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短篇〗《艾丽丝蒙难记》 > 〖短篇〗《艾丽丝蒙难记》第13部分阅读

〖短篇〗《艾丽丝蒙难记》第13部分阅读

。」

    待到她稍微复原能够爬行以后,刘文玉命令帮众押着她,带着巨枷和五条穿 身的铁镣去要饭。她被迫三更即起,先在灵牌前的一个特制的木架上坐上去,木 架顶头各是两根小长棍分别插入她的荫道和肛口,木架旁边有机关,只要手一按 下去那木棍就会往上不断地捅,用力越大捅得越厉害。艾丽丝开始自己轻轻的捅, 后来帮众火了,重重得压了几次,将她整个人都顶起来,艾丽丝才晓得厉害,帮 众告诉她要是她敢不认真用力的捅,那就将她捅到最高点然后一天让她在刑架上 坐着,艾丽丝没办法,只得一边叫唤着,一边捅,捅到了百下,便将她放下,命 她挨家挨户去要饭。她身上的八个黑字的标志,她脸上的烙印,不着寸缕的身体 都表明了她的身份,你说老百姓恨她都来不及,哪能要来什么饭,态度最好的是 吐唾沫,倒大粪,一般地都用柴棍、竹棍抽,厉害的备有鞭子甚至门杠,有些还 用烙铁,接连要了二天饭,到了快入更了,除了要到旧伤上舔上的新伤外,什么 也没有。没有要到东西,当然要挨打,连加了大、小便的残食都没得吃。她跪在 刑场中央,又累又饿又渴又伤痛,只有蠕动着嘴唇向刘文玉求饶:「刘帮主,求 求你给我一口吃得,给我点水喝,我明天一定好好去要,好好去要,我会要很多 很多饭,你给我点吃的吧。我饿,好饿,我已经二天没吃东西了,我好饿。」刘 文玉也怕她饿死,见她已经告饶得嘴唇都是血泡,便叫人端了碗猪食过去,艾丽 丝贪婪地趴着吞噬起来,现在她根本不恨这东西恶心了,反而只觉得太少,要是 能让她吃个饱有多好。

    接下去几天她还是什么都没要到,再要不到,就要进兽笼了,一想到那个笼 子,她就连心都要跳出来了,怎么才能要到饭呢?她在帮众的监押下来到一条臭 水沟里,沟里头有下水道冲过来的剩饭和剩菜,但是掺着各种肮脏的东西,她趴 下去捞起来,趴了半天,总算捞满了一大海碗,今天可以交差了,她甚至有些兴 奋起来,总不用挨打,可以进牢房睡了吧。谁知道捧到刘文玉面前,刘文玉拿起 鞭子就抽过来:「这么脏的东西怎么吃,把这个没有用的畜生押到兽笼去。」不 管艾丽丝怎样哀求,帮众还是把她拖进去了,他们又可以听到她惊恐的呼叫,凄 厉的哭声了,看到完全变形的扭动,气尽力竭地爬行逃跑了,早上又一定可以看 到一具印满狗牙和狗污渍的女r棍。老实说距离上次已经两个多月了,大家都有 点想再看看了。

    艾丽丝这回学得更听话了,为了逃避那些恶狗,她用嘴把肮脏的东西都吸掉, 一直到露出白饭为止,有时她还可以偷偷吞下去两口,她已经好久没有吃过白饭, 什么滋味都已经忘了。她开始喜欢上了这个淘饭的工作,不用在刘文玉面前出现, 虽然被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但是比起那些惨绝人寰的酷刑来,好受多了。刘文 玉也发现了她的新乐趣,立马缩短了要饭的时间,早上要完后,就把她拷打一番, 然后押进只有几个气孔的狭小的地牢里,一个夏天过去,伤口都溃烂长着蛆虫。

    冬天又将她一丝不挂的押跪或者倒吊在刑场上,还常常强迫她拖着残损的脚 掌和手掌在若大的刑场上爬,说是给她热热身。刘文玉自从夫死子亡后几乎夜夜 不眠,于是在她眼里贱畜生就是个最好的出气桶,高兴的日子让她休息两天,不 高兴了就使尽手段来折磨她。她叫工匠制作了各种各样的木盒子,把艾丽丝的两 只|乳|房用各种方法装进去,把她的两只|乳|房塑造成各种形状的怪物,又拿笔在她 身上画来画去,好像艾丽丝是一样工具,一样让她心里好受起来的工具,只有折 磨她才能让刘文玉内心的痛苦得到释放。所以在这一年中,艾丽丝几乎半个月要 和死神来次约会,每次都是在气若游丝时被宫、葛二人拉回来。

    第48章畜役五,亲绝好不容易在乞丐帮受完了折磨,她一下站是被押到哈 维家族去,接受亲身父母和亲人们的奴役。艾丽丝虽然不对他们存在奢望,但是 内心深处还是觉得可能会比原来要好受些。她一被带到,照样的受刑拷,受逼问。

    但是她就是想不起来,记忆闭锁没有开的密钥,可是连下的人也打不开的, 所以她胡乱的招了许多地方,人们几乎把全中度能找到洞都给找了,但是还是连 影子都没有,有些人开始怀疑她是否是真的知道,但是江涯认定东西一定在她手 上,她不肯说,一定是在等她的孽种来救她,然后再图东山再起。所以哈维家对 她的拷问反而比乞丐帮还要严厉,不过死去活来了两个月,什么也没得到,江老 爷就更火了,刚好葛非受江大小姐的邀请来做客,葛非出主意说,让她服奴役索 性不要给她一点休息时间,将她的意志完全击溃,说不定答案就会出来了。

    江涯和斑竹夫人和津玉夫人一听有理,他们完全忘记艾丽丝是哈维家的小女 儿了,大白天打发她去河里拉纤,和两头骡子连在一起,拉着哈维家所在河段的 货船。这个河段特别的难走,所以平时就不用人拉,用牲畜来拉,艾丽丝被放在 头纤上,她要是不拉,船就动不了,所以监押着一下就能分辨出来她有没有用力, 可怜她拉着那极粗的苎麻绳,绳子都深深地嵌进她的皮肉中,有时她几乎觉得连 骨头都被拉出来了,后背上是一道道深深的血口,监押还不许她休息,她一休息 下来就把她换到二纤,让骡子拖着她走,有时她实在太累了,想趴下来睡一会儿, 监押的鞭子就抽过来了,她甚至到了任你抽,我也要睡的地步,监押就让两匹骡 子拖着她走,即使你睡着了,也要叫你干活,只要一看见她的眼睑搭下来,就马 上想方设法的将她弄醒,用极端的疲倦来逼得她完全的沦丧人性。

    到了夜间,她被带到河边的磨坊,整夜的拖磨斗磨饲料,轮换的监押一样不 许她睡,从夜晚一直到天亮去拉纤,她被逼着不停地拉,哈维家族已经听说,她 特别害怕的就是进兽笼,所以早就准备了许多的野兽,只要她敢反抗,兽笼就在 等着她,所以她也就舍着身子拼死拼活的拉着。到后来她学会了睁着眼睛,一边 爬一边睡觉,据说沙漠中有些奴隶主为了让奴隶适应在沙漠夜间行走,多半要练 得他们边打盹边走路,现在艾丽丝已经完全超过了这个层次,她在苦苦磨砺中可 以魂飞天外,而干活依旧。

    她的身子在超过负担的苦工中一天天的垮下来,外伤没有好转,内伤越来越 重。有时她边爬边咳嗽,嘴边都是血丝,监工报告上去,葛非说,只管让她咳嗽, 有归元丹吊命,有什么可怕的。阴阳搜魂刑的发作已经在一年前开始了,虽然每 月只有两天,但是那两天刚好和她的月事一块儿来,她的月事本来已经很不对劲 了,每次来血特别多,芓宫痛得好像又受一次幽闭,再加上两天时间内白天如烈 火煅烧,晚间又如入万丈冰海,全身经络收缩痛不欲生。所以每个月阴阳之刑发 作后,她都要发寒热,全身乏力,但是哈维家全然不顾她的苦痛,照样要干活, 做不完当天的磨工,轻则饿肚子,不给吃喝,重则鞭打、针刺、铁烙,再下去就 会有其他酷刑侍候,甚至浸粪池,押入兽笼。哈维家发现除了兽笼外,她对粪池 同样也很害怕,所以又多了一个威胁她的法子,她的身子积贫积弱,越来越经不 得刑拷,每次拷打带给她的痛苦都到达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可以说是刚开始受刑 的十倍。她也想尽力完成奴役,也想让自己的处境稍微好些,但是奴役好像故意 跟她作对似的,今天完成了,明天必定比今天还多,完不成要受折磨,还得两天 的活一起做。到了五个月间,她在大冬天的晚上拉了一夜磨,边拉边吐血,白天 又在河边极大的朔风里吹着,再加上河里许多地方积了冰,船也格外难拉,她拉 了一趟已经全身都是虚汗,手掌拉着麻绳嵌得鲜血直流还都直打滑,拉到第二趟 眼前都是金星在飞,第三趟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吐着血栽进冰河里,监 押开始还以为她装死,后来见她真的在河里不动了,把她拉起来,她就一直在昏 迷,嘴里不时地呛出血来。葛非给她看了看,葛非知道她的功力可以保证她的内 伤不至于死去,但是内伤很重,全仗内功压着,一旦内力越来越弱,内伤也就越 来越重,最后会五内俱毁,吐血而亡。到了十年之后完蛋和她葛非无关,但是现 在不能让她死。所以葛非给她喂了归元丹,让监押把她带进地牢里,暂时不要吊 在广场上吹风,以免肺疾攻心。

    第三天天就开始下雪,雪透过地牢上面的铁架落进地牢,在地面不久就积了 厚厚的一层,艾丽丝在发高烧,她一个劲地说胡话。她梦见母亲给自己喂药,给 自己喂食物,铺着厚厚的床给自己睡,父亲在房里烧了暖和的火炉,一边和她下 棋,一这闲聊。她不自觉在嘴里喃喃自语:「娘,我好冷,我想吃饭,我想你抱 我,娘抱抱我。」过了一会儿她有点清醒过来,她爬到铁牢口,拉着牵在她脚上 的铃子,监押过来,艾丽丝断断续续但还是清楚地对监押说:「大爷,求你上报 老爷和夫人,看在她们曾经生过我的分上,给我一口热汤,一床薄被好不好,这 样我就算死也会感激他们的。」监押看她虚弱的样子,叹了口气叫另一个去报告。

    江大人刚好和家人在用中饭,听了这话连胃口都没了。

    「她还能说话是不是,把她押到广场上鞭打三百,吊到叫不出来了,再押回 去。告诉这个畜生,我们不是她的爹娘,我们生不出这样的畜生,她是个下贱的 畜生,就叫她找畜生当爹娘去,看哪条狗,哪只猪愿意认她,她们就是她爹娘, 这次只给她鞭子,还是好的,下次再说,是粪池还是兽笼叫她自己选。」

    监押回来把江老爷和江夫人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艾丽丝的独眼里大滴 大滴的泪水流出来,她的心比雪还要冷,从口到脚都冷透了,监押把她拖到广场 上,许多不干活的老百姓都穿着厚厚的冬衣来观刑。行刑手打一鞭,按江涯夫妇 的意思问一句:「说,江大人和斑竹夫人和畜生你是什么关系?」

    「啊,他们是我的主人,我是他们的畜奴。」

    「啪!」一道血口子印上去。艾丽丝倒吊地脚不停地抖着。

    「畜生有什么资格叫『我』?」

    「呀!是畜奴错了,畜奴再也不敢了。

    「说,他们是不是生你的人?」

    「啪!」

    「呀!不是,畜奴不是他们生的,畜奴如此下贱,不是高贵的主人生的,是 畜奴病得胡说。」又是一道血口和前面的交织着。

    「那畜生的父母是什么东西?」

    「啪!」

    「呀!畜奴是下贱的畜生,畜奴不知道父母是什么东西,不知道从哪里来, 因为没有父母的教养,才会干那么多坏事,你们说谁是畜奴的父母,谁就是。」

    「啪!」

    「猪栏里那头病得快死得母猪和肉摊上那条被挂着的狗是你爹娘,还不快给 它们嚎丧。」

    「啪!」

    艾丽丝在广场的刑架上被抽得荡来荡去,昏过去,被冷水刺激得醒来,到最 后抽完了鞭子,监押就照命令将她吊在广场上,她的呻吟声到了上半夜就没了, 监押实在很不耐烦的起来,把她再一次拖进地牢里,锁着。艾丽丝一连二天都在 昏迷,她口渴了,就迷迷糊糊地挪到雪边,趴着吃两口雪,饿了就再多吃两口, 一连过去七天,她才开始清醒地睁开眼睛,她看着铁架上已经放睛的星空,看着 成群结队亮着的星星,突然哭起来。她用嘴堵着地面,呜呜地哭,眼泪把地牢的 那堆雪都冲化了,化开的雪水混着右眼哭下来的血水。她哭了许久,又一边笑着, 一边将那堆水一点点地吸进嘴里,干净的雪水当然比尿液好喝多了是不是?人家 已经这样虐待自己了,她再不爱护自己再作贱自己,怎么行呢?她一遍遍地对自 己说:「艾丽丝,没什么了不起,天底下多的是孤儿,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没爹 娘也没什么,有你自己就行了,你看她们不给你热水喝,你自己哭了哭不就有温 水了吗?」

    一个月过去了,她已经又能干活了,马上新年要到了,年三十这一天,家家 欢庆,大清早艾丽丝就被带出去洗涮干净,然后行刑手奉江大人之命,将两只新 割下来的猪耳朵缝在她的早被酷刑拉出许多道缺口的耳朵上,将一只猪鼻子缝在 脸上,屁股上扒开新皮,将一条又长又粗的狗尾巴用胶粘上去,在她的鼻子上、 耳朵上、|乳|头上、大荫唇和阴d上都挂上极大、极重的铃铛,然后破例给她一碗 满满的粥,艾丽丝也不知道叫她做什么,只是贪婪的喝着粥,她喝掉了小半碗后, 想了一想,问监押,能不能把这半碗放在地牢的碗里,她想留着喝。监押让她把 碗带着,将她带回地牢,艾丽丝如珍似宝地将半碗粥倒进去,然后感激地对监押 谢了又谢。她舍不得就这样把粥喝了,虽然她很饿,很想喝,但是粥到了晚上就 会结冰了,把粥冰放着,说不定有更饿的时候,可以用来充饥。

    吃过年夜饭,江涯道下面还有一个节目请大家开心,节目的名字叫猪狗庆新 年,大厅的正中央早就经过改造,是一块铁板,四周是铁边,铁板下已经开始烧 火,监押将艾丽丝带上来,扔进铁板里面,艾丽丝拖着铁链,惘然的看着四周她 认识的七大姑八大姨,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把她送到这个铁框里,要干嘛?突然 她觉得脚底好热,不由自主的开始挪动,她一挪动,身上挂着的铃铛就叮叮铛铛 的响,脚下的铁板越来越热,她移动的速度也就越来越快,铃铛响得也就越来越 急,她不停地变换身子和铁板接触的地方,不停地寻找一块冷一些的位置,使她 能够静下来,歇歇。但是她每换一个地方不久,那个地方就热起来,最后无一地 方不热,无一地方可以落脚,她只能一会用手支着身子,一会儿又用脚支撑,过 一会儿再翻过来用背,用臀部支着。众人见铃铛在她身上荡来荡去,扯动着她那 经过喂药后丰硕的双|乳|,将她的下体不时的拉开又合拢,都觉得非常有趣,这道 节目的确是名副其实,看着她摇晃着猪耳朵,拱着猪鼻子,拔着狗尾巴,用力的 搜寻着,众人都觉得很好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艾丽丝身子被铁板烫得痛极, 众人的笑声又让她羞愧和伤心之极,她想用手去将前胸遮起来,但是下身的烈火, 使她忍不住用手去扒铁框,想要从这里面爬出去。她不停的折腾,最后实在没有 力气,瘫软在铁板上,江涯也怕把她烫死,叫人把她拖出来,全身伤痕上都是一 溜溜的水泡。江涯怕烈火攻心,叫人把她拖到外面的广场的雪地里去,就让她冻 着,反正葛非大人说过,这样的冷她虽然难受却死不了,昊天宫的内力走得是阳 刚一路,最经得起冷。艾丽丝跪在雪地里,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再也忍不住, 哇的一口鲜血喷出来,倒在地上。待到监押发现时,她已经冻得浑身发青,虽然 未被冻死,但是肺疾十分厉害。

    她趴在地牢中,迷迷糊糊地摸到那半碗冰粥,那就是她的年夜饭,还不错, 还有粥喝。她一口口珍爱地咬着冰,冰冷的粥吃下去严重的刺激她的胃,她一阵 痉挛又接连吐了几口血,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连几天都昏昏沉沉的喀血, 然后是一阵阵暴发的咳嗽。江涯一家人正过年过在兴头上,监押去报告,上面就 问要死了没有?监押说那倒没有。上面就一句话,接不上气了再来回。

    艾丽丝挣扎着又活过来,她的内力自动消耗来补救肺疾,但是这就像饮鸩止 渴,这是一天天的在损失内力,使她对折磨的抵受能力一步步地差下来。对亲情 的绝望的痛苦使艾丽丝开始疯狂的干活,以前是不给她休息,现在她是不想休息, 她宁可没日没夜的劳作,也不想在地牢里痛苦的胡思乱想,劳作使她的身体疲倦, 却可以使她的精神恍惚而想不起任何事情来。她知道自己的内伤越来越大,这样 下去迟早会死。但是,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