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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枕:霸道总裁的挂名妻第2部分阅读

    。

    是啊,他就这两个宝贝女儿,安妮,安雅,多好听的名字啊,但她却叫安小冬,俗气!问什么原因,呵,她五岁时就被朱巧珍遗弃在了安家门口,名字是朱巧珍取的,因为她是在大冬天里出生,又小小一只,所以取名小冬。

    在安家,根本就没有她说话的份,她就是大妈的眼中钉,大姐的出气筒。不过,这些她都忍着受着,叫倒茶就倒茶,叫端水就端水,被骂了从来不回嘴,受了气也不吭声,安小包的绰号,也由此而来。

    6 二十六岁的叔叔

    叶柯的目光,越过了安雅,早就将后面的女孩看进了眼里,“那她呢?”他伸手指着角落的方向,“她不是你的女儿?”跟安雅一起进来的,应该不是下人,而且,这张脸,他可熟悉得很,她将五毛钱丢过来的样子,很叫他难忘啊。

    顺着叶柯的手指,大家都看向正侧着身子的安小冬,安世达顿了顿说:“哦呵呵,这是小女小冬,还是个孩子,小冬啊,还不快过来叫人。”丫头啊,早不回来晚不回来,现在跟安雅一起回来,你可别给我丢脸啊。

    “哦”安小冬不敢不听话,慢慢转过身来,稍稍抬了抬头又很快低了下去,只看到男子穿着工整的西装领带,想来应该是有些年纪了。于是,她直接喊:“叔叔好。”

    叔叔?叶柯一挑眉毛,我有这么老吗?开什么玩笑。

    文清芳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看到叶柯脸上不悦的神情,立刻上前,在小冬面前“啪”的一声击了一下掌,干笑着说:“呸呸,小冬,怎么说话的?叫哥哥!呵呵,叶大少别见外,这小丫头年纪小,不懂事。”

    小冬撅了撅嘴,但只是一下,她带着认错的语气,说:“哥哥好。”

    她穿着一件简单干净的白色的t恤,瘦瘦单薄的身板,就那样怯怯地站着,不敢多说一句话,也不敢抬头,手指不断搅着衣摆。夕阳金黄|色的余辉从她后面的落地窗照射进来,照得她的侧边脸光洁如玉。

    叶柯冷峻、内敛,不开口时的气场也是绝对的大,她改口叫哥哥了,他却依然不应声。

    小冬表面上虽然一副唯唯诺诺的拘谨样子,可心里却早把这个“叶大少”骂了几百遍:装什么酷啊,叫你呢,应一声会死吗?

    屋子里一片静寂,叶柯不说话,谁都不敢说话。

    良久,他铿锵有力地说:“就她吧。”

    “安小冬?”

    “安小包?”

    几乎所有人,都抱着怀疑和不确定,这个安小冬,安家最小的三小姐,只是一个才满十八岁的孩子啊,而且,而且还不是文清芳所生,是安世达在外面风流快活跟一个舞女生的啊,这一点,即将成为亲家的叶家,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小冬也纳闷着,抬头正视着眼前的男人,哦买噶的,他不是他么?!冤家路窄啊!

    小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干瞪着眼睛看着他,她怕一开口,这件事情就会暴露出去。选我作甚?你有毛病啊!

    安世达焦急地说:“叶大少,我家小冬,今年才十八岁啊。”

    叶柯微抬刚毅的眉,“就她了。”说完,便起身往门外走,叶柯长年上健身房健身,高大,利落,身形完美健壮,晚饭,他是不会留在这里吃的了。

    “诶诶诶,叶大少,叶大少”文清芳回过神来追出去,却也追不上了。

    这叶家,别说是这小小的上海,就是在全国全世界,那都是叫得响名号的家族,谁家不想与叶家攀上一点关系?!这是结亲家啊,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可这叶大少,怎么就看上了朱巧珍生的小杂种呢?!

    安雅朝小冬笑了笑,刚才把她紧张得,万一叶大少真选了她,她还真要奉旨结婚了,她可不想这么早就结婚啊,身在豪门,知道豪门媳妇不好当,她宁愿去追求属于自己的执着,也不想被婚姻束缚。

    “小冬,恭喜你啊。”

    “啊?二姐这有什么好恭喜的啊,”小冬怎么听着倒有幸灾乐祸的感觉啊,二姐竟然恭喜她,“二姐,这个叶大少是不是神经病啊,他是选老婆吗?就这样选好了?他多大?好像不小了啊”

    安雅惋惜地眨了眨眼睛,这丫头,还什么都不知道啊,她拍了拍小冬的肩膀,安慰道:“他叫叶柯,明业集团的总裁,来头可大了,一般坐上总裁位置的男人都是老头子,不过他不老,只是穿得严肃一些看着比较老成,他才二十六岁而已,算是年轻英俊的总裁了。”

    小冬听了直冒冷汗,比她大了整整八岁啊。咳咳,二十六岁,哦买噶的,真的是叔叔啊,她叫他叔叔是叫对了的!更叫人气愤的是,她竟然,竟然被一个二十六岁的老男人给吃干抹尽,这男人明明是总裁,怎么还跟李叔叔是一伙的?他的钱,一定赚得不干净啊不干净!

    文清芳什么指望都没有了,若是平时,谁叫她不好受了,一准狠狠地拿小冬出气,可现在,小冬被叶柯钦点了,她就是叶家的媳妇,就是安家的福星,她再气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文清芳拉着安雅,“走,上楼去,给妈揉揉背!”

    ——

    “叶柯,你赶紧回来一趟,”温美若在电话里压低了声音说,“你怎么选了一个小杂种啊?!你爸发火了,赶紧回来吧。”

    叶家每年的正月初八都会邀请一些名流人士去家里小聚一下,去年初八的时候,安世达带着安妮和安雅去过,这对乖巧漂亮又落落大方的姐妹花给叶家二老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当时,温美若就给叶柯提了:“安妮端庄,安雅娴静,这对姐妹花啊,多的是人打主意,叶柯,你看怎么样?”

    叶柯不痛不痒地说:“那让别人打主意好了,妈你就别瞎掺和了。”

    叶明给了他两条路选择,要么退位,要么结婚,好,这婚,他结,可是,哪能事事都让老爹称心的,那岂不是被老爹牵着鼻子走了?哼,反正都一样是安家的女儿,他就选安小冬,说来,他们两个早就有夫妻之实了,人家可还是个处,既然缘分让他们再次相遇,那总得负点责任吧。

    其实那天,他是被好友给出卖了,杰森是一个热情如火的法国人,是他生意上的伙伴,更是他多年的好友。

    杰森清楚叶柯的情况,对叶柯守身七年这件事情感到相当之诧异,“你不能这样,会憋坏的,为什么不享受大好人生呢?!”

    “没兴趣!”叶柯喝了一口酒,冷肃地说。

    七年的时间,不短,但他忍过来了。一开始是真的忍,见到形形的女人,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一定会有反应,那时候忍得很辛苦,可久而久之,习惯了淡漠了,也就那样,忍着也并非那么辛苦,谁想这一晃,就七年过去了。

    7 家罚

    七年的时间,不短,但他忍过来了。一开始是真的忍,见到形形的女人,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一定会有反应,那时候忍得很辛苦,可久而久之,习惯了淡漠了,也就那样,忍着也并非那么辛苦,谁想这一晃,就七年过去了。

    这安妮和安雅,他也是知道几分的,安妮高傲得很,娇气得很,典型的大小姐脾气,得人伺候着哄着,一不开心就会闹,娶妻娶贤,这样的妻子,他承受不起;而安雅,脾气比安妮温和些,个性却非常独立,非常要强,他已经够强硬了,不需要这样的妻子。

    在他万分为难之际,他见着了那个丫头,有过一面之缘,有过一夜之欢的那丫头。她站在洒满余辉的窗下,就那样默默地站着,十分的听话,十分的乖巧,就她了,就选她。

    他需要一个乖巧的妻子,柔柔弱弱的最好,虽然她丢五毛钱的样子也不见得有多么柔弱,但她才十八岁,还是个孩子,还能调教,还能控制。

    更更重要的是,那夕阳,把她照得白净如玉,五官十分的柔美,隐隐地,还有几分另一个人的影子,她年轻的时候,也这般的可爱漂亮

    “叶柯,儿子,你听到没有?”手机里,温美若的声音将他乱飞的思绪拉回。

    “听到了。”他不悦地说。

    “我说你怎么选了安小冬啊?那个三小姐,是安世达年轻时候在外面风流,跟一个舞女所生的小杂种啊!”温美若真是气得不行,让他去选妻子,不是安妮就是安雅,可没想到,他竟然选了安家才十八岁的三小姐,那可是一个小杂种啊,圈子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叶柯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立刻就回去!”

    把蓝牙耳机摘下朝车台上一丢,叶柯踩紧了油门,朝家的方向驶去。

    回到家,温美若一脸的担忧,“叶柯啊,你爸在书房,上去吧诶等等,”她上前拍了拍叶柯的肩膀,说,“早上你爸头晕,医生过来检查,血压偏高,你说话别太急啊”

    “嗯。”一贯的内敛冷肃,这回却多了担忧。

    敲门进去,叶明的脸色那叫一个臭啊,他手里拄着一根粗实的拐杖,这是去世爷爷的手杖,轻易不会拿出来,除非家罚。

    “把这婚事给退了去。”父子俩一个脾气,叶明也硬得很,他的儿子他还不了解么,要跟他对着干呢,可婚姻不是儿戏,赌气对着干,那可是会影响一辈子的。

    叶柯沉着脸,微微一抬眉,“选她了,就是她了。”选都选了,还有退婚的道理?

    “你不退是不是?!”

    “不退。”

    “当真不退?”

    “当真不退。”

    “你个不孝子,你给我跪下!”

    叶柯看着父亲,他头发两鬓已经斑白,额头的皱纹也深了,这些年,深得越发明显。他直着身子,跪就跪,“噗通”一声跪下,头却抬着,眼里闪着不屈,这婚,他是绝不会退,这人,他是要定了。

    叶明高高挥起粗实的手杖,手指捏了捏紧,“最后问你一次,退不退?!”

    “不!退!”

    然后,骂声与手杖一起落下,“你个不孝子,拿我的话当耳边风,阳奉阴违,投机取巧,娶了那个小杂种,你把我们叶家的面子往哪儿搁?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不孝子,不孝子啊!”

    叶柯咬着唇,闭着眼,愣是不发出一个声音。

    听到里面的打声,温美若冲了进来,“别打了,老头子,别打了,”她扑到叶柯跟前将叶柯抱住,“你要把儿子打死为止,你才高兴啊?!”

    叶明打得也是气喘吁吁,将手杖往地上一丢,骂到:“慈母多败儿,就是你太溺爱他了,事事护着他,他才会越来越不听话!这下要我怎么跟安世达说,这婚,还怎么结?”

    叶柯直直地跪着,铿锵有力地说:“结啊,你们不是想我成家么,一个星期之后就结,七天之后,就让你们喝媳妇茶!”

    “你”叶明指着他的手都有些抖了,他一甩手,转身面向窗台,那个气啊,握手杖的手,竟然都有些痛了,这个臭小子还不吭一声,若不是老伴进来阻止,真得把叶柯给打死了。

    温美若心疼地摸着叶柯的后背,“疼不疼?”

    叶柯一笑,摇摇头,“没事。”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温美若看到叶柯脖子里一道痕起来的红印子,那个心痛啊,她流着泪,柔声说,“儿啊,还没结婚,把这婚退了吧,你要是拉不下脸,妈给你去说,这结婚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一定要找个合适的姑娘,那丫头,别说身世了,这年纪,也跟你不配啊,才十八,什么都不懂。”

    他的爸妈,还真是绝配,一刚一柔,轮番着劝他。

    叶柯坦然地看着母亲,郑重地说:“妈,七年前你们不同意我的选择,七年后的今天,你们还是不同意?那再过个七年,再来跟我提结婚的事吧。”他说得不紧不慢。

    叶明听了,转回来怒瞪着他,“再过七年?那我在不在都不晓得了!”

    温美若又去扶着丈夫,“你啊,别这么激动,医生说你血压高,不能激动啊。”

    “你给我跪着,不准吃晚饭,谁都别给他求情。”叶明一甩手,大跨步地走了出去。

    温美若看看跪在地上的儿子,心里着实没办法啊,也跟着一起出去。

    叶明给他两个选择,他就回父亲两个选择——要么七天,要么七年。

    家里来了电话,佣人接的,“老爷,安家的电话,找你的。”

    “喂,我是叶明。”

    “叶老,叶大少改不改选择啊?”是安世达,他现在也着急着,与叶家成为亲家,那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就怕叶柯一回头就说这婚事不算数,那他就空欢喜一场了。

    叶明沉着脸,不悦地说:“不改了,七天之后,举行婚礼,简单一点的。”

    “是是是,好。”安世达应得很快,能被叶大少看上,也算是这丫头的造化,幸好当初养了她啊。

    8 十八岁的小新娘

    我安小冬,要结婚了?天哪

    安小冬往后倒在床上,不可置信地望着天花板,她用手一掐巴掌,唉呦,痛的,不信不信,再挥了自个儿一巴掌,她这是自残啊,真是作孽。

    小冬在安家安安眈眈地过了十三年,虽然老爹不喜欢她,大妈和大姐更是把她当成眼中钉,可是啊,这里好歹也能三餐温饱,下雨淋不着,刮风冻不着,好歹她也上了一流的名牌大学。

    五岁之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那才叫可怕,对她而言,只要活着,受再多委屈都五所谓,只要活着,终有一天可以脱离安家。

    可竟然,她要结婚了,结婚,是一个什么概念?安小冬抿着嘴,眼里全是迷惘。

    “笃笃笃。”外面有人敲门。

    安小冬开了门,“爸?”她很是疑惑,安世达是从来不到阁楼上面来找她的。

    安世达冷冷地嗯了一声,开口说:“小冬,能嫁给叶柯真是你的福气啊,嫁过去之后要好好听话,千万别丢我们安家的脸。”

    我们安家的脸,这可是他第一次承认小冬是安家的人呢。

    “小冬,叶家说一个星期之后办婚礼,尽量简单点,所以我准备只叫一些亲戚,朋友什么的都没邀请,低调一些。”安世达也知道啊,这小冬亲生母亲的身份,实在难以启齿,叶家不退婚已是万幸。

    “小冬,爸平时生意忙,也没精力多多照顾你,可你的学习成绩实在不好,你要加把劲,进fd大学,爸费了不少功夫的,总归要学点本事是不?不然要被叶家人笑话,他们会笑我们教女无方的。”

    “小冬,你嫁过去就是叶家的人了,穿金戴银不在话下,有人伺候有车接送,可是你千万要记住在叶柯耳边多提点安家的好,爸爸明年能不能把公司搞上市,就靠你了。”

    “小冬,转眼你就要嫁人了,爸真舍不得你,但是女儿长大了终是要嫁出去的,你的那两个姐姐比你大这么多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家,叶家亲戚有的是名门贵胄,到时候你别忘了牵线牵线,啊~”

    这本应该是很潸然泪下的场面,可这些话从安世达嘴里说出来,却是那般的讨好,仿佛在讨价还价一般。

    说来说去,安世达关心的,还是他的公司和他的女儿,对,他的两个宝贝女儿,安妮和安雅。

    他给了小冬生命,又抚养了她十三年,给她吃穿,给她学上,那么,他也要得到相应的回报,这是一笔买卖。

    小冬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嫁与不嫁,她做不了主,她还没说愿不愿意呢,这一切就成了定局。

    若是能离开安家还吃得上饭上得了学,她其实也是无所谓的,她也想早点离开安家,这个家里容不下她。

    安小冬只是在一旁安静地听着,低着头,闭着嘴,这是她在安家一贯的姿势。“我知道了,爸!”她轻声回应,声音软得,就是让人以为她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棋子而已,不懂反抗,只懂顺从。

    这个她称之为“爸”的男人,由始至终都是说着一些对安家好,对安家两姐妹好的话,而对她,却是“你的福气”和“别丢安家的脸”这些字眼。

    安世达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走了,安小冬这才猛然觉得自己真的要出嫁了,不是在过家家。

    是期盼,说不上来,是讨厌,也说不上来,只是想到要离开安家而不用挨饿受冻,心里浮起了隐隐的喜悦,毕竟,她还小,有些事情,还想不了很长远。

    ——

    七天之后,正好是周日,推了与云朵一起逛街买衣服的约会,她要穿着沉重的订制婚纱去走一场秀。

    这个婚,结的那么突然,突然到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