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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到底第1部分阅读

    负责到底

    作者:如小果

    文案:

    她下了迷|药,想拍他的裸~照来报复他;不想迷|药变春~药,她反倒被吃的一干二净。

    疯狂过后,全身齿痕的他,一脸严肃地对全身吻痕的她说:“我会负责的。你嫁给我吧。”

    你妹的,就凭你一个吊丝小警察,还想钓我这个超级白富美?哪来滚哪去,顺便把我的第一次还给我!!!

    轻松温馨小白文~~

    ☆、嘉菲失身记(1)

    “我可以和你结婚,心情好也可以和你上床。但别指望我会给你生孩子。代孕可以接受吧?结婚后各过各的生活,你可以找别的女人,但前提是别碍着我快活。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明天就订婚。”

    优雅的西餐厅里。叶嘉菲对着房地产公司的太子爷,省略掉寒暄部分,一上来就开出她的条件。

    黄博有点无奈地摊开双手,好笑地看着她,文质彬彬地回答:“叶小姐,你也太着急了。我们可以慢慢了解下。你都有哪些爱好呢?”

    “我爱钱,爱车,爱名牌,爱逛夜店。”叶嘉菲翘起了二郎腿,嚼着口香糖,十足一副小太妹的模样。她斜觑了一眼略显尴尬的黄博,嘴角扯出一个满不在乎的浅笑,语气依然刻薄尖酸,补充着,“我爱玩,尤其爱玩男人。”

    黄博见对方不是吃素的主,索性放下那副端着的模样,直入主题:“叶小姐,那我就直说了。我爸希望我们联姻后,亿康酒店可以把旗下百分之十的股票转到我名下。当然,我们承诺给你们的利益绝不会少。”

    叶嘉菲露出大大的笑容,下一秒,她板起脸,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改变想法了。你的身高长相气质统统都不合格。我觉得让你当我的老公,我会很憋屈。”她径直走到钢琴手面前,丢给她好几张大钞,挑剔道:“你的琴声脏了我的耳朵。不合格。拿着钱,找个好老师,学好交叉八度音阶前,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她甩掉了母上大人给她安排的相亲对象,心情大好,与一众姐妹淘在酒吧畅饮一番。那都是一群无所事事无法无天无“二”不作的千金小姐。众人喝高了,心照不宣,开始飙车。一时间,法拉利,保时捷,兰博基尼等众多豪华跑车如同疾风一样,呼啸驶过,羡煞路人。

    酒精让叶嘉菲的视线开始模糊。她拐进一旁的小路,正要稍作休息,传来了警笛音。叶嘉菲骂了句你妹的,加大了码速,想甩开身后的那辆警车。不想那名警察似乎与她杠上了,紧追不舍。在经过又一个拐角弯时,她头疼欲裂,紧急刹车。等她再次睁开双眼时,警车已经挡住了她的去路,一位目光坚毅眼神清澈的青年警官正向自己走来。

    “小姐,请出示驾照。”

    叶嘉菲不耐烦地拿出驾照,让他快点开罚单。那人使劲地嗅了嗅空气中的酒精味,脸色更加凝重,用审犯人的眼神打量着她,正色道:“小姐,你不仅严重超速,还醉酒驾驶机动车辆。”

    “本小姐是喝了酒,那又怎么样?你敢拿我怎么样?”她按响了喇叭,嚣张地还以挑衅的眼神。

    “哐当”一声,一个手铐铐住了她的右手。她被方礼信毫不客气地拖到警车上,连连叫疼。“你妹的,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是李刚也照抓不误。”

    嘉菲不屑地表示李刚算个屁,命令方礼信在到达交通部门前,闭上嘴巴。她打了两个哈欠,竟然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交警局长一见嘉菲,诚惶诚恐地跑来,弯腰哈背地把她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林局长,这位警官说我醉驾来着。”嘉菲接过他递来的水,白了礼信一眼。

    林永枝瞪了一下没有眼色的礼信,又赔着笑脸,谄媚地说:“叶小姐,误会误会,一定是误会。这位方礼信方警官不属于我们部门,所以才有眼不识泰山。”

    礼信被林永枝势力小人的模样气到,正要争辩是非时,林永枝厉声询问他的头儿是谁,拿起手机,在电话里把李祥亮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不会教导手下,一个治安民警居然管起了交警的事。

    礼信无可奈何地听从了队长的指示,在嘉菲不可一世的冷傲表情中,解开了手铐。“我告诉你,这里可是我家的后花园。想抓我,没门!”嘉菲转身离开时,对着他比起了中指。

    叶家的豪华别墅里,嘉菲安静地陪父母吃晚饭。叶盛放下报纸,抬头望了下女儿,用低沉的声音问她是否又闯祸。

    “这种小事也需要惊动爸你?林局长又从你这捞到好处了吧?”

    “你还嫌自己的名声不够臭吗?以后谁还敢娶你?”叶盛在员工面前从来都是温和可亲的笑脸,唯独对他的这个女儿,始终是臭脸一张。

    “不娶就不娶,我还不愿嫁了。妈,我吃饱了。走了。”嘉菲听着身后父亲严厉的责骂和母亲无奈的劝慰,在脑袋中回想着,上次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吃饭好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她再次召集一群狐朋狗友,来到热闹的夜店。那些所谓的名媛小姐在舞厅中寻觅着一夜情对象,上演着一幕幕撩人的香艳场面。嘉菲远远地看着她们,越发觉得人生真无趣。夜店一位她叫不上名字的常客见她郁郁寡欢的模样,说有样东西一样会让她开心起来,神秘兮兮地往她包里塞了两袋白色的粉末。嘉菲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撇着嘴,说他那副哈巴狗的模样让自己感到恶心,要他滚开。

    人群突然变得混乱起来,那些红男绿女因为警察的突击发出一阵阵高分贝的叫嚷声,一波又一波地折磨着嘉菲的耳朵。嘉菲丝毫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所以当礼信来到她面前时,她又白了他一眼。

    “方警官,我的身份证你也见过了,不用再拿出来了吧。”

    礼信的目光落到了她身旁大开着的名牌包上。“叶小姐,你包里面是什么东西?”

    嘉菲百口莫辩,她态度强硬地拒绝和他回警局。又是哐当一声,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再次被礼信铐上手套。“你妹的,你瞎眼了吗?你知道我大伯是谁吗?”

    礼信才不吃她这一套。他是警队里出了名的黑面神,向来公事公办,得罪过的富商权贵数不胜数。“我不知道你爸是谁,也不知道你大伯是谁。我只知道你非法携带k粉。”

    “好你个方礼信!你给我小心点!信不信我找人砍死你?”

    礼信把她推到警车里,关上了车门。“叶小姐,请注意措辞。单凭这句话,我就可以告你人身威胁。”

    嘉菲还是一副天塌下来也压不死我的气势,笑了出声。“你知道我爷爷是谁吗?我怕说出来会吓死你。你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警局里。礼信打开一铁门,把嘉菲关了进去,让她在律师来之前,呆在里面反省下。“你敢让我蹲监狱?方礼信,你真有种!”

    一个小时后,嘉菲还在画圈圈诅咒礼信时,叶家终于来人来摆平这事了。“叶小姐,误会误会,一定是误会。已经有人来自首,说是他栽赃给叶小姐的。”总局长亲自来开门,把她迎了出来。“我手下那群饭桶,不分青红皂白,让叶小姐受了委屈。我已经教训他们一顿了。希望叶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如果叶小姐不嫌麻烦的话,可以在你大伯面前为我美言几句吗?”

    嘉菲揉捏着疼痛的手腕,趾高气扬地坐到了局长的座位,笑着说:“让我美言没问题,但前提是——我要方礼信跪着向我认错。”

    礼信已经从灰头灰脸的李祥亮那得知,嘉菲的爸爸叶盛是亿康酒店的董事长,大伯叶茂是家喻户晓的政界高官,爷爷的来头更不小,是首长叶长青。江湖传言叶嘉菲喜怒无常,异常挑剔,爱惹是生非,私生活方面更是不检点,是响当当的“夜店小公主”。这位身上流着红色血液,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天之骄女是警局大名鼎鼎的闯祸精,只是打不得,摸,更是想都别想。

    但是,礼信也是铁铮铮的一条硬汉子。道歉是不可能,下跪,更是想都别想。“叶小姐,不是每次都有人替你擦屁股的。你再任意妄为的话,迟早会遭到报应。”礼信在总局长目瞪口呆下,留下了这么一串话,离开的背影比嘉菲还潇洒。

    嘉菲得意洋洋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她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气得牙齿咯咯响,手指骨节痒,特想揍礼信一顿。走出警局时,刺眼的闪光灯让她睁不开眼。叶家摆平了警察,但没有搞定那些闻讯赶来的记者们。第二天,嘉菲有生以来最狼狈的模样登上了各家报社的娱乐版面。虽然脸部打了马赛克,但是只要是在这圈里混的人,谁不知道是她。“名门千金携带k粉,误会还是内有乾坤?”嘉菲看着那些添油加醋故意歪曲事实的报导,可以想象到躲在文字背后的记者们一脸鸡血地敲打键盘,为搔到名门的痛处而沾沾自喜。

    叶嘉菲觉得丢脸。叶嘉菲决心报仇。叶嘉菲一定要让方礼信丢脸到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她无意间扫到报上一个小标题——“女大学生被拍裸/照,痛不欲生几欲寻死”,嘿嘿地笑得有点阴险。

    嘉菲来到一家蛋糕店,向死党白惠歆索要她复仇的工具。她眯着眼睛,摇晃着瓶子里的白色药丸,问这迷|药的效力可以持续多久。

    白惠歆偷笑着,凑到嘉菲耳边小声说:“你不是想折磨男人吗?我敢保证这药下去,他会痛不欲生,恨你到骨头里。”

    嘉菲显然没听懂她的反语。“是超级迷|药吗?”

    “对,是超级迷魂药。药效很强,一颗就够了,否则会折腾死人。什么男人需要你叶小姐这么大费周折?”

    嘉菲咬牙切齿道:“一个得罪我的男人。我要让他变成我的奴隶。”

    两人同时贼笑地点了点头。一场好戏即将开始了。

    嘉菲打电话给礼信,语气诚恳地给礼信赔不是,邀他来到郊外的一处别墅品尝美酒。礼信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连番拒绝,但是嘉菲发狠话,说他要是不来,就去跳楼。他心想她还不至于要吃了自己,带着一丝疑惑赴约了。

    一杯酒下肚,礼信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意识开始涣散。嘉菲眼见对方中了自己圈套,跳了起来,左手叉着腰,右手戳着他的额头,笑话他活该。

    “你在我酒里下药了?你想怎么样?”

    “我要扒光你的衣服,然后拍你的□,再然后,你要哭着向我认错,否则我让全天下的人看光你的小鸟。想想是不是很好玩?”嘉菲把她的j计和盘托出,说完后,还拍着手掌为自己高明的手段喝彩。

    “你这女人——”礼信气得全身都在颤抖。

    “再告诉你一件不幸的事,这附近一户人家都没有。所以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嘉菲费尽全身的力气,终于把昏迷的礼信拖到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果然,难看死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之后,嘉菲随手把他的内裤扔到地上。

    意外却发生了。镜头里被她嫌弃的小鸟慢慢地变成了大雕。嘉菲不解地放下摄像机。礼信睁着一双茫然迷离的眼睛,突然坐了起来,急切地向她走去。

    嘉菲被他的“诈尸”吓到魂不附体,连连后退,大叫道:“别过来!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你敢?”

    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在被礼信按到床上时,终于知道害怕了。当礼信滚烫的身体重重地向自己压来时,她才悲催地意识到白惠歆给她的不是迷|药,而是春/药!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讲的是一对身份悬殊的男女在阴错阳差下献出彼此第一次的故事~~

    温馨的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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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菲失身记(2)

    “救命!”她用手堵住礼信无休止的吻,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你快醒醒!”

    嘉菲悲剧地想起自己为了让药效更强,在他的酒里放了两颗药丸。她的拼死抵抗仍然唤醒不了礼信的意识。当他粗暴地扯掉自己的裙子时,嘉菲恐惧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你放过我吧。是我错了。我不该陷害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礼信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强烈的欲望吞噬了他的理智。他疯狂地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不要!”在嘉菲的声嘶力竭中,礼信脱去了她最后一层防备。

    她已经没了盛气凌人的气势,呜咽道:“你要是敢动我,我就让我爷爷用枪打掉你的小鸟。真的。不信你尽管试试——啊——”她忍不住弓起了身体,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那股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栗。“疼——死——我——了——”

    ……

    她的嗓子开始冒烟,全身除了痛,还是痛。大汗淋漓之后,礼信停了下来,趴在嘉菲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嘉菲心想他终于发泄够了,正要推开他时,他又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眼里写满了“我还想要”,孜孜不倦地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不是吧?嘉菲完全抓狂了,恨不得有道雷,劈死自己算了。

    “天道有轮回,善恶终有报。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嘉菲空白的脑袋瓜飘过这么一句话。她终于自食其果,那个折腾她一整晚,上演一夜七次郎的方礼信不是她的报应又是什么?

    太阳依旧升起,依旧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洒了进来,柔和地照在两个无比尴尬的人身上。礼信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单,看着全身的齿痕,心沉到谷底。嘉菲则数着那屈辱的吻痕,欲哭无泪。

    “叶小姐,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我怎么会和你——”礼信懊恼地拍着脑袋,昏迷之后的事,他却是一丁点都想不起来。

    “你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了吗?你要怎么赔偿我的损失?”嘉菲怒气冲冲地把礼信踹到床下。礼信匆匆穿好裤子,回过头,正要道歉时,赫然发现了床单上殷红的血迹。嘉菲顺着他震惊万分的目光,也发现了,赶紧用被单遮掩住,难堪极了。

    礼信默默地看着她紧咬下唇的伤心模样,一脸严肃地说道:“我会负责的。你嫁给我吧。”

    什么?嘉菲以为自己听错了,张大嘴巴望着他。

    “我不是开玩笑。叶小姐,我夺走了你的贞操,自然要负责到底。我去找叶先生,请他答应把你嫁给我。”

    嘉菲心想要是被叶盛知道她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还怎么得了。她本想与礼信闹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但见他如此认真的模样,开始求神拜佛地希望他不要再记挂这件事。她为了灭掉礼信的荒唐想法,慌不择言地说:“你这混蛋怎么可能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告诉你,我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我睡过的男人,可是多到十个手掌,不,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

    “叶小姐,我是个警察,你骗不了我。你的目光一直往上飘,右手食指还在颤抖,说明你在撒谎。”

    “你非要让我丢尽脸才开心吗?我要割掉你的嘴巴,因为你亲了不该亲的地方!我要剁掉你的手,因为你摸了不该摸的地方!我还要阉掉你的小鸟,因为你——”嘉菲说着说着,难过地掉下了眼泪。“滚出去!”她把头埋进被窝里,开始小声地抽泣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一扭一扭地走了出去。礼信守在门口,看到她艰难地挪动步伐,抱起了她。“别碰我!”嘉菲狠狠地朝他的胳膊咬去。礼信的眉头皱了一下,还是不肯放开她,来到客厅的沙发前,把她放下。

    “叶小姐,不,嘉菲,你好好休息下。我会再去找你。”

    “你这个神经病!”嘉菲腾地站起来,碰到伤口处,痛的大叫出声,只好慢慢地坐了下去。“我绝不会,也绝不可能嫁给你!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一连几天,嘉菲都没见到那疯子的影子,终于放下心来。这天傍晚,汪颖让她赶紧回家一趟,她只当是寻常的聚餐,不想在客厅里看到了礼信。

    叶盛细细地询问着他的年龄,职业和家境,虽然颇多不满,但是看在他专程上门来提亲的诚意上,还是客气地款待他。“嘉菲,你什么时候交了一个男朋友?都谈婚论嫁了,才让我们知道。”

    嘉菲完全不能理解这个状况,她瞪着礼信,走上前,重重地甩了一巴掌。“你算哪颗葱?还敢来我家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