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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拆迁工第110部分阅读

    是?

    不过在华府的实际控制区内,却是严禁鸦片贸易的,为了这事儿,英国商人和英国政府没少跟张云飞谈判,但是尽皆被张云飞拒绝!

    华府的海岸警卫队以及海关,对于鸦片以及鸦片的替代品吗啡的检查极其严格,张云飞也给出了不少鬼主意,例如训练专门找鸦片和吗啡的警犬,利用警犬来检查出入境的毒品贸易!这招非常之管用,在科技不发的时代,毒品的提炼技术还处于初级水平,根本就躲不过警犬的鼻子,一时间整个华府实际控制境内,想找出点儿鸦片来,难比登天!

    当然没有绝对严密的墙,也有趁着海岸警卫队打盹时候,偷偷运进来的鸦片。不过比起整体风貌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了!更何况华府对于民众吸食鸦片、吗啡有着严格的规定,除了医院可以使用外,民间一经发现,轻者收监管教,重者判刑或者驱逐出境,可谓相当之严格,大清是莫谈国事,而华府境内是谈啥都行,就是不能谈毒品!

    因为,一旦某某人不经意间说出了鸦片等词语时,受尽鸦片毒害的朴实老百姓们便会将这个某某人给举报到警察局,自然有人收拾这个某某胡说八道的!

    华府上下万民一心严打鸦片贸易,这自然是好的!但是张云飞可是有着严重的记仇心里,但凡欺负过中国的国家,在张云飞心中都给记着帐呢!一直都没有忘记如何去报复他们!

    华府上下一片和谐,张云飞自然不能公开种鸦片,对列强国家进行贩卖贸易,可是利用商业途径无法躲过自己的海关检查!只好让军方以军用出关通道,来进行对国外的鸦片贸易。

    起初,张云飞只是命令陆军部派出一支特别部队,以供应医疗使用为名,来种植鸦片。而且华府偷偷运出国外贩运鸦片显然没有啥利润!不论产量还是成本,英国人都远比张云飞有优势,华府的鸦片没人买!

    但是,华府自己生产的鸦片又不能买到国内,着实让张云飞好一顿头疼!

    这时,张云飞接到了一份令他极度兴奋的事情。

    1898年3月,当时的目的是为了治疗吗啡成瘾者,并且作为强度麻醉剂去推销,正式定名为毒品(hero)而用于临床。同年,德国贝尔药物化学公司开始大批量生产。

    张云飞自然明白,啥东西最赚钱,尤其还是在合法的时期。于是立即派人将德国贝尔药物化学公司的这项大规模提炼毒品的技术和生产线引进到国内,并立即着手派人大规模制造,原本的小规模种植鸦片原料已经无法供应,于是便开始廉价从英国东印度公司收购。

    毒品的化学名为二乙酰吗啡,是吗啡二乙酰的衍生物。现在的国际社会还没有发现它的巨大毒害作用,但是张云飞在引进生产毒品的时候,便将其跟鸦片和吗啡一样,列入了毒品的行列,并严令海关严查它的流入。而且华府境内也严禁除了医疗人员以外的人使用。

    在1874年,伦敦圣-玛丽医院一位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化学家从吗啡中加入醋酸而得到二种白色结晶粉末。当时在狗身上试验,立即出现了虚脱、恐惧和困乏等一些可怕的症状。事隔10余年,德国化学家宣布,此种化合物比吗啡的镇痛作用高4~8倍,对支气管炎、支气管哮喘、肺结核等频有奇效。以后人们发现它不仅止痛效果好,且迷幻极乐感更强,同时更兼有非凡的提神作用。

    和人们希望吗啡能治好鸦片造成的毒瘾的想法一样,起初人们又把毒品当成戒除鸦片及吗啡毒瘾的药物,但它比吗啡的水溶性更大,吸收亦更快,且其脂溶性也较大,易通过血脑屏障进入中枢发挥作用,而它本身的成瘾性更强烈,它对个人和社会所导致的危害后果,已远远地超过了其医用价值。

    当然,它还没有引起列强们的注意,张云飞知道它的危害,因此,本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心态,华府利用药品输出贸易,附带着毒品大规模向全世界各国开始秘密输入。而且利用华府狼岤世界组织,将毒品迅速从医院,转移到社会的各个角落,进行着华府的报复行动!

    该计划已经执行两年了,由于华府的内部法律明令禁止毒品用于其它目的,于是贩卖海外的这些东西,通过狼岤组织回流进了张云飞的私人小金库。使得张云飞在对华府无私奉献的同时,也小小的补贴了自己一下。

    原本以为可以用毒品戒掉鸦片和吗啡的外国人,如今再次轮回到了毒品的奴隶,而且比以前的瘾更大,英国人在大批赚取鸦片贸易的巨额利润时,张云飞也在滚雪球似的赚取更加敛财的毒品贸易!

    现在看来,唐绍仪在海牙和会上呼吁万国禁烟的架势,似乎有些贼喊捉贼的味道!张云飞是即得到了名声,有赚取了巨额利润,可谓大大的双丰收!

    张云飞办公室内,赵刚和雷震春静静的等着张云飞拿主意。

    这事被刑部和吏部以及检察院盯上了,若是再由着他们介入一查到底,怕是最后就会查到张云飞的头上!

    虽然这么做,张云飞问心无愧,但是事情摆到台面上来的话,列强自然有所警觉!

    想了许久,张云飞说道:“我会跟徐世昌、赵秉钧打招呼的,他们越权插手自然要追究。但是,你们自己也要管好自己的手下,实在是散漫,要严肃处理!”

    赵刚急忙说道:“是,我立即让后勤部对相关部门进行整顿,务必不能再发生类似事件!”

    雷震春也点头说道:“元首放心,我立即对私自行动的有关人员严厉惩处,并加强这方面的监管!”

    张云飞点点头,“我们的路还很长,刚开始难免会出点儿漏洞,这不碍事儿,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是!”二人敬礼离开!

    张云飞想了一会儿,思考着如何用词说徐世昌、赵秉钧以及谭嗣同等人,虽然他们有些越权,但是从这事情上可以看出,他们还是相当尽心为华府办事的,不易说的过重,但是也不能轻,否则下次再来次越权办事,如何处理?

    这时,馨儿推门进来。

    “夫君,我给你泡了杯茶,你尝尝怎么样?”

    张云飞起身来到馨儿身后,轻轻的亲了馨儿的脸颊一下,抚摸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这些事情,叫丫鬟去做就好了!”

    馨儿端起茶,递到张云飞的嘴边,说道:“我还是喜欢亲自伺候你!尝尝好喝吗?”

    张云飞接过茶,轻轻的抿了一口,咂咂嘴道:“不错!你泡的查越来越好了!”

    馨儿见张云飞有些愁眉不展,问道:“什么事情又让你愁眉不展了?看你眉头皱的跟铁嘎达似的!”

    张云飞叹道:“嗨,手下人为公事操劳,尽心尽力,但是用的方式却不对,越权指挥其他部门,我正愁着如何说说他们!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合适?”

    馨儿扑哧一乐,说道:“就这事儿啊!夫君,不是我说你,这么大的家业,人多了难免有些磕磕碰碰的!你不应该事事躬身亲为,很多事情交给其他人办不就得了,你是最大的,凡事只要你不亲自出面,就是给手下们面子!一旦你亲自出面解决,就代表事情无路可退了!”

    经馨儿这么一说,张云飞豁然开朗,知道该怎么办了!高兴的说道:“馨儿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今晚上去你那好好奖赏你!”

    馨儿微笑着说道:“其实很简单的事儿,是你自己想复杂了而已!我看你真该跟太后学学,人家一个女流之辈,掌握着大清王朝。其实她也什么都不懂,但是人家懂帝王之术,凡事交给手下去做,而帝王只需要监督着手下,能一碗水端平了,那就万事大吉了!都像你事事躬为,那还不累死啊!”

    张云飞抓住馨儿的小手,故作生气道:“咦!小丫头竟敢数落为夫,看来为夫今夜定当好好调教一下你才是,重振夫纲!”

    馨儿挣脱开张云飞的魔爪,娇嗔道:“你很威风吗?不过现在人家要好生照看肚里的宝宝,不给你重振夫纲的机会,你还是去找若瑄姐姐重振夫纲吧!”

    说完馨儿咯咯一笑,离了开去!

    张云飞叹了口气,想到自雅儿和馨儿回来后,很久都没有去陪林若瑄了,于是自言自语道:“男人还真是难人啊!没有女人时说苦,有了女人后就想女人多点儿,女人多了后,才知道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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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张云飞给唐绍仪说了这件事情,结果唐绍仪很是会办事,亲自出面委婉的跟徐世昌、赵秉钧、谭嗣同等人说出了他们越权办事的事情,同时也肯定了他们忠于执法的态度。

    可以说,这事又唐绍仪出面解决,说话既不重,也不轻,徐赵等人皆知华府的法律,严禁越权办事。对于张云飞表彰他们办事认真的态度,十分高兴,对于唐绍仪说出他们越权之事,也是心中谨记不忘,下不为例!

    而赵刚等人回去后,也是严加整顿一番,即对张云飞有了回复,也对徐赵等人算是有了个交代!事情也就顺利解决,一场风波过去。

    不过,对于吉林境内的土匪一事,张云飞却是上了心。

    这不,总参谋长田仁杰上将又被叫到了张云飞的办公室里谈话。

    听张云飞问起土匪的事情,田仁杰上将思索之后,回答道:“元首,奉天省境内的土匪早已肃清,只是黑吉两省的防务交给我们后,到现在依然在紧张的准备对俄防务。剿匪的事情,却是搁置下来了,毕竟还是准备对俄防务要重要的多,而且黑吉两省境内的土匪虽然不大,但是数量众多,一时半会儿的清剿不净,总参谋部计划再战争结束后在收拾这些土匪!”

    张云飞看着桌子上的军事地图,虽然没有后世的那样精确亦懂,但是也算是基本能看的明白。

    地图上勾画着大大小小的土匪几十个,在黑吉两省境内星罗棋布,数量众多。

    张云飞皱眉道:“你看这些土匪,很多都靠近我们的公路和铁路交通要道以及我们的军区后勤补给基地,还有得靠近我们的前线防御阵地,甚至还有靠近重要城镇附近的,这些都是潜在威胁,平时小打小闹,见我们军队强悍,不敢来掠虎须。但是一旦战争爆发,我们兵力抽空的话,这些家伙若是趁火打劫,袭扰我们补给线和补给基地,亦或者是后方兵力空虚的城镇,如何是好?”

    田仁杰靠过来,看了几眼地图上的各个土匪窝的标记,也觉得张云飞说的对,于是问道:“那元首您的意思是……”

    剿匪还是不缴费,亦或者是剿匪到什么程度,他心里也没谱,毕竟土匪这个东北特殊的存在,有着他特有的土匪文化。从明朝开始,道现在四五百年了,这里就从来没有消停过,朝廷剿匪n次,可是这里的土匪就是屡剿不灭!

    就不说1860年前的了,那时的东北比现在大得多,人更少,可惜土匪却更多,当真邪门的很!

    单说此时吧!都知道东北有三宝,人参,貂皮,乌拉草闻名于世。但东北另一特产土匪也世人皆知,在黑龙江茂密的内外兴安岭,在吉林广阔的大平原,白山黑水之间,数不尽的膘悍粗犷,性情暴烈,刚强而又讲义气的传说中的东北大汉们。他们啸聚山林,占山为王,落草为寇,称霸一方,飞马快枪打家劫舍。人称胡子(东北土匪的代名词)让人闻之变色,畏之如豺狼虎豹。

    大人们吓唬小孩子们的时候,通常都会说:“再哭再闹,xx山的土匪就来哦!”小孩顿时老实了许多。

    东北土匪在中国有着非常奇异之处,远的就不说了,如近代军阀张宗昌,张作霖这等家喻户晓的军阀头子,其均出身于土匪。

    就连打响抗日第一枪的马占山将军,早年也是因报家仇一怒上山为匪,后又招安为良,一步步当上将军的。

    以前的土匪靠刀枪棍棒,如今的土匪手里有枪,虽然大多数都是老旧的马枪,而且五花八门,有的都能追溯到枪的祖宗鸟铳了。有点儿势力的土匪头子们腰间都别着几把六八响,就是六眼儿和八眼儿左轮枪,这时候还没有德国的王八盒子流进中国呢!身份越高,别的家把式儿越多越好!

    土匪们马啸聚山林,来无影去无踪的,官府奈何不了他们,所以颇有些势力。特别是那些真正豁出去领着头做胡子的,都是些事出有因,最后成了不顾死活的凶悍和亡命之徒。当然也有像为报仇而投身于匪凭此可快意恩仇的!

    东北土匪屡剿不止,层出不穷。一方面因为剿匪的军队更差劲儿,另一方面,土匪勾结官府,有内鬼通风报信,官军人少就打,反之则撒丫子跑路!大股土匪或以固定的营地形成势力范围,或以深山老林为巢,层层设岗布哨,出则快马呼啸,退则死守。小股土匪则上马持枪为匪,下马扶犁为民,朝廷亦无可奈何。

    张云飞盯着地图看了一会儿后,坚定的说道:“剿!这些土匪尽皆是亡命之徒,都习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整天把脑袋别到裤腰带上的主儿,一旦趁着战乱浑水摸鱼的话,我们损失不起!”

    一提到土匪,张云飞便想起了东北最大的土匪头子,张作霖。这家伙正是亡命土匪出身,借着日俄战争的空当,浑水摸鱼,两头讨好,却两头都出卖,最后摇身一变成为了东北的暴发户,掌控了东北。可以说正是眼前张云飞最为担心的,以史为镜可以正衣冠,如果穿越来的人再被张作霖之类的土匪钻了空子的话,那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田仁杰见张云飞神色,便知道张云飞决心已定,于是不再说些劝说之类的话,而是询问剿匪的程度如何控制?

    东北的土匪总类五花八门,大体上有几种。首先就是纯粹是刀口舔血过日子的纯土匪。人数不一定,通常在十几二十人之间,当然也有成气候的几百号的大土匪势力。

    人数少的土匪上马持枪为匪,下马扶犁为民。正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就是这类人的写照。他们主要勾当是砸富户、抢买卖、绑人票、打官兵,其间烧杀j滛,杀人放火无所不干。当地的老乡最恨的就是这种,毫无人性可讲的土匪,大点的村屯,宁可不吃不喝,省下钱来买枪组织护村队亦或者保安团,跟这些土匪对着干,以保卫村,屯的安全。

    典型的代表就是有名的张作霖,他就是上马当土匪,下马当老百姓,等壮大后,便是到其他村当土匪,回到自己村当保安团,这就是土匪的狡猾之处。

    其次就是杀富济贫的土匪。这类土匪不抢穷人的东西,专找大户的地主老财。其实穷百性们也没啥好抢的,他们也乐不得的顺水推舟,打出劫富济贫的口号,落个好名声。

    这种绺子(土匪的别称)一般人多枪多,可有钱的大户人家也有护院的,有的还在四角建有炮楼。若不是人强、枪多、马壮的,要想去砸窑(攻打大户人家的大院),搞不好就会吃亏。一旦砸窑成功,除了存下自己必需的米,粮,枪弹,余下的就地分给了四周的穷苦贫民。

    这些绺子的大当家的一般也是从穷人家逼上山当土匪的,一点良心末泯,在后来的年月里,有不少这样的绺子大多参加了抗日义勇军(抗联的前身)。这些绺子有时还帮穷人从其他的小土匪那里,要回被帮去的人质和财物,但仅在其势力范围之内。

    还有一种叫棒子手。这种土匪没有枪械,仅以木棒劫道。人数少,有时1人,有时数人,时聚时散。他们打劫对象多是单身行人、小户人家。

    张云飞思索良久,知道剿匪不是一个简单的活儿,要知道解放军那么牛叉,国内剿匪也花了整整十年时间,何况张云飞刚起步不久,又赶上准备对俄国战争,真没有多少时间跟这些土匪们磨叽!

    “先打有地盘的大土匪窝,然后在清理里我们补给线以及城镇近的土匪,最后在去清理远处的穷山恶水中的半匪半民的!”

    田仁杰点头道:“元首,我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云飞反倒乐了,问道:“你啥时候跟婆娘一般啰嗦了,有话就讲!”

    “是!”田仁杰接着说道:“我想着,如今我们也训练了不少新兵了,这些个新兵蛋子们哪里知道战争的残酷?我想让新兵跟着历练一番,接着剿匪的当儿,让他们体会一下什么是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