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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朝做霸王第5部分阅读

草屋里,站立着行了那种事情,疯狂时不觉得有什么,等过后才知道累,直接搂抱着摊在了地上,汗水沾着灰尘,全身脏兮兮的。

    “霸王,你好棒。”嫣红姑娘付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第一次,潜意识里已经把马乐当作自己的男人,像所有很傻很天真的女孩那样,认为自己会嫁给对方,然后白头偕老过一辈子。

    “嫣红,我爱你,我会对你负责的。”马乐心怀窃喜,能得到女性的初夜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在他潜移默化的思想里,貌似只有幼儿园才可以找的到。

    “霸王,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人家好些哦。”嫣红姑娘羞答答地依偎在马乐怀中,汗津津的脸颊贴着他同样汗津津的。

    “我会的,我会用心爱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谁欺负你,我就欺负谁,而且是百倍奉还”。马乐用胳膊搂着嫣红姑娘的脖子,怜爱地亲了亲她的秀发。

    0020:住一起。

    发生了这种事情,嫣红姑娘显然已经不能再继续待在陆宅,马乐不可能时时刻刻看守着她,而一个弱女子生活在陆老头魔掌间又实在太过于危险。

    在和马乐商量以后,嫣红姑娘选择了不辞而别,到了这种地步,干脆就不去通知陆老头,免得他多加阻拦。

    两个人之间发生了那种事情,即便是不说破也脱不掉男女朋友的关系,马乐有义务有责任陪嫣红姑娘在外面租房子,开始他们的未婚先同居的生活。

    精挑细选多琢磨,最终他们搬进了城北的一所老房子,对着一条大河,河岸有郁郁葱葱的矮树,环境幽静,少有人烟。

    房东是个失明的老婆婆,头发花白,牙齿掉的七零八落,无儿无女,几乎不和外人往来,令人怀疑是不婚族,就住在嫣红姑娘隔壁。

    “有这样的房东真好,我们做什么她都看不到,可以随心所欲,不必顾忌旁人的脸色。”在租住的房间里面,马乐笑嘻嘻地望着嫣红姑娘,俯身在她胸口摸了一把。

    “这可不好讲,有眼疾的人通常耳朵都灵着呢,稍有风吹草动就能觉察到,做起事更不方便,老要提心吊胆。”嫣红姑娘已非处子,被摸也不再像先前那般羞涩,只是微笑着轻打马乐的手背,责怪它不老实。

    “那咱们就不出声,让她支着耳朵也听不到。”马乐从身后抱住嫣红姑娘,前身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脑袋压着她的肩膀,轻轻捏着她的。

    “霸王,你这么坏,谁能忍的住而不叫出声呀。”嫣红姑娘扭动身体,试图从马乐怀里逃出去。

    “那就不忍,随它去吧,听到又能怎么样,莫非她还会把我们赶出去不成,赶出去咱也不怕,我们再另租一家,宝贝,有了快感你就喊出声,我喜欢你的呻吟声。”马乐将怀中的嫣红姑娘抱的很紧,隔着薄如蝉衣的裤子顶住她的屁股,牙齿轻轻咬了她的耳朵。

    “霸王,这是白天,不要了啦,人家害羞,不好意思做。”嫣红姑娘额头出了一层细汗,像蟒蛇般扭动着身体。

    “哦。”马乐手搭在她的小蛮腰上面,曲线分明,滑滑的,摸起来非常舒服。

    “我们谈些正事吧。”嫣红姑娘拉着马乐坐到木椅旁边,幸福的手牵着手,十指紧紧相扣。

    “宝贝,什么正事?”马乐望着嫣红姑娘水灵灵的眼睛,用手指挠挠她的手心。

    “霸王,以后我还要出去工作吗?”嫣红姑娘问。

    “傻丫头,当然不用出去工作,就待在家里写写画画,随便做些喜欢做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就不干什么,你是我的,我要养着你,不让你受任何伤害,不让你有一丁点委屈。”马乐深情款款的发誓,朴实的诺言感人肺腑。

    “霸王,你对我真好,不仅救我,还养我,我该做什么才能够报答。”嫣红姑娘抒起情声泪俱下,带动的旁人跟着她的情绪变化,她悲伤你会哭,她快乐你会笑,哽咽着继续说,“今生今世,它生它世,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手牵手直到世界尽头。”马乐含着笑把手举起来。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就像带兵作战一样,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起初都有美好的愿望,譬如结伴去非洲看狮子,譬如夕阳下逛沙滩,但随着时间流逝,感情会变淡,两人会争吵,最后相互讨厌,再不需要拥抱着说爱。

    未婚同居不值得鼓励,因为女人本来就是弱者,如果再被玩腻了,被狠心抛弃,她们此生基本上都会很悲惨。

    嫣红姑娘离开陆宅的事情没有引起太大连锁反应,郑管家又去外面招了老师,是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待人处事都很客气,马乐依旧留在陆宅做伴读,一切好似都没变化,只是他开始隔三差五跑出去和嫣红姑娘幽会。

    旁人不知曾发生过什么,内心自然不会有波澜起伏的情绪,但是杜鹃不同,她大体能猜得到都发生过什么,一面在吃嫣红姑娘的醋,一面又在为她脱险而开心,毕竟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霸王,你救了嫣红姑娘?”几日以后,杜鹃忍不住还是叫了马乐过去,当面问起他。

    “嗯,五娘。”马乐没有对杜鹃隐瞒。

    “霸王,你怎么救的她?她现在去了哪里?你坏了老头的好事,他怎么还留你在陆宅?”小红急匆匆的问。

    “陆老头不知道是我救的嫣红姑娘,过程很曲折的,一时讲不清楚。”马乐觉得没必要把细节也全盘托出。

    “她现在去了哪里?”小红急匆匆又问了一遍,这个话题杜鹃也感兴趣,因此她就没有再开口,静静等待着马乐的回答。

    “嫣红姑娘现住在城北的一所老房子里面。”马乐心知面前俩女人不会拿她怎么样,不然当初也不可能告诉自己嫣红姑娘有危险,于是实事求是的回答。

    “你们同居?”杜鹃轻轻咬了下嘴唇,淡淡的问。

    “没有呀,我还是住在陆宅宿舍里面。”马乐摊开手。

    “臭流氓,你肯定和她发生关系了吧。”小红冷哼了一声,她体会过马乐的色,了解他的情况,知道他不仅臭不要脸,而且还胆大包天,有机会但不做的概率为零。

    “红儿,我和她没有发生任何事,清清白白,你羞辱我没有关系,但请别坏了人家名声。”马乐不肯承认。

    “吆,霸王难道变好人了。”杜鹃撮了马乐一指头,含笑着说。

    当日天气不错,白云飘飘齐飞翔,微风透过窗户吹进来,轻拂三人的脸颊,凉爽已入秋,让人心情为之一振。

    “五娘,我本来就是好人,你仔细想想,我多么会伺候人呀,百依百顺,欲仙欲死。”马乐坏笑着说。

    当着自己丫鬟的面,杜鹃害了羞,红着脸说,“霸王,你先回去吧,等会儿我还要和大夫人她们玩骰子。”

    “五娘带我一起去吧,进陆宅这么久,我都没有机会和其他几位夫人近距离接触。”有机会不争取是傻子,马乐恳求道。

    “你想和她们接触干嘛?安的什么心?快老老实实给我交代。”杜鹃直眼死死盯着马乐,目露凶光,许多女人的心态都是如此,允许你背叛,但不允许被我看见。

    “五娘,你别多想,我不是那种见女人就上的,还远达不到那种境界,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带我去,小人也不强求。”马乐说着话起身便要离开,他心里很清楚,杜鹃肯定会挽留和妥协,她现在需要他,自己就像她的精神支柱一样。

    “傻瓜,别这样,生什么气,赌什么气,五娘等会就带你去,给你介绍她们认识。”果不出其意料,马乐还没转过身,手臂便已经被杜鹃抓了住。

    “谢谢五娘。”马乐非常识抬举,顿时破涕为笑,欢声嬉笑颜开。

    “巧嘴子。”小红在旁边嘟囔。

    “我就巧嘴,你能拿我怎么样。”马乐心情舒畅,摆开架势,很有兴趣和小红好好干一场嘴仗。

    “五娘那么宠着你,我当然拿你没办法。”小红撇撇嘴,挤挤眼睛,俏皮地做着鬼脸。

    “什么宠我,难听死了,五娘和我那是坚固地友情好不好,千金难买的,流芳百世的,如此纯洁的东西,为何一到你红儿嘴里就变的肮脏了呢。”马乐可不想被人看做是小白脸,吃软饭有损这副铁齿钢牙,面子上也挂不住,总之丢不起那人。

    “友情?什么时候的事情?”小红故意装傻,皱眉头,耸肩膀,表示自己没有听闻。

    “红儿,你忘记了,咱们被瓦岗寨绑架,五娘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救出来的。”马乐说。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不就救个人嘛,有必要成天挂在嘴上嘛,好像超度了苍生似的,功德无量哦!佛法无边哦!”小红的嘴也够泼辣的,对骂起来丝毫不落下风。

    0021:一堆陆老头的妻。

    玩骰子的地点选在亭望楼,它坐落在后院池塘正中间,面积不大,三四十个平方,环境优雅,香气弥漫,造型独特,像个小岛,需要渡船才能进去。

    杜鹃自幼便有守时的习惯,约会从来不曾迟到,因此她带着马乐进亭望楼的时候,那里还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小红没有跟着去,留在房间做针线活,绣一个百鸟枕头,顺便看着屋子,以防有人来找杜鹃。

    “五娘,如果在这个房间做那种事情,我想肯定会非常有感觉,或许还会铭记一生。”马乐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杜鹃,手臂隔着衣服揽紧她的腰肢,腹部的肉软绵绵的,令人感觉像跳进棉花堆中。

    “霸王,还是不要吧,她们很快就会来,万一被发现,即便没有人捅出去,尴尬也够令人羞的。”杜鹃手扶着窗台,嗅着扑鼻花香,感受着这个不同寻常的拥抱,温馨却又刺激。

    当时杜鹃上身是开襟小领口丝绸衬衫,是青绿色花边长裙,穿着看起来松松垮垮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能伸进手去,貌似专门为方便偷情所设计。

    “五娘,没事儿,他们从岸边乘船过来至少要几分钟,足够我们收拾整理的,再说你穿的裙子,往上面掀起来就可以了,既省事又省时。”马乐说着话,垂手在杜鹃捏了一把,弹性十足,像海绵貌似可以捏出水来。

    “你个坏人。”杜鹃含笑着回头眨眨眼,冲马乐娇嗲道。“可惜我就喜欢坏的,爱的一塌糊涂。”

    两个人调着情渐渐动起手来,一个在前搔首弄姿,一个在后上下其手,默契配合而竭尽全力,疯狂玩转身体。

    “她们来了。”几分钟后,杜鹃正被摸的爽快的时候,突然见池塘边闪过几个人影,于是赶紧推了马乐一把,匆匆整理起衣物。

    “五娘,不要表现的太慌张,会被拆穿的,自然一些,放松心情,保持平静,尽量要做到被捉j在床而面不改色。”马乐笑吟吟的说。

    “都怪你,坏人,瞧我这脸色,红彤彤的,根本用不着脑子,傻子也会看出里面有问题。”杜鹃站到铜镜旁边收拾头发边埋怨马乐。

    “五娘,别自己吓唬自己,从外观看,一点也看不出来,你要镇定镇静。”马乐安抚道。

    “尽力吧。”杜鹃闭上眼睛,长嘘了一口气。

    两三分钟以后,陆宅其他几位夫人结伴走进了亭望楼,满面,有说有笑,轻移寸莲,招手兰花,个个体态风韵无限。

    “咦,三姐怎么没来?”杜鹃略表惊讶,以往她可是一场不落的,超级赌博迷,当然了,只是小赌,小赌怡情。

    “她不知要在家守哪个野汉子,瞧她那虔诚的样,拉都拉不动。”二夫人笑着说。

    二夫人名叫翠花,本地人,父母已双亡,外面只剩个不常联系的哥哥,年龄过四十,为陆老头育有两男一女。

    在陆宅二夫人的地位很高,仅次于陆老头的原配夫人,那个女人育有两男两女,其中大公子就是去给太守做女婿的陆大少。

    “二姐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泼辣哦。”杜鹃和翠花是闺蜜,平时打打闹闹,不曾吵红过脸,总之俩人关系很铁。

    “甭管三姐了,她等她的汉子,咱们玩咱们的骰子。”

    “五妹,这位是…?”四夫人看着马乐问。

    被人注视,人亦被注视,四夫人看自己,于是马乐也去看她,而且加以数倍,有过之而无不及,望眼欲穿,目光更毒。

    “在下是学堂的新晋伴读,名唤霸王,见过几位夫人。”马乐望着面前几人自我介绍,不过目光更多落在了四夫人身上。

    四夫人身着粉红,翩翩衣袖,飘飘裤裙,杨柳细腰,楚楚动人,令人怦然之间敞开心扉,情难以耐。

    “有所耳闻,听说以前是宅内的普通家丁。”四夫人被马乐盯的浑身不自在,恨不得把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挖出来,因此故意揭他的底子,轻蔑看不起的说。

    “四姐姐,你可千万不要小看他哦,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出口成章,七步为诗,熟读经书破万册,卷翻一遍记心间,自称上下五百年无人超越。”杜鹃给马乐捧场,首先便把高帽帮他戴了起来,后路切断,不努力就下不来台。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独孤不败,苦笑傲江湖,怅然而泪下。”马乐也不含蓄。

    “真不错,挺有才的。”大夫人招手夸赞。

    “谢夫人。”马乐弯腰躬身,偷偷瞥了她几眼。

    大夫人虽然已有老态,却依旧雍容华贵,绫罗绸缎,色彩鲜艳,如菩萨般周身散光,安详慈爱。

    “既然这么有才,不如作首诗来听听,最好能情景交融,但是看你只是个伴读而已,还是算了吧,押韵就行。”四夫人有意为难马乐。

    “没有问题。”马乐四下看看,略微一沉吟,打了个响指,在房内轻轻踱着步子,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好诗,好诗,不仅情景交融,天地也合一啦。”大夫人称赞。

    “陆宅就是不缺人才,藏龙卧虎,区区一个伴读都能作出如此佳句,倘若是先生账房或者谋士之类的,那岂不是要令人美哉美哉。”二夫人迎合道。

    “玩骰子,玩骰子。”四夫人窝了一肚子火,她原以为马乐憋半天顶多出来个酱油诗,没想到竟然写的如此好,自己刚刚岂不是狗眼看人低了,赶紧把话题扯开。

    四个女人一场游戏,马乐站在杜鹃身后,心不在焉地看着她们玩,除去他,还有其他两个丫鬟,负责端茶递水,她们都是大夫人的跟班,一个叫小兰,一个叫小丫。

    像玩骰子这种游戏,大都是乐在其中,旁观者很难身临其境,只会看的心痒难耐。

    马乐看了没有几局便开始不耐烦起来,晃动腰肢,手指不安地乱抓瞎挠,时而又抬起胳膊揉头发,扭头看窗外,低头看地板。

    如往常那样,三位夫人又调侃起杜鹃,问她瓦岗寨出逃的经历,当杜鹃讲到救自己的是马乐时,夫人们竟然表现出了惊异的表情,好像她们以前不知道似的,虚伪到天花乱坠。

    “四娘,你们玩骰子,只是赌钱多没有意思。”马乐又忍了两局,终于再忍不住,高声提出意见。

    “只是赌钱没有意思?那怎么才有意思?”四夫人白了马乐两眼,没有好气的说。

    “其实可以让输的人唱歌跳舞表演节目,那个多有意思呀,比赌钱好玩多了去了。”马乐提出诚恳建议。

    “听起来好像还不错。”二夫人冲马乐笑了笑。

    “不错什么呀,那岂不是便宜了他,不花钱看我们演出,还是如此近距离。”四夫人抬手指着马乐的鼻子,天生的冤家,看样子今后她俩算是耗上了。

    “四娘,刚刚我可是作诗给您听呢。”马乐说。

    “来来来,我们继续玩,这样吧,想唱歌的输了唱歌,不想唱歌的输了付钱。”大夫人招手说。

    马乐的建议确实挺棒,因为当局恰好就是和自己作对的四夫人输,付钱还是唱歌,需要选择其中一个,四夫人犹豫片刻,最后还是选择了唱歌。

    “四姐,霸王的建议还不错吧,替你省钱喽。”杜鹃笑吟吟的说。

    “切,莫非还想要我给他道谢。”四夫人撇了撇嘴,润润嗓子,开口唱道。“我从山中来

    带着兰花草,种在小园中,希望花开早,一日看三回,看得花时过,兰花却依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