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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智姜第4部分阅读

    胸口的空虚,只好挺起胸再把敏感送到她嘴里。智姜暗笑他的多此一举,转 头舔舐另一边,易杨低哑地“啊……嗯……”吼了几声,发现小易杨已经快速地 硬翘了,把他的裤子顶出了个小帐篷。智姜感到有东西硬硬的顶著自己,低头一 看,顿时“轰”的红了脸,易杨猛的想起翼凡的警告,连忙抬起她的下巴,捂住 她满是羞意的眼睛,低声道:“宝贝别看!”

    智姜早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一个高中毕业生怎麽会单纯到如此程度。但为 了让易杨安心,便乖巧地答应:“哥哥,我不看。”易杨慢慢地放下手,看著宝 贝认真地看著他,有些紧张,他怕宝贝被他的欲望吓到,以後就不跟自己好了。 可是接下来却让他大惊失色,调皮的小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男根,轻轻抚弄著, “我不看,我帮你摸摸可好?”这妖精!哪学来的招数。他抓紧女孩的手腕,不 让她继续作乱,智姜却勇敢地看著他,“我不看,我只是帮帮你,我想让你高兴。” 易杨彻底放弃了抵抗,放纵一次又何妨!他由著她的柔荑伸进内裤,轻轻握住他 的r棒。智姜第一次做这个,还是有点紧张的,她知道不能太用力,而且好像应 该是先上下套弄,然後抚摸他的顶端,在他的马眼处停留一下,r棒下面还有两 个肉球,也要光顾那里,要用手揉弄,再继续握著棒身套弄。她按照其他女生说 的那样动作著,觉得他的棒子好粗好糙,根部的毛发刺刺的有点扎手,倒是顶端 很光滑,还有些粘粘的,好像分泌了一些东西。易杨快被这样的快感弄疯了,虽 然不够有力,不足以射出来,但从不敢想象他的女神在抚慰他的欲望,他用力把 她抱在怀里,疯狂地乱吻著她,他要通过这种激烈的方式告诉她他心中的感动和 爱恋,他把整个舌头伸进对方嘴里胡乱无章法地搅动,重重地吸著,狠狠地肆虐 著。智姜承受著他的激动,没有办法合上嘴,不能吞咽唾液,只能流下来,也不 知道是谁的,只知道满嘴都是他的灼热的气息。

    智姜沈浸在这汹涌得有些难耐的吻里,觉得下身好热,有点痒,有点空虚, 她的注意力已经不在男根上了,只胡乱套弄敷衍著。易杨虽然很享受,但这力度 就好像小猫爪子在挠他,渴望又难耐,他渐渐放慢速度,退出舌头,温存地吻去 她嘴角的痕迹,揉乱她的发,深情地说:“宝贝,可以了。”智姜原先想著要帮 他射出来的,这麽说好像嫌她技术不好,嘟著嘴还想继续,他却抓住她的小手拉 出裤子,认真看著她的水眸:“宝贝,我已经很开心了,你不需要这样……我很 高兴了。”智姜不再坚持,看著他起身走进洗手间,一会里面传来男性的低吼, 易杨满脸清爽地出现。

    又是一脸不正经的表情,易杨抱著小宝贝,亲著她的头发:“很舒服呢,宝 贝真厉害。”智姜不理会他的假话,她第一次做,没经验嘛,以後多试试一定要 让他迅速缴械。易杨不知道宝贝打什麽主意,还一脸春情享受余韵,突然电光一 闪,扳过智姜的身子,严肃地说:“这事千万不能告诉翼凡,他会剁了我!”智 姜本就想补偿他,当然是答应了:“好,我不说,这是我们的秘密。”易杨一脸 得意,有秘密就意味著他们更亲密了一步,嘿嘿。

    智姜突然觉得有两个男朋友是一件会让人精神分裂的事,下午明明还和易杨 说著情话,转眼就到翼凡怀里了,偏偏两尊神谁也惹不起,不能表现的偏心,也 不能随意敷衍,好累哦。果然有两倍的宠爱就要加倍付出。智姜越想越困,本来 还在与翼凡聊天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後陷入了梦想中。翼凡看著她恬静的睡颜, 才十点不到,就困成这样。他仔细回忆易杨汇报的日程,他们也没做什麽过火的 事啊,中途宝贝还睡了午觉,怎麽会这麽累?可能女生每个月的那几天是很辛苦 吧。

    三口子闹别扭

    16三口子闹别扭女人的心理真的是很奇怪,可能是受到荷尔蒙的影响,前一 天还能跟易杨卿卿我我,第二天智姜同学就闹起了别扭。她借口还在来那个,肚 子疼,拒绝了翼凡关於出门哈皮的提议。翼凡见她不肯面对他说话,整个人还懒 懒的,当她是真的不舒服,关心了几句便被智姜委婉地赶走了。翼凡一出门,半 死状态的智姜“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拿起电话:“喂?全羽嘛?这几天有什 麽活动?我去你家玩好不好?”两个女生一拍即合,当下就拟定了逍遥计划。智 姜穿上衣服,也没跟他们打招呼,就兴冲冲地来到全羽家。

    两个女生把城市周边的景点都逛完了。相比起一脸轻松的智姜,全羽很疑惑, 翼凡那家夥不是总缠著智姜嘛,怎麽今天那麽有闲跟姐妹淘在一起?但智姜不主 动讲的话她是不会问的,可日子一天天过去,这种疑问越滚越大,眼看智姜在自 己家里赖了好几天了,翼凡每天都来看她,智姜刚见面时倒是很高兴,没聊多大 会,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闪烁其词就把他赶走了,後来翼凡的好兄弟易杨来找 智姜,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这期间,他们倒也有通电话,可是每次不会超过五 分锺就被智姜以各种理由结束通话。全羽的八卦精神彻底被激发了。晚上她们躺 在床上,全羽憋不住了,问道:“姜,你最近跟翼凡怎麽了啊?你玩腻了哦?” 智姜翻了个白眼:“什麽叫玩腻?!”

    “那你为什麽……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他惹你生气了?外面有人了?”

    “别胡说……就是突然有点腻味了。谈了快一年了,难道这就是倦怠期?”

    “哦~~你这倦怠期来得真晚啊……不过,怎麽说,这种情绪谁都会有,你好 好度过这个时期就好了,要多跟他交流啊。我看他是真心的,你要是错过可就是 太傻了!”全羽看智姜终於愿意谈了,觉得事情还是很有希望的。

    “嗯,我也知道啊。可就是突然觉得天天腻在一起很烦。”

    “所以说有什麽话别憋著,沟通最重要。前段时间我和厉斌也闹别扭来著, 後来还不是协调了,而且感情更好了。我看你是闲太久了,考完试就一直呆在家 里,找点事情做吧。要不,我给你推荐个打工的活儿?”

    智姜顿时来了精神,让她详细说说打工的事情,两个女生叽叽喳喳聊的忘了 时间。

    转眼两个星期过去了,智姜还是一副冷淡的死样子,易杨和翼凡都快急死了。 易杨尤其心虚,他以为不会是宝贝这麽帮他做後悔了吧,是不是觉得他太不堪了 所以厌恶了?可是明显她对翼凡也没好脸色。那到底是怎麽了?翼凡也很纳闷, 他仔细问过易杨,宝贝也没什麽异常,怎麽突然就转性了?难道宝贝喜欢上别人 了?可是根据他们的跟踪结果,宝贝天天跟全羽混在一起,没有其他可疑男人。 那就是单纯的不喜欢了?他们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越大,不禁陷入了极度消极 的情绪中。

    翼凡要照管家里的生意,还要担任学生会主席的职务,虽然身为会长,可以 把任务都交给下面的小喽喽去做,可是重要的活动还是要他亲自督查,两样工作 加在一起,本来游刃有余的他现在是焦头烂额,他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原先两 个小时的工作硬是做了一整天还没个头绪。换做认识智姜前,这种事从没发生过, 翼凡不禁懊恼真是把自己陷进去了,可是他心甘情愿。翼凡强迫自己看文件,可 是看著看著就浮现了她的俏脸,还有她撒娇的小可爱,欲望来时的小渴求。他郁 闷地松了松领带,站在窗边眺望,他就不信宝贝对他们是一点都不喜欢了,她想 要保持距离,很好,他给她空间,但过了这段时间他一定会重新把她拴的死死的。 至於方法嘛,设法让她吃醋?嗯不好不好,万一她当真了,只跟易杨好就麻烦了, 可是打骂或者强迫也不行,平时他们可是重话都舍不得说。真是让宝贝翅膀硬了, 想著要飞了。

    易杨已经不知道在球场上呆了多久了,打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又开始打。 夜色降临,他的队友都回家了,他却坐在球场上不愿意回到那充满了他和她甜蜜 回忆的公寓里。他越想越恨,凭什麽就这麽走进他心里却轻易地转身就跑。易杨 没办法冷静,他开著车朝著全羽家驶去。

    来到全羽家门口,他轻车熟路地翻过墙,摸进了二楼的房间。其实保安早就 看见他了,不过看在他经常这麽进来,也没有什麽恶意的份上,就让他过关了。 易杨在房间外喊著智姜的名字,不一会,智姜就出来了。她把他带到杂物间,奇 怪为什麽不正大光明地让管家通报再进来,却被他胡子拉碴的样子吓到了。易杨 突然抱住她一句话不说,智姜被汗津津的他抱著很不舒服,又不敢惹他,只好轻 声问道:“怎麽了?”易杨红著眼睛:“还好意思问,你是不是要分手?”她马 上回答:“想什麽呢?!我不就是在全羽家玩了几天嘛,我有每天打电话给你的 啊。”易杨稍有点安心,可又不放心:“骗人,你明明变冷淡了,我们都感觉到 了。”智姜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有点过分了,便安慰道:“是我不好,我 就是要想点东西而已。不过,我已经想通了,明天我就回去,我保证!”智姜不 安地看著易杨的脸,分不清他在想什麽,却突然听到一句让她心凉的话:“我不 是你养的狗,高兴了就逗逗我,不高兴了就赶我走。”

    智姜呆了好一会,易杨已经离开了,她才猛地惊醒,易杨是这麽想自己的? 他觉得这段感情是被施舍的吗?不行,一定要说清楚,一定要向他道歉,恳请他 原谅!智姜想起全羽应该还在房间等她,便想先打个招呼再回去。刚走到房门口, 智姜就听见里面有异样的声响,她仔细听了听,这一听,让她面红耳赤,这分明 是男女做嗳时的叫床声,看来自己是霸占全羽太长时间了,男朋友都找上门了。 还是回去後再打招呼吧,智姜随便套了个外套,就朝著易杨家赶去。

    她冲进房门,发现灯没开,难道易杨还没到?她打开开关,却看到翼凡和易 杨都在,他们背对著她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麽。智姜胆怯的绕到他们前面, 突然被一个念头吓到了:莫非他们想放弃了?智姜顿时被自己吓哭了,她无助地 站著,呜咽著:“我错了,呜呜,我就是想单独想点事情的,不是,我让全羽帮 我想的,以後不会了,你们别不理我。对不起,呜~~”翼凡只看著她,脸上阴晴 不定。

    小别胜新婚

    小别胜新婚气氛很诡异,除了女孩子的抽泣声一片沈寂。智姜还在哭著,突 然腰上被一股蛮力带著走,翼凡搂著她的腰半拖著进了房间,易杨以为他要凶宝 贝或者是用强的,连忙跟进去。

    智姜被甩在床上,翼凡插著腰居高临下地看著她:“玩够了?终於知道回来 了?”智姜小声嘀咕著:“我又不是闹失踪……”“你……!唉,干嘛要躲我们 啊,好像谁欺负你了啊?”

    “没有啊,就是……突然想……有点距离……好一点。”

    翼凡吸气吐气再吸气,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本来就是装出生气的样子,现 在更是一点怨气都没有了,擦干净她的眼泪,柔声道:“想自己呆著就直说嘛, 搞得我们这麽担心,还以为你……”

    “说了你们也不会答应,还不是一样要问东问西的。”

    翼凡无语,好像的确会这样。他搂著她,说道:“宝贝,我们不闹了好吧, 都过去了,以後我们多考虑考虑你的感受可好?”智姜恩恩答应著。看到站在一 边很不自然的易杨,怯生生地伸出小手拉著他的衣角,泪汪汪地看著他:“易杨 你别生气,我没那麽想过的。”

    易杨早在刚说完就後悔了,正想著怎麽跟宝贝道歉呢,现下有了台阶,当然 不会再翻脸,他单膝跪著摸她的小脸:“我知道,我刚才是胡说的。”

    “那以後不可以再说这种话了!”

    “好好,我发誓。”

    翼凡虽不知道易杨说了什麽,不过这个话题应该到此为止了。他抱起智姜, 摸著她的额头说:“都哭成小花猫了,还出了这麽多汗,宝贝去洗澡,我们睡觉!”

    看著智姜拿著衣物进了浴室,他给了易杨一个“你有事情要交代”的眼神, 易杨只好老实地说了事情的经过,翼凡听完,很严肃地小声责备:“你怎麽能这 麽说,难道你忘了,当初是我们硬缠著宝贝的,她肯答应都很不易了,你这样说 她会怎麽想我们的关系?”

    易杨挠挠头:“我那是气话,说完就後悔了,我也不想惹她伤心呀。”

    翼凡从来没对易杨如此苛刻,也觉得话说重了不好,缓了缓,安慰道:“还 好宝贝没放心上,以後有什麽事都不能这麽说,连想也不准想!”

    “知道!打死我也不会这麽想了。”易杨明白,其实是他们渴望她的温暖。

    这期间,他们深刻地做了自我检讨,之前是粘的太厉害了,两个人轮番陪宝 贝,一没见人影就开始电话轰炸。他们谈了一年,宝贝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换 做谁都受不了的。不过经过这次,倒是给他们提了个醒,爱情可是不能这样紧凑 到不能呼吸的,以後可是要多顾及双方,多留些空间才好。

    智姜觉得这场景很奇怪,他们从来没有三个人一起挤在一张床上,易杨的床 还是张双人床,三个人睡实在有点紧张。而且,一个搂著腰,一个拽著胳膊,好 难为情啊。智姜琢磨著该把打工的事情告诉他们了,免得到时候又是一阵鸡飞狗 跳,“那个,全羽给我介绍了个兼职,在咖啡店里做招待,我觉得挺好的,你们 觉得呢?”

    翼凡想了想,全羽介绍的,应该还挺靠谱,能为宝贝解闷的话也不错:“你 想去就想吧。”智姜感激地送了个香吻,因为之前哭的太累了,扭扭身子就睡著 了。

    第二天,智姜先醒过来了,她觉得情绪平复了许多,之前真是太小题大做了。 她翻了个身,想在狭小的空间里躺得舒服些,却敏感地发现下身被两根硬硬的东 西顶著,她慢慢掀开被子,果然,他们两个都顶起了小帐篷。智姜抬头看著两人 还在睡,便轻手轻脚地想离开这个危险区域,无奈床实在太小了,她怎麽小心都 会碰到他们。翼凡首先被这动静弄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摸到她的腰,一用力,把 她拉回床上,嘶哑著喉咙道:“醒了?怎麽不多睡会?”这动静同样惊动了易杨, 他壮臂一挥,罩在智姜胸部上,脸还在後背蹭了蹭。智姜睡也不是,起也不是。

    翼凡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了然。以前一直想著,找个机会让宝贝试试两人同 时爱抚,苦於找不到时机,现在好了,择日不如撞日。放在腰上的手开始作乱, 顺著智姜美好的腰线向下滑,伸进睡裤里,智姜连忙用手按著,不让他继续。心 有灵犀的易杨也开始揉弄胸部,智姜又分出一只手来制止上面的手。好羞人,她 还从来没在别人面前亲热过呢,两个人同时……怎麽可以?!

    两只色狼趁她分神,开始了进攻。三下两下,智姜就被剥光光了。想用来遮 羞的被子也被他们扔到一边,只剩下枕头被垫在腰下,下身被抬高,让荫部显露 得更清楚了。智姜好窘,遮著私密处不让他们看。翼凡强硬的甩开她的双手, “半个月没碰你了,宝贝都不熟悉了,健忘的小东西!”

    说完,强势地掰开白嫩的大腿,看著她的娇花因为紧张而收缩著。智姜觉得 他的视线所到之处火热一片,这麽久没被抚慰的确有点想念了,再加上昨晚,她 听见全羽和她男朋友……人家好快活的样子。

    虽然有点不习惯有两个人在场,不过她尽量放松。翼凡早就忍不住了,拨开 毛发,找到藏在里面的小珍珠,又快又狠地按压著。智姜本就渴望著,这下更是 敏感得不行,“啊……”张大腿儿方便他玩弄。久违的舒服感向她袭来,她无助 地甩头,下身却向上挺,想离那快乐的根源近一些,再近一些。易杨看著小脸媚 红的娇娃,低下头吻上她跳动的双|乳|,舔弄的“啧啧”有声。翼凡听见水声,扶 著她的腰,抬起她的下身,舌头也吻上她的另一处敏感。

    “啊!唔唔……嗯!”智姜被这双层刺激弄的说不出话,她亢奋地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