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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穿成四福晋第8部分阅读

    ,静待康熙吩咐。

    康熙看他一眼,问道:“你媳妇还在她姥姥家住着呢?”

    八贝勒点头,“都是儿子无能,没能教好媳妇。”

    康熙皱眉,“郭络罗氏也太嚣张了。”顿一顿,劝八贝勒,“你呀,也不能打她呀?那一天,她来宜妃宫里,朕瞧见了,半张脸都肿了。你看朕后宫那么多妃子,皇后们不说了,就是答应,朕也没动过一个指头啊。”

    八贝勒自知做过了,低头不敢说。康熙又劝半日,说:“过两日气消了。就接她回来。你不接,她怎么肯回呢?”

    八贝勒沉默半日,终究跪了下来,含泪道:“儿臣让皇阿玛操心了。是儿臣的错。只是,只是这样的媳妇,不能给她做脸。她若回,便回。她不回,不能给她梯子下。否则,日后不知要做什么。”

    康熙生气了,“这是什么话。她是你媳妇,你偶尔让着她,不正显得你大度?再说,眼看你就要当阿玛的人了,家里没个主事的,让王氏、魏氏管着,还——还不又闹事了?”提起那二人,康熙也来气。郭络罗氏厉害,那是厉害到明面儿上,好歹也算光明磊落。那两个包衣世家出的女子,一个个的就知道私下里使绊子。不积阴德的事儿,干的欢快。难怪老八家的看不过。比较起来,老八家的,还算是不错的。

    八贝勒磕头回答:“郭络罗氏不曾动过阴私之念,这件事,确实是儿臣一时不查,冤枉了她。可是,可是儿臣、儿臣不能原谅她。”

    康熙听了,不以为然道:“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跟朕说明白。她做什么了,叫你生这么大的气?”

    八贝勒迟疑不敢言。康熙几次发怒,许诺不降罪于他,才算听他流泪回答:“那日儿臣打了她,是因为她说了一句话。”

    “说什么了?夫妻之间,气急了什么话都不稀罕,她说什么了?”康熙不解,老八素来温文尔雅,怎么对郭络罗氏,这么大的气性?

    八贝勒磕头说道:“她说儿子出身卑贱。生母乃辛者库贱婢,上不得台面。”说完,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康熙听完,默然半晌。终究还是端起茶杯喝一口,放下茶杯,又端起来喝一口,重新放下。如此二三次,总算把杯子里的水喝完。低头看八贝勒依旧跪伏于地,幽幽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八贝勒长出一口气,起身告退。走到门边,重新回来,对着康熙磕头,“皇阿玛,儿臣恳请阿玛,方才的话,万不可叫额娘知晓。”

    康熙看八贝勒一眼,点头应允:“放心,朕有分寸。”

    等八贝勒躬身告退,屋内无人之时,康熙举起杯子,狠狠掷了出去。啪的一声,杯子摔的粉碎。外头值班太监三毛子进来,瞅瞅地上瓷片,什么都不敢说,小心翼翼带着人收拾干净,重新端上一杯温茶,带着人出去不提。

    再说四四带着一双儿女,到慈宁宫接了八姐,一家四口回家。路上说起八贝勒家事,四四慨叹:“也就是八福晋不能生。若能生得一儿半女,也不至如此。”

    八姐闻言,不置可否。

    过了月余,宫中传来消息,说皇太后下懿旨,念在太宗女固伦温庄长公主抚蒙功高,特旨赦其夫阿布鼐后人罪籍,准入蒙古镶红旗。良妃以祖释罪,复姓布尔尼氏。

    自此,八贝勒、良妃母子母以子贵、子以母贵,终于摆脱了包衣身份。宫内宫外,无不恭贺。

    八姐闻之,默然良久。最终,幽幽叹一口气: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自家儿子自己欺负可以,别人欺负不行?

    想通了这些,放下手中刀尺,抱着弘旺嘀咕:“歪打正着,这位八福晋,还是位福星呢!”

    四四从户部回来,见八姐抱着孩子,坐在窗前看窗外石榴花,微微一笑,接了丫鬟手里的茶,亲自端过去,坐在一旁,搂了弘喜问:“想什么,这么出神?”

    八姐摇头,“没什么。就是有些,有些感慨。想当年,乌拉那拉氏入包衣旗,随先人南征北战多少年,方才以军功抬旗。饶是如此,宫里贵人还怕我身份不够,管起家来为难。咱们府里,侧福晋、庶福晋都挑着位低之家送来。哪知道,八福晋一句话,八贝勒、良妃这么容易就抬旗了。想一想,真是天意难测。”

    四四听了,微微冷笑,抱着弘喜叹气,“咱只管做好咱的事就是了。何必管人家许多。”

    八姐听言,一笑不提。

    自此,八贝勒声望,日益高涨。相比之下,只知道埋头做事,遇事遇人都爱绷着一张脸的四贝勒,就低调的多。

    八姐偶尔担忧,那个八贝勒年轻,不知枪打出头鸟之危机。眼看老大躲在直郡王府装病,老三忙着编纂《康熙词典》,老四装纯臣、装孤臣,老五、老七不管事。剩下一个八贝勒,风头过旺,谁知道会不会头一个挨枪子儿。想要开言提醒,再看看身边,弘旺捏着脚趾头,咦咦啊啊地往嘴里送。弘春嘻嘻哈哈在旁边拍手看着。八姐心中暗暗摇头,罢了,还是推弘旺上帝位,更适合如今情况。

    叫奶嬷嬷看着两个孩子玩,出了里屋,到外间坐着,叫来小马子,问近日京中都有什么情况。

    小马子想了想,说道:“回福晋话,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八爷到安亲王府,去请八福晋回家。给劈头盖脸打了一顿,赶出府门外。八福晋放出话来,说八爷不生完儿子,她就不回来。”

    八姐噗嗤笑了,又问八贝勒如何回答。小马子挠挠头,“八贝勒笑呵呵走了。回到府里之后,交待下人们,往后再也不准提八福晋的事儿。宫里又赐下一位侧福晋,帮着八爷料理家务。姓赫舍里氏,是索额图刚出五服的侄孙女。过两天就进门儿呢。”

    “哦?”八姐吸一口气,敲敲桌子,“这样啊。”赫舍里氏不是什么有福的姓氏,仁孝皇后不说了,后世光绪皇帝的珍妃,便是典型。还不如赐给他个姓钮钴禄的呢。想起钮钴禄,便想起自家院子里那位。心中别扭一回,又问:“其他府里有动静吗?”

    小马子想了想,迟疑着回答:“其他府里自是没有。就是——听说直郡王府里头,大爷跟大福晋常常一同练布库。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八姐迟疑了,“应该不是真的——吧?”伊尔根觉罗氏?借给她个胆儿,她也得有那身手啊?

    皇家剧院小剧场:

    大大:来,福晋,咱们两个练布库

    大福晋:布库你个头,一鞭子劈

    作者有话要说:说句实话,没了安亲王府,八福晋一个自幼丧父丧母的孤女,日子还不如林黛玉呢。要知道,她亲姥姥才是个侧福晋,她亲娘还没同母兄弟呢。也就是说,连个亲舅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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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采花补阳

    第二十五章采花补阳

    八姐有心打探大福晋练布库之事是真是假。还没顾得上,宫里就传出十三阿哥胤祥不知如何,得罪了皇帝,遭了狠狠一番斥责,剥了身上一切职务,叫他做个闲散阿哥,有事没事歇着吧。

    八姐听闻此事,心中大惊。太子病死,荣封谥号,本来十三应该更得宠才是。怎么还是得了训斥?不由慨叹:历史的惯性,果然让人摸不准呐。

    晚上四四回来,“夫妻”二人吃了饭,打发孩子下人们退下,在炕上对坐,说起此事。八姐问究竟是何原因,十三做事怎么这么不谨慎起来。四四冷笑,“哪里是什么不谨慎,分明是着了别人的道。”

    八姐登时奇了,追问:“怎么会着了别人的道?着了谁的道?”

    四四不答反问:“你这几日可见过八福晋?”

    八姐想了想,摇头,“自从弘晖去后,就少见了。也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她瞧我不顺眼。”接着呵呵笑了,“或许是我弄错了吧。”

    四四这才说道:“哪里是你弄错了。确实如此。今日我进宫,才知道有人上密折,别我告了下来。竟然说我结党营私,勾搭文武百官,想要位列储君。”

    八姐吓了一跳,急忙站起来问:“谁干的?”

    四四冷笑,“我哪里知道?举出的例子,倒是神乎其神的。皇阿玛召我问话。十三也跟着去了。甫一听闻,他就跳了起来。跟皇阿玛争辩。结果,倒是辩出结果,找出证据中错漏。我脱了罪,十□倒惹恼了皇阿玛。”

    八姐见四四说着说着,哽咽起来,也跟着愤怒不已。哪个不长眼的,没看爷正忙着推老四上皇位吗?冷不丁把老十三搞下来,平白少了个左右手,难不成让爷掳袖子、亲自上阵?

    慢慢坐下想了想,柔声劝道:“贝勒爷别急。这件事既然闹了出来,定然是有人想趁机浑水摸鱼。依我看,先叫老十三韬光养晦,未为不可。往后,您该做什么,就还做什么。十三弟妹那里,有我帮着呢。”

    四四抬头看她一眼,总算松了口气,拉着八姐的手说道:“多亏有你。辛苦了。”顿了顿又嘱咐,“这事儿不是直郡王府捅出来的,就是八福晋闹的。呵呵,安亲王府,势力可真大呢!”

    八姐想了想,问道:“也不一定,说不定,是——”说着,伸出三根手指头,比划一下。

    四四听了,冷哼一声,埋怨:“勾心斗角比比皆是。就没一个干实事的。有那份心思,用到征缴税款上,充盈国库,不比兄弟阋墙来的好?”

    八姐默然不语。心中不以为然:呸,谁不愿意做好事留好名啊?就你知道为国为民,别的都是蠹虫?大家都是庶子,谁不愿争一争?猪鼻子里插大葱,你装什么象。

    过了一会儿,四四消了气,慢慢说道:“往后你要小心。没了十三弟帮衬,咱们的日子,怕是更难了。”

    八姐点头,“放心吧。我一个妇道人家,只知道孝顺太后,照顾儿女,别的我能管什么。只是爷您出门,万事小心。公务重要,可也注意身体。”

    四四点头应允。夫妻相拥而卧,一夜无话。

    第二日,八姐开始小心查访。查的不是安亲王府,而是安亲王府各处亲戚。

    也是天随人愿。自从小赫舍里氏进了八贝勒府,管家开始。安亲王府各家亲戚就开始跟八贝勒有了隔阂。没法子,谁叫安亲王家亲戚大多跟佟佳氏沾亲带故?赫舍里跟佟佳氏俩个家族,别看都是康熙岳家,这两家可是不和的很,有人命官司、不共戴天。你捅我一枪,我砍你一刀,再正常不过。

    纵然现任安郡王玛尔浑听从八福晋劝说,暗中给四贝勒下绊子。做出什么举荐四四为太子之事。佟佳氏家族庞大、支系众多,人心不齐,并不是所有人都向着八贝勒。加上赫舍里家在中间搀和搀和,没过多久,真相就查到八姐手中。

    八姐看完,记在心里,随手对着灯影烧了。八福晋做出这等事情不奇怪,怕就怕,当年八贝勒身上的事情,在老四身上重演。老四出事不要紧,怕就怕连累自家旺儿。

    越想越担心。又不好直言问老四。如此过了年。等到弘旺、弘春生日,晚上四四歇在正房,八姐才趁机问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如今到处人心乱哄哄的。可要早日打定主意才是。”

    四四抱八姐在怀里,慢慢说道:“我还记得,你说过想做秦王妃。你想做秦王妃,不就是想让我做秦王吗?”

    八姐琢磨一番,暗暗笑了,趴在四四胸前,漫不经心画圈圈,柔声回答:“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接下来怎么做,总该有个章程。”

    四四轻声叹气,“你呀,怎么就忘了,秦王有一大用兵之道,那就是后发制人?”

    八姐听了,暗暗唾弃。老四,你个老狐狸。当初就是你让爷做出头鸟,你好渔翁得利的吧?什么人呐!

    心中不忿,暗暗伸手,照老四腰上捏一把。

    四四嫌痒,捉住八姐的手,将人压在身底,说道:“小妖精,看爷怎么罚你。”

    八姐一面支应四四,一面借着昏暗的光线盯着帐子顶,暗暗骂道:“爷身上这个色胚是老四?哼,果然面上正经,背地里——一肚子男盗女娼!”

    日子过的飞快。弘春、弘旺都会说话、会跑了,四四都晋位雍亲王了,大福晋还是整日称病不来慈宁宫。八姐有心去探病,一直忙着跟九福晋做生意,竟然顾不上。又是一年秋高气爽之时,九福晋查出有孕,高兴的跟什么似的,一心保胎,铺子里的事全推给八姐。八姐无奈,只得拨给武氏一辆马车,叫她每日里出去查账,九爷府里、铺子里、四贝勒府里,每日三处跑。

    忙是忙了,武氏有了事做,府里、铺子里,众管事的都尊敬着。再也不整日里悲春伤秋。身上没了那股子江南水墨画风韵,反倒多了几丝当家少奶奶魄力威严。四四见了,觉得当初那位姑娘已经不再如当初一般,对武氏的宠爱,便少了几分。武氏却浑然不觉,依旧忙的开心。八姐看在眼里,嘴上不说,心中高兴。瞅着一天无事,带着翠环,到老九府里,去探望九福晋。

    老九得知自己要有嫡子了,也高兴的很。连带每日跟老八、老十一同出去喝酒,都没了兴致。每天回家陪着九福晋。九福晋心中得意,拿出八姐教的魅惑男人的法子,好生笼络老九。

    不巧八姐进来,正碰上他们二人凑到一处,嘀嘀咕咕、你侬我侬,只觉牙酸。也不说话,甩了帕子出门坐车回府。进了正院,就见宋氏带着钮钴禄氏、耿氏迎上来伺候。

    八姐瞥一眼钮钴禄氏,笑问宋氏:“二格格这两日可好?前几日春儿病了,弘旺几个都挪了出来。过两日春儿好了,还叫他们挪进来。姊妹们一处长大,将来才能互相照顾。辛苦你了。”

    宋氏急忙笑答:“为主子做事,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倒是主子,日日辛劳,奴才们才要道一声辛苦。”

    八姐微微一笑,叫她坐了。再看钮钴禄氏、耿氏,如今都是十七八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这二人承宠也有三四年了。算一算,运气若好,也就在这几月,便能先后怀上弘历、弘昼。垂眸琢磨一番,跟宋氏商讨一番家务,放她三人出去。

    当天晚上,待四四回来,绕着圈儿地吹枕头风,问他是不是要下江南追讨国债。

    四四听言,微微点头,“自然是要去的。不过这次去,是因为江南修浚河堤。眼看就要上冻,不能动工,时间紧迫,国库拨不出银子。这一回,难免要得罪那些人了。”

    八姐听了,忙问何时动身。四四便说就在下个月。算算日子,没几天了。

    八姐闻言笑了,趴在四四身上,柔若无骨般说道:“你说走就走,也不提起跟我说一声,人家~~人家会想你的嘛。”说着,一双小手,轻轻拉开四四腰带,一只手放在四四肚皮上暖着,一只手顺着肚皮往下,慢慢探了进去。

    四四正值壮年,哪里经得住这般诱惑。更何况身上又是自己正经媳妇儿。早一个翻身,反压回去。嘴里笑骂:“小妖精,白天一股子端庄模样,一上了床,就变成千年狐狸。来,让爷用金枪降了你。”嘴上说着,手上不停,黑灯瞎火看不见,居然瞬间把八姐剥了个精光。

    八姐嘴上哼哼啊啊,软着身子推拒。酥胸早就一挺,挨着四四胸膛磨磨蹭蹭。四四嘴里更是浪语不断。

    八姐一面半推半就贴上来,一面伸胳膊抱住四四脖子,附在他耳边吹气:“四哥~~,再过几日你就要出远门。不知何时才能回家。接下来几天,你就、就住在我屋里,好么~~?”猫吃饱了,就不粘腥。谁的名言来着?

    四四听了,搂着八姐浑身上下乱啃一气,嘴里道:“小妖精,跟谁学了这个调调。想恶心死爷?”到底拗不过男人血性,八姐几番诱惑之下,还是允了。

    八姐得了准信儿,知道四四向来言出必行。如此一来,弘历就是想出生,也只能从自己肚子里出。顿时喜笑颜开,放四四进去。双腿夹住四四精瘦腰肢,一双手四下乱摸,嘴里叫道:“四哥~,你越来越瘦,真叫人心疼。要不,咱不做了。你歇歇,养养阳气?”

    四四正在兴头上,哪能说不做就不做?登时气的笑出声了,嘴里骂道:“你懂什么,爷这叫采阴补阳。专采你这个千年狐狸。”

    八姐夹着四四腰,使劲用力,嘴上不住哼哼,“四哥,四哥,我不行了。饶了我吧。明天、明天再做,成吗?”一会儿又说:“四哥,四哥,你用力,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