烟尘一般的散去,他们所有人,都能回归到最初的那个点。

    不管是陆展越,还是她。

    其实在昨天韩阳给她的胳膊做检查的时候她就该想到,自己安静祥和的日子也算是倒头了。

    可是其实仔细想一想,她可曾有过真正的安静祥和?

    “这么迫不及待?就不怕我给你的任务是去杀了司夜帆?”

    陆展越挑了挑眉,脸上闪过玩味的气息,那张俊美生硬的脸上再次浮现出让人想要避而远之的危险感觉,陆展越,本身就是一个危险之极的人。

    一直以来,她都是知道的。

    崔惠儿淡然的一笑,月牙白的浮起的笑意像是雪莲一般的开放,她的美丽,从来就不需要修饰,可是他好似一直没有发现,直到她成为那个不一样的崔惠儿!

    抿唇,感觉到手指骨节处的僵硬,听着女人淡淡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像一枚石子掉入深潭一般。

    清脆的声响,激起不大不小的涟漪,可是却也沉寂的太过仓促。

    她说,“不会的。”

    简单的三个字,似乎就已经将他的所有心思看透。

    不是因为她有多了解他,只是觉得,现在的陆展越,好似,多了一点,让她想要去信任的熟悉感。

    虽然明明,他其实没有变。

    那么,变得人,是她?

    “不会的,陆先生不会让这个时候的我去招惹司夜帆的……”

    崔惠儿再次淡淡的开口。

    陆展越挑眉,“哦?这么肯定?”

    “自然,陆先生和司夜帆不同,司夜帆会因为时静颜而慌神,乱了阵脚,甚至不惜打破自己做事的原则,而陆先生不会,如果一定要追究原因的话,那就是陆先生比司夜帆还要冷血,还要狠绝,还要,没有人性!”

    像是在宣泄心中的不满一般,崔惠儿这一句话说的几乎是一字一顿,吐字清晰,陆展越怔怔的望了她一眼,勾唇,随即站起身,抬脚走出了房间。

    要做什么任务,他没有告诉她,或许是觉得,她根本不配从他口中知道,仅此而已。

    陆展越的房间的门被敲响,杜衡抬脚走了进来,陆展越皱眉,“杜衡,你逾矩了!”

    杜衡一愣,连忙跪下身子,朝着陆展越单膝跪下,“二少,属下知错!”

    陆展越的眉眼悠悠的扫过杜衡的脸,随即开口道,“说吧,什么事情?”

    杜衡有些为难,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陆展越站起身,留给杜衡一个生冷的背影,“不知道怎么说,就别说了,滚出去!”

    “二少,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将这样危险的任务派给崔小姐,万一崔小姐不幸……”

    杜衡拧起眉头,他不相信陆展越是那样绝情的人,即使崔惠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