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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即是雷第7部分阅读

    了一把鼻子,满脸委屈,“黎尚大哥,你们去哪了呀?”

    黎尚张了张嘴,似乎没有想到安以颜竟会用这样的表情和语气问他,窒了一窒,最后终究没有说出什么。

    雁翎走了过来,一手抚着安以颜的后背顺气,一手扯过她手中的腰带甩给提着裤子满脸通红的小白。

    乐小白一手接过腰带,匆匆系了,这才走近三人站着,没有说话。

    安以颜抽抽搭搭的继续向两人诉苦,“黎尚大哥,雁翎姐姐,我刚刚好怕……”

    雁翎拍了拍安以颜,似乎想要安慰却找不出话来,嗫嚅了半晌后终于说道:“没事了……”

    安以颜乖巧的点了头,拉着雁翎的衣袖,“雁翎姐姐,以后不会抛下我们了吧。”

    未等雁翎回应,黎尚已经淡淡的开口说道:“走吧。”

    安以颜一愣,傻傻问道:“往哪走?”

    “继续我们的路程。”

    黎尚说完,率先领了路往前行去。

    雁翎拍了安以颜一下,追上黎尚说话。

    安以颜回头看了乐小白一眼,见他正摆着口型对她说:“虚伪。”

    安以颜向乐小白吐了吐舌头,无声的回了他一句,“彼此彼此。”

    再回过脸来时,便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类东西,向来同安以颜绝缘。

    就如同不论凌潇潇对她有多好,也改变不了她是绑匪而她是被强绑入山的事实一样。黎、雁与他们,就算表面看起来并没有强迫,实质上也不过是绑匪和人质的关系罢了。她没有单纯到会去依赖他们,从本质上而言,她不会依赖于任何一个人。

    只是,该做出弱的样子时,便不该含糊。

    这个世界上,死得最快的,就是那些明明很弱,却偏偏要装做强的人。不论是在怎样的时代和地域。

    突然,雁翎回过头来,“你们刚刚到底为什么那样做?”

    安以颜一愣,有些心虚的反问了一句,“什么?”

    “逃跑,还有跳崖。”

    安以颜虚应了一声,见雁翎正神情专注的看她,脸上一副实在很想要知道答案的样子。黎尚虽然没有回过头来,但也微微的侧着脸庞,像是在等待答案。

    安以颜想了一想,一本正经的回答两人,“这是我们国家的风俗,两个人成亲,先不能入洞房,要找人来闹一场,然后新郎和伴郎逃跑,从最近的悬崖上面跳下去。新娘要在这之后找到了新郎,两个人才算是正式的成了亲。”

    雁翎听得一愣一愣的,脸上的表情半信半疑。

    过了好一会儿后,安以颜才听前面的黎尚自言自语道:“我倒是在我国听说过边远地区有抢亲的风俗,这大概要算是异曲同工吧……”

    雁翎的脸上便也就跟着出现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安以颜使劲点头,“是的,是的,大概就是这样。”你爷爷的,成亲的事情也知道,他们逃跑的事情也知道,跳崖的时候也能够及时出现,这分明就是一直在暗中看着却没有出手嘛。至于为什么没有出手,反正安以颜觉得不会是因为不想坏了她的一段姻缘!

    注:斯德哥尔摩综合症(stockholsyndro),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对于犯罪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以上为百度解释。

    第二十九章 男人要找有趣的

    乐小白背着一个小包袱,样子很憋屈的走在队伍的尾巴上。

    短短的头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泽,包袱因为太沉的缘故,一直往下坠着,一下一下的敲打在他的腰臀之间的位置。

    安以颜回头去看的时候,乐小白正两手攥着包袱打结的地方,低头往前走着。略有些月牙弯的眼睛,虽然没有在笑,也泛着淡淡的笑意。曾被她拽下来过的纯白腰带,正紧紧的束在腰间,勾勒出细细的腰身。

    注意到安以颜在看他,乐小白抬头瞪了一眼,却只像是撒娇的埋怨似的。

    安以颜突然心中一痒,停下身来等乐小白走近。

    然而乐小白走进了的时候,却故意绕了一个大圈,离她离得远远的。

    安以颜凑上去,笑嘻嘻的,“喂,你在生什么气啊?”

    乐小白红了脸,却撇过头去没有说话。

    安以颜用手肘去捅乐小白,“喂,你不是在气我把你的腰带拽下来了吧。”

    乐小白仍旧不说话。

    安以颜摆出不屑的态度,“切,大男人的,这么小气啊。”

    乐小白还是不理她,小包袱里面的金块彼此碰撞,出叮当叮当的声音。

    四人一路一直走到下一个小城镇中,好在其实并不太远。

    天擦黑的时候,正赶上城门将关未关,四人将将的进了城门,得以在城中休息。

    不过安以颜和乐小白那时却都还没有觉悟,这小城镇其实已是一个相当靠近西硫边境的地方,出了这小城之后,往北走是西硫国的驻兵重地,往西走则是一片崇山峻岭。

    乐小白进了城后,仍旧自动担当起打理一切的重任。

    然而此次,他却并没有直奔客栈,而是找了城中的一家钱庄。

    进了钱庄,乐小白将肩上的包袱卸下,解开,拿出里面的金条放上柜台。

    掌柜的是一个年纪很轻的小子,见到金条,惊了一跳,赶紧告了声罪,进去找主事的出来。

    主事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脸上一副精明干练的样子。

    出来见了四人,溜眼在雁翎的身上打量了一圈后,轻轻的吐了一个“兑”字。

    掌柜的小伙子听了话,战战兢兢的拿了金子去兑成银票。

    乐小白收过银票,淡淡的扫了雁翎和黎尚一眼,见他们脸上的样子很有些无动于衷,遂也就放了心的将银票塞到怀里。

    然后四人找了一家客栈,吃了晚饭,各自入房休息。

    晚上的时候,安以颜去乐小白的房间。两人难得分房而居,她倒有些开始不习惯了。

    没有敲门,推门进去的时候正看见乐小白慌慌张张的将原本拿在手里的东西藏到身后。

    他一手背在后面,一手指着安以颜,“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啊?”

    安以颜手背在身后,一脸“抓到了”的表情走到乐小白面前,“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拿出来看看。”

    乐小白往后蹭了蹭,“不要,你出去。”

    安以颜双手插在腰上,“嘿,你小子胆子大了是吧?”顿了一下,她伸手往他的身后去够,“拿出来我看看嘛!”

    乐小白躲闪了几下,终究还是被安以颜拽了出来,却是一件正在缝补中的衣服。衣服的内侧用并不平整的针线缝了一个小兜,兜里面是用油布包起来的银票。

    安以颜看过之后不感兴趣的又将衣服甩到乐小白腿上,“切,原来你是在弄这个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乐小白白了安以颜一眼,没有回话。

    安以颜坐到他的身边,看他拿起针线又继续笨手笨脚的缝着衣服。

    安以颜嗤笑了一下,一把将衣服又扯了过来,自己动手帮他缝上。

    乐小白吃惊的看着安以颜手上灵活的动作,张着嘴讶然了半晌后终于说道:“没有想到你也有擅长的事情……”

    安以颜踩了乐小白一下,没搭理他。

    乐小白安静了坐了一会儿,突然轻轻说道:“虽然平日里头做这些活计的都是男人,可是西硫有名的缝纫师傅却都是女人。小颜你若是擅长这个,以后倒不妨靠着手艺来谋生。”

    安以颜奇怪的看了乐小白一眼,因为称呼,也因为他说话的内容,“我说你为什么时时刻刻都想着这些事情啊。什么谋生,什么赚钱一类的,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吗?”

    乐小白坦然的看着安以颜,“不想这些,那想什么?”

    安以颜撇了撇嘴,她跟乐小白是根本没法沟通,想不明白,她好好的一趟穿越,怎么会碰见这种时时刻刻想着如何谋生的人呢?难道不知道在穿越世界里最不重要的就是谋生吗?

    帮乐小白缝好了衣服,安以颜将衣服往床上一扔,起身便走了出去。

    这个男人,看起来倒是挺有趣的。可真处起来的时候,确是相当的没趣。

    还不如回去睡觉为好。

    可是安以颜没有想到,她这一觉却是睡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断更是种瘾,欲戒不能……

    前天看了一晚上的士兵突击,袁朗掰吴哲脖子的镜头反复看了无数遍,想要去找同人来看,不知上哪里去找。

    去了百度贴吧,河蟹得有些超乎我对于贴吧的定义。

    想要感叹,贴吧怎么会是那个样子……如此河蟹……

    迫不得已去看了我的团长,其实不太想看,因为不喜欢抗战时代。跳着看了几集,没碰上李晨的镜头――其实我到今天才知道吴哲的原名叫做李晨。不过团长实在妖孽,又想起了他当队长在地上爬的样子。怎么会那样爬呢……爬到三多面前,然后再去招惹吴哲,实在不守妇道!演团长的时候也是,被枪砸到了脚――是这样吧,那个剪接实在不好――叫得那个声音……男人怎么可以那样叫呢……

    还去看了团花运,果然突击里的人都更加适合穿军装啊……

    还干了什么呢,嗯,还配了副隐形,买了些化妆品!

    都已经这个岁数了才知道要美一美,想一想我也真是极品啊……

    不过没办法,再不美美的话就没有机会了……

    嗯,为什么说这些呢……

    是为了要告诉大家我最近很忙啊……偶没有虚度人生,偶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

    有意义就是好好活着,好好活着就是看看帅哥,打扮打扮自己,活出妖孽一样的人生!

    所以断更的事情嘛……哈哈……

    另,请大家把乐小白的样子想象成吴哲的样子吧。虽然一开始两人没有什么关系,但现在偶决定将吴哲作为乐小白在外貌上的原型了!

    第三十章 手心手背都是肉但肉也是分贵贱的

    安以颜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另一双灵动的大眼,那眼的主人见她醒来,语气中带了如释重负的惊喜,“公子,您醒了吗?您总算是醒了啊!”

    安以颜坐起身,那原本倾身在她的上方,一直打量着她的小丫头便跟着退了一步,留给她足够的空间来打量房间。

    不大的屋子,却布置得典雅。房内一角,甚至摆放着一张琴几,上面的七弦琴颜色古朴,有着非常好看的琴身。靠近床尾的地方,置着一方半人来高的架子,上面放着一只精致小巧的香炉,淡淡的熏香缕缕飘散进安以颜的嗅觉。

    而那小丫头,则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长裙,眼睛大大的,透着少有的单纯。

    安以颜愣愣的看着那丫头问,“我这是在哪?”

    小丫头笑,“公子您不记得了吗?”

    “我……”安以颜抬头又向四周打量了一圈。

    这环境对她而言无疑是极为陌生的,但这场景,类似的,她却是见过无数次了。哪怕并非是亲眼的所见,但至少那熟悉的程度不容忽视。

    一张眼醒来,就是一张陌生的大床,随后是陌生的房间,陌生的人用各种不同表情说着同样的话:“您醒了。您不记得了?”

    这……这……根本就是穿越界最经典的镜头嘛!

    终于……终于……啊……

    在那一刻,安以颜几乎是涕泪横流。

    她就觉得嘛,她原本的穿越根本就不太正常。穿成女变男的也就罢了,却竟然还穿进了一个女尊的国家。谁穿成男的之后会跑到女尊的国家去呀!又不是被虐成瘾!难不成还要她跟个没钱没地位没主角样的男宠演出一段缠绵悱恻爱不得恨不得身不由己被迫分离或相思到老或双双殉情的悲情大戏啊!

    再说了,本着一山不能容二虎的基本原则,一个穿越的世界里怎么可能有两个主角!

    多数的情况都是绿叶配红花,一个衬一个嘛!可她和楚宁之间,谁是红花谁是绿叶,这难道不是清清楚楚?要是正常世界,要是她俩都好好的穿成女的,那她还有些盼头,想也知道麻雀变凤凰的故事要比孔雀变孔雀王的故事更能满足大众需求。可现在这么个状况,很显然是好的都被楚宁占了,留给她的都是最为不堪的状况!

    再说了,就算她们两个都被大神当作主角处理,手心手背都是肉吧!可里脊和五花还都是肉呢,价钱绝不可能一致咯。就算是手心手背也还有些厚薄之分。谁不知道成天抹着护手霜装娇嫩的是手背,手心那就是劳动干活等着长茧的命!

    所以说啦,安以颜坚决的认定,从前的一切种种,都可以简单的归纳为一句话,那就是她穿错了!

    这逻辑简直再自然不过。

    因为她记得很清楚,昨夜她入睡之前还在小镇中的客栈内,跟乐小白还有黎尚和雁翎呆在一起。不可能一觉醒来就来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看见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而这一切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她重新穿了!

    安以颜那一刻唯一的想法就是:穿越大神是个好同志。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绝不辜负他老人家的一番美意!

    抬眼见到小丫头正满怀好奇的看她,安以颜故作虚软的赖在床上,眼角眉梢上满是茫然,“我在哪?我是谁?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安以颜微微的撑起身子,一手抚在额头上,还十分注意的将小指翘了起来,摆出我见犹怜的造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哪?我是谁?你又是谁?”

    眼角余光中,安以颜瞥见小丫头已经被她精湛得可以媲美奥斯卡影后的演技弄得不知该如何反应。

    安以颜于是更加卖力的挤出了点点清泪,“告诉我,我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小丫头终于手足无措的伸手擦上安以颜的眼角,“公……公子,你别……别哭。不怕的,不怕的,我……我马上就去把我家主子请来……”

    小丫头慌慌张张的说完,就要跑走。

    安以颜赶紧一把抓住她,“你家主人是谁?跟我又是什么关系?”安以颜的问题问得急切,刚刚小丫头一直在叫她公子,那就很显然的,她还是女穿男了。也就是说,这很有可能将是一出惊天动地的大戏,而在这种时候,这家的主人,以及她与他之间的关系,就很有可能对她的未来起着决定性的关键作用。

    小丫头想了一想,“嗯……我家主人……他曾是王上伴读,后随一位很了不起的大将军打过仗,现下回京,虽还没有得到真正正式的赐封,但大家都知道他是王上面前的红人……至于公子您和我家主子之间的关系……小人觉得您应该亲自问他……”小丫头这样回答,是照顾到安以颜的失忆,怕换成另一种方式来说,安以颜还是有听没懂,于是索性便像介绍陌生一般,将生平简单说说。

    安以颜唇边止不住的绽出一抹笑来,小丫头的话,归结起来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前途无量。安以颜更加确认,这就是穿越大神所给她的另一次机会,伟大的之爱,正在前方等她。

    安以颜侧身倒在床上,任由长长的黑铺了满床,又顺着床沿倾泻下来,“丫头,我问你,你家主人长得好看吗?”

    “呃……”小丫头呆呆的看着安以颜,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刚刚的时候她明明还觉得面前的这位公子柔弱得可怜,可为什么只一刹那的功夫,他就突然变得……呃……魅惑起来了呢?而且,这问题……小丫头红了脸,“我,我家主人自然是长得好看的了……”

    安以颜卷起一绺长,突然又想到:“你刚刚说你家主人曾是当今王上的伴读?”

    小丫头傻傻的点头。

    安以颜优美的勾起唇角,“那也就是说王上也很年轻咯?”

    小丫头愣了一下,还是点头,“对,对呀,王上很年轻。”

    安以颜笑得更