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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落入禽兽的罪恶圈套第2部分阅读

的心呵!你为什么不问一下,我怎么会同意每天晚自习后都跟你见面?

    周末她依旧回家,星期一早晨赶到学校上课,眼看又快到星期三,想到星期三她又得去胡疤子家,让胡疤子肆意糟蹋,她特别急躁和难受。想到自己身上任何隐秘的地方都逃不过胡疤子的眼睛、手、嘴,甚至是鸡笆的侵犯,而吴克雄那么爱她,却至今也没能看看、摸一下她的隐秘花园,更别说真正享用了。

    晚餐时,她在去食堂的路上遇到了克雄,不由自主地跟在他身后,轻声说:

    「克雄,我今晚不想自习。」「不上自习上山?」「你抓紧洗澡。」「好的。」吃完饭,她到学校百货店买了一块塑料布,然后抓紧洗澡。不到四十分钟,她就背着书包走到了山边一棵大树下。她以为她早到了,没料到克雄早站在了树干后面。你们上了山,在一个特僻静的地方铺开了塑料布,坐一会儿,躺一会儿,又起来站着拥抱一会儿。一直到深夜,她仍不想走。也许是克雄懂得了她的心,也许是克雄忘记了她过去的话,也许是克雄实在克制不住了,终于在一阵狂吻之后,不顾一切将她的内裤扒掉,让她的身体裸露在了月色中。这一次她没有阻拦克雄。吴克雄并没有多少前戏,他还不知道用嘴亲下体,只是迅速蹬掉裤子,扑倒在她身上,颤抖着顶入了张鸽身体。克雄插入时,张鸽荫部已经很湿了,一点也没觉得痛,她感到幸福之极,轻轻地呻吟着,这一夜他们直到凌晨四时才回宿舍,吴克雄跟她做了2 次,最后一次射完,疲惫不堪的吴克雄送她回了寝室。这一夜她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快乐的女孩!

    六、渴望自由的笼中鸟

    星期二晚上张鸽又是和星期一晚上一样,与克雄在山中甜蜜地偷吃禁果。吴克雄比上次稍微持久了一些,但也不过4 、5 分钟,跟胡疤子动辄几十分钟的疯狂摧残根本没法儿比。吴克雄这样的才适合自己,张鸽心想。

    星期三,她和克雄一起去胡疤子家。胡太太突然自己从庐山回家了,她上楼时胡太太盯着她望了好一阵。张鸽指望太太在家,胡疤子能收敛一点,但胡疤子并末放过她,她一上三楼,就被胡疤子拦住,抱进了一间无人的小房间。胡疤子不敢拖延时间,把她抵在墙上,一边强吻,一边撩开她内裤中间的布条戳了进去,就用站立式在墙边干了起来,没有前戏,张鸽下面还是干的,被他大鸡笆强行顶入,磨得荫道口生疼,忍不住「欧欧~~~ 」呻吟出声,胡疤子忙捂住她嘴,「小祖宗,孩子妈今天在家,可别出声。」「那你就不能轻点,每次都用那么大劲。」张鸽荫道被他大鸡笆胀得受不了,咬着浴巾强忍着,胡疤子不管不顾地匆匆折腾了一阵,一股浓精喷进荫道里,就将她放了。

    她从卫生间擦干净身子,刚到学生房间坐下,胡太太就上了三楼,差点就被胡太太撞上。她吓得心口直蹦。现在不是她要去告发胡疤子了,而是生怕被他人发现她与胡疤子的事;现在真要被人发现,她就是卖滛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还得让胡疤子折腾一次,但愿这最后一次不出事。

    克雄什么也没有发现,一丝怀疑也没有。他们每天晚上依旧上山,如胶似漆。

    又一个星期三到了,张鸽在克雄的陪护下又去了胡疤子家。她被胡疤子抱进了第一次强 j她的那个房间。

    「上回太仓促了,今天要补回来,今晚太太去歌舞厅了,你放心。」胡疤子两周没好好弄她,憋得眼睛都红了,他把张鸽摔倒在沙发上,锁上门,也顾不上亲嘴了,直接撩裙扒裤,凑上去对着荫部不管不顾地亲了起来。「好久没尝到你的味儿了!」胡疤子的舌头在她阴沪里飞速搅动,中指按住阴d不停挑弄,一有滛水出来,胡疤子就急不可耐地吸进嘴里,汩汩咽下。

    弄了一会儿,胡疤子鸡笆涨得受不了,三两下蹬掉裤子,掏出鸡笆在张鸽两|乳|之间蹭了起来,鸡笆越蹭越大,胡疤子不能再等了,像一条饿狼扑在张鸽身上,鸡笆顶进荫道疯狂地抽锸,弄得她心如刀绞。她只能忍着,这是最后一次了。

    一个小时过去,胡疤子仍然没要射的迹象,大鸡笆不知疲倦地在她阴沪冲进冲出,张鸽下身从酸胀、疼痛,终于麻木到没有任何感觉了,她支着的大腿累得受不了了,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进门是7 点45,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我要教学生去,只剩半个小时了。」她指望胡疤子快滚下来,可是胡疤子哪里肯罢休,疯狂不止,她扭动身体抗议,可胡疤子坚硬的鸡笆像根铁钉将她下身牢牢钉在床上,挣扎是徒劳的,除了被操得更疼,根本没有作用,眼看又是半个小时,门突然敲响了。

    张鸽一听吓坏了,推开胡疤子「快下来!」,胡疤子飞快地滚下来穿好衣服。

    待张鸽穿好裙子,坐好,胡疤子打开了门。

    胡太太走进房,冷笑道:「胡疤子,我料定你今晚要我去歌舞厅不会有好事,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张鸽简直无地自容,可是她走不脱,只得埋着头等着大祸降临。

    倒是胡疤子挺镇定,说:「太太,你这样轻声说话是明智的,我找家教老师来谈话,是想了解女儿的学习情况,什么事也没干。」这是骗不了胡太太的,张鸽的惊恐足以说明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胡太太不与胡疤子硬顶撞,她走到张鸽面前,说:「小姐,你站起来,我有事。」张鸽不知有什么事,她理亏,只好站了起来,谁知她一站起来,胡太太突然一手抓脱了她的喇叭裙,她的内裤刚才被胡疤子撕碎扔在了沙发底下,下身是光着的,胡太太手直接伸过去,在她下身摸了一把,摸到一手滑腻腻的东西,她慌忙扯起裙子,胡太太也缩了手。

    胡太太将手伸到胡疤子面前,说:「你还嘴硬没有什么事吗?胡疤子哑口无言,她也未料到胡太太会有这么一手。他气极了,」叭「地给了胡太太一巴掌。

    胡太太哇哇大哭起来,张鸽便乘机跑出了房。胡疤子紧追出去,拉住她,说:」张小姐,你别怕她!「「我再也不来了!」她使劲挣脱了胡疤子的手,跑下楼,拉起克雄就跑。

    「怎么啦?」「你别问。」「是胡疤子欺负你了?」「不是。」「那怎么?」「到学校山上再说!」他们上车转车,来到了学校后面的山中,张鸽已想好了一切。她对克雄说,是胡疤子找她了解学生的学习情况,胡太太冲进门蛮不讲理,她气极了就跑下了楼。「原来是这样,那个太太不问青红皂白?」「谁知道?」「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我怕你上去吵起来影响不好。」「那你今天有教学生?」「没有,以后也不去了。」「我说过,家教不是那么好干的,你过去还不相信。」「我们以后还是要好好读书。」「是的,其实不必每天晚上都约会。」「每周三次吧。」「行。」张鸽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谁知第二天中午学生干事通知她去系办公室一趟。她突然紧张了,难道是胡太太去学校告了状?

    她没猜错,正是胡太太上午到物理系告了状。找她问话的是一位中年女教师,是系里的党总支副书记。张鸽当然矢口否认了,女教师也放了心,说:「张鸽同学,我们当然相信你,我们不希望系里的学生出这种给学校抹黑的事。」「我没有给学校抹黑。」「好。你还去人家教学生吗?」「不去了,哪儿也不去了,我要努力把学习搞好……「这就对了。没事了,你走吧。」张鸽如释重负,出了一身冷汗。她以为从此太平无事了,没料到不幸的事一件接一件,使她的生活陷入了恐惧和矛盾之中。

    她像一只飞进了笼子里的鸟,飞翔的自由已不属于她。而她还活着,还梦想着在晴空中飞翔。

    她忽然记起,她的经期已过了十天了。「这怎么办?」克雄傻了眼,如梦初醒。他们该怎么办呢?他真后悔,也真恨自己。张鸽没有责怪克雄,怀上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她不知道。她怎么能责怪克雄呢?胡疤子跟克雄j她都不戴套的,胡疤子弄她在前,特别是第一晚,弄了6 次,射了那么多j液在里边,又没有及时冲洗,算算日子,应该是那次的可能性比较大。

    她知道唯一的办法是去医院做人工流产手术。可她害怕,怕痛怕见医生的面,假如这被学校知道,肯定要开除学籍。

    俩人商量了很久,最后只好决定去医院。她厚着脸皮去医院,可医生一检查说现在还不能断定,要她过些日子再到医院检查。过了十天她再去,医生肯定了;但手术得等二十天,说那时空闲一些。

    现在反正要做手术了,她与克雄就毫无节制了。但现在无雄背上了很重的包袱,他害怕这事会被学校知道,她总是宽他的心,却不能说这一切责任主要不在他身上。

    二十天过后,她正准备去医院手术,这天夜晚,女管家找到她宿舍来了。她是怎么找来的?找来干什么?她吓得直抖,赶忙走出房门,跟着女管家走。她怕在宿舍里谈话被同学知道了坏事。她跟着女管家走下楼,站在楼房一棵树下。|「张小姐,胡先生要我向你道歉,那天使你受惊了。他决心把那女人赶走。」她打断了女管家的话,说:「你不要打扰我了!」「小姐,你听我说。」「」我不要听,你走吧!「」小姐,不要这样,你想想,胡先生是一片真心,他对你不薄呵……「」别说了,再说我就回宿舍去了。「」好吧,今天就算了,不过你最好还是好好想想……「「我什么都不用想了!」她撇下女管家进了宿舍楼,可立即又出楼,向另一栋女生宿舍走去。她怕女管家又跟到她宿舍里。女管家再没有纠缠她,默默地走了。

    第二天克雄陪着她去医院做了手术,她装了三天病,饭菜都是吴克雄送的。

    现在他们的关系是不能公开也公开了。

    手术后她与克雄都松了一口气,然而没过一个星期,学生干事又通知她去系办公室。又是那个女教师问她的话。「张鸽,你去过医院吗?」她一听眼前金星直冒了,完了,她做人流的事学校怎么知道的?她的泪水止不住涌流出来,这等于是承认她去过医院了。

    女教师说,是那个个体户的妻子请人跟踪她查到的,不处分她,那个女人决不罢休。「你怎么这样胡涂?你才进校不久就堕落成这个样子……」她后着脸哭出了声,她能说什么呢?老师批评得一点不错,可这全怪得她吗?

    她真想扑到老师的怀里放声哭,可她不敢。她在心中向老师哀求道,老师,请放过我,我有苦说不出;我保证今后好好做人,好好读书!

    老师见她哭得可怜,说:「别哭了,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可她不肯说,不敢把胡疤子的事说出来,那不仅毁了她的名声,而且会使爸妈抬不起头,还会失去克雄。她只好欺骗老师了。「我与那个个体户没关系,是那个女人诬陷我。」「那你去医院是怎么回事?」「是……我的男朋友……」「男朋友是谁?」她死也不交待,她怕克雄被连累。但女教师穷追不舍,万般无奈,她只好说出克雄的名字,可她立即承担了一切责任。事已至此,也顾不得害羞了。

    她向老师哀求道:「老师这全是我的错,我控制不住自己,是我找得他……老师,学校要原谅我一次,开除了我,我只有死路一条了……」女老师稍稍松了口气,既然不是与那个个体户有关系,这总没有在社会上出丑。不过她仍然相当严厉,叫她先写份书面检查,再听候处理。「老师,请千万原谅我,千万为我保密,否则……」「我们不保密,还要传到社会上出自己学校的丑吗?」她一出办公室就直接去找克雄,克雄正好在宿舍百~万\小!说。见她在门口一招手,扔下书就跟她走了。俩人又上了山。「克雄,我去医院的事不知怎么被学校知道了……我已经承担了一切责任,你尽管往我身上推……」「我怎么能往你的身上推呢?责任全在我身上要处分就处分我!」事情败露了。克雄反而无所畏惧了,他紧紧地搂住她,宽她的心。她感到温暖之极,可她不许克雄承担责任。「克雄,你要听我的,我听说过,这种事只要女孩承担责任,处理会轻些微。」「不,责任本来在我身上,我推卸责任还像个男人吗?」「不,你不要这样。」「怕也怕不了的,出也没有什么可怕,大不了两个都被开除;那也许更好,我们就去当个体户,我不相信搞那些没有文化的个体户不赢!」「克雄,你千万不要跟老师吵……张鸽心里好受多了,克雄是这样爱她,她真是幸运。只是她一直在欺骗他,现在又要他分担责任,她深感内疚。她只好今后加倍地爱他了,她要爱他一生,爱到死,永不变心。

    七亲手葬送爱的权力

    三个星期之后,学校的处分起分下来了,张鸽和克雄都受到了记过处分。尽管学校没有通报,但少数同学还是听到了风声,张鸽现在反而体松了一口气,总算学校开了恩,没有开除她的学籍。同学们对此不以为然,这些事还处分什么呢?

    有的还指责学校是爱管闲事。现在她与克雄的关系完全公开化了,至少同宿舍和克雄宿舍的同学都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了,现在他们强制自己禁欲了,正奋发学习,每周只约会一次。

    又是周末,张鸽回家去吃晚饭。她刚走到校门口附近公共汽车停靠站,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她的身边。车门打开,走下女管家。「张小姐,我必须占用你十分钟的时间。」她吓晕了,胡疤子还不放过她,她们怎么办呢?假如说当初胡疤子怕她向公安局告发,那么现在是她怕胡疤子来纠缠了。她收了胡疤子的五万元,后来又让胡疤子玩弄了两次。她已以无法洗清自己了。她被女管家拉上了车,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

    轿车在一家酒楼前停下,女管家对司机说:「你回家吧,我等会儿乘中巴回家。」女管家将她领进酒楼的咖啡厅,坐下后,侍者问她们要什么,女管家点了两分咖啡。「张小姐,胡先生为你生病了,你不能没有你。」「我有男朋友,绝不会嫁给他。」张鸽无路可走,只好强打精神。女管家没有笑脸,看来她今天不会让张鸽轻易过关。「你为什么要嫁给那个穷学生呢?」「那是我的事。」「胡先生说,只要你答应嫁给他,他可以给你男朋友一笔钱,今后他可以有钱出国留学。」「这是不可能的。」「不要这样,你好好想想,你已经跟胡先生过了夫妻生活,今后再跟那个学生,你一生都会不安心,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她恨死了女管家,女管家说中了她的痛处,她心中一直为欺骗了克雄而不安;可是她能与克雄相爱,她很幸福,她决不能没有克雄。她说不出话来,女管家又说:「张小姐,你还是要想一想,假如你男朋友知道你和胡先生的事,他还会爱你吗?」张鸽的泪水沁出了眼眶,她自己不知道,女管家在她对面模糊一团了,女管家又说:

    「胡先生是真心喜欢你的,他不会甘心。他现在想你想得快疯了。他说你不再理他,他就要直接找你那位男朋友,与他摊牌……」「千万别找我男朋友」张鸽吓得叫出了声,女管家忙提醒她冷静,不要惊慌失措。

    女管家摆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开导她说:「小姐,请相信我为你着想。我们都是女人,人生就是这么回事,你不要把事情看得太认真。你现在对你男朋友很痴情,你是保证他今后不拈花惹草?男人没有不寻花问柳的,反过来说不寻花问柳的男人也是些没有用的东西。」「请你们放过我……」张鸽现在只好向女管家哀求了。女管家微微笑了。

    「小姐,别伤心。我是个女人,我怎么不为你着想呢?我为你想了很多,我说给你听,你看有没有道理,胡先生现在想你杨疯了,发誓要娶你,这话你也莫当真。

    男人是这样的,再漂亮的女人,睡过一段时间也会生厌的,又要再找。我的意思是说,既然你已经被他睡了,睡一次和睡一百次都是跟他睡了,没有被他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