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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老公第5部分阅读

稍微提了一下赖志安,想不到效果出奇的棒。”

    “原来是你惹的事,”李淳宁拐她一肘,瞪着得意非凡的众维君,“你很讨厌耶。”

    “不客气、不客气。”

    “我也没打算谢你。”

    看李淳宁真的很烦,于是众维君问:“怎么,你不想嫁我老哥吗?”她不再开玩笑。

    “如果换成是你和庄天宇,你会如何?”李淳宁反问。

    “除非他有别的老婆,不然我非他不嫁。”众维君毫不迟疑肯定的道出答案。

    她早该猜到,维君虽然爱玩,可是骨子里忠贞保守,一朝认定庄天宇就不变节。而她也爱众维杰,但……

    “你知道珍妮的事吗?”众维君觉得有必要说这件事,有助于让李淳宁理解众维杰的想法,“我们以前邻居有个小妹妹叫珍妮,人很可爱,大哥特别疼爱她,珍妮后来发生意外,原本还有生机,却因为路人没有及时送医而死,这件事对大哥的人生观影响很大。”

    他希望能救更多珍妮。珍妮死时众维杰无能为力,可是他可以帮助其他和珍妮有相同困境的人。

    “同理心人皆有之,但这不是问题所在,我也很欣赏他有慈悲心,只是有时我难免怀疑他在某些不忙的时候,才记起我这个人的存在,至于事实如何,我希望让时间来证明,而且现在我有其他事得做,谈论婚嫁实在不是适合的时机。”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老哥已经娶定你了。”

    李淳宁两手一摊,“又不是明天就进礼堂,也许到时这些顾忌都消失了,维杰每天三申五令,我一天没听到还不习惯呢。”

    换言之,众维杰的心理攻坚策略奏效了。

    “生日快乐。”众维君送上礼物、拥抱祝福,“我这个电灯泡要自动消失了,免得大哥待会回来怪我不识趣。”

    “自己有节目少找借口,我晚餐都准备好了,先吃一点再出去。”

    “不了,我快迟到来不及了,你精心调理爱的餐宴留待有情人享用吧!”众维君暧昧的眨眨眼,在李淳宁的追打下哼着歌儿赴约去。

    再一次检视餐桌的摆饰,烛烛、四菜一汤、水果酒、甜点,样样齐全,轻柔的音乐伴着李淳宁轻快的手拿礼物,及企业管理书坐到沙发上等众维杰,期待有个美好夜晚。

    “喔,维君送我什么呀?”李淳宁咋舌,满脸通红的翻视手里透明的一小块布,仅堪遮住重点部位的性感睡衣,“满脑子的黄铯思想,真是的。”难怪维君临去时投来秋波,盒内还附注:请多加爱用、利用、享用。

    重新包装好放回房里,正巧电话铃响,是众维杰打回来交代会晚一点到家。

    书都看完三章,李淳宁无聊的打开电视。

    电话又响起,李淳宁连忙接起,“杰?”

    “他没陪你吗,”旁边声音嘈杂,路强森拉高嗓门问。刚和客户谈完生意,记起今天是她生日,如惯例的买盒小蛋糕,“你男朋友怎么回事,上次放你鸽子,他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吗?”

    “我们另有安排,你在哪里?”她听到路强森身旁有男人的声音。

    “在饭店,刚和客户谈笔生意。”

    饭店?又是男客户?“我以为你今年忘记,不帮我过生日了。”李淳宁提高警觉,希望引他离开诱惑。

    “我当然没忘,可是你男友不介意吗?”

    “我和他的改天,你先来接我再谈吧。”都八点半了,众维杰还不知道多晚才会回来,李淳宁匆匆几笔留言,先和路强森聊过看情况再说。

    已近半夜,上弦月宛若勾镰冷冷的悬在枝头上,清光惨澹,李淳宁赶在十二点前回家,只要时不过午夜,都还算是她的生日。

    一室的冷清,她留的纸条仍在原位,刚才外面吹的凉风骤然变冷。

    她收敛起进门时的兴奋,有些不悦的缓缓将蛋糕、菜肴用保鲜膜封好放入冰箱。

    厨房清理过后,她机械的自问,现在她该做什么?该做什么呢?好像突然间脑筋钝化不能运转,对了,都半夜了,自然该上床睡觉了。

    走到一半,有人开门进来。李淳宁怀抱希望回头,看他搀扶朱家伶一步步走进来,心里受伤的感觉一滴滴涌进。

    在沙发安置妥朱家伶,众维杰细心的叮咛她脚抬高,而人交谈中都没发现李淳宁站在楼梯上。

    自己好像多余的,李淳宁转身回房。

    “淳宁。”众维杰听到楼梯间的声响,急切的跑到李淳宁身边解释着,“tracy摔伤了,我带她去看医生包扎。”

    “没事了就好。”李淳宁知道和他在这些小细节上思想有差距,说了他也不明白。

    “对不起,明天我再补偿你。”

    “应该是明年吧,又不是天天过生日。”李淳宁笑容里有些牵强。

    “补过嘛。”众维杰低头亲吻她。

    李淳宁偏过头,只让他在脸颊轻轻滑过,“维君和强森已经帮我庆祝过了。”

    “那不一样,还缺了我。”众维杰铁臂缩紧,他知道她有理由生气,只希望赔罪让她消气。

    “那明年请早。”李淳宁尽管再清楚他是真的对自己好,但她实在很难谅解他今晚的不得已。

    大多的不得已听来像是陈腔滥调,尤其是今晚,尤其是朱家伶honey,honey的叫个不停时,尤其他方才对朱家伶的温柔就像根刺,李淳宁有点厌倦,不再能听进任何解释。

    “honey,我脚又痛了,我需要吃药和冰敷,”朱家伶冷视楼上光景,他们吵得愈凶愈好,jacky早晚又会回到她身边,任她予取予求。

    “朱小姐需要你了。”李淳宁用力扳开他的钳制。

    看看楼下,众维杰又望了望李淳宁,“她受伤需要人照顾,我不是故意不赶回来,而且我打电话回来没人接。”

    “honey”朱家伶不耐的尖声喊叫,“我很不舒服。”

    “见鬼了,你来我家有何贵干?”恰巧返家的众维君见到朱家伶,口气火爆摆明不欢迎她。

    “honey,你看你妹妹欺负我。”朱家伶抱怨道,转回和众维君对阵时得意的说:“honey担心我受伤没人照料,坚持带我回家照顾,他才能安心,honey对我真是太温柔体贴了。”

    众维君两眼火炬直射罪魁祸首。

    “我……”众维杰有口难辩,明明是tracy哭哭啼啼,说是异乡独自一人孤单、害怕,坚持随他回家养伤。怀里的李淳宁闻言身子一僵,他感到自己大难临头了,“她一个人在饭店养伤的确不方便。”tracy这么爱面子,他总不能拆她台吧!

    “这么严重怎么不住院,回饭店请看护也行,我就是不准你住我家。”众维君冷斥。

    “维君,别没礼貌。”众维杰头痛得很,早知道维君和tracy一定有争端,可是现在连淳宁也闹别扭,他最在意的也是淳宁的反应。

    “听到没?这里是honey的房子,你没权利赶我走。”

    “tracy,拜托你也少说两句。”众维杰在众维君爆发前开口。

    “好嘛,我都听你的,”娇滴滴的令众维君翻白眼,气昏了,朱家伶唯恐天下不乱,“honey我是睡你房间吗?”

    “当然不可以,你借二楼维君房间睡好了。”李淳宁在气头上都不讲话,众维杰只敢动众维君的主意。

    “作梦!我受不了狐臭味。”

    “除了honey、我才不习惯和别人同床共枕,honey……”

    “住口!”一向温和的众维杰情急大吼,众维君和朱家伶都愣住了。他无故惹来一身腥,这些陈年历史淳宁会怎么想?

    “不说就不说嘛,你从来都不曾凶人家的。”朱家伶撒娇不依。“我答应睡维君的房间,你抱我上去,我脚疼不方便。”

    “淳宁,你别听疯子乱咬,她是故意的。”众维君关心的维护李淳宁,那样暧昧不清的内容,众维杰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众维杰盯着李淳宁不动。

    “honey!快来帮我。”朱家伶不甘被冷落。

    要受伤的人上二楼实属不便,此时此景众维杰更不敢接近朱家伶,“那么……你还是睡一楼我房间好了,我……”

    “众维杰,你疯了不成!”众维君性急的喝阻。

    “我……”众维杰还是没机会说完话。

    “正合我意,honey你刚好抱我回我们房间。”

    “tracy,你别闹了。”众维杰望着李淳宁,希望早早解决房间问题,单独的和李淳宁解释。

    “房间不够,朱小姐养伤也需要一段时日,”李淳宁正眼回视众维杰,“今晚先委屈你了,明天我就搬回家。”

    “淳宁!?我不答应!这只是暂时的不便,我不答应你搬走。”众维杰惊叫怒喊。

    李淳宁不置可否的回房,不想再听、再看。

    眼泪不住的泛滥,李淳宁不想沉浸在消极悲伤里,一件件衣服、一本本书的整理装箱。

    “淳宁!”众维杰抡拳击门。“开门让我进去。”

    进来能说什么?苦衷、不得已?她已经听腻了。他和朱家伶没什么?方才众人的神情有尴尬、有不安,却非斥为谎言。

    他以前的情史她无权过问,可是清楚知道他和朱家伶曾有的亲密,她才了解到自己并不大方、并不宽容,想他曾经对自己和朱家伶一样的裸裎缠绵,揪心的醋意酸彻蚀骨。

    和朱家伶初照面时,她大言不惭对众维君的忠告一笑置之,那时是她爱得还不深,或是还不清楚众维杰和朱家伶纠结的过往,还是他的表现已让自己失去自信?纵使他心里有自己,却绝非大部分,看今晚他对朱家伶的温柔就知晓一、二了。一颗心能分给几人?

    “淳宁,我求你让我进去解释。”

    他总有解释!他为什么不能先考虑她的感受,就不必有那么多的理由解释,一次次的疏忽会累积成怨。

    气累了,李淳宁揉揉干涩的双眼坐下来,有点茫然无所适从。

    众维杰在房外久久不得其门而入,情急之下寻取备分钥匙自行而入。

    满屋子的箱囊衣袋到处叠放,这代表什么?结束?不可能的,纵有风风雨雨,纵隔千山万水,他和淳宁间是割舍不断的。

    并肩席地而坐,众维杰没急着解释,他只是像母鸡护着小鸡般张开双臂,将她纳入羽翼呵护。

    李淳宁曲膝手交叉其上,埋头不想面对众维杰,刚倾泄完情绪垃圾才稍微平复,感觉触角拒绝再接收任何波动。

    “不生气了,好不好?”她明显松懈的姿态,众维杰适时在她耳边轻哝。

    她逐渐倚近的身势鼓舞着他,“tracy不知道惹上什么麻烦才躲来台湾,绝不是她表面上那么单纯,我怕她有危险就答应让她回来借住几天。”

    轻喟一声,李淳宁歪靠在他怀内。

    “我该先解释清楚,就不会惹你难过了。”众维杰心满意足的轻抚她发顶,顺着她交叉手势密密的与她交握,“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否则依她善解人意的温良,不会屡屡被他人影响。

    “你放在心里让我很担心,”李淳宁默不作声,“淳宁、淳宁?”众维杰梳拨她的秀发,光洁柔美的五官呈现,他哑然失笑,李淳宁明眸惺忪。

    让她安适的平躺在床上,众维杰爱恋的深吻她的睡脸,“你睡吧,明天我们再继续谈。”

    迷迷糊糊意识浑沌的李淳宁大眼微张,不知他张张阖阖说些什么,翻身侧睡寻梦去,梦里不会有扰人的七情六欲。

    众维杰前胸贴着她的后背,舍不得放开,房外静悄悄的,维君和tracy大概各自回房休息了。

    tracy口无禁忌又百般挑衅,他实在担心淳宁受委屈但又无计可施,不禁后悔当初在无可无不可的情况下默许tracy进一步的交往。

    只要tracy愿意,她可以时而小鸟依人般娇媚,时而冶艳热情,他曾有段日子认为两人会长长久久,不料黄粱一梦,tracy开始另求发展,不断使性子发脾气,责怪他不够体贴重视、嫌他不冷不热温吞个性形同嚼腊。

    他和tracy的男女朋友关系没一年就告结束,tracy那时早有数个裙下之

    臣,期间的是是非非云烟即过,他虽有淡淡的惆怅,倒无深刻追亿。tracy偶不如意时仍向他寻求慰藉,然后再以他的女朋友自居,反反覆覆,他也懒得纠正。直到淳宁出现,一切的无所谓都改观。

    虽目前放心不下tracy,但他仍应该找机会和她说清楚,划清朋友间的界线。

    淳宁!众维杰怜吻怀里的珍宝,他希望相依相偎到永远。

    心中如此怀想,搂紧李淳宁便要入梦,但他两眼一扫,豁然起身将她方才收拾的行囊一一归放原处,填进空荡荡的衣柜、书桌,满意的环视一遍后,他悬宕的心也安然定位。

    第七章

    “我已经决定了,你别再尝试说服我。”李淳宁第三次给予同样的回答。

    一觉醒来,也许是生理时钟的原故,她竟还有精神早起如往常般洗手做羹汤,李淳宁此时也不由得佩服自己。

    旭日东升,昨晚的烦恼没有随月落消逝,依旧沉潜杂乱,无论如何,日子仍是得过下去,犯不着怨天尤人苦苦自怜不可。

    凝视众维杰的睡容,依稀记得他喃喃低语的那些话,像轻松小调安眠曲,惹得她又累又倦的困憩于他温暖的怀抱,整洁的房间应该也是他的杰作。

    行李可以打包再放回,受伤的感觉却不能收放自如,无法发生后再密封丢弃,装作若无其事。

    她到厨房忙没多久,众维杰就跟着下楼了。

    李淳宁打断他迳自计划今天的节目,“别把我算进去,我得忙着搬家、工作和期末作业。”

    “为了tracy的缘故?”众维杰警觉的问,经过昨晚的解释,他以为前嫌尽释,淳宁应该能谅解,但如今却还是这样的情况。

    “房间不够是事实,而且强森一直催我搬回家也是事实,现在时机刚好。”李淳宁认为强森原先避嫌的顾虑,今天反倒能让双方分开冷静思考。

    “强森只是你们家邻居,为什么要求你搬去他那里?”他醋意呛鼻,这强森在打什么主意?

    “他也像家人一样,怕我们孤男寡女瓜田李下,招惹蜚短流长,他是为我好。”

    “未婚夫妻何须避讳,何况他单身独居不见得就适合和你同住,他的建议根本自相矛盾,多此一举。”

    “强森不是外人,他比兄长更照顾我,如果上次介绍你们认识,你和他谈过以后就会了解。”

    “难道我就是外人吗?现在和他认识也不迟,我会告诉他你没必要搬走。”众维杰小鼻子小眼睛的哼气。

    李淳宁听出酸味,诧异的转头审视他。“我们这是在吵架吗?”瞧他声音激动,以往的泱泱大风变成锱铢必较。

    “当然不是,我在分析道理,未婚夫理应比像兄长的邻居更亲,舍未婚夫而就邻居是不合宜的。”众维杰否认,他只是有些吃味。

    “你像在强辞夺理。”可是他强辞夺理的样子好可爱!李淳宁在心中这样认为。

    他的表现好像的确如此,但,不管了,“反正我不让你搬。”

    他简直赖皮,“我不需要你的允许,我已经决定了。”李淳宁好笑的说,真有趣,他在旁边嘟嘟哝哝,努力游说她打消主意,而她的去意真的就渐渐冰消瓦解,只剩昨夜的不愉快残存提醒她,空间距离的必要性。

    连次游说不力,众维杰变换策略,“假使,我只是假设,假使我让你暂时离开,tracy回家后,你会不会再搬回来?”

    “视情况而定。”

    “什么情况?”

    “也许到时已经没必要,或是我们分手了……”

    “不必说了,我不准你搬。”人还没离开就想到分手,众维杰怎敢放小鸟单飞,“我现在不能弃tracy不顾,她先住我房间养伤,我则睡你房里,你可以偶尔外宿维君那里。”

    李淳宁以为他是指朱家伶的伤势,“偶尔外宿?是不是还有门禁限制?”她没再针对搬与不搬反驳。

    “内宿当然指和我睡一起,至于其他问题慢慢再研究。”

    没时间打情骂俏了,众维君和朱家伶人未到,火药味已经弥漫至餐桌。

    “y  god,你别一大早就出来吓人,披头散发活像个疯婆子,没睡醒的人还以为撞鬼咧。”朱家伶尖酸刻薄的嘲讽,以她的爱美程度,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