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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落入禽兽的罪恶圈套第3部分阅读

跑不耽误学习吗?」她见爸妈怕她耽误学习,也就没有坚持。寒假结束后,她又回到了学校,开始了新学期的生活。现在她是二年二期的学生了,再有两年半,她就毕业了,她只希望这两年半快快过去。一九九0 年的春天似乎特别寒冷,到了四月中旬她还得穿着羽绒衣。周末回家,她发现爸爸格外严峻,她预计有什么事,紧张极了。会有什么事呢?现在一切都平静了,克雄失去了,胡疤子也不再纠缠了。

    晚饭近后,爸妈终于审问她了。「你是不是与那个个体户有来往?」「没有!」她吓呆了,他们怎么会这样不信任她呢?问话是妈妈主持的,妈妈气得发抖。

    「鸽子,你怎么也学会了说谎?」「我没说谎,是没有来往了。」她呜呜哭起来了。叭的一声,妈妈给了她一巴掌。她伤心之极,可她知道自己该打,她毫不躲闪,双膝跪了下来,任妈妈打。可妈妈被爸爸拦住了,爸爸说:「别打,让她说清楚。」原来是妈妈帮她清理衣物时,突然发现她藏在衣箱底的六万多元的存款单。她再也不能隐瞒了,只好将一切坦白了。当爸爸明白了一切,面无人色。妈妈将她搂在怀里,泣不成声。「我们要去告他!」爸爸爆发了。她忙跑在爸爸面前哀求,她不愿那样去打官司让整个社会都知道她被人强 j过。一家人一夜未睡,哭了一整夜。第二天爸爸喝醉了酒,呜呜大哭。好不容易才被妈妈劝住。有什么办法,只好让事情过去……她不敢哀求爸爸了,妈妈只好出面。爸爸沉默了,从此沉默了,但从此每天都离不开酒了。虽然爸妈对她表面上一如既往,可她心里知道他们内心是多么痛苦。她不忍心看到爸爸妈妈内心痛苦,可她已经错了,悔不过来了,回到家她很压抑。在学校更是压抑,唯一不压抑她的只有书本了。她真希望克雄能再爱她一次,至少她应当让他知道全部真相。可是她没有勇气,见了克雄就斜路走。五月中的一个夜晚,她实在不堪折磨了,便独自上了山,在第一次与克雄做嗳的地方站了两个小时,她只好靠回忆过日子。

    她下山的脚步是很有力的,带着气愤。这气愤不仅对克雄,也对爸妈有一点。

    她的心不像过去一样纯洁吗?为什么不能忘记已经无可挽回的事呢?然而夜晚躺在床上她的泪水又止不住默默流出来,流了大半夜。一月底的一个夜晚,女管家又突然来到了她的宿舍里,恰好宿舍里的女生参加舞会去了。「张小姐,我是来代胡先生向你问好的。」女管家将一条金项链放在她的床头,又塞进她的枕头里。

    她无动于衷,只觉得奇怪,难道这个胡疤子真要娶妻她吗?真相信她会嫁给他吗?

    「胡先生正在与那个女人闹离婚,眼下为钱的事没有协商好。那女人贪心了,要一百万,胡先生只肯给她五万。」她不吭声,任女管家说。

    「胡先生快有一个月没见到你了,可是每天都想着你,小姐,他对你真是一片真心了。」「这些我不听,你走吧。」她叫女管家走,可女管家不走。「小姐,胡先生想请你去见他一面,他有话要当面对你说。」「我不会再见他。」她干脆地回绝了女管家,但她下意识希望胡疤子将那女人赶走,为她出一口气。女管家叹了口气,说:「把你弄成这个样子胡先生也很后悔,可是他悔不悔不转来了。

    现在你父母抬不起头,你男朋友又与你断绝了关系,社会上都不会原谅,你今后怎么办呢?」是呵,她今后怎么办呢?她走到哪里档案上都有处分的决定,她无论到哪儿都是个烂货了。

    「只有一个办法能挽回一点,答应胡先生娶你。胡先生也不过四十几岁,比你也就大十多岁,现在大二十多岁的都有呢。个体户有什么名声不好?习惯了就好了,现在不是许多高级知识分子辞了职自己办公司吗?你嫁了胡先生,一生就有依靠了,你要什么就有么……」她不能想像嫁给胡疤子的情景,每天都要满足他的兽欲实在太可怕了,可是她今后能嫁给谁呢?她还能嫁到好男人吗?她不嫁给胡疤子父母的心病不得好,嫁了也一样不好;但嫁给胡疤有一头想,他有钱,而且他不会把她当烂女子看,是他破的她的身。难道她真只有嫁给胡疤子吗?不,不!她只想克雄,克雄为什么不能再爱她了呢?她的心还像过去一样的纯洁呵!「你好好想想,我过些日子再来。」女管家悄悄走了。

    她的心乱极了,她走出宿舍楼,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散步。她不知不学地走到了克雄住的宿舍楼房旁,那个她熟悉的窗口亮着灯光。她像个贼开始上楼,上到三楼她不敢走了,克雄就住在四楼上,她停了一会儿,又咬紧牙关上,走到克雄住的房门口。她轻轻敲了两下门,半分钟后门开了。一个手上拿着扑克的男孩问她找谁,她说了克雄的名字。男孩做了个鬼脸,让她进了门,她进门一看,只见坐着的床上坐着一个女生,正与克雄小声谈话。那女生对克雄的那份亲热劲实在叫她冒火,那是她的男朋友呵,她跟他什么都有过。当然她也恨克雄,这么快又找上了新的女朋友,又拉到山上做嗳了?她好恨!她站着发呆了。克雄看见了她,没吭声,想了想,站起身,伸出一只手她到房门外。

    她顺从地出了房,克雄说:「我们已经断了,你还来干什么?」她会晕倒,强撑着说:「到花园里走一走吧?」「你不看见有人在我房里吗?」「到楼下说两分钟吧?」「还有什么好说的……好吧。」克雄上前走了,不和她一起走。

    她赶到楼下,面对克雄已说不出任何话,她没有准备来找他的,不知道怎么又找他来了。明知结局是这样,来找他干什么呢?她这是自找羞辱呵!可是她爱他,她不能没有他;她是做错了事,可一切都是为了爱他;她知道他恨她,可她也恨他不原谅她,而在她落水时对她投石下井。「鸽子,有什么话你快说」「我……爱你……」「不,你更爱钱!」「不!」「别说了,我说过我不会责怪你,你是对的。我现在对一切都失望了,我也要想办法去挣钱!你怎么不干脆嫁给那个个体户?」她只觉得天旋地转,这难道是吴克雄说的话吗?「吴克雄,你原来是个伪君子!」「你不是伪君子,而你是个骗子!」「我不是骗子!」「你不是骗子?那么天底下没有骗子了!」吴克雄说罢转身上了楼,将她扔下不管了。她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宿舍的,也不知道天是怎么亮的。

    十天之后的一个夜晚,女管家接走了她。

    女管家将她带到一家宾馆的一个套间,便走了。胡疤子在客厅里等着她。

    「张小姐,我真想你呵!」胡疤子一见她,裤裆里就支起了帐篷,扑上来要搂她,她伸出双手拦着。「你坐下,不要动我。」胡疤子只好规规矩矩坐在了她对面的沙发上。

    「张小姐,我一定要娶你」「说说条件。」「我是个生意人,不会说别的条件。一、你什么时候同意与我结婚登记,我一次付给你父母五十万。二、结婚后我如果要离婚,必须把一半财产分给你;这个我们先签好协约。」「你还没有离婚?」「今年之内我一定赶走她。」「那么离婚后我们再谈。」「不,张小姐,我会想死你,我是真心的,我不能让这两年时间白白浪费,等你毕业还要两年,我等不了……」胡疤子不顾一切扑了上来,搂住了她,她无法挣脱。胡疤子搂着她喘着粗气说:「我保证今年之内将她赶走,可是这期间你得每月跟我睡三次。一个月两次不够,三个小时也不够,每次得睡你六个小时。我想死你了,再不跟你睡觉我会憋死的。我不会白睡你,我每月付你三千元,怎么样?腿别夹了,放开啊!你还害什么羞呢?我跟你睡过好多回了!」「不……,别说了……」张鸽涨红了脸,推挡着胡疤子的攻势,可是胡疤子驾轻就熟右手搂住了她的腰,左手探入内裤按在了阴沪上,胡疤子从来都是单刀直入,舌头抵住她的上颚,到处寻找她温软的舌尖想缠住湿吻,左手中指用蛮力扣进了她荫道里,拇指和食指捏住阴d轻轻挤压,张鸽下面又出水了,她知道马上给她带来巨大痛楚的那根粗大鸡笆又将狂暴地插入她体内,这是可耻的不伦之恋,老师、父母都不会原谅自己,但她已有一个月没有做过了,她内心深处渴望那根东西凶猛地进入,磨得阴沪充血,插得宫颈肿痛,这感觉久违了,她放弃了抵抗。

    可是胡疤子只是按住她,深吻、扣摸,不紧不慢地扒掉她的内裤,狂吻她的阴沪的角角落落,那里的每一片花瓣早已沾满了滛液,每一寸肌肤都被挑动得无比敏感。她眼睛迷茫地望着胡疤子,对方还是不脱裤子,他今天太有耐心了,用舌头接替手指闯进了张鸽的荫道,在她粉色的前庭舔了一遍又一遍,凑近洞口把滛水都咽进嘴里,掰开两片荫唇去看她的深处。边看还边赞叹:「好嫩啊,怎么还是这么粉嫩啊,我们也做过好多次了,你男朋友也干过好多次了吧?」张鸽被弄得混身酥麻,情不自禁去摸索胡疤子的裆部,胡疤子解开裤扣,把鸡笆送到了她的嘴边,她不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口含住来回套动,她要赶紧唤醒这根鸡笆,她需要它马上进入自己体内。胡疤子趁机做了几个深喉,呛得张鸽一个劲咳嗽,胡疤子这才分开她的双腿,用竃头在她阴沪顶来磨去,看准她肌肉放松的瞬间,猛然顶了进去,胡疤子竃头最粗处顶入荫道口的胀痛刺激得她皱着眉头喊了一声「哎呀」。

    「宝贝儿,痛吗?我先出来。」胡疤子拔出鸡笆,等张鸽刚舒口气,又一下猛刺,直贯花芯。「嗯~~~ 」张鸽喉咙里一长声呻吟,两腿抖了几下,胡疤子把她双腿按成一字型,将自己一尺多长的大鸡笆整根插进去,开始猛烈地性茭。张鸽被捣得白浆横流,痉挛不止。胡疤子鸡笆沾上滛水更显粗大,不顾一切往里狂顶,一个小时,她的宫颈肿了,又一个小时,些许血水从她幼嫩的荫道口渗出来,张鸽痉挛了好几次,大声叫着床,眼睛翻白盯着天花板。连胡疤子这个老手的鸡笆都磨得有些痛了,他不再控制,最后冲刺了几十下,一股浓精喷薄而出,全部射进了张鸽的荫道。

    就这样,她又回到过去的老路上,所不同的是,现在不再担心克雄爱不爱她了,现在她唯一得到的只是钱了。无法不厌恶自己,可是她看不到比这更好的路。

    父母的心已碎了,她再不堕落她父母的心也不会完好如初了。她已经被毁了,她再不堕落世人也会把她当成一个纯洁的少女了。克雄已抛弃了她,她再不堕落克雄也不会再爱她了。她只好往钱上想了,她只好拿自己当一个玩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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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