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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霸妻身第220部分阅读

轻的挑起旦旦细嫩的下巴,冰凉的触感和巨大的恐惧,让旦旦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却是发不出一声话。

    男人拿着刀子,在旦旦的脸蛋上上下的比划着,看着旦旦惊恐害怕的模样,十分的挑衅的看向丽江。

    “你放弃吧。”丽江微微眯了眯眼,他知道这个报复是冲着他来的,只有他出面。

    他提起脚,上前逼近了一步,强大的气场逼得那个男人有些慌乱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瞬间就将刀子狠狠的抵上了旦旦的脖颈,旦旦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林峰立即冲上前去,却不料那个男人早已将刀子丢在了地上,迅速的抽出了手枪,扳机扣动的那一瞬间,似乎时间都停止了。

    每一个人都愣愣的看着身后的丽红像一只蝴蝶一般的飞舞,挡在了林峰的身前。一眨眼之间,红色模糊了丽红的眼,也模糊了众人的眼。

    丽红静默的看着前方的旦旦,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反应过来的林峰立即抱住了身子下沉的丽红,大声的叫着她的名字。

    丽红听着林峰的呼唤,意识渐渐模糊,原来中枪是这样的感受,她只感觉到似乎身体变得越来越轻,就像是一根轻巧的羽毛一般,只要微风一吹,便会四处飘摇。

    林峰的手颤抖着抚上了丽红中枪的部位,血依旧涌出,很快便染满了他的手掌,带着温热的温度,却是哽咽着,“丽红,你怎么那么傻啊。”

    丽江见那男人只看着倒下的丽红微微发愣,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丽江立即快步上前,抬脚一踢,所有的力量就在那一刻瞬间集中到了脚部,正中那男人的颈间。男人反应不及,只觉得头颈上一麻,脸色早已变得惨白,直直的跪倒在了地上。

    丽江一个反手狠狠的制住了他,将那男人的双手交叠压在背后,用力的按在地上。然而那个男人显然已经是被丽江刚才踢的一脚给踢懵了,对于撕裂般的疼痛感也只是有气无力的哼哼了几声。

    丽江看着那个男人颓靡不振的样子,嘴角冷冷的上扬,凑近那男人的耳边,“你也太胆大了,竟然动我身边的人,嗯?”

    只是,那个男人紧闭着双眼,没有了反应,似乎已经是晕了过去。

    “我已经报警了,很快他们就会赶过来。”陈琳上前接住了正嘤嘤哭泣的旦旦,对丽江说着,见丽江点头,才又抱着旦旦走向了林峰和丽红。

    丽红的伤口部分被林峰的外套完全的遮挡住,刺眼的血迹也尽可能的抹去了一些。旦旦伸着小手要去摸妈妈的脸,抽泣着,小小的肩膀一颤一颤的,糯糥的说道,“妈妈,不疼,旦旦给妈妈吹吹就好。”

    丽红睁开眼,很是疲惫的笑着,“妈妈不疼,旦旦也不疼。乖。”

    陈琳有些看不下去,抱过了旦旦,可是旦旦却是挣扎着不肯从妈妈的身边离开,甚至对陈琳发起了脾气,“不要!你走开,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妈妈现在身体不好,旦旦不能打扰到妈妈好吗?旦旦。你要听话。”陈琳轻轻的扯开旦旦紧紧抓住丽红衣角的小手,

    虽然她明白孩子现在很想和妈妈待在一起,只是丽红现在受伤,旦旦在,万一看到血,甚至打扰了丽红的精力该怎么办?

    “旦旦乖,旦旦是不是很累了?累的话就去睡一觉,等睡醒了,妈妈再和你玩好不好?”丽红轻轻的开口,因为流血,因为伤口的疼痛,让她说话的时候粗粗的喘着气,有些艰难。她尽量的让自己笑起来,不让自己皱眉而露出一点很难受的样子。

    看着丽红这样,陈琳也忍不住别过了眼。

    她抱起了旦旦,安慰道,“旦旦让妈妈好好休息好吗?”

    “好。”

    不过一会的时间,特警也都赶了过来,从丽江的手上,接走了那个男人。

    “兄弟,身手不错嘛!”一个身穿军装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满脸笑意的看着丽江。

    “如果不是你们的帮忙,我也露不了这一手。”丽江拍了拍西装袖口,一手插在裤带里,似是不禁意的轻瞥了那军装男人一眼。又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正被抬上担架的丽红,微微眯眼,“看见了吗?我的妹妹受伤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似乎是没有什么意味,却只是笨人的想法,精明的军装男人一下子便明白了过来。带笑的脸顿时变得僵硬起来,不太自在的伸手摸了摸鼻子,说着道歉的话。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全速扑赶了,却还是迟了,这次回去之后,我会主动向队里请求处分的。”

    “处分倒不至于。”刚才他说的也不过是句瞎话,好不容易爬到这么高了,又怎么会允许自己受到一个记过处分,导致影响自己的前途呢?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那军装男人憨憨的笑了起来,十分恭敬的模样。

    丽江见他如此,也不再多说什么,看向那辆载着歹徒的警车呼啸远去。

    他不是那种胡乱寻仇的人,谁挑衅得他,他就找谁讨!

    病房里很是安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丽红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看着输液管中的液体一点一滴的落下,脑中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暗自庆幸是自己替林峰挡下了那一枪,也庆幸自己还活着。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摸向自己心脏的位置,勾出满足一笑。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微小的声响也被十分敏感的丽红注意到,她以为是陈琳来看她,却没想到的是,来的人是她。

    林峰的母亲。

    依旧是一袭雍容华贵的装扮,脸上的妆容却是清减了些许,平日里锐利的眼眸在此刻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丽红之后,也变得柔和了许多。丽红有些茫然的看着正走向自己的女人,她来这里是做什么?她那么的讨厌,巴不得自己永远的离开她的儿子。

    “丽红,我……”林峰的母亲走上前,想要握住丽红的手,却被她下意识的闪躲开,面上顿时闪过一丝尴尬,也越发的语无伦次起来。

    丽红撇过头不看她,也不说话。而林峰的母亲却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一时间气氛变得凝固。

    “丽红,我这次来是想向你道歉的。为我自己先前所做的事、所说的话道歉。”林峰的母亲顿了顿,终于还是开口了。

    “对不起,我想先前是对你有了误会,才把你错认成是那种坏女孩。你……原谅阿姨好吗?”

    丽红转过头,听着林峰母亲的道歉,不禁流出了眼泪,自己被她骂的时候是有多委屈。

    “丽红,我希望你能体会到作为一个母亲的苦心,你不是也当母亲了吗?当母亲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好的,优秀的他应该找一个同样优秀的人比肩。不过你在危急时刻替林峰挡下了那一枪,我就明白了,你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女孩。”

    林峰的母亲上前替丽红擦去了眼角的泪水,抚着她的额头说道,“我相信,你对林峰是真心的。”

    丽红再一次忍不住的湿了眼眶,她所做的那么多努力,终于被人认可,那么久的委屈,终于得到了释解。

    “丽红!”林峰才外面推门而入,却看见了自己的母亲站在丽红的病床前,他的表情有些僵硬,他怕自己的母亲刚才是不是说了些不好的话。

    林峰轻轻的喊了一声妈,便拿着一大袋子的水果,走向了丽

    红,却看见了丽红眼中的泪水,这是怎么一回事?

    林峰疑惑的看向母亲,又看了一眼丽红,却发现丽红勾着淡淡的笑意,朝他摇摇头。

    “妈,您怎么来了?”林峰挡在自己母亲的面前,想要将她默默的远离丽红,自己的母亲与丽红的不对盘林峰是知道的。他爱丽红,也同样爱母亲,他不希望她们之间再为了他而发生摩擦。

    “怎么?怕我吃了她呀?儿子,我今天就是想来看看丽红,现在我才明白了,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她值得你去爱护她。妈今天就是来向她道歉的。”林峰的母亲笑了笑,看向面色虚弱的丽红,“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

    林峰听了母亲的话,显然是有些发愣,还没有反应过来,等母亲已经快要退出房间的时候,才大声的说道,“妈,谢谢你!”

    林峰的情绪显然有些激动,他的母亲终于不再阻止他们了。

    “丽红,你听到了吗?妈不阻止我们了!妈不阻止我们了!”林峰抓住了丽红的手,脸上满是兴奋的笑。

    然而,好事总是来得快,去得又快。丽红和林峰还沉浸在被允许的甜蜜之中,却听到另一个不好的消息。

    旦旦发起了高烧,越发的严重。

    丽红赶到的时候,旦旦小脸烧得通红,乌黑的睫毛极其安静地栖息着,若不是小小的胸膛时不时还有微弱的起伏,丽红几乎以为孩子已经去了。

    丽红伏在陈琳肩上哭得发抖,颤抖的手指几乎要扣进她肩膀里,陈琳眼眶也难以抑制地酸楚起来。

    她怎么甘心?好不容易自己的挚友历经千辛万苦才修成正果,如今又是孩子高烧不退生命垂危。

    陈琳以前照顾过旦旦,小小的身体里有新鲜的活力与柔软的温情,她看着他一点一点长到这么大,如何体会不到丽红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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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琳番外:身体可以失去,但心不可以!(40)

    丽红伏在她肩上剧烈抽泣着,陈琳陈琳说不出别的话,只能一味地拍抚着她的背。舒悫鹉琻

    心念电转间,她忽然想起一个人——麻省理工学院的纪晖。

    想到这儿,陈琳握住丽红的肩膀与她对视着,激动得眼睛都亮起来:“对了!纪晖!他是麻省理工学院的,他最应该认识医生!”

    丽红忍着抽泣道:“只是孩子发烧,我们就去请高材生,人家会给看吗?”“别管那么多了!”陈琳截住了她的话,“现在孩子发烧,如果烧一直不退,引起肺部感染怎么办?无论什么路都要试一试!”

    说罢,陈琳立刻对丽江道:“你和林峰看着孩子,让丽红去睡一会儿,我去联系纪晖见面!恁”

    丽江颔首,握住她的手温言道:“好,这里交给我,你去联系。”

    陈琳点点头,从苦涩里体会出淡淡的暖意。

    他与她之间不必多说,都知道对方要嘱咐什么荡。

    打开电脑登录邮箱,陈琳一边码字简述这边的情况,一边想起她和纪晖的相识经过来。

    纪晖比陈琳低一届,按说两个人是没什么交集的。凑巧的是,几年前的圣诞节陈琳去机场办事,正好碰到纪晖的钱被小偷摸走,在安检口急得团团转。

    当时陈琳也是刚好路过,问清了情况之后看纪晖的确不是行骗,就把随身带的一千元钱给了他。

    陈琳给他只不过是因为恻隐之心,出门在外谁不是吃苦受罪,原本就没指着他还;孰料纪晖还真把钱寄还给了她,还顺带送了她一张在国内很受欢迎的音乐会入场票。

    那之后两人时常有通信,有时是交流学业上的问题,有时是介绍当地的美食,甚至有时只是互相吐槽一下异国他乡的风土人情……对于陈琳来说,纪晖就像幼弟一样,需要自己这个姐姐的关心。

    eil很快就发出去了,陈琳一边等着,一边吩咐丽江用酒精棉擦拭旦旦的淋巴集结处。

    林峰,强摁着丽红睡下,可丽红昏昏沉沉已经哭得六神无主,就在这时候,笔记本响起了新消息提示音。

    陈琳扑到电脑前,急切地握着鼠标点开邮箱,却只是一封广告邮件。

    快点吧,快点吧,陈琳心里不住地祈祷着,纪晖,快回信吧!

    就在这时候,陈琳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虽然心乱如麻,接起电话,陈琳却还是尽量保持着礼貌:“您好,请问您找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听上去有些陌生的声音:“您好,请问陈琳小姐在吗?”

    “嗯,我就是。”

    “是这样的,我是纪晖纪先生的朋友,纪先生说陈小姐朋友的孩子病了,具体情况让我跟您详谈。”

    陈琳心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尽量冷静地道:“纪先生应该有告诉您我的住址,您可以来我这里,进一步看看孩子的病情。”

    为了防止是别人盗窃了邮件,陈琳使了个小小的机关。纪晖是知道她真实住址的,可别人未必知道。

    只听电话那头道:“好,那我在明早八点半过去。”

    陈琳应许,放下了电话,丽红扑过来含着眼泪抱住她的手臂:“怎么样?医生答应了吗?”

    陈琳拍拍她的手背:“如果他真的是医生,那他明天早晨八点就会到的。”

    丽红强忍住哽咽:“好,咱们等一等。”

    一家人几乎是彻夜没睡,陈琳和丽红倒着班量体温、擦酒精,还得把消炎药和在米汤里让孩子微微喝一点,生怕发烧引起肺部感染。

    几乎不知不觉地,时钟已经走到了八点半,几个人正焦急不安地等待着,这时候,大门的门铃响了起来。

    “叮咚——叮咚——”

    听到门铃,陈琳急忙赶去开门;打开门后,映入眼帘的却是中年男子熟悉的面容。

    “张医生!”陈琳忍不住惊讶。

    见是陈琳,张平山也有些讶异:“我说怎么听着耳熟,没想到是小琳。”

    张平山从前是陈琳父亲的私人医生,后来因为妻子调任,他也就委婉辞职跟到了美国;纪晖也算是他忘年交加半个学生,学生的姐姐有麻烦,他也就来帮一把。

    没时间叙话阔别,张平山拿出随身携带的诊疗箱,开始给旦旦做初步检查,顺便向几人了解孩子的病情。

    结果检查下来,旦旦的病情却给了众人一道晴天霹雳。

    旦旦患上了一种只有通过骨髓移植才能够康复的病,况且,即使找到了骨髓的匹配源,手术的成功率也只有百分之四十几。

    这样大的风险,在众人几番思索之后,仍旧决定要试试,而骨髓唯一的匹配源,只有丽红。

    拿着化验通知单,林峰的手竟然有些发抖。他不甘心地向医生询问:“医生,我真的就不行吗?”

    医生常年在医院工作,像他们这样急切的父母见得不少,倒显得非常平静。医生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我们要用事实说话,孩子的配型只有夫人一个人合适。而且,夫人的身体弱,如果真的捐献了骨髓,只怕她自己……”

    “她会怎么样?”林峰一向风度翩翩,可是此时却失控地抓住了医生的衣袖,有些颤抖地问道:“如果她捐献了骨髓,自己就会有危险,是不是?”

    医生没有说话,似乎是不忍心告诉他这样残忍的事实,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林峰站在那里,扯着医生衣袖的手慢慢地松开。无根手指无力地攥了一下,仿佛在和翻云覆雨的命运抗争。

    为什么?他刚刚找回了丽红,他们还没来得及拥有幸福,可是这样一场弥天灾祸又从头而降。他自问没有做过任何坏事,丽红更加是单纯善良。

    丽红看着他英挺的身影立在那里微微发抖,忍不住伸手去拉他的手。向来有力的大手这时候冷的刺骨,她心疼地说道:“林峰你放心,我们会没事的。”

    林峰微微低头去看她,美丽的脸庞一如当初。当年她决定和他在一起,他信誓旦旦要给她幸福。但是和他在一起之后呢?

    这个女人独自承担了太多,他甚至一点责任都没有尽过。他无力地垂着肩膀,低声说:“丽红,对不起。”

    丽红却愣了一下,随即温柔地说:“说什么傻话?孩子的病又不是你的错。”

    林峰用力回握住她的手,说:“不是为了这个。为了所有,你所有的不幸福,都是源自于我,可是我却什么都为你做不了。就连现在旦旦的病,我也是无能为力。”他矛盾地挣扎着,过了好半天,突然说:“我虽然没有办法,但是丽红,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丽红一直平静,听了这句话,骤然抬起头来。她的大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只是盯着林峰看。看了好一会,直到他痛苦地移开了目光,她才咬牙切齿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林峰不敢去看她的神色,声音也紧绷着,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他抿着嘴唇说:“我不会让你给旦旦移植骨髓的。”

    听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