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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给你第2部分阅读

声。

    “呃……居然不痛……咦?”艾薇张眼才惊觉她找了个垫背的了。

    滕文呈大字形的躺在地上,而她安安稳稳的被他抱在胸前。

    “你当然不痛了,痛的是我。”幸好他从小练功,不然这一摔他可惨了。

    “对对……对不起!”艾薇急急忙忙想起身却突然扑回来,紧张地摸着他的胸口。“你有没有受伤?”

    滕文瞄了下胸口,她的小手真神奇耶,伴着她的触摸那舒服诱人的感觉又来了,他不禁勾起嘴角。“就算有受伤,也是背部比较有可能吧。”

    “对喔,你翻个身我检查一下。”她连忙移到他身旁,帮他政成趴在地上,小手又爬上他的背,上上下下地抚摸着。

    滕文没想到她紧张时会变得这么大胆,她不是应该先扶他起身吗?居然要他趴在地上,果然够迷糊。

    艾薇摸上他结实又线条优美的背部不禁有些恍神,半天才想起他可能受伤了,连忙急问:“到底怎样?你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或哪里会痛?”

    滕文闭着眼,对她的小手在他身上造成的小小马蚤动,十分享受,直到她开口了,他才不舍地张开眼,侧身望向她,却望进她紧张又关心的眸子里,他的胸口一热。大掌轻揽住她的后颈,想也没想地覆上她微张的檀口。

    好吧,他承认他想好久了,他渴望这饱满诱人的红唇好久了,如今衔住这甜美,简直是人间天堂,当然要仔细品尝个够。

    艾薇一时无法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眸子为何闭上?而且他们的距离近得让她好生怀疑,胸口炸开的那阵混乱又是什么?最奇怪的是她的嘴……被分开了!

    他在吻她?!

    艾薇本来已经够惊吓了,这一瞬间她彻底呆掉。滕文,这个型男当铺老板。居然在办公室的地上吻她?

    这……不是她在发春梦吧?!

    第3章(1)

    “薇……”滕文微喘地凝视着她,他是怎么了?居然像个毛头小子般控制不了欲望。

    吻她的感觉太美好,让他一再地加深,差点欲罢不能,他不得不承认他超想要她的。

    但现在怎么办?这箅偷袭吧?她回过神会不会赏他一巴掌,从此把他当小人再也不理他了?

    艾薇微张着小嘴,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她不是没吻过,却不知道四唇亲密的接触可以让人销魂至此,他身上是带电吗?

    吻?艾薇倏地瞪大眼,他吻她!她居然让他吻!他们接吻了!他们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吧?为什么会接吻?

    他……她……吻……了?!

    “薇?”滕文努力想着该怎么平息她的怒气,但她只是瞪大眼没任何反应,令他更紧张了。

    艾薇眨眨眼,又眨眨眼,开始自我催眠:他们没有接吻,他们没有接吻,他们没有接吻……

    “薇,你到底怎么了?”滕文拍拍她的粉颊。

    “我?没呀,没事呀,工作工作!”她连忙起身,匆匆回到柜台装忙。

    滕文侧躺在地,探头瞧了下,就见她拿着魔掸在整理柜台。这女人在搞什么?这是什么烂反应?

    艾薇抖着小手努力装出没事的样子。吻耶,这型男老板居然吻她,他该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她的心悸就更严重了,有股难以压抑的狂喜,但她猛地吞吞口水。

    “被喜欢是很能满足虚荣心,但暗爽一下过过瘾就好,不能成真的,我再也不要了。”她小声咕哝着。

    她已经决定这辈子男男女女都只当朋友就好,她身旁不需要出现一个特别的人,尤其是被贴上情人标签的男人,她强烈抗拒着这种情况的出现。

    心中那巨大的阴影,让她无法再接受爱情这种毫无保障又虚无缥缈的东西。

    滕文很出色,对她也很好,但她……不要。

    只是她做这决定心却狠狠揪了一下,她连忙深吸口气,刻意忽略那异样疼痛。

    “喂!”滕文靠在门边,不悦地睨着她装忙的背影。

    “什么事?”她声音有些抖,却硬装出元气十足的语调。

    “请解释一下你这是什么态度?”

    “啊?”她呆呆地回头。

    “生气的话就赏我一巴掌或是臭骂一顿,不然来顿拳打脚踢也行,当然你若是喜欢,那主动吻回来更好,但你这什么反应?居然一吻完就跑来擦柜台?请你解释一下你异常的行径好吗?”

    “呃……只是……只是一个吻嘛!何必有太大反应呢?你是老板耶,难道不希望员工勤奋一点?”

    “只是一个吻?”滕文眉头纠结。

    “是……是呀!”

    “你很常与人接吻吗?”

    他的问题让艾薇涨红脸,她好久没做这种事了,但她才不要让他知道呢!

    “我不常接吻,但至少我确定我的经验和技术都比你好太多,我都要回味好久才能平复,你居然一点都不在意,这太古怪了,你真的不需要去挂精神料吗?”

    “喂!”这样就说她有病喔?

    “不必客气,身为你的老板,医药费我会替你付的。”

    “说这样?”

    “你要不要替自己辩护一下?”

    “反正只是不小心擦枪走火,过去就算了嘛!”

    滕文真是气坏了,只是她都这么坚持,他一个大男人跟她计较未免太可笑。但她的反应真让人不爽。

    她对吻虽稚嫩,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她明明就很融入刚刚那个吻,为什么现在却是这么不在乎的样子,好可疑!

    “好啦,你也快去工作。”

    滕文眯了下眼,再不悦也只能忍下,才想转身进去,却听见她在碎碎念。

    “这世界真的变了,我是女生耶,都可以速速把那个吻给忘了,型男老板一个大男人还高我一个头,就不能也爽快的当作没这回事吗?更何况他那么出色,肯定女友一堆,想吻去找女朋友下手嘛!干嘛跟我计较这个意外之吻呢?唉!”

    滕文回头瞟她一眼,见她仍在擦擦抹抹,她对他也太不了解了,他的女友绝不可能用“一堆”当计算单位。

    重点是——他现在想吻的对象只有她。

    他对她的好感急速上升中,吻她的感觉棒极了,没道理放弃换人。

    但她和他之间落差太大,他们有必要缩短这不必要的距离。

    “薇儿。”滕文在办公室里叫着。

    “干嘛?”她扬声应道。

    “进来。”

    艾薇扔下抹布,有些尴尬地走进办公室。“什么事?”

    滕文没回答,直接将她揽入怀里,再次封住她仍微肿的红唇。

    “咦?”她瞠大眼,又吻?他搞什么?

    滕文赏她一个火辣辣的热吻,吻完还以舌舔了她的唇瓣一圈。“记住了,我们接吻了,而且不止一次,这绝不叫‘只是一个吻’,ok?”

    他倒要看她能装傻到什么程度,敢再睁眼说瞎话,他就吻到她叫不敢。

    艾薇简直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人。哪有人只为了反驳她那句话就胡乱吻人的?吻完还呛声?

    她恼得踢他一脚。

    “好痛!”滕文抱着脚叫道。

    “啊?”完了!艾薇后知后觉,这一踢会招来他什么样的报复啊?

    他坐下来揉揉脚颈,“你这样哪像个二十六岁女人该有的样子?”只有小学生才会用这种报复手段吧。

    “谁教你乱吻人?”她小声地指控。

    “很好,显然你没再突然失忆,又忘了我们接吻的事了。”他漾开笑容,她脸上如绋樱般的美丽颜色,让他好想再抱住她狠狠吻个过瘾。

    “啊!别说了。”她已经窘到不行,匆匆跑出办公室,缩在柜台边希望快点有人进来化解僵局,免得又被他拖进去。准知道他会不会吻上瘾了,再让他吻下去,她八成会忘了那不再谈恋爱的誓青吧!

    “哈哈哈……”他在办公室里狂笑。

    “不要笑了啦,讨厌鬼!”艾薇在外头恼火地叫着。

    “哈哈哈……”他的反应却是笑得更张狂。

    她对吻青涩的反应,也同样属于幼儿级的,她的清纯让滕文漾开满足又期待的笑容。

    “艾薇干嘛瞪你?”

    滕武腿上的石膏已经拆掉了,但仍拿着拐杖以防万一,他晃进当铺的办公室,很好奇地问。

    刚刚他进来,和艾薇擦身而过时,瞧见她狠狠瞪了老哥一眼,这是什么诡异的新发展?

    滕文瞟一眼自动移位到柜台,把空间留给他们兄弟的女人,没好气地回道:“我吻她。”

    “你吻她?你爱上她啦?”滕武兴奋地问道。

    “我还在观察中。”

    “观察?观察你还是她?”想到刚刚艾薇的反应,滕武闷笑个不停。

    “你看她那副德行还需要观察吗?”滕文简直闷到不行。

    “你自己又何须观察。不过面对而已嘛!”滕武白他一眼。

    他们当了二十几年的兄弟,他还不了解大哥吗?若没有强烈的好感,大哥最不可能出手的,明明就煞到人家了,还装什么客气?

    “你自己还不是拖拖拉拉老半天,闹到人家艾娟差点翻脸,才肯摸摸鼻子承认,况且我的才刚萌芽,那女人又装死,一切都还早得很。”滕文又瞟一下外头的柜台,心中冒出阵阵小火苗。

    “听艾娟说艾薇的胆子超小的,你们认识才多久,居然就亲上人家的樱桃小嘴,难怪她要装死了。”

    他倒是很看好他们两人,一强一柔真是绝配,只要老哥不要太猴急把人吓跑,一切再妥当不过了。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滕文睨他一眼,吻都吻了还能怎样呢?就算时间倒流重来一次,他还是照吻不误啦!

    “先告诉你一声,我年底要去法国,到时你得过去武馆代课,别累坏我家大刚。”

    “还那么久以后的事,你急什么?”

    “先讲先赢呀,免得到时候你排了别的事不帮我,大刚会翻脸的。”

    “要去很久?”老弟的观摩教学向来很热门,法国那边几乎是年年聘请他去,身为他的老哥也算与有荣焉。

    “本来是半个月,但艾娟也会跟去,我们应该会多留几天。”滕武脸上堆着满满的幸福笑容。

    “可以停课呀。”这混小子居然露出这种恶心的笑容刺激他?

    “奇怪了,前阵子你才怪我不肯努力赚钱,现在居然叫我停课?”滕武扬了扬眉。

    “所以就拗我去替你赚?”滕文赏他一枚白眼。

    “这才是最轻松的赚钱法,不是吗?”滕武朗笑着,一点都不介意占老哥的便宜。

    “艾娟肯嫁了吗?”滕文扬起嘴角算是同意了,小俩口要到浪漫的法国培养感情,他当然要力挺了。

    “没,哥,你动作快一点,搞不好到时我们可以一起办。”滕武近来努力要浪漫用力追妻中。

    “那你可能有得等了。”

    “也对,谁知道艾薇的装死功力会不会是以年为计算单位呢?我们还是各自努力吧。”滕武大笑出声,拄着拐杖走出去。

    “法国行努力一点呀!”滕文笑着摆摆手。

    “遵命!”滕武笑着回道。

    “咦?你要回去啦?”艾薇微笑的替他开门。

    “嗯。”滕武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脚步回头,一脸神秘地朝她招招手。

    “怎么了?”艾薇好奇地靠过去。

    “老哥的吻功如何?”他小声地问。

    艾薇愣住了,眨了眨眼,见他依旧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她又眨眨眼。她没听错吧?他问那什么鬼问题?

    “怎么?居然好到无法形容?”滕武逗着她。

    艾薇的脸开始变色,淡淡的红晕爬上来。

    “不会吧?难道是差到让你说不出话来?”他促狭地笑问。

    “你该回去努力工作了,别让病患等,拜拜不送了。”艾薇将人推出铁窗外。匆匆将门关上。

    “别藏私嘛,把真相告诉我好不好?”滕武痞痞地趴在柜台上,继续追答案。

    “你可以自己去试。”艾薇没好气地回道。

    “嗯!你说这什么话?我是为你好耶,若真的是太糟,我可以私下传授老哥几招,到时受益人可是你。”

    “什么受益人?关我什么事?”

    “艾薇,我支持你继续装死,老哥的顶级宅男生活太逍遥,难得看见他捉狂又计穷,请好好地用力地磨磨他吧!”滕武说完就笑着出去了。

    “什么装死?等等,他为什么会知道吻……啊!”里头那只漏口风了?

    艾薇蹙眉,滕武知道等同艾娟知道,她捂住脸,天哪,该不会晚上回家时,连老爸都知道了吧?

    滕文两手抱胸靠在门上,很不悦地瞪着她懊恼的身影。只是吻一下,这女人有必要担心成这样吗?

    第3章(2)

    “先挡住艾娟好了。至少别让老爸发现。”艾薇拿出手机就想拨号,突然她顿住手。“等等,搞不好滕武不像他老哥那么大嘴巴,我主动提才真的露馅,可是……啊!到底要怎么办?好讨厌喔!”

    “你够了没?”滕文走过来拍了她的脑袋一下。

    “你干嘛偷袭啊?”她吓得差点跳起来,连忙拍拍胸口。

    “谁教你一脸世界末日的蠢样?”他在她身旁坐下,神情不悦地瞟她一眼。

    “我哪有?”她很心虚地别开脸。

    完了,现在看到他,就会想到两人唇瓣相贴时的阵阵电流,她的心就不由自主卜通卜通地跳着。

    “没有吗?”他嗤一声,充分表达他的讥嘲。

    “反正总而言之,那个,嗯,不过是,言而总之只不过那个不是什么……”

    “不就是一个吻,有必要记这么久吗?”他替她把话说完,免得她绕口令一整个下午。

    “要你管!”她的脸又开始发烫了。

    “你到底几岁?该不会谎报年龄,其实是艾娟的妹妹吧?”

    “你胡说什么?”

    “不是吗?这年头没有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会为了一个吻窘成这样。”他大方地嘲笑她。

    “两个啦!”艾薇好恼,这男人干嘛一直提?

    “再加一个凑成三如何?”滕文快笑出来了。

    他真的不懂,他心动了,她何尝不是?那她干嘛这么努力想撇清?

    艾薇拿起资料夹作势要k他。

    “哈哈哈……”滕文趴在桌上大笑。

    艾薇又羞又窘,他实在太出色了,明知绝不能心动,但他若一再地撩拨诱拐她,稚嫩如她,又如何能抵挡他无边的魅力呢?

    半晌,滕文一抬头就见高伯在门口探头探脑,连忙起身招呼。“高伯,进来呀!”

    “不好意思,我又来了。”高伯小声又羞惭地道。

    艾薇瞧见他也立刻起身,漾开柔和的笑容,可她心中却好酸好涩,高伯每次来总是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上回他来赎回那只红袋子时,居然只拿了一千元,而滕文脸色很正常,亲切依旧地让他赎,可见高伯是真的走头无路了,才会一次次踏进当铺接受滕文的资助。

    他难道没有家人可以依靠吗?真想找个长久又有效的方法帮他,她实在不忍心见一个老人家一直为钱低头。

    滕文收下他的红色袋子,照例递给他一万块,又关心地问:“高伯,你的感冒全好了吗?”

    “好了好了。”高伯小心地收好钱。

    “阿武开的药都吃了吗?”

    “有有有,我都有照着吃,刚刚我看到阿武,他又拉着我进去把脉,还开了一些保健的药给我。阿文,老是受你们兄弟照顾,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高伯说着红了眼眶。

    “高伯,你别这么见外。我们两兄弟可是你从小看到大的,谁照顾谁多一些还不知道呢,别再跟我们客气了。”滕文诚恳地说着。

    “谢谢!”高伯腼规地笑了笑,又朝艾薇点点头才转身离开。

    “你怎么每次见到高伯都想哭?”滕文偏头就见她红了眼眶,微扬了下嘴角,赞许地摸摸她的头。

    “高伯是不是没有亲人了?”她用力眨眨眼,把眼泪逼回去。

    “有呀,不过没有也许还好一些吧。”滕文叹口气。

    “怎么说?”

    “高伯努力工作一辈子,退休时也领了一大笔退休金,可惜唯一的儿子不学好,没几年就把高伯一生的积蓄败光,现在依然游手好闲,不时伸手向高伯要钱,要不到就骂人。高伯很辛苦的。”

    “怎么这样?他该不会对高伯动粗吧?”艾薇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