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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王爷戏呆妃第9部分阅读

    就算看来是装的,可也是逼不得已啊!”

    万俟颖说的简单,可云芷却是听到了一个阴暗悲惨的童年,若没有痛苦的经历,那必不会有强者的成长吧,一时间,心头流淌过无限的悲伤。

    “三嫂,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能原谅三哥啊?”期盼的大眼看着沉默的云芷,万俟颖小心翼翼的问。

    “啊?哦,他以前受了什么委屈是他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就算他以前再怎样,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强压住心中一块的柔软,云芷强伸着脖子,嘴硬道。

    “啊!我差点忘记了!”不知怎么,万俟颖突然一声惊叫,看着云芷急急道:“三哥怎么会好好的呢,他现在都危在旦夕了!我就是来问皇兄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危在旦夕!四个字重重的在云芷的心头响起,对了,他去战场了,难道是被伤了吗?!突然间,她胸口像是有些喘不过起来,这样的消息太过突然!

    “原来是颖儿来了啊,朕说是谁那么大胆,直接给外面的总管点了|岤呢!”万俟烬轻笑着走进来,对于万俟颖的逾矩的行为却没有丝毫的不高兴。

    看到万俟烬来了,万俟颖快步迎了上去,小脸上布满焦急“皇兄啊,我有事找你啊,你快告诉我现在三哥怎么样了,等公玉赶过去还来得及吗?!”

    万俟烬眼睛向着云芷的方向飘了飘,发现她正讷讷的发呆,想必已经从颖儿口中得知了渊受伤的消息。

    脸立刻变得忧伤,万俟烬重重的一声叹息,像是怕别人听不到一般,“朕收到急报,渊是中了一种罕见的蛊毒,现在已经昏死过去,回天渺茫,唉……”

    “皇兄,你,你的意思是,三哥……没救了吗?”听到他这样悲伤的回答,万俟颖震惊彷徨,她明明听说的是昏迷状态,怎么就没救了呢?!

    转眼间已经是泪眼迷茫,泣不成声看向云芷,“呜呜,三嫂,你快去看看三哥吧,呜呜……三哥真的就没了吗?”

    脸上已经木讷到没有丝毫表情,云芷两眼定定的看向万俟烬,“你骗我对不对,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哈,我像是小孩子,就给你们骗来骗去吗?!”

    突然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慢慢的冰冻,枯涸,却让她变得更加冷静。万俟烬的话怎么能够轻易相信,万俟渊又不是吃素的人,战争还没开始就能受伤?!哼,这根本就是一个骗局,她都被骗了一回了,难道还会再被骗第二回吗?!

    一遍遍的在心里重复着这一定是骗局,直到她自己都要相信的时候,万俟烬幽幽的一句话又将云芷打入万丈深渊。

    “不用去,去了也只是看到尸体,公玉这次去,只是将渊接回来安葬罢了。”

    尸体?安葬?!云芷被吓到了,踉跄着后退几步,体内冻结冰冷的血液又哄的一下炸裂开来,像是有雷鸣声在耳际轰鸣不绝,将所有思考的能力都剥夺了。

    “不,不可以,他还没对我有个交代,我还没有用研制的毒药整他,我还没有替娘亲好好教训他……”云芷两眼空洞的喃喃自语。

    遽然间,她两眼像是充斥了骇人的火光,厉声道:“他的账我还没跟他算!他不可以死!绝不可以!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看着激动震惊的云芷就这样夺门而出,万俟烬的幽幽的眼底发出得逞的光芒,可瞬间又被浓浓的忧愁着急所覆盖。

    ------题外话------

    一不小心二更了…。

    ╮(╯_╰)╭

    第一章 妖邪之林

    捕捉到万俟烬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万俟颖疑惑愣怔了一会,像是明白了什么,小心探道:“皇兄,你,刚才是在骗三嫂的对不对?三哥会没事的,对吗?!”

    万俟烬这才注意到泪眼婆娑看着自己的颖儿,他们仅有的妹妹,微微一笑,似是雨后初阳般温暖,抚慰她刚刚受伤的心灵。。

    “渊他有幻火神功护体,必定不会有事的,现在只是受伤昏迷而已,不要哭了,你看,只要你三嫂去了,你三哥肯定立马就好。”轻笑着用衣袖擦拭着万俟颖眼角边还未干涸的泪水,温柔细语。

    眼角飘向外面早就不见的白色身影,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希望渊能坚强挺住。

    幻火神功虽然是能护住心脉,必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据急报传来,渊现在是半点意识也无,想必是真正遇到困顿了,若真没有医救之法,难不成要成为活死人吗?

    听皇兄这样说,万俟颖总算是稍稍放下心来,停止了哭泣。现在战场的状况这样不顺,公玉也跑去了,加上三哥三嫂,她要天天提心吊胆的担心他们的生死伤亡,真的很受罪,不行,她一定要找个机会偷跑过去。

    而这个时候,云芷已经在以最快的速度到达金云街准备了良驹和盘缠后,留了一张纸条给秦朗便策马而去,她现在脑子里什么也想不了,只知道快点到战场营地,把他从阎王爷手里面抢回来,现在她是债主,就算是阎王爷也休想把他从她手里夺走!

    为了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云芷看了半天地图,决定选择哪条最窄最偏僻的一条小径,那是从京城到边境最短的距离,速度肯定能够比官道快上一日。

    小径贯穿赫连国边陲,显得有些怪异,云芷到达赫连边陲的小镇时才用了仅仅一日两夜的时间,这段时间,她不敢耽搁,不敢休息,只除了买干粮和在马背上吃干粮的时间耽误了,其他时间,云芷都是没日没夜的策马奔腾。

    像是疲累无休止的奔腾才能让她的心不停顿在害怕提心的高度。只要想到她这样没了命的赶过去,而看到的是一具尸体,她的心就像是要停止跳动了一样可怕,所以她不敢停下来去想去猜,这比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剜她还要痛苦。

    再经过这个小镇的一个灌木林就能到达营地了,云芷心中又是一阵抽搐害怕。

    “年轻人,你可千万不要进去这片林子啊,里面有妖气,会死人的!”一个本地的柴夫看着云芷坐在马背上,向着前面这片鬼林子遥望,紧张兮兮的上前好心提醒。

    云芷这才发现一旁像是看了她很久的老柴夫,僵硬的脸上摆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温声道:“谢谢老人家的提醒,可是在下赶时间,肯定是要从这片林子过去的,请问有没有安全过林子的方法?”

    老人的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紧张道:“年轻人,什么也没有自己的命重要啊,这林子里的妖气太重,只要是进去的人就没有活着出来的,年轻人,你还是绕道过去吧!”

    妖气?云芷当然是不会信鬼神妖邪之说,现在她还赶时间,这片林子她是非进不可的,管他什么妖邪神魔,只要敢挡她千代云芷的路,都照杀不误!

    “老人家,放心吧,我会是这林子里第一个活着出去的人!”说完也不待老柴夫阻止,一挥鞭,马儿就蹬蹬的朝着林子里奔去。

    只留下老人在后面急声大叫,无奈叹息。

    云芷一进了林子,这才总算是知道了这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丧生于此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妖魔,有的只是完全代替了空气的毒气罢了。如果他猜的不错,这些气体就是一氧化氮,一氧化碳之类的,而这些气体都是制作毒药的资源,用药瓶简单的装了一些里面的气体,云芷准备留着备用。

    这里面的茂密的草木植物都是些抗氧菌生物,许多有价值的东西,云芷却也只能看看,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赶路要紧。

    小心翼翼的走在林子里,里面虽然只是发现了毒气,可难免还是会有可怕的生物之类出现,正当她警惕提高到最大的时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到了云芷的耳朵里,手中特制的匕首立刻弹出,绽放着幽幽的紫色光芒。

    “什么人?!”冷厉的呵斥声在安静幽深的林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而不过片刻,却真的有声音忐忑的回复:“云芷,是你吗?”

    眉间稍稍放松了些,云芷凑着声音加快马速奔了过去,果然看见了一个蓝色身影,“秦朗?你怎么在这里?!”

    她是留了纸条让秦朗随后跟上,而他竟然是猜到她会走这条路了么?

    秦朗此时身体已经逐渐无力,声音有些喑哑,“我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想着早点跟上你,没想到这林子里面的毒气这么重,连马匹都被毒死了。”

    看到他脸上十分苍白的样子,明显是中了里面的毒气了,将一粒清魂丹递给他吃下,很快脸色便不再那么难看了。

    “你中毒不轻了,等出去的时候,我再配副药给你。现在我们快点赶路,时间不早了。”

    云芷沉声说完,便骑着马走到秦朗的面前,朝着他伸出手来。

    秦朗看着云芷的举动,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难道让他一个男人坐在女人的怀里吗?还没上马,他的老脸就红了半边。

    “别磨蹭了,快点,再不赶过去,就要给万俟渊收尸了!”云芷也没在意到下面男人细微的表情,急声催促道。

    心中暗了暗,她这样拼了命的赶路只是为了去救万俟渊吗?落寞的眼神看了看云芷,他没有伸手借她的力,而是使出仅存的力量,纵身一跃到了云芷的身后。

    云芷此时心中焦急,也没觉察到秦朗内心的变化,斥了一声马匹便策马狂奔起来。

    坐在云芷身后,秦朗的心情此时很复杂,当他看到纸条,终于得知云芷的行踪时,便立马安排好一切策马跟了过来,就算是知道,他要面对的是他的故土——丘丽国,而已渐渐被他掩盖忘怀的过去只怕会又重现在他的眼前。

    只是,当时他是以秦朗的身份做出了连考虑时间都省略的决定,他只是想要跟在这个女子身后,紧紧守护。

    ------题外话------

    汗一个

    飞飞先开始没调好分卷,现在才来弄,坑爹shi了~

    第二章 你不准死

    万俟国的军队大受创伤,驻军扎营十里开外,并连日来只守不攻,一下子像是乱了阵脚,全军都陷入恐慌的状态。。而丘丽军却竟没有乘机出兵一举灭掉已经完全失去主心骨的万俟军,一时间,两军形成诡异的对垒状态。

    而此时,处于不远处的赫连国也有些按捺不住了。赫连国本是一个富庶和乐的小国家,地处万俟和丘丽国之间,距离万俟国要相对近些,一直以来与万俟也是相交甚好。而就在五年前,万俟国妖后当政,突然出兵讨伐赫连,并很快就让赫连军队再力量绝对悬殊之下投降认输,自此成为了万俟的附属国。

    赫连国庄严有致的大殿上,约莫三十几人的大臣正在谏言争辩,闹的不可开交。

    “王上,现下万俟与丘丽正在混战之时,我赫连应立刻出兵,助丘丽国讨伐恶国万俟,以解我赫连多年来所受屈辱!”一白胡老官义愤填膺道,这好容易得来的机会怎可轻易放弃。

    听到有与自己想法不一致的谏言,一人立即跨出队列,大声道:“既然赫连已经成为万俟的附属国,而几年来也是相安无事,那就要有感切之心,必要之时,应予以万俟军力支持,以表示我赫连对万俟大国的友好衷心。”

    听到这里,站在群官最前面的紫衣男子微垂的脸上闪过一道凌厉的嘲讽,却还是没有说话,他,还不屑与这些猪脑袋一起探讨。

    “你这个卖国鼠辈,这样的话你也能说的出来,我赫连本就是被万俟恶意侵占,怎可认贼作父!”白胡子老官已经抑制不住自己激动悲愤的心情,一手指着对方大骂,胡子抖动的不行。

    “这哪里是认贼作父,是两国友谊邦交……”

    “好了!吵得寡人头都痛了!”坐在上面的中年男子显然是早已烦恼的不行,一手撑着额头,眉头紧皱,转头看向站在他右前方恭谨而立的年轻男子,温声道:“晔儿,你是怎么想的?”

    赫连王两眼放光,一脸希冀的看着他最引以为豪的儿子,他相信,这个从小便拔尖聪绝,有才子之称的皇子,必定能够有最好的解决办法。

    紫衣男子缓缓的抬头,只见那俊美的五官中带着犀利的强度,斜眉凤眼,勾鼻薄唇,有邪魅阴柔,亦有阴厉决绝。

    赫连晔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面无表情的环视了一圈正欲说话的官员,直到每个人都在那阴森不明的眼光下卡住了喉咙口的声音,这才缓缓开口:“他国交战,与我赫连何干?万俟丘丽胜负尚未揭晓,我赫连就先自乱阵脚,实在可笑!静观其变,才是上上之策!”

    朝堂顿时陷入短暂的寂静之中,而后便有杂乱小声的讨论声传出,官员们频频点头以表示认同太子所说,本来吵的不可开交的两派也都没了话说。

    赫连王面色一喜,正准备开口结束这场早朝,却听到赫连晔清冽的声音再度响起。

    “赫连与万俟可以是友谊邦交,却不可以是附庸强属。既然李御史愿表示对万俟的友好衷心,那便恳请父皇封李御史为使节,只身前往万俟营地表示我赫连对万俟的支持,而赫连势单力薄,万俟必不会在乎我国的蝼蚁之助。希望李御史要好好传达本太子的意思,切不可毁了这友谊邦交!意思传到之后,李御史也可留在万俟,继续国邦交流。”赫连晔笑的温和,却已是将李御史惊吓个半死。

    “晔儿所言有理,那寡人这就册封李御史使节之称,今日便启程吧!”

    事已至此,李御史只好跪地谢恩,可心底却已经是害怕悔恨的不行,他本是万俟派过来的细作,自然是向着万俟的。而就因他说了几句话,难道就被赫连晔发现了吗?只身到营地前线,那不是与送死差不多吗?!先不说那里是怎样的危险,就说,只要是被谴回去的细作,就没有几个是能够活命的!

    朝堂再次陷入沉寂,大家心里再次明白,赫连太子表面看起来虽是人畜无害,却是行事果决狠绝,万事运筹之中,而惩治杀人更是不见鲜血,当真是个可怕的人物。

    春日的和煦已经渐渐被夏日的炎热代替了,当云芷和秦朗终于在最少的时间里走出灌木林的时候,已经是一身狼狈了。

    出了林子,云芷一眼便看见了,几十里开外有隐隐的几处营帐排列。

    就在前面了!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激动,云芷已经没有心思去管内心的情绪了,一鞭击向马屁,两人又继续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前方进军。

    红棕宝马跑的极快,云芷也不管什么栅栏前看守士兵的阻拦,就这样直直的冲了进去,引起了一片混乱。时刻戒备着的万俟将士以为是丘丽国突然进攻了,都立即吹响了号角,提示有敌来袭。

    云芷借着宝马无人可当的势气,直接来到看起来最大的一个营帐之前。而就在她刚刚拉紧缰绳稳稳而立之时,一片白色的景象就让她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般愣在了那里。

    快跑着追上来的士兵们看到云芷终于停下了马,立即将她围拢,长矛如无无数的荆棘将她团团制住,而后面坐着的秦朗寒眉一束,手中银剑便现了出来。

    注意到云芷愣怔的不正常,秦朗顺着她的目光从密集的长矛下看向外面,两个士兵正抬着一个简陋的担架,担架上像是有一个躯身躺着,蒙着一块大大的白布,在整个灰色的军营里一场的耀眼。

    难道……这担架上之人,是万俟渊?!

    过了好一会儿,云芷这才面无表情的从马上跃身跨下,在一圈长矛剑指下一步一步的走向那白色担架。心里遽然间被挖空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干嘛。

    怪异的举动让包围着她的士兵面面相觑,这个刺客怎么如此大胆,闯入军营,竟然还敢这样旁若无人的走动,太不将他们放在眼里,想着便一齐直戳手中长矛,想要将此人制住。

    而云芷两眼只是直直的盯着前面的担架,耳边听到正要攻上来的众人,袖口一挥,一阵药粉随风而过,周遭的人立刻便像是石雕一般定在了那里。

    脚上像是注了水银般沉重,步步震动着踏在了她的心尖上,云芷走到白布面前,缓缓的蹲下,琥珀般的眼眸此刻就像是微波荡漾的湖水,只要一阵劲风,就能让它整个破碎开来。

    手颤抖着捻住白布的一角,胳膊却瞬间像是重了千斤,怎么也没有力气翻开来,她怕,她怕即将看到的会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