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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闹乾坤第21部分阅读

    苏成拏瞥了一眼旁边被下人小心地扶起依旧颤颤惊惊的大女儿,又看了一眼面前站的笔直,至始至终带着温婉端庄笑容的二女儿,微微点了点头迎了上来,笑道:“心茹啊,你母亲准备了夜宵,如今累了吧,吃点东西再回去休息!”

    母亲?苏心茹知道在父亲口中,这母亲定是指的李姨娘,李姨娘给自己准备的夜宵。呵呵……自己还不想死,这么好的夜宵还是别往自个面前端吧。想着笑道:“父亲说的是,母亲定是想我的紧,女儿还是早先回去,免得母亲再惦记。至于这夜宵,想来母亲定也给女儿准备了,就不劳李姨娘多事了!”

    虽是笑着,语气却带着不善,天知道自己忍着怎样的怨气与这位道貌岸然的父亲周旋有多么不耐。

    苏成拏尴尬一笑,却难得地没有计较苏心茹的逾越,依旧微笑着招呼苏心茹,更是吩咐管家安排软轿一路送着苏心茹。

    苏心茹也没有再不领情,却也没有多大的欣喜,只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却又带着一股疏远。

    待回到茹雪阁,苏心茹方才命人关上门窗,小心地抱着盒子在手中把玩,天知道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会不会是什么特别的暗器?那种一旦触碰到机关,就会立刻发射的那种。

    会不会是什么金银珠宝打造的首饰?话说如今京城的样式自己都看遍了,差不多都那样还真没什么特别的。

    嗯,会不会是什么好吃的?话说自己貌似没那么贪吃吧,不过上次自己骗那家伙喝了点料,这次会不会想报复回来。

    苏心茹盯着面前的小盒子,却怎么也不愿意打开。只在心里小心地想着,不断地猜测这到底是什么。

    一个时辰后,墨雪实在受不了苏心茹的小心思,没好气地冲过来,狠狠地瞪着对方,气哼哼地道:“想要就开,不想要就扔了。不过我可告诉你,这东西是爷一手准备的,绝没有假借任何人之手!”

    “呃……那还是扔了吧。”那个家伙做的,能做出什么来?自己还真是难以想象,苏心茹一向秉着危险的东西坚决不碰的原则,拒绝着这对自己来说还是有着很大诱惑的东西。

    “噗……不是吧!”墨雪一把坐在苏心茹对面,气鼓鼓地望着对方,好似苏心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苏心茹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眼一闭,牙一咬,心道不就是个盒子么?不就是那个家伙做的么?

    哼哼……有什么大不了的,本大小姐难不成还怕你了?

    这般想着,苏心茹好似又提起了精神,如壮士上战场般视死如归的神色,猛地打开了精致的小盒子。

    入眼没有想象中的暗器乱飞,没有奇形怪状的首饰,没有可能的食物,只有几把不起眼的飞刀。

    飞刀?那家伙莫不是觉得这东西与自己很配?

    或者是,自己扔起飞刀来很靓?那家伙有这癖好?

    正当苏心茹准备着关掉盒子,回屋子睡觉时,却听得旁边的墨雪张大了嘴巴,一个劲地惊呼着:“天啊,天啊,我看到了什么?啊!啊——啊——”

    实在忍受不住的苏心茹停下了准备关掉的手,转而捂住墨雪不断呼喊的嘴,恶狠狠地道:“你给我小点声,母亲还在屋子里休息呢!”

    “呃……是是是……”墨雪狂点着头,看向苏心茹的目光中充满着狂热,半响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真不知道这是什么?”

    苏心茹嘴角扯了扯,很想直接告诉对方自己真不知道,但看着对方如此兴奋的模样,不由得住了嘴,没有多说什么,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解答。

    “我的小姐啊,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可是爷亲手制作的飞刀啊!”墨雪夸张的表情取悦了苏心茹,但其中的话语却让苏心茹不由得再度扯了扯嘴角,心道还是飞刀,果然没看错。

    见状,墨雪更是觉得爷把这东西送给这厮果然是暴殄天物,但看在对方确实不知道的情况下,只得耐着性子解释着:“这种飞刀只有主子会做,上面的纹路绝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得出。有意思的是,这种飞刀杀人不见血,只要你扔出去了,不管扔得准不准,对方有没有躲过,一息之内绝对倒!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看着墨雪一脸的憧憬得意样,苏心茹很想告诉对方,自己手劲小恐怕没扔出飞刀,反倒是把自己扔出去了。

    但是想了想还是作罢,总归是对方的一番心意不是,想着便准备收起来,以后若真想练练再拿出来吧。

    墨雪无奈地看着苏心茹一脸的不以为意,差点直接哭了出来,心中不禁为主子不值。这种东西看着简单,做出来多么费工夫,天知道主子做出这十把飞刀花了多少时间。

    想了想还是决定一定得告诉小姐,坚决不能让这等宝贝在小姐这蒙尘,一把抱住苏心茹离去的身子,强挤出一抹苦笑道:“小姐,最有意思的事您还不知道呢!”

    “哦,说吧,什么事,现在很晚了,若是没事的话我还是休息了。”苏心茹打着呵欠随意说道,但还是停下了离去的步子,重又坐了下来。

    深吸一口气,不够,再深吸一口气,墨雪抖了抖脸上笑得僵硬的肉,道:“就是用这飞刀杀人,绝对没人会来找你报仇!怎么样,很厉害吧?”

    苏心茹实在不觉得这有什么厉害的,看柳逍遥那厮就知道他肯定很厉害,再加上这样的武器,有人寻仇除非嫌命太长了。这有什么厉害的,若是死在自己手里,看来不来寻仇?

    苏心茹实在是不以为意,摇了摇头作势又要起身离去,墨雪连忙抱住,低声道:“没说完呢,没说完。”安抚住一心想要睡觉的小姐,墨雪总算是可以说下去;“曾有人仿制了一些形似的飞刀,想要借用爷的威名,免得事后被寻仇。可惜,刚杀完人,便被人给杀了。”

    看出苏心茹起了一点兴致,墨雪连忙再接再厉地说道:“爷做的飞刀有自己的灵性,仿制品激起了这飞刀的骄傲,它觉得有人冒犯了它的威仪,所以纵使千里也能被瞬间秒杀。小姐,您别不信,什么时候你试试就知道了。”

    闻言,苏心茹不由得一笑,心道这是在激自己杀人么?哪有这么干的,不过这东西留着防身倒也不错,不过若真这么危险,还是得慎用啊!

    终于看着苏心茹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墨雪如释重负般地轻吐一口气,要是再不接纳自己可真就没法子了。可是如今主子便用上这么珍贵的东西,保不准小姐的胃口越来越大,将来若是成亲可该拿出点什么哄呢?

    想着主子也真是可怜,决定把主子的心意再传达传达,也让小姐多惦念着点主子的好,别总跟那些个皇子们眉来眼去,“小姐,你知道主子为什么这些天都没来找你了么?”

    “找我作甚?被下药下爽了?”苏心茹心情大好的说着,便宜得了个宝贝,嗯,心情还算不错,那啥人放心吧。

    “……”墨雪快哭了,默默地转头,为主子默哀三息。须臾,重又打起精神道:“小姐,你摸摸这刀锋,可是新作的呢。这些日子主子日夜不休,就是为了做这十把飞刀。小姐,这份情谊……”

    墨雪没有说完,但苏心茹懂,看样子自己还真是又欠了一个人情啊。可是这人情不是对方自己送过来的么?我能说其实我并不想要么?

    哎……苏心茹也有些迷茫了,前世的痛让自己再不敢轻易相信,因为害怕再度被伤害,那种痛自己已经无力承担第二次。

    可若真这般辜负了他人,却又觉得有些不妥。苏心茹不是圣人,但也有自己的准则。

    ……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充斥着庄严,百官分文武两旁站着,坐于上首的元德帝有条不紊地处理着一件又一件麻烦事儿。

    只是,这所谓的麻烦事到了他手中也不算什么。

    “今年的春闱怎么样了?学子的整体情况如何?”元德帝淡淡的问着,声音透着一股子的庄严,让人钦佩,也让人胆怯。

    “回皇上,春闱刚刚落幕,臣等正竭尽全力阅卷,不日便能寻出优者。”作答的正是苏成拏苏丞相,不可否认的是他在处理政务中的敏感与尽责,元德帝正是看中了这点才将这等大事交给对方。

    不过此时元德帝显然对对方这番回答有些不满,只淡淡地冷哼了一声,声音清浅,不似真切,但狠狠地叩击在在场众人的心头。

    苏成拏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要跳了出来,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心中更是莫名圣上怎么揪着这件事不放?

    历年春闱虽是大事,但也不至于让圣上这般挂念,莫不是自己如今有什么不好,圣上不满自己了?

    问题的关键是,自己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才值中年的苏成拏不由得心生胆怯,早年因着蓝老将军的关系,自己得以在朝中寻一职位,靠着自己的政绩一路爬了上来,惯会用的便是察言观色,及时揣摩圣上旨意。

    可如今,自己为什么一点也察觉不出来了呢?

    正当这时,便听得殿外由远及近一道道呼声传来。

    “西南舒城,八百里加急!”

    “西南舒城,八百里加急!”

    “西南舒城,八百里加急!”

    ……

    苏成拏的头顿时痛了起来,这边的事情还没完,这西南舒城又出了什么事?

    自己可没有忘掉,当日可是自己带着苏心茹进的宫,如今的赈灾之策也正是出于苏心茹本人。

    这可是当着圣上的面说的啊,中间也不该再关自己什么事才是,可是却又是自己引进的。

    唉,若真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第八十一章 相府设宴

    在场百官可没人注意着苏成拏,顺着目光望向宫门方向。

    一个衣衫破烂脸上泛着青色的男子大步跑了进来,咋一看去恐怕还真会以为这是从哪个难民窟里逃出来的要饭的。可是仔细分辨他的服饰还可大略看出这正是天圣将士的统一制服,只是因为实在破烂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官职。

    从下往上看去,一双军靴粘着泥土,内侧均有脱缝的迹象;裤子还是暗青色的模样,可是膝盖处明显打过补丁,针法斑驳略显拙劣,想来恐怕是自己补上的;上装还算规整,好歹没什么特别破烂的地方,整齐地束扎在身上,倒也显得笔挺精神。

    腰间一块铜色令牌,随着身形的晃动闪入人们的眼帘,只见上面清晰地刻着一个“舒”字,全国唯有西南舒城有此命名。

    再抬眼看去,这人面目还算清秀,天庭饱满,剑眉鹰目,生得堂堂正正。只是眼底泛着青色,想来是多日奔波劳苦,其脸色也泛着一丝菜色,显得有些蜡黄。

    众人上下打量着这人,不由得面色各异,思量着这人到底带来了怎样的消息。竟如此匆忙地奔波来此,面见圣上都来不及整理妆容。

    元德帝亦是细细打量了一番男子,微微颔首声音不似刚才的冷漠,带着一丝关切地道:“辛苦了!”

    闻言,男子连忙行跪拜大礼,沉声朗道:“臣等为国效忠,何谈辛苦二字。如今多亏了苏大人为民除害,更有医圣大人坐镇舒城,如今西南灾情已得到控制,西南边陲的纷扰也已经压制下去,微臣代表西南舒城子民叩拜圣上大恩大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连串的话带着风声响彻整个大殿,直到这时苏成拏才总算是将心放进肚子里,还好还好,总算是把这一难过过去了。

    苏成拏早忘了这可是苏心茹的功劳,心中只想着只要别牵连自己就万事大吉,哪管什么功劳苦劳的。

    不过,在场朝臣们却不是这般想,苏家嫡女提出来的赈灾之策,功劳自然是苏家的。一个个纷纷拱手道贺,面上带着或羡慕或嫉妒的笑。

    元德帝显然也是心情大好,连连鼓掌大笑起来。这西南舒城爆发的瘟疫,至今已有数月之久,如今还是苏女有功才得以平息下去。不错啊,总算是平息下去了。

    作为天子总希望在自己的管辖之年,能四海升平,能国富民强,能载入史册受后代敬仰。

    元德帝这般笑着,转而看向苏成拏,也不计较春闱之事了,笑道:“苏女有功,也多亏了你这个做父亲的教导。呵呵……不错,小谨子,拟旨:苏女苏心茹为国献计,功不可没,着尚衣局定制四季常服各八套,金玉首饰各八套,赏白银千两添作嫁妆!”

    一言既出,满朝动容,看样子苏家真是打了个翻身仗啊,不但没有因为前些时日的牢狱之灾有所损伤,反倒因着一个女儿再度成了皇上的宠臣。

    哎……一时间众人心思不断,有埋怨自己怎么没生个聪慧的女儿,也有埋汰苏成拏藏着这女儿太深,如今才一鸣惊人,也有暗恨苏家好命,想着怎么再讨回一局。

    总之人人心思千回百转,唯有苏成拏一时间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莫不是如今苏家荣辱兴衰都系于苏心茹一人身上?

    想着回去还是得好好嘱咐一番,这样的女儿真不知于苏家是福是祸啊!

    谨公公笑看着苏成拏道:“苏大人莫不是高兴坏了?赶紧地领旨谢恩啊!”

    闻言,苏成拏顿时一惊,刚才一直想着其中的弯弯道道,倒是把朝臣的规矩给忘了,可千万别有人因此生事啊!

    苏成拏悄然抬头望了元德帝一眼,随即赶紧垂下眼帘,还好还好,元德帝面带微笑,好似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不敬,也没有瞧见自己刚才窥见天颜的冒犯,还好!

    元德帝确实没想在纠结这些,小事罢了。

    ……

    消息传回苏府又是一阵轰动,苏若仙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不但没能夺了对方的功劳,反倒还被她害得去牢中逛了一圈。好容易出来了,却眼见着对方借着自己的声势直接向圣上进言,如今一大堆赏赐下来,这相府想不承认她的身份都难。

    真是的,真是个废物!

    苏若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怨恨着什么,苏心茹么?是啊,很怨恨,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可是却为什么如此无力?

    怨恨自己么?也是,怨恨自己没能事先察觉对方的意图,明明是陷阱自己还跳得不亦乐乎!

    怨恨母亲么?是啊,母亲为什么不早些杀了这个贱人,莫名其妙地留她如今羽翼渐丰,白白地让自己这些人沦为她的垫脚石。

    怨恨!好恨!苏若仙也恨那位沽名钓誉的弟弟,凡事总喜欢压自己一头的家伙,如今却怎么也不见那人再出来蹦跶?

    说好了拿五十万两银子买凶杀人,也不知道拿钱去了哪里,到现在对方还活得好好的,如今更是动也动不得了。

    苏若仙觉得今年自己真是不顺,好似没走一步都在别人的算计中,不论自己怎么破却总也走不出去。

    婉艳院里,李笑婉对着一面镜子笑着,只是那笑容甚是诡异,泛着阴寒。

    李笑婉不断地对自己说,要冷静,要冷静,如今对方还只是苏府的女儿,只要没出了苏府总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不就是被圣上亲封了么?不就是赏了点东西当做嫁妆了么?

    呵呵……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也不差那点东西!

    一定要冷静,只要冷静下来,自己还是当年掌控全局的人,总会有法子将那个贱人扼杀在摇篮里。

    李笑婉对着镜子练笑,想还似以往笑得端庄,笑得妩媚,可如今怎么看怎么觉得渗人,怎么看怎么觉得狰狞,连自己都觉得恶心!

    尚在房间读着兵书的苏林豪,咋一听到消息,顿时就愣住了,不禁苦笑一声,早知道的事情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算三步,她却能算十步,总归是高过一筹啊!

    吩咐通传消息的小厮下去,目光阴森地看着面前的兵书,不由得觉得厌烦起来。看看看!再怎么看能赢过苏心茹么?

    呵!苏林豪自认为自己熟读兵书,用兵如神,到头来却发现不过是自欺欺人,不过是纸上谈兵。呵,何其可笑?

    回想那一夜,自己鼓起勇气送上从母亲那讨来的五十万两银子,那个神秘的组织,那个神圣的组织,自己曾不止一次地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成为其中的一员。

    可是对方看都没看自己一眼,淡淡地收下五十万两银子,好似不过平常事一般。那可是五十万两啊,是母亲这些年来好不容易才存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