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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天使与地狱

    星期天,饭店里面一片繁忙,人来人往,谈话声,碰撞声,炒菜声交织在一

    起,这,就是一个平凡的日子。

    哦,不,在饭店的某个角落里,有些异乎寻常的事情正在发生。

    有着倾国倾城之姿的美貌少妇,芙雅夫人身着白绒上衣,黑色裙子,吊带丝

    袜,白色长靴,被五花大绑,扔在一个角落,在她的下身,一根电动自慰棒在慢

    慢震动。在繁忙的饭店里被捆绑?不是吧?对!没错!

    在餐厅厨房里回收食物的巨大长方形铁容器里,芙雅无助地呆在一个角落。

    这个容器平时使用时只有上面靠右一个圆形的入口,芙雅此刻呆在左侧,不

    掀开盖子的话根本没法看见。而掌管这个容器清理的不是别人,正是大胡子的老

    婆。

    “瑶姐,今天好像特别多剩菜啊。”长发女人走进正收拾桌子的女人说。

    “是啊,我都倒了几十盆完好的菜了。”大胡子的老婆回答。

    “不会被人发现吧?”长发女人有些担忧。

    “放心,那婊子在里面爽着呢。有我照看着怕什么。”

    “瑶姐,不好了,有个客人吐了一地,我把垢物都扫起来了,是不是……”

    短发女人过来说。

    “当然还是倒进那里面,猪吃的东西可不会计较那么多。”阿瑶大声说。

    黑乎乎的容器里面,难闻的混合气味一阵阵往她鼻孔钻,已经被埋在食物下

    面的下身,自慰棒依然传来阵阵刺激。浑浊的汤汁似乎要渗透进她洁白的肌肤,

    现在刚刚中午,食物却已经到了腰部,每动一下都有黏稠的恶心感觉。

    芙雅拿起一尾完好的蒸鱼吃了起来,想到自己竟然在这样肮脏的地方捡东西

    吃,比最肮脏的乞丐都不如,芙雅不禁又兴奋起来。从小生长在富豪家的她,这

    样肮脏的体验带给她异样而强烈的快感。她把沾满食物残渣的手伸进衣服里,搓

    弄自己傲人的双峰。

    “嗯……啊……”

    这样的轻哼不断从她口中飘出,要不是怕人听见,此刻兴奋的她早就大叫起

    来了。

    “琴,吃剩下的火锅也倒进去吧,最近猪吃得多了很多,有些不够了。”阿

    瑶对一个拿着火锅走向厕所的女人说。

    “娟,那些东西不要了,也倒进去吧。”

    “瑶姐,这些是臭了的食物,不好吧。”

    “没关系,倒吧,猪的消化强。”

    ……

    晚上,容器内的食物快要满了起来,芙雅在里面不得不坐直身子。

    饶是如此,浑浊的食物已经浸到她雪白的脖子上了,一股股臭气熏得她几乎

    晕倒。一想到自己雪白的肉体此刻浸泡在这样肮脏的东西中,插着自慰棒的下身

    甚至已经渗进了这种肮脏的液体,黏到了yīn道壁上,她心里一股莫名的兴奋就越

    来越盛。

    这不是做梦都期待的事么,她这样想着,扭动身体摩擦下身已经没电的自慰

    棒,一股股刺激又传了上来,“啊……嗯……”

    好不容易捱到餐厅关门了,大胡子,阿瑶和两个女人特意留了下来,等人都

    走光时,她们掀开盖子,看到芙雅端坐在食物中,只有头部露出来,大笑不已。

    她们戴着手套把芙雅拉出来,放在那个椭圆型的容器里,又用桶子把混合的

    食物倒在芙雅的容器里,直到食物把芙雅的身体盖住,只有她靠在边缘的头露出

    来为止。

    此刻的铁容器放在炉子上,大胡子开了小火,容器里的食物慢慢热了起来,

    但又不至于烫伤她。

    “今晚,这就是你的床,好好地睡吧,明天清晨出发,我们要好好玩上一天

    呢。”阿瑶戴手套的手一边把芙雅下身的自慰棒拿出来一边说。

    初冬的早晨有点冷,在寒风吹拂的公路上,一辆小货车载着三个圆柱形的塑

    料桶,在路上飞驰。

    在早上装桶时,因为芙雅呆在其中一个桶里,异常的重感让司机起了疑心,

    幸好阿瑶及时搪塞过去。此时,阿瑶和长发短发两个女人一起坐在车厢里,看着

    装芙雅的桶子。桶的盖子打开了一条小缝,好让芙雅呼吸。

    在装桶时,芙雅先被脱了个精光,此刻,她裸露的肌肤亲密接触着这些混浊

    的液体,全身黏乎乎的说不出多恶心,刺鼻的臭气一阵阵钻入鼻孔,这让她保持

    十分地清醒。

    “瑶姐,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去啊。”司机在前头喊道。

    “是啊,我们顺便去探探阿虹,很久没见过了。”

    货车在一条泥路的前面停了下来,车上的几人把塑料桶搬下来放到旁边停放

    着的一辆人力板车上。接下来的路太崎岖,而且全是泥,汽车没法开过去。

    “瑶姐,阿虹那里是山后,一般没别人的吧?”

    “就是没人才挑这里的啊。”

    阿瑶停下来看了看身后,公路已经看不见了,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木,她说:

    “从这里开始一般没人了,我们把那贱人捞出来绑上面吧。”说完她指着板车上

    的一条木杆,那原本是固定东西用的。

    “抓她来游街吗?好!”

    芙雅从桶里被捞出来时已满身是臭汁,洁白的皮肤也因为食物而染成黄色,

    浑身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真臭,哇,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长发女人捂住鼻子说。

    芙雅被绑在木桩上,双手圈住木杆绑起来,整个人就像被游街示众一样被绑

    在上面,裸露的酥xiōng和yīn户忍受着寒风的吹拂。尽管这里没人,但是在阳光下这

    样绑还是极大地刺激着她。

    “嗯,今天我们去哪玩啊?”睡了一晚,芙雅的精神现在竟出奇地好。

    “一个好地方,那还有两个人等着,你说过来多少人给多少份钱的是吧。”

    阿瑶回答。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们能让我好好爽一爽。”

    崎岖的山路凹凸不平,芙雅绑在上面,丰满的双峰不断抖动,俏美的脸庞写

    满了期待,想到今天可能会被怎样折腾,她下身就感到有些湿润。

    没用多久,山路的尽头就看见了,那里有间砖砌的小屋,一个四十多岁的女

    人在屋前的平坦土地上晒谷子。

    “瑶姐,这么早啊。”

    见到阿瑶,那女人先开口了,“后面那个就是你说的那个女人啊,一看就是

    个骚货。”

    “是啊,她泡了一整天了,现在是不单是贱人,是臭贱人,哈哈……”

    来到近前,那中年妇女仔细地端详着绑住的芙雅,“身材很好啊,xiōng挺屁股

    翘,腰又细,是个大美人,这么糟蹋是不是可惜了些……嗯,等等,你好像有些

    面熟,你是……”

    中年妇女仔细地看着芙雅的脸,苦想着什么,“怎么,你认识我?”

    看到中年妇女的模样,芙雅先发问了。

    “啊!”

    中年妇女惊叫了一声,“阿虹,快出来,看看是谁来了。”

    “嗯?”屋里跑出来一个两十多岁的年轻女子,她一出来就问:“怎么了?

    瑶姐来啦?”

    中年妇女在她的耳边说了一阵,阿虹一脸惊讶地抬头看着芙雅,仔细看了一

    下,大叫道:“没错!是你!”

    “怎么了?”芙雅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仆仆地猛跳,这可是偷情,要是让熟

    人撞见了的话……

    阿虹瞪着芙雅的眼睛说:“你还记得十几岁时,在人民公园,一个小女孩不

    小心把手中的雪糕撞到一个衣服华丽的女孩身上,那个女孩旁边的男人立刻给了

    她一个耳括子,女孩的母亲上去抗议也被推倒。这对你来说可能没什么,可这种

    当众羞辱,我们母女怎么会忘记。”

    芙雅苦想了一下,摇摇头说:“那是我老爸的保镖吧,我忘记了。不过要是

    有这种事的话,你们今天就可以报复了,嘻嘻,钱我会照付的。”

    “首先,我们先帮她洗个澡吧,这个女人臭死了。”阿瑶首先打破尴尬的场

    面。

    “洗澡?就在我们烫猪的那个桶吧,刚好现在有热水。”阿虹说。

    热气腾腾的蒸汽中,芙雅凝视着自己的躯体,这样大胆的举动,本来只应存

    在梦里的。她叹了口气,热气似乎使她回想起很多事,不过,目前的机会千载难

    逢,在这种羞辱中,不同于平时冷清生活的快感油然而生。

    “原来我的身体对性爱有着这么强烈的反应。”

    她已经深深爱上了这种放纵的快感,如一个长期吸毒的人一样不可自拔。

    “嗯,搓大力些,好舒服。”

    对敏感部位的搓弄让她从回到现实,她对着用毛巾擦拭她下身的阿虹说,不

    由得呻吟起来。在热气和搓弄的双重刺激下,她感到全身涌发出一股燥热,脸颊

    不知不觉红了起来。

    在阿虹旁边,阿虹的母亲看着芙雅,眼光里满是鄙夷,短发女人拿着个数码

    摄像机在旁边录像,依照芙雅的吩咐,这次全部精彩镜头都要录下来。长发女人

    和阿瑶拿着香皂帮芙雅上下搓洗,对她们来讲,这只是交易,让芙雅高兴就好,

    没有任何恩怨。

    “洗完了,现在干什么?”芙雅眨眨眼睛,笑着问。

    “今天你来就是来帮我做农务的。”阿虹没好气地说。

    “做农务?可我们说好了是要……”

    话没说完,阿虹就粗暴地打断了,“这里是我的地方,轮不到你这样的贵小

    姐来说三道四!”

    中年妇女拿出来一条小麻绳,阿虹一把抢过来,她把绳子围着芙雅的rǔ房根

    部绑紧,把一对柔软的rǔ房勒得大大凸出来,想两个气球似地挂在xiōng前,粗糙的

    细麻绳深深陷入嫩白的rǔ肉里。她边绑还边说:“这对东西长得比母猪的还大,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我怎么折腾它,包你后悔自己长了这么两块肉。”

    “好姐姐,妹妹这里好敏感的,你放心勒它,你看它红扑扑的可舒服了,你

    妹妹这里不喜欢轻轻的,勒爆更好!”

    芙雅脸上一片狐媚,她心里知道,越刺激阿瑶自己受的苦就越大。

    “别说大话,你就用这对nǎi子帮我拉饲料喂猪,快,猪们饿了。”阿虹一副

    看不起芙雅的模样。

    绑紧芙雅rǔ房的两根绳子连在背后一只小木板车上,小木板车有四个轮子,

    上面放了个铁桶,此刻,芙雅就像只驴子一样,四肢着地,拴着一辆板车。阿瑶

    把运来的饲料倒满铁桶,说:“好了,走吧。”

    阿虹在芙雅胀大的rǔ房上打了一巴掌,说:“走啊,要运很多次的。怎么,

    舍不得了,骄气的大小姐?”

    芙雅叹了口气说:“好姐姐,你要我当驴子,驴子不打怎么会动啊。”

    “好啊,你是嫌你的屁股太白了吧。”阿虹找来一条分叉的皮鞭,对着芙雅

    的大屁股狠狠打下去,“啪”,“啊!”一声惨叫,芙雅奋力向前爬动,车上东

    西不多,拉动不难,可这对柔软的rǔ房是个考验,芙雅整颗rǔ房被向后拉扯,被

    勒出来的部分因充血而发红,一阵阵疼痛向她的脑海袭来,同时屈辱的快感也如

    浪潮般涌出,冲击着心灵的防线。

    猪圈离车不远,就在屋后,可芙雅走得很慢,不时还停下来喘气,阿虹拿着

    皮鞭跟在后面,不失时机地一鞭下去,催促芙雅快点走。

    阿瑶见状拿了只电动自慰器上去,插在芙雅的yīn户里,熟悉的感觉刺激着芙

    雅的身体,她笑了笑说:“还是瑶姐好,了解我。”

    在自慰棒和鞭子的抽打下,芙雅终于把车拉到猪圈了。等在那里的中年妇女

    把铁桶里的东西倒进食槽里,“快点,大小姐就是没用,这点活都不会。”中年

    妇女边说边往芙雅的背上吐口水。

    “快,拉回去。”

    阿虹一脚踢在芙雅下身的自慰棒上,震动的棒头一下子抵在子宫颈上,猛烈

    的刺激差点没让芙雅叫出来,她拉着板车,开始往回走。

    一趟,两趟,三趟……

    大概拉了十几次,终于,只剩下最后一桶了,阿虹狠狠踢了一脚,说:“快

    拉!”这一脚踢斜了位置,芙雅一下斜着倒下去,那辆板车在rǔ房斜着拉的作用

    下,倾倒了。

    “好啊,你看看你干了什么。”阿虹狠狠一鞭打在芙雅的背上。

    “是我不好,惩罚我,惩罚我吧。”芙雅坐了起来,望着阿虹说。

    “惩罚?本想叫你拣起来的,看在今天食物多的份上就算了。不过打一顿是

    免不了的,三十鞭,你自己挑挑要打哪里吧。”

    “可以叫人帮忙吗?”

    “帮忙?”

    “嗯……”

    芙雅招手叫阿瑶和长发女人过来,跟她们耳语了几句,阿瑶和长发女人随即

    一人抱住芙雅一条腿,把她那光溜溜湿漉漉的yīn户向上扬起来。

    “怎么?打这里?你不怕打烂吗?”阿虹扬扬手中的鞭子说。

    “嗯,这是我最敏感的地方,我一直有一个梦想,有一天能被人猛打xiāo穴,

    打得我尿出来……嘻嘻,所以,如果你能打得我尿尿的话,我就把rǔ房也给你打

    三十鞭,好吗?”芙雅脸上满是yín荡的神色。

    “好!”阿虹大笑着打下去,鞭子准准地落在肉缝的中央,撞击在里面粉红

    的嫩肉上,发出一声很大的声音。

    芙雅浑身一抖,伸直了脖子。还没等她叫出声来,第两鞭准确地落到胀大的

    yīn蒂上,强烈的刺激让芙雅直翻白眼,她发出很大的惨叫声,可依旧在赞扬阿虹

    打得好,叫她大力些。

    鞭打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