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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朝做霸王第2部分阅读

    乐心口不一,叫得口酸,恨得牙痒,暗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躺在爷的身下,把你当马骑,当畜生蹂躏。

    “霸王,你懂诗词歌赋吗?”杜鹃觉得马乐身强体壮,而且又憨态可拘,禁不住动情,反正闲着也是无聊,于是便无话找话问。

    “略懂。”马乐偷偷瞥一眼杜鹃,看她素口、蛮腰、风月可鉴,真若是比较,或许能赛过广寒宫里嫦娥,不由自主怦然心动,想要去讨她欢心。

    “闲着也无趣,不妨作首来听听。”杜鹃对霸王产生了浓厚兴趣,冲他浅笑如含苞待放之花骨朵,娇姿百态尽显无余。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马乐心想唐朝在隋朝之后,背颂李白杜甫的诗应该不会被拆穿,心里有底,举手投足间倒真多了份文人马蚤客的优雅气质。

    “好诗。”杜鹃拍手称赞,示意小红去拿笔墨,按马乐口诉,记载文字并配以水墨画,准备裱框挂在闺房。

    马乐眼望着杜鹃聚精会神的挥笔洒墨,宣纸在她手下仿佛有了活力,在跳跃,在舞动,山林流水栩栩如生,阳光照射过来,亮闪闪的一片又一片,晕眩人的双眼。

    “好看吗?”杜鹃瞅瞅自己的涂鸦之作,她并非有意如此,只是突然想画就画了,画的相当洒脱。

    “好看。”马乐愣神望着杜鹃,标准的瓜子脸型,轻描淡写的腮红同光滑的相得益彰,瘦如杨柳的腰肢,却有挺拔的,令人不由自主的冲动,恨不能上去摸两把过过瘾。

    “我问的是这画。”杜鹃被马乐盯的心慌意乱,心口仿佛有只小鹿在蹦蹦跳跳,腮红遮掩不住娇羞的红晕,耳根竟也发烫,摸上去热乎乎的。

    “我回答的也是那画,五娘想到哪里去了?”马乐觉得杜鹃对自己有意,于是胆子大了起来,不再像先前那样畏手畏脚,抬头直视她的眼睛,火辣辣令女人着魔。

    “霸王,看你憨憨的,没想到竟也坏坏的。”杜鹃起身走到马乐旁边,伸手在他肩部打了一巴掌,屁股轻轻蹭了蹭,迈步走到窗前。

    “霸王,你若是敢对五娘起坏心,我非把你阉了不可。”小红不满的白了马乐两眼,跟随杜鹃到窗前去。

    “小红你这就是血口喷人了哦,我怎么会对五娘起坏心,好心都嫌太少呢。”两人背对着马乐,令高翘的屁股在他面前扭动,一个粉红,一个素白。

    “霸王,你能有什么好心?可笑。”小红猛地回过头,死盯着不怀好意的马乐,仿佛看清了他的每根花花肠子。

    “我的好心日月可鉴,忠心耿耿,天下无双。”马乐出口毒辣,看似玩笑,却含深意,明者自明,清者自清(明:明白;清:清楚。)“小红,你咋和我过意不去,什么意思哦,莫非是怕我把你从五娘心里挤走,甭担心,不会的,咱们处的位置不同。”

    “小红,我房间竹篮里面应该还有几个蟠桃,你去帮我洗下。”杜鹃抬手支开小红,俯身高高翘起屁股,在宣纸上面快速写了几个字,伸手塞到马乐衣袖里,鬼魅的笑笑,捂嘴没有吭声。

    “五娘,你是不是要送给霸王,千万别呀,他那么坏…。”小红有意和马乐过不去,女人就是这般傻,越是喜欢你,她就越招惹你。

    “放心吧,不是送给他的,你洗好之后拿到我卧室桌上,等我夜里口渴了再吃。”杜鹃冲马乐眨眼一笑,以手作扇,扇了两下脖颈,扯扯衣服又说,“天好热。”

    “是呀,这天热的像中邪,刚刚我在花地里拔草,烤的两眼直冒金花,差点没晕死过去。”马乐挠了挠头皮,抬左手擦把脸,汗水在脑门流淌,正是一年之中最热的季节,即便待在屋子里不动,也让人无法真正安静下来。

    “那我岂不是救你一命,不对,应该是五娘救了你一命,不然你还在花地里晒着呢。”小红像兔子似的蹦出来,活泼机灵的做个鬼脸,看到她,你很难再有烦心事。

    “多谢五娘救命之恩,多谢小红救命之恩。”马乐施展自己的幽默才华,顺应小红刚刚的话,躬身便要谢拜,被杜鹃制止下来。

    “傻瓜,我随便一说而已,你干嘛那么当真。”小红微笑着埋怨,她的笑声很甜,像山林清泉旁的鸟儿。

    “你说的话我哪里敢不当真。”马乐装作委屈的样子,坐回到凳子上,仰面瞅瞅两个女人,自下往上看,她们的显得愈发挺拔。

    “猪头,猪头,猪头。”小红伸手指着马乐的脑袋,单手掐腰,边笑边骂。

    “小红,你说猪头,我倒是真想吃猪头了,现在嘴馋的要命,等会你找个家丁去外面集市买些回来。”杜鹃手背擦下嘴角,轻声吩咐小红,她就是故意在霸王面前显摆,让他对自己的生活有崇敬之意。

    “五娘,还要去哪里找家丁,人不就在这里备着嘛。”小红指了指马乐。

    “你看看我,被天热糊涂了,这么大的活人我竟然愣是没有注意到。”杜鹃抿嘴一笑,歉意的冲马乐眨眨眼睛,心知他是不会怪自己的,自己这块天鹅肉白白送给他吃,他还想什么呀。

    “下次我变大些,免得五娘又看不到我。”马乐伸展双臂,双腿也叉了开,让自己显得块头更大,逗的杜鹃捂嘴笑个不停。

    “你还要变大,再大就成山了。”小红人长得本就玲珑,再加上霸王一衬托,显得愈发细微,如十岁的黄毛丫头在大人堆里。

    “那我不变大了。”马乐耸了耸肩膀,把滑稽的身体收回去。

    “长胳膊,长腿,蜘蛛精。”小红得寸进尺,毫不相让,冲马乐指手画脚,评头论足。

    “别闹了,小红,你去给霸王拿银两。”杜鹃伸手制止小红继续胡闹,妩媚的扫了马乐一眼,继续说,“霸王,我有些饿了,你现在就去集市吧,‘猪舌头’‘猪耳朵’之类的看着买点。”

    “好的,五娘,那我快去快回。”马乐起身接过银两,弯腰躬背,转身走了出去。

    烈日还在当头,恶毒的照射大地,马乐走在去集市的路上,影子看上去比真人渺小许多,等行了有很长一程,他才敢把袖子中的纸条拿出来,上面只写了六个字,外加一个标点。

    马乐看过以后,四下瞅了瞅,撇嘴傻傻一笑,找个地方把纸条撕碎扔掉,得意洋洋的继续往集市去了。

    马乐脑海中的杜鹃,已经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露出高耸的,以及最最神秘的地方,而他,灯光迷离中,人已经醉了。

    0006:迷离夜。

    马乐在阳光照射中赶到集市,出了一身臭汗,衣服紧贴着身体,脑门也是倍亮,拿袖子胡乱擦下,迈步走到卖熟猪肉的地方,称了猪耳朵和猪舌头等等。

    老板娘是个肥胖的女人,戴着大耳环,满嘴油光,好似刚偷吃过烤鸡腿,别人高挺,她是肚皮高挺,不过人品还不错,多给了马乐些斤两,秤压得高高,希望他下次还能再来。

    “多谢老板娘。”马乐伸手接过猪肉,边付钱边表示感谢。

    “你看你热的满头大汗,擦擦,回去路上慢点走。”老板娘递给马乐一块浸泡过的湿布,接触时手轻轻哆嗦了一下。

    马乐离开集市往陆宅走,心里面想着刚刚老板娘的反常举动,莫非她对自己有意思,那可不妙,长得像猪似的,还是烤熟了的,真够恶心人。

    提着猪头肉,赶到杜鹃的房间,想到的殷勤没用上,只有小红一人在,问她五娘去哪里了,小红回答去小解了,马乐开玩笑要去看看,满面又贱又贼的笑。

    “霸王,管家来找过你,你把猪头肉放下去花地吧。”小红不像在开玩笑,手里拿着针线缝补衣服。

    “红姐姐,让我多歇息会儿呗,跑去集市挺热的。”马乐皱眉头恳求道。

    “随便你,不过管家骂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小红头也不抬的回答。

    “小红,管家要是骂我,你会不会心疼?”马乐贼眉鼠目的盯着小红,每当她弯腰或者挺身时,两个大球就会上下抖动,仿佛要撑破衣服逃出来。

    “我干嘛心疼你,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红余光瞥了马乐两眼,看他会有什么反应,暗地里笑笑。

    “我确实不是好东西,不过我身上有件好东西,那是你想要的。马乐坏笑着调戏,垂手指指自己裤裆。”

    “说什么呢,臭流氓。”小红羞得满面绯红,像朵桃花在脸颊绽放,耷拉脑袋,盯着鞋背发呆。

    “小红,霸王,你俩干嘛呢,扭扭捏捏的。”马乐正想起身过去动手动脚,杜鹃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手握着扇子,这女人,去小解还不忘记吹屁股。“猪头肉买回来了。”

    “五娘,没什么,刚刚霸王讲了个笑话。”小红把缝补着的衣服收起来,走到里面端水,杜鹃出去一趟流了不少汗,需要补充补充。

    “霸王,刚刚讲什么笑话,也给我听听。”杜鹃寻思着纸条马乐已经看过了,应该知道自己对他有什么意思,故意弯腰去捡地上的纸片,露出白花花的。

    “冬日,一妇尿急,路边小解,不巧,下面的毛被冻连地上,恰遇一老人路过,忙呼帮之。老人俯看,孰料胡须也被冻连地上,二人均不得动。又遇一男子经过,妇忙唤。男子曰:必先与妇苟合,才肯相帮。妇应,男子急急欲上。老人忙提醒:横者为吾之嘴也,竖者才为妇之岤也。”马乐看着喷火的杜鹃,情不自禁诸多反应,那玩意坚硬如铁,直勾勾的翘起来,把宽松的裤子搭成一个帐篷。

    “霸王好色耶。”杜鹃听过荤故事,捂着嘴咯咯笑个不停,媚眼却直瞥马乐,鼓励他再接再厉。

    “不敢,不敢。”马乐思绪纷飞,盼着时间能过快些,赶紧到夜里,他就可以尽知春宵。

    “你还不敢,老不正经了,臭流氓一个。”小红把茶水递给杜鹃,服侍她喝了几口,又去拿湿过的毛巾。

    “小红,霸王怎么不正经了,他刚刚是不是马蚤扰你呢。”杜鹃手里拿扇子,在房间踱了两步,继续说,“告诉五娘,我替你教训他,他如果敢耍流氓,我把他耳朵揪下来。”

    “没有,他…,他挺好的。”小红羞涩的走出来,反过来又替马乐说好话。“管家让他去花地。”

    “哦,那你快去吧。”杜鹃一时没有明白过来,耽误别人工作总归不好的,随意的挥了挥手。

    “五娘,外面天热,霸王想在这里多待会儿。”小红道出事情原委,还是丫鬟更知人心。

    “原来是这个,那就在这里待着呗。”杜鹃坐到木椅上面,拿过常看的几本古书胡乱翻着,可惜心思全然不在,她在等马乐求她。

    “五娘,你能不能在管家面前美言几句,让他给我安排些比较好的工作,花地里除草简直不是人干的活,热都能热死,更别说还有虫子。”马乐皱眉头诉苦,必须想些办法,不然仇还没报,人就已经拥抱大自然了。

    “行呀,没问题,那你准备怎么报答我?”杜鹃伸舌尖舔下嘴角,暧昧的诱惑,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只要五娘肯帮我,霸王做什么都心甘情愿。”马乐毫不含糊,诺言嘛,随口说出的话而已,想不承认完全可以不承认,凭空又无证据。

    他们正讲着话,忽然一阵强风吹拂,窗外树叶沙沙作响,远处几声狗吠,惊起草丛中几只麻雀,怯生生振翅飞开。

    “五娘,那样不好的,你替霸王出头说情很容易出现闲言蜚语,本来没有的事,传的人多了,老爷或许就会信以为真。”小红设身处地为五娘着想,没有任何瓜葛都会有这效果,倘若真发生些什么,那岂不是得要人命,单纯想想都令人胆颤心惊。

    “小红说的也有道理,不能把五娘牵扯进来,我自己再想办法吧。”马乐低头思索,暗想要学以致用,把现代的办事原则重新带回古代,出去找梁君,送礼行贿。

    “你能有什么办法?听天由命哇。”小红瞥一眼马乐,不屑的问。

    “山人自有妙计。”马乐得意的笑笑,用行贿办事十拿九稳,只要礼够分量,效果就会达到,有钱能使鬼推磨,甚至能使磨推鬼。

    “五娘,我还得出陆宅一趟,你再吩咐我做点什么吧。”马乐的行贿计谋暂先不提,单说当天夜里,待人和畜生统统睡下,杜鹃在床上翻来覆去倒腾,急切等待着某人的来访,突闻窗户响了三下,便见马乐探出半个脑袋,冲自己满面贼笑,心里埋怨他来的迟,却示意他赶紧爬进来。

    “你要吃蟠桃吗?”

    “不。”马乐摇摇头,盯着杜鹃胸口的两颗桃子。

    “死人,怎么这么晚呀,还以为你不敢来。”杜鹃推了马乐一把表示不满。

    “怎么会,我这不就来了。”

    虽然夜间有风,空气依旧炎热,到处油腻腻的,物品表面,甚至,令人恶心想要呕吐。

    灯光迷离中,杜鹃仅穿着纱制睡衣,和帘子同样的颜色,淡淡的青蓝,像纯净的天边,微风轻轻吹拂,它即可撕裂,薄如蝉翼,像煽情的歌。

    “五娘,你那么急吗?”马乐下手在杜鹃身上摸了一把,仿佛已经看到她裸露的,粉红中透着白,中透着红。

    “我们都躺在一张床上了,你还要叫我五娘,不准!”杜鹃伸手去捂马乐的嘴,不提防却被他舔了一口,禁不住红晕横飞,羞涩的吐吐舌头。

    “好香。”马乐回味着杜鹃的体香,猴急的想要扑过去,将她全身扒个精光,“不叫五娘,那我叫什么?”

    “请叫人家鹃鹃。”杜鹃抬脚把腿驾到马乐肩膀上面,露出白藕般的,手指在上面慢慢游走,伴随着轻微喘息。

    “鹃鹃。”马乐咽口唾液,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杜鹃,如此摆在面前,根本让人无法组织思维,只能凭潜意识办事。

    “我漂亮吗?”杜鹃把脚心贴到马乐脸颊上面,脚趾轻轻挠着他。

    “美不胜收。”马乐抬手擦了把额头上面的汗,痴痴呆呆的说道。

    “你喜欢吗?”杜鹃平躺在帷帐里,鬼魅的扯扯衣袖,露出大半个肩膀,锁骨高高翘起,几个坑坑洼洼像酒盅,令人不喝自醉。

    “喜欢。”马乐抱着杜鹃的小脚,神秘的盯着她看,仿佛在欣赏历代名画,不敢去触碰。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的呀。”杜鹃把脚收回去,摆出一个大字,等待着被马乐俘虏,宽衣解带,侵入灵魂深处。

    “是呀,我还等什么呢。”马乐自言自语着扑过去,覆盖住杜鹃,不由分说,脱光了她所有的衣物,包括胸前的红肚兜,紧跟着床铺颤抖起来,吱嘎吱嘎,痛苦的呻吟,夜迷离,人陶醉。

    0007:行贿管家。

    在古时候,偷情比偷东西要隐晦,现在可能就不一样,貌似经常能够碰到炫耀自己性经历的家伙,马乐在杜鹃床榻翻云覆雨过后,来不及多做留恋,狠狠地搂住她的身子,让其胸前两团紧贴着自己,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说,“鹃鹃,我得走了。”

    “嗯,小心点。”杜鹃全身骨头仿佛散掉了,无力地平躺着,出了很多汗,亮晶晶的。

    “口渴吧,给你蟠桃。”马乐走到窗口,刚想爬出去,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折回来拿了蟠桃递给杜鹃。

    善解人衣的男性有许多,善解人意的男性却很少,稀有罕见,受社会风气影响,面临灭绝。

    杜鹃望着跳窗而去的马乐,蜷缩成一团,浮想联翩,譬如穿过云霄去看日出,牵手走过河滩,面对面开怀大笑,类似的还有许多,直到沉睡过去,的污秽也没有擦拭。

    马乐同其他三个家丁睡在一间房里,挤挤巴巴,条件恶劣,房内汗臭味弥漫,令人窒息,而且苍蝇成堆,蚊子成疯,夜晚在你耳旁不停的‘嗡嗡嗡’,当然那声音并不够大,因为还有其他人的鼾声作对比。

    马乐在学勾贱卧薪尝胆,忍辱负重,成大事,必先劳其听觉,忍耐着自己的暴躁脾气,伪装成好好先生,貌似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当天从杜鹃处回去,其他三人都睡的很死,马乐侥幸没有被发觉,蹑手蹑脚到自己的床铺躺下,身心疲惫,很快便睡着了。

    马乐睡到下半夜,突然被响雷吵醒,要下暴雨了,其他家丁也陆续醒来,透过窗子,木头人般,愣愣的望着漆黑的夜空。

    空气潮湿,闷的人喘不开,旋即,狂风开始肆虐,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