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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枕:霸道总裁的挂名妻第29部分阅读

    这么主动,又这么霸道,让他也好好享受一把。

    松开,小冬依然瞪着他,嘴唇有些发红了,她第一次比叶柯还要凶,声音比叶柯还要响,“叶柯,我最后说一遍,我跟冷小北毫无任何暧昧关系,我就是你的妻子,我对你绝对衷心,你以后别再随便吃醋,听到没有?!”

    叶柯很邪恶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高傲地说:“嗯哼,谅你也不敢对我不忠心!”他其实好想笑,原来把小丫头惹毛了还有这种结果,真新鲜。

    小冬叹了一口气,“那我现在能去上课了吗?”

    叶柯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地说:“还有十五分钟,陪我坐会儿嘛。”

    天哪,老男人太矫情了吧,受不鸟。

    小冬问:“你一大早就在学校干什么啊?”你别说你是专门盯我的,我才不会相信。

    说到这个,叶柯的脸色立刻恢复了严肃,“早上接到莫以洋的电话,说我们以前的班导半夜突发心肌梗塞去世了,而且他还值班住在学校,去世的时候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我就立刻赶来了。”

    “啊?哪个老师?”fd大学很大啊,而且有好几个学院,老师也多,像她这种通校生不知道也不奇怪。

    “经济学院的陈教授,我只看了他最后一眼,他就随医院的车走了,丧礼估计也在最近两天了。”

    小冬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节哀。”她一直都知道叶柯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即使功成名就,即使岁月流转,他依然不会忘记当年的师恩。

    “没事,就是觉得惋惜了。我一会儿去医院看有没有要帮忙的,晚上可能会晚点回去,你别乱跑,乖乖呆在家里。”

    “可是,可是,我要打工啊……”

    “你给我打工,把我伺候好了,时薪两百。”

    小冬眯着眼睛,极其鄙视地看着他,“按小时算么?不划算不划算,干脆按夜算得了,包夜两千好不好?全套服务,随时随地满足你。”

    叶柯黑着脸问:“小屁孩,这些你哪里听来的?”

    “嘿嘿,好多酒店门口就贴着招聘公关的信息啊,我路过就看到了,好赚钱哦。”

    叶柯白了她一眼,“你给我乖乖呆在家里,我会随时查岗,别想出去。”他看了看时间,“好了,上课去。”

    小冬撅着嘴巴,无奈地说:“哦,好吧……”

    才一下车,迎面就遇到了款款而来的唐佳卉,她背着包,手里捧着英语教科书,看见小冬从车里下来,就笑了一笑。

    小冬极其不自在,硬着头皮笑了笑,“唐老师好。”

    车里的叶柯一听,本能地转头看向外面,是唐佳卉,他摒住了呼吸,莫名地一阵紧张。

    唐佳卉从容不迫地往前走着,经过车子时,也自然地向车里的叶柯微笑示意,举止优雅,仪态大方,好像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任何纠葛一样。

    这就是所谓的视若无睹么?叶柯心里有些疼疼的,多年后重遇,她就站在他的面前,而她对他的笑,就跟旁人无异。他探着头,朝外面的小冬说:“快下课了发我短信,我来接你,晚上做好吃的给你吃。”

    “啊?”小冬愣了一下,刚才不是说晚上回来得晚一些么?怎么现在又要一起吃饭了?

    “快去上课啊,要迟到了。”叶柯亲昵地叮嘱着,他的余光看到唐佳卉那么从容不迫地从车子旁边经过,他说什么,她都无动于衷。

    “哦……”小冬小跑了几步,默默地跟在唐佳卉后面。

    叶柯坐在车里看着她们,光看背影,还真是有点像啊,小冬像是她的缩小版,嗯!

    114 老同学之间的默契

    114 老同学之间的默契

    下午放学,叶柯还是抽身过来了,开了口的话不能食言,就算再忙,他还不至于去忽悠一个小丫头。

    叶柯在厨房里洗包头鱼,好吧,他还是围了那条碎花围裙。

    小冬倚靠在厨房的门边看着他,现在已经习惯了,想当初,他还急着把她赶出去不让他看到,想想都会忍不住笑。

    “老公,你真贤惠。”

    叶柯挺直了腰板,转过头来,“那你来贤惠贤惠?”

    小冬连忙挥手摇头,“咳咳,我不跟你抢,你忙,你忙吧。”

    她走开一会会,绕了个圈又趴在门框边上看,只见叶柯干脆利索地切着鱼,一片一片又薄又整齐,还不破,她无比崇拜地说:“哇,老公真厉害,厨艺一流啊。”

    叶柯一挑眉毛,切得更利索了,“嗯哼,小嘴真甜,一边呆着去,开饭叫你。”

    “好啊。”果然,夸夸他就完全不用她动手帮忙了,只管坐着等吃就行。小冬已经能够摸透叶柯的脾性了,他生气的时候千万不能跟他对着干,他高兴的时候必须得多夸夸他,这样才有好日子过啊。

    吃了饭,也洗了碗,小冬一直夸叶柯做得好吃,叶柯有种临危不惧的气概,“嗯哼,这是必须的。”

    莫以洋打来电话,说是要去陈教授家看看师母,问叶柯去不去,叶柯二话不说就同意了,逝者已矣,生者悲痛啊。

    “老婆,我要去师母家,跟我一起去?”

    “你不闲我碍事吗?”

    “那总比你在家无聊跑出去,然后惹一堆麻烦好吧。”

    “那好吧……”

    到了师母家,这是一间普通的公寓房,七八十个平方,二老的子女都出国了,这里就住着二老,如今陈教授离去,只剩下师母一个孤寡老人。

    师母开门,看到叶柯,脸上有些惊喜,但一时又记不起名字来了。

    “师母,我是叶柯,以前我跟家里吵架,还到您这里来住过一晚,当时陈教授一直在开导我。”遥想当年,他是屡屡跟父亲吵架的,一吵架就不回家,有一次就被陈教授领了回来。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叶先生的儿子吧,这么多年不见,你长大了啊。”长辈永远都会把小辈当孩子,即使小辈已经成家立业。

    叶柯腼腆地笑了笑,“这是我的妻子,叫小冬。”

    师母扶了扶老花镜看个仔细,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小冬,嗯,真好的女孩子,叶柯你有福了。”

    小冬礼貌地鞠躬问候:“师母好。”第一次听人说是叶柯有福啊,一直都被说是她有福的,她格外开心。

    “好好,快进来吧。”

    他领着小冬就走进了门,教授的家里还是跟七年前一样,干净,简单,舒适。他还清楚地记得,七年前,父亲硬逼着他跟唐佳卉分手,他死也不肯,干脆离家出走。

    半夜,他在大马路上走着,陈教授骑着自行车停下来叫他,“叶柯,这么晚了你怎么在外面?周末都不回家?”

    叶柯那时候还很青涩,正在气头上的他随口就说:“我永远都不会回那个的家,一点自由都没有。”

    陈教授知道他跟唐佳卉正在交往的事情,可唐佳卉突然提出要退学,他劝了好久,唐佳卉才松口选择了休学,这一会儿,又看见叶柯气冲冲地在大街上闲逛,他就猜到一些了。

    但这种事情不能直接跟年轻人谈,谈不好只会起反效果,陈教授便说:“叶柯,不然你跟我回家去?睡一觉再说。”

    叶柯犹豫着,他看了看教授的破旧自行车,再看了看教授担忧的眼神,点点头,“教授,那我载你吧。”

    “呵呵,好啊。”

    叶柯骑上自行车在马上上骑得飞快,对于车,他有极高的天赋,他是第一次骑自行车,却骑得相当好。倒是可怜了后座的陈教授,一大把年纪了还得这么玩命,他的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如今七年过去了,叶柯还是记忆犹新,回想那时候,陈教授估计都快腿抽筋了吧。

    “坐吧,我去泡茶,家里没什么吃的,怪不好意思。”师母除了眼睛有些红肿之外,其他都还好,师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历经了沧桑,历经了岁月的磨难和蹉跎,就算再伤心,也可以笑着面对。

    小冬立刻将师母按在沙发里,“师母您坐,我来吧。”

    师母真心夸赞道:“叶柯,你的妻子真懂事。”

    叶柯笑了笑,他的小妻子,懂事起来很懂事,闹起来简直就是牛魔王转世。他问:“师母,通知您女儿了吗?”

    “通知了,这会儿已经在飞机上了,唉,自打她出了国就很少回来,如今回来也见不到她爸了。”说着说着,师母终究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气氛有些凝重,叶柯眼眶也红红的,“师母,节哀顺变,千万要注意身体,教授的丧礼你别操心,我这个做学生的会为他办好这最后一件事。”

    师母哽咽地点点头,“谢谢……”她一个老弱妇孺也没什么主意,忽然失去了陪伴大半辈子的伴侣,已然没有了精力。

    小冬泡了茶端出来,“师母,先喝杯茶吧。”

    “唉,明明你们是客人……”

    “师母别这么见外了,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叶柯欣慰地拉着小冬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还摸了摸她的脑袋,丫头懂事了啊。

    这时,门又被敲响了,叶柯连忙说:“小冬快去开门,一定是你的莫老师来了。”

    小冬乖巧地跑去开门,“莫老师,”额,她一愣,莫以洋身后还有一个人,“唐老师……”

    莫以洋没想到叶柯把小冬也带来了,他假意咳嗽了两声,“咳咳,小冬,你也在啊……”他立刻转移了话题,“师母,我们过来陪陪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

    师母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笑着说:“你们过来我就高兴了,快进来坐吧。”

    之后就是一阵安慰和叙旧了,小冬一直乖乖地坐在叶柯身旁,听他们说话。她一直以为唐佳卉是英语系的,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们是一个班,好吧,一点都不奇怪,莫以洋还教了法语呢。

    聊了一会儿,师母的女儿女婿回来了,还带着一对儿女,她女儿一到家就跪在母亲哭,惹得一屋子的人都悲戚戚的。

    从师母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叶柯和莫以洋谈着联系教授学生的事情,他们打算直接通过网络来联系教授的学生们。唐佳卉和小冬走在后面,幽静的小区里,还能听到旁边草丛里的虫鸣声。

    莫以洋忽然转回头来问:“佳卉,咱们班的女生你跟哪几个比较熟?还有联系吗?”

    唐佳卉摇摇头,“我跟以前的同学都没有联系了。”

    莫以洋鬼头鬼脑地看了一眼叶柯,才说:“哦,那没事。”

    走出小区,莫以洋又建议说:“上回的日本料理吃的不够带劲,佳卉你说是不是?叶柯,不如我们去吃火锅吧。”

    小冬本能地抬头看着叶柯,心里暗暗地琢磨,原来上次的日本料理是跟唐老师在一起吃的啊,难怪他喝醉了,而且还是那么的反常。小冬脸上立刻浮现出不悦的神情,这个她伪装不了,是她在意的事情,关乎她在意的人,她怎么都伪装不了。

    或许,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感觉到叶柯那一晚的异样,女人特有的敏感提醒她,叶柯是跟唐佳卉见了面喝了酒之后才那样的,那种近乎发泄的热情叫她心口好疼,堵得慌!

    唐佳卉尴尬地皱了皱眉头,这个莫以洋今天的话真多,她连忙拒绝,“我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她朝身旁的小冬说,“小冬,你们去吧,让莫老师请客,狠狠吃他一顿。”

    小冬干涩的喉咙说不出话来,唐佳卉刻意的热情反而让她更加难受,可是她又不能宣泄自己的不满,因为仅仅凭第六感,叶柯又该说她没事找事了。她只是干笑着,她听叶柯的。

    夜色朦胧,小区门口的路灯并没有多么的亮,叶柯并没有察觉到小冬的异样,他只是说:“不吃了,早点回去睡吧,明天还要帮师母的忙。”

    倒是莫以洋眼睛比较尖,他一眼就看到了小冬脸色的变化,他故意说:“你们两个还是这么默契啊,真不愧是这么多年的老同学。”

    唐佳卉听得出莫以洋的意思,以前他们三个关系非常好,她回来之后也经常跟莫以洋在一起,她了解他,她立刻打断说:“叶柯小冬,你们是往左边走的吧?我们往右边,那就这样,再见。”

    说完,唐佳卉就赶紧往右走出几步,莫以洋朝他们笑了笑,也转身跟上去。

    走出一些距离,唐佳卉往后看了看,看到叶柯和小冬上了车,她停下脚步看着莫以洋,质问道:“你干什么这么说话?!”

    莫以洋一耸肩膀,“我说什么了?老同学老朋友之间吃个饭怎么了?小冬不至于那么小气的。”

    “是,这是很正常,我问心无愧,可是女人都是很敏感的,叶柯那天是喝醉了回去的,你这么说,小冬会多想的。”

    115 同学聚会

    ?115 同学聚会

    “是,这是很正常,我问心无愧,可是女人都是很敏感的,叶柯那天是喝醉了回去的,你这么说,小冬会多想的。《》 ”

    莫以洋一派轻松,“是你想太多了吧。”

    唐佳卉轻叹一口气,郑重地说:“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我跟叶柯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这些年我非常非常想家,但一直不敢回来,就怕再跟他扯不清,不怕你笑话,我是听说他结婚才敢回来的。”

    莫以洋笑了笑,说:“那是叶明逼的,叶柯心里只有你,不见你回来他就死了心,家里又逼得紧,对他而言娶谁都一样,他的任务就是传宗接代。你看不出来他还是爱你的吗?”说着说着,他便激动起来,“我倒是全看出来了,你们两个何必相互折磨,七年了,叶明再厉害都已经老了,他还能阻止个屁啊。”

    “我不想拿天放的性命开玩笑,我不能冒这个险,当初因为我的坚持害得他废了一只手,现在我更加不敢赌了,没什么放不下的。”

    “你……”莫以洋挥了挥手,一副我不想再搭理的样子,“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就继续装傻子吧,希望你们能装一辈子,这样小冬也不会伤心难过。”

    莫以洋是心疼她,也担心着小冬,叶柯和佳卉两个人明明这么相爱,却因为叶明的反对不能在一起,本来事情就关乎他们两个,可现在牵扯进了小冬。小冬和叶柯并没有登记,相处也没有太长时间,一切都是来得及的。若是再拖个几年叶柯才发现忘不了佳卉,还要跟她在一起,或者哪天唐佳卉觉悟了,也想跟叶柯在一起,那小冬怎么办?!叶柯七年来都不曾忘记唐佳卉好吗!

    七年前,也是这样幽深安静的夜晚,只不过路灯还没有这么亮,光线更没有现在这么清晰,他接到唐佳卉的求助电话:“以洋,叶明要杀了我们,快来救救我们,别告诉叶柯,我们在xx街弄堂里,快……”可能是信号不好或者没电吧,唐佳卉还没来得及说清楚是哪条弄堂,电话就断了。

    莫以洋二话不说就赶了过去,当他赶到时,叶明的人已经离开,他还与叶明的车交错而过。唐佳卉抱着昏死过去的唐天放在喊救命,两个人满身都是血,都不知道是谁受了伤,谁流的血。

    看到那个触目惊心的画面,莫以洋感到极其的心寒,叶明为了让唐佳卉离开叶柯,竟然不惜以唐天放的性命相要挟。若不是亲眼看到,他绝对不相信这是他一直一来都很尊敬的叶伯伯做出来的事情。

    唐佳卉坚决不肯让叶柯知道,正因为爱他,所以不想他们父子反目成仇,她不能拿弟弟的性命开玩笑,她决定要离开。

    医院的走廊,永远都充斥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嗅觉感官有一种隐藏的记忆力,以至于直到现在,唐佳卉都怕极了这股味道,也怕极了进医院。

    她用医院的公用电话拨通了叶柯的手机:“叶柯,既然你爸反对,那我们分手吧。”

    叶柯正在网球馆,他不可置信地问,“佳卉,你在说什么啊,我说过我爸那里我会沟通好的。”

    “不,我说我们分手。”

    叶柯懵了,“佳卉,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就说这些话呢?”

    唐佳卉的心在颤抖,她撑着墙壁,沉住气说:“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只不过是忽然想明白了,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没有未来,现在又何必坚持,我要说的话就这些,挂了。”

    “等等,”叶柯急了,扔下网球拍就朝门口奔去,“你现在在哪?我要见你。”

    “我会离开上海。”她答非所问,叙述着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叶柯边走边说:“你要去哪里?我等你回来。”

    “你别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